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一種高效且安全的運輸平台對於具有快速投送以及對降落場地要求不高等特點。


    而且就理論上來說的話,直升機一般是不會被rpg這種無製導無追蹤的武器給傷害到的,即便當年震驚天下的索馬裏的黑鷹墜落。


    那都是地麵上千個民兵乘員向著用空爆彈頭對著天空打了上百甚至是上千發彈頭,才用破片擊中那麽一兩架。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麵對非製導武器和非連續下的重武器的情況下,直升機還是相當安全的。


    而且即便是墜落了,通常來說駕駛艙都是飛機上加強過的部位,裏麵的駕駛員隻要不是被破片給直接擊中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麽太大問題是。


    當然,凡事都是會有一些例外的……


    ………………


    “但ak-15你有沒有想過,有他在的話直升機的墜毀率是不是太高了,而且每次都拿飛行員開刀的。”


    “……”ak-15保持了沉默,雖然很想要維護一下陳樹生但在這方麵她真的不知道該從哪個方向上切入。


    所以,沉默變成了唯一可以進行的選擇了。


    而在隊伍的最後,有一位雖然從頭到尾都在保持著沉默但內心的活動卻遠遠勝過在場的任何一位人。


    “長官……”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保持沉默的scar-h一直站在隊伍的最後,她忽然感覺這一幕有些相似。


    當時的長官身邊也有著這樣的一支隊伍隻不過跟現在不太一樣罷了而且當時的長官看起來有些……冷冷的,完全不像現在這樣一言一行當中都有著溫度。


    而自己當時可不像現在這般,成為了隊伍最後當中的一位小透明……


    “明明……就這幾步路的功夫。”從基地出發再到現在,長官看待自己的目光就從來都沒帶上哪怕是一絲的別樣。


    曾經過往的種種都好像煙消雲散了,scar-h甚至都開始懷疑起了自己,自己腦海當中的那些是不是都隻是自己單方麵的幻想了……但否認那些的話,scar-h便沒有任何存在這裏的意義。


    但scar-h並沒有被這些思緒所困擾太長的時間,雖然親自確認這個答案很讓人失望但也僅僅隻是失望了而已。


    “至少這次我可以默默的站在後麵守望著長官了。”scar-h灑脫的一笑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繼續跟在了隊伍的最後麵。


    而在前邊,安潔三人的談話才剛剛開始……


    “這段時間感覺如何?對於指揮戰鬥對於戰爭有沒有一些新的認知?”陳樹生忽然問道。


    “感覺還行主要是我太過於緊張可以影響到大家發揮了至於新的認知……可能我還沒有感覺到一些新的東西吧。”


    “不過有的時候計劃確實是永遠都趕不上變化,就比如這次行動如果不是我們運氣好一些的話,大家搞不好可能就要被拖入到貧民窟那種極度不利於大家的交戰環境了。”


    “這些你在之後都會慢慢學習到的……不過,我希望你除了這些能夠稍微挪動目光去觀察周圍的事物,不是戰鬥本身而戰鬥身邊的事情,例如那些暴動的居民還有周圍人對你們的目光。”


    “我希望你下一次能夠讀取他們的眼神,因為我們目前和接下來的行動是要做給他們看的。”


    “表演?”簡緹婭下意識的一問但又馬上意識到自己這話很不妥,大家拚死的戰鬥怎麽可以用表演二字來概括和形容。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妥當。”


    幾句話的功夫,眾人已經來到了審訊室旁邊的觀察室……


    此刻已經是兩位警官相互配合著開始給埃文諾維奇施壓,試圖逼迫對方說話而後者也確確實實的陷入到了糾結當中。


    他很想要開口但喉嚨裏就好像是被人用絲線給死死的勒住了一樣,一張開嘴巴絲線就會死死的收縮,讓其好像陷入到了窒息當中。


    “真正的實力派演員啊……就這演技奧斯卡小金人估計能拿到手軟。”透過單向玻璃陳樹生能夠很清晰的觀察到埃文諾維奇的麵部表情,以他的眼力精確觀察臉上的褶子甚至是抬頭紋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家夥從頭到尾都在跟我們演戲?”負責在觀察室裏麵負責旁觀和記錄的警員說道,他並沒有因為陳樹生的開口而感到任何的不悅。


    畢竟觀察室的作用就是這樣,將自己的猜測和觀察的結論說出來隻要不影響到審訊室裏麵的正常審訊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更何況他們這邊的結論也差不多是這樣的,對方相當的難纏一肚子裏麵憋的全都是壞水……但炸彈問題又實實在在的纏繞在他們的頭上。


    “不知道您有何高見?”警員很客氣的問道,畢竟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眼前這位才是格裏芬目前真正的核心。


