傅項禹掀開被子,起身衝殺晏高超。


    走了兩步,傅項禹雙腿打顫,無力跌坐在地上。


    隨便動一動身體,傅項禹身上的疼痛更為清晰。


    沒力氣又疼痛難忍,傅項禹走不動道。


    晏高超攙扶起傅項禹,把傅項禹送到床上坐好。


    “我不知道該怎麽開導你,所以我決定用自己的方法開解你。”


    “傅項禹,你應該已經知道我開解你的方法是什麽方法了。”


    “如果你不重新振作,我會日日日。”


    晏高超在傅項禹耳邊,咬字清晰地說出這些話。


    傅項禹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聲音哆嗦說道,“晏高超,我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你不怕我弄死你?”


    晏高超道,“你隨意。”


    晏高超不怕死,他怕傅項禹不能振作,他怕傅項禹殺死月落落的兒子,他怕傅項禹自盡。


    晏高超害死了月落落,所以他一定要守護月落落僅存的親人。


    傅項禹道,“你當我不敢?”


    最後,傅項禹卻沒有找人除掉或者控製晏高超。


    傅項禹不舍得除掉或者送走晏高超,晏高超是月落落的表哥,是月落落的親人。


    有晏高超在身邊,傅項禹才覺得月落落沒有離開他,月落落才沒有被人遺忘。


    傅項禹沒有采取任何措施,自己卻放不下月落落,思念發狂,喝酒度日,渾渾噩噩生活。


    晏高超是一個言出必行的真男人,當初對傅項禹的警告,他照實做了。


    此後,傅項禹又在床上躺了一天。


    來來去去數十次,傅項禹和晏高超越來越親密,感情越來越深厚。


    漸漸地,兩人慢慢放下月落落,攜手走向新生活。


    這也許是同為溺水之人的惺惺相惜,反正傅項禹和晏高超走出了陰霾。


    皆大歡喜,可喜可賀。


    傅項禹和晏高超臉上卻笑容勉強。


    當天,晏高超搬出了傅項禹的房間。


    傅項禹站在房間裏,晏高超懷裏抱著枕頭,站在房間外。


    “要走了?”傅項禹道。


    晏高超道,“妹夫,你……。”


    “叫我項禹。”傅項禹道,“我……我們不應該被過去繼續綁住手腳了。”


    晏高超道,“老禹,我叫你老禹,你以後叫我小高,老禹,小高,偏偏我比你老。”


    傅項禹糾正道,“高……小高,你不是比我老,你是比我成熟。”


    “嗬嗬……好,我是比你成熟。”晏高超道,“老禹,我……我先走了。”


    傅項禹道,“小高,你一定要記得蓋被子,天氣漸冷,不蓋被子,可能會著涼的。”


    晏高超笑容和煦,“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這話你都說了不下十遍了。”


    傅項禹道,“我還不是擔心你著涼感冒。”


    話說出口,傅項禹又急急忙忙補充一句話,“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關心你,是關心你明天不能來叫我起床。”


    晏高超的的笑容越來越甜蜜,一個勁地“是是是”。


    傅項禹受不得晏高超的笑容,猛然關上大門。


    背靠著門扉,傅項禹的眼睛一點一點瞪大。


    “我在做什麽?”


    傅項禹問自己。


    傅項禹是一個活得很明白的人,他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一次,傅項禹卻猜不準了。


    門外,晏高超步步後退,直至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壁。


    晏高超慢慢滑落,蹲在地上,高速跳動的心髒意味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是怎麽了,我怎麽會……。”


    晏高超低頭,整張臉沉入柔軟的枕頭裏。


    “這枕頭有傅項禹的味道,我好……。”


    晏高超立即住口,連滾帶爬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傅項禹和晏高超相顧無言,同時尷尬地移開視線。


    好多天,傅項禹和晏高超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等他們整理好心情時,變化的外界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


    月落落死亡一段時間了,向景龍終於完成君欣交代下來的任務。


    君欣看著向景龍提交上來的資料,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男人的占有欲,男人的嫉妒心,還真是可怕。”君欣感慨道。


    向景龍道,“女人的占有欲,女人的嫉妒心,同樣可怕。”


    向景龍可不同意君欣的說法。


    在君欣的口中,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晏高超這種爛透的男人。


    其實不然。


    像晏高超那種爛男人,隻是一小部分而已,更多的男人是像他一樣的好男人。


    對家庭,負責專一。


    對工作,全力以赴。


    君欣斜睨向景龍,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前些天提交上來的調查賬單裏,夾了一張消費十多萬的會所發票。”


    向景龍理直氣壯地說,“我那是為了調查,我絕對不是為了會所裏的漂亮姐姐們。”


    君欣嗬了一聲,旋即轉了一筆錢給向景龍。


    向景龍拿到錢,揮揮手。


    “蒼總,我走了,以後還有活,歡迎隨時來找我。”


    向景龍屁顛屁顛地跑了。


    君欣搖搖頭,她應該不會再找向景龍了。


    不是向景龍收費貴,是她手裏的東西足夠弄垮傅項禹了。


    傅氏集團,從來不是君欣的首要目標,傅項禹才是。


    沒有傅項禹的傅氏集團,不堪一擊。


    君欣放出月落落的前夫,也就是晏高超的照片。


    在君欣的推動下,晏高超登上熱搜。


    全球都知道月落落的前夫是晏高超,而有一些人,他們還知道月落落的前夫晏高超是傅家莊園的管家。


    那些人中,就有傅項禹。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傅項禹一腳踹翻沉重的辦公桌。


    巨大的聲響,即使隔著一扇大門,外麵的員工還是聽見了。


    員工們眼觀鼻鼻觀心,他們低頭專心工作。


    砰的一聲,傅項禹怒氣衝衝推開大門,大步流星走出傅氏集團。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員工們這時候才竊竊私語起來。


    有些員工去過傅家莊園,知道晏高超是傅家莊園的管家,還知道傅項禹和晏高超感情不錯。


    “總裁就是總裁,居然能和妻子的前夫處成好兄弟。”


    “換做是我,我不弄死那狗男人,也會把他遠遠趕走,留在身邊隻會礙眼鬧心。”


    “那是,不然總裁能是總裁,總裁的容人之量不是你我可以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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