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莊園。


    晏高超第一次時間看到了新聞。


    晏高超沒有逃跑,轉身去廚房,叮囑廚師準備傅項禹喜歡的菜肴。


    傅項禹會回來,他一定會回來。


    晏高超不想餓著傅項禹。


    廚師做好傅項禹喜歡的菜肴,傅項禹正好在這個時候到家。


    “晏高超,你是不是落落的前……。”


    “老禹,我們可以先吃午飯嗎?”


    晏高超深情款款,眼神帶著哀求的意味。


    怒火衝天的傅項禹如同被澆了一桶冷水,呲的一聲,怒火滅了。


    傅項禹麵無表情坐下。


    晏高超一如往常,坐在傅項禹左手邊。


    晏高超夾了一塊紅燒魚給傅項禹,“老禹,這是你最喜歡的紅燒魚。”


    傅項禹不言不語,默默地張開了嘴巴。


    晏高超微微一笑,溫柔地把筷子裏的魚肉送進傅項禹的嘴巴裏。


    傅項禹吞下魚肉,夾了一條晏高超喜歡的燒茄子。


    兩人互相喂菜喂飯,吃完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吃飽喝足,傅項禹和晏高超肩並肩走在莊園的庭院。


    庭院四周四下無人,傅項禹和晏高超貼著身體並排而行。


    “晏高超,你真的是落落的前夫?”傅項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的期盼。


    晏高超道,“老禹,對不起,我的確是落落的前夫。”


    “你說你是落落的表哥,小高,你從我們第一次見麵開始,你就騙我。”傅項禹淒慘一笑。


    晏高超抓住傅項禹的手臂,“我知道我騙了你,當時我也是怕你知道我的身份,趕我離開落落。老禹,過去不可能回去,我們應該把握當下,我現在是真心……。”


    傅項禹冷漠地甩開晏高超。


    晏高超麵如死灰,身體如狂風中瑟瑟發抖的可憐小白兔。


    傅項禹強忍著心痛和不忍,說道,“你一句過去不可能回去,就要我原諒你的欺騙?不,不僅你欺騙我,落落她也欺騙我。我當初想要調查你,落落還竭力阻止我,因為她清楚我的脾氣。”


    那時候,他知道晏高超就是月落落的前夫,這前夫還滿口謊言,潛入他家,他一定會讓晏高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來,在落落的心裏,她顯然更重視你,我這個老公對她可有可無。”


    “嗬嗬嗬……我傅項禹就是一個笑話,我喜歡的兩個人,竟然是……。”


    “晏高超,你滾,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傅項禹指著莊園的大鐵門,聲嘶力竭地嗬斥晏高超,驅趕晏高超離開莊園。


    晏高超驚恐無比,上前數步,一個熊抱,狠狠抱住傅項禹。


    “老禹,你可以打我,你可以罵我,你可以用盡各種手段折磨我,但請你不要趕我離開。”


    “我已經離不開這個家,我已經離不開你,我已經不能沒有你。”


    晏高超訴說出自己的恐懼。


    他失去過月落落,心徹底死過一次。


    是傅項禹幫助他浴火重生,他才能重拾愛與被愛的勇氣。


    失去傅項禹,晏高超恐怕會當場死亡。


    他無法再次承受失去愛人的痛苦。


    傅項禹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你開放我。晏高超,你聯合月落落欺騙我還不夠,你還要繼續欺騙我,繼續留在我的身邊傷害我嗎?晏高超,我是一個人,我也會受傷,也會痛苦,也會難受的。”


    傅項禹衝著晏高超大喊大叫,欺騙所帶來的傷害和痛苦扭曲了他的麵龐。


    “不會的,老禹,我不會再欺騙你,我會像愛落落一樣照顧你保護你。老禹,求你,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晏高超哭著說道,“老禹,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如果你堅持趕我走,請你……先殺了我,再抬走我的屍體。”


    晏高超不會離開莊園,除非他死。


    就是死,他的靈魂也要永遠留在傅家莊園,永遠陪伴傅項禹。


    “我給你機會,你能給我什麽,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還是真假難辨的甜言蜜語?”傅項禹問道。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當場表演爬上樹。


    晏高超道,“我可以給出我的全部,老禹,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


    “任何東西?”


    “任何東西。”


    “那你最好說話算話。”


    傅項禹恢複霸總的一麵,公主抱抱起晏高超。


    傅項禹健步如飛,抱著晏高超回去他和月落落曾經的臥房。


    連著兩天,傅項禹和晏高超都沒有下樓。


    第三天,傅項禹才穿著黑色的睡袍下來,睡袍的領口敞開,大麵積的胸膛露出曖昧的痕跡。


    “你們準備一些易消化的食物,動作快一點。”傅項禹道。


    廚師領命,叮鈴哐當一頓操作,美味飯菜新鮮出爐。


    傅項禹端起飯菜,四平八穩地送進房間裏。


    傅項禹把托盤放好,拉開窗簾,轉身拍一拍床上凸起的小山包。


    “小高,別睡了,起床吃飯了。”


    “累,不想吃,沒有胃口。”


    “不行,不能不吃。”


    傅項禹暴力掀開被子,挖出床上困意沉沉的晏高超。


    晏高超抖了抖身體,可憐兮兮說道,“老禹,我有點冷。”


    傅項禹長歎一聲,打開衣櫃。


    他從裏麵拿出一件晏高超的睡衣,輕手輕腳地幫晏高超穿上。


    “老禹,我手累嘴酸,你喂我吃。”


    晏高超張開嘴,一副嗷嗷待哺的雛鳥的模樣。


    傅項禹寵著晏高超,溫柔地一口一口喂晏高超吃飯。


    吃了兩口,晏高超讓傅項禹也吃。


    “你下去沒多久就上來,你肯定也沒有吃飯。”晏高超道,“老禹,你也吃。”


    “你先吃。”傅項禹道,“你吃完了,我再吃。”


    晏高超耍脾氣,“你不吃,我也不吃。”


    傅項禹哄道,“好,我吃,我吃還不行嘛!”


    傅項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可口的小米粥。


    嘴巴含著不大不小的勺子,傅項禹眼波流轉,霎時間風情萬種。


    晏高超吞了口口水,“老禹,我餓了,我也要吃,輪到我吃了。”


    傅項禹舀一勺子的小米粥給晏高超,晏高超裏裏外外吃完勺子上的小米粥。


    “真好吃。”晏高超說道,“甜滋滋的。”


    “酸溜溜嗎?”傅項禹笑問道。


    晏高超挑了挑眉,“輪到你了。”


    傅項禹又吃了一口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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