    無論是那位安全局的還是那校官以及尉官亦或是身後的這些人形,全都是是以這個人核心的,就隻憑借這一點麵前這位的身份就絕對不簡單。


    “那隻能看這家夥是不是要與我們對抗到底了,畢竟能夠心平氣和的沒有人會想要動粗的。”陳樹生一邊說著一邊默默的給春田過去了一條信息,雖然觀察這家夥的時間不算是太久,但基本上足夠斷定這家夥有多不老實了。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陳樹生還挺好奇的,畢竟如果警方真的因為這家夥提供出來的假情報而產生損失的話,這家夥絕對吃不了兜著走,這麽冒險堪稱是送死的事情單單隻是一靠一筆金錢恐怕很難打動。


    不過這些陳樹生都不在乎,別人複雜得人際關係之類的並不是他所需要去考慮的事情,他隻需要完成目的即可。


    春田:【收到】


    而在室內的埃文諾維奇忽然是想明白了什麽,直接開口道。


    “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製造的炸彈類型還有其數量炸藥配比還有裏麵的鋼珠質量,以及我都安裝在了什麽地方。”埃文諾維奇忽然鬆口道。


    “請繼續說。”負責審訊的警官默默的拿起來了一支筆,這種人工書寫的審訊記錄是必要的流程。


    “我從沒想過要威脅城市的安全……我製造炸彈也是被逼無奈。”埃文諾維奇麵色痛快甚至有著幾分的掙紮,說出這些話來就好像在用刀子將他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割離下來一般。


    “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有人威脅你嗎?”在場的警官麵色都不由得凝重了起來,這是很重要的信息也是一個突破口,如果能夠利用好了。


    他們當然知道錄像帶的事情但埃文諾維奇絕對不知道,從被抓捕到現在這家夥都沒有跟別人有過任何的交流所以絕對不可能知道錄像的具體內容……這也從側麵證明了那個錄像的真實性。


    “沒錯……是一個我惹不起的黑手黨組織,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是誰但他們手上有很多吧槍,我不可能跟他們對抗更何況我的妻子還有女兒都被他們控製了。”埃文諾維奇麵露痛苦的說道。


    “你是說你是因為擔心妻子還有女兒的安全才組裝的炸彈。”審訊員問道。


    “是的……我,我不能放棄她們的生命。”一滴滴的淚水埃文諾維奇的眼角當中擠了出來,就論演技來說的話這相當的不錯但如果想要將警察給甩的團團轉轉的話……還是會有些勉強。


    畢竟警察更多還是需要依靠證據來行動的空口無憑在那裏胡編亂造的話,一個都不帶信的……但比較可惜的是眼下並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讓眾人去排查埃文諾維奇話裏的真假了。


    城市安危這四個大字此刻就將警員全都放在了炭火上在那裏烤著,在沒有時間的話無論要做什麽都極為的被動。


    “如果你們能夠將她們兩位安全的帶到我的麵前,我會將我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埃文諾維奇說出來了自己的條件。


    “……”兩位審訊員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開口,畢竟眼下這一幕並不是他們可以處理的隻能等更高級別的人來下決斷。


    這件事除了局長恐怕也沒有人可以處理了……至少他們沒有這個能力。


    “還真的跟姐夫所預料的一摸一樣。”g36c有些震驚的看著,她最開始真的以為指揮官這不過是猜測和瞎說而已但現在看來的話……好像不是這樣的。


    不過好在她沒有將自己的心裏話給說出來,否則的話怕不是要引起一陣的腥風血雨了。


    “這家夥沒有一句真話的……”陳樹生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對方這樣的人一點難度都沒有的。


    “你有具體的辦法了?”安潔用腳後跟來想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有主意了,而陳樹生則是默默的將埃文諾維奇的資料拿了起來。


    這些是警員們在這段時間整理的資料,調查的還挺詳細的至少重要的信息這上麵都有收錄了。


    “有。”


    “那現在就拿出來吧。”安潔沒想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而陳樹生則是無奈的說道。


    “人家警官還在繼續審的,沒必要斷了人家的節奏。”


    “額……事實上可以。”負責人小聲的說道:“總指揮官先生,如果您真的有辦法的話,我的意見是您不妨可以試一試。”


    “真的?”陳樹生問道。


    “當,當然……反正我們這邊的進度恐怕也暫時隻能僵持額在這裏了,如果您真的有更好的辦法的話,我認為是可以試一試的。”警官無奈的說道而陳樹生也是相當的給力。


    “他的妻子還有女兒確有其人,兩人都不算是什麽好貨色基本上都有著犯罪記錄女兒身上還有著一個藍紫色的蝴蝶紋身,而居住地是在他聖迪翁,你認為你們可以在那裏展開一場人質救援任務嗎?”


    陳樹生抬手指了指簡緹婭。


    “就他還是我的人冒著危險在缺乏支持的情況在那裏行動,如果不是被幸運所眷顧的話根本不可能這麽順利的走出來……我想請問關於如何行動這次你們有什麽好意見嗎?”


    “或者說你們的局長可以提供一些比較好的意見,列入準許我們使用重武器列入裝甲運輸車,30毫米自動機炮,12.7毫米口徑自動炮塔,bmpt火力支援車,bmtags-30自動榴彈發射器,at4火箭筒,2b14迫擊炮,a-10和卡-52搭載對地火箭發射巢已經一架ac-130炮艇機等之類的。”


    “隻要批準使用這個,我立刻就能幫你們解決所有的問題。”陳樹生笑了笑但這個笑容無論怎麽看都隻讓人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


    “我……我想我們可以先考慮別的,畢竟這終究不是打仗,不是嗎?”警員有些冒冷汗了,這個張口就是能拆牆要將大樓粉末化將敵人給分子化的殺神倒地是從那裏請來的。


    旁邊那兩位軍官看氣場都沒這家夥強啊……格裏芬什麽時候有這樣的一號人物了。


    “是嗎?”陳樹生抬起手對向了葉菲姆還有葉卡捷琳娜兩位。


    “我想你在很大程度上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這邊的行動姑且還需要批準但如果是軍隊的行動,你們就隻有在旁邊看著份了而且如果搞不好的話恐怕到時候就是我們來對著你們拉封鎖線了。”


    “還是請你們的局長過來談談吧,反正我們都要商量出來一個結果……不是嗎?”這裏的人說的每一個字,走廊那邊的局長先生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畢竟這裏是二十四小時監控區。


    “您,您不要激動。”這位負責文職的警官自然扛不住陳樹生的目光,光是和對方相處一個室內給他的壓力就足夠大了。


    “我當然沒有情緒上的激動,隻不過是需要告訴你們事情的嚴重性……不過在城市裏麵使用這種武器確實是過分了,很容易產生誤傷或者其他之類非必要的損耗,所以我們不妨來談談第二種辦法吧。”陳樹生忽然態度一轉,非常和善的說道。


    “什麽辦法?”


    “按照這位瘋狂伊文所說的從他的老婆孩子入手。”陳樹生平淡的說道。


    “夠狠……”葉菲姆小聲的說了一句,他基本上能猜得出來陳樹生為什麽要這麽說的原因。


    畢竟就在剛剛,陳樹生的話中可是透露出來了不少的信息,就比如……他是怎麽知道,埃文諾維奇女兒的腰腹部有紋身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不是私密部位但放在腰腹部的話。


    恐怕一般情況,除非關係很親密的人否則的話應該是不會有什麽人知道的……那麽這樣一來的話。


    “那兩個現在就在他的手上而且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打算用妥協和交易的態度……”雖然陳樹生表現的非常的和藹但作為親眼見識過這家夥的暴力程度的人,葉菲姆絕對不相信這個人是打算客客氣氣的按照埃文諾維奇所說的那樣進行交易。


    很有可能是恰恰相反……


    “好狠……但卻非常有效。”大致預測了一下場景之後,葉菲姆忽然發現這是一個非常有效的辦法。


    雖然他並不認同但不得不承認,如果是用來威懾以及用來提高效率的話……確實沒有比這個更加簡單有效的了。


    但讓葉菲姆吃驚的是,那兩個人絕對不是在埃文諾維奇說出這些話之後才綁過來的……也就說,他很有可能是在知道有埃文諾維奇這個人之後就采取了一係列的行動。


    也就是說,眼下的一切都在這個家夥的預料範圍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家夥也太可怕了一些。


    “叔,他難道要……”同為軍營的葉卡捷琳娜也大致猜到了什麽,畢竟軍隊可是最暴力機構,對待敵人是什麽樣子她也清楚的很。


    “別說話,我們現在還不夠全麵的了解一切,少說話多做事。”葉菲姆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還有……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與他站在對立麵,知道嗎?”一個敵人並不可怕,但如果這個敵人能夠輕鬆拿捏甚至是營造出一個環境然你像個提線木偶一般按照他的預想所走……這樣的敵人絕對是想都不敢想的。


    因為這樣的敵人,出現在你的麵前你甚至都不會認為他是你的敵人甚至可能毫無防備的將其當作朋友,你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上任意的揉捏就像一塊橡皮泥,是美好還是醜惡……都隻在一念之差。


    “叔……”葉卡捷琳娜最終保持了沉默而看向陳樹生的眼眸當中也多了幾分的不一樣……她對善惡並沒有那麽大的興趣,她更加感興趣的還是後者如何的行動。


    “他家人的信息我們固然要排查,事實上據我們調查的信息來說他最近的這段時間是和家人住在一起的,如果能夠找到她們兩位應該可以套出來不少的信息。”、


    警員不敢再次拒絕陳樹生的提議,畢竟對方剛剛所說的裝備現在就在外邊擺著呢。


    “這一點固然很重要,所以我已經派人將她們兩位給請過來了。”


    “還請讓我來問幾個問題,還請放心……”


    “我是個很溫柔的人,絕對不會動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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