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聯係一下準備一下。”留下這句話之後警員匆匆離開了而隨後兩位原本負責審訊的兩位警員則是在收到消息之後也默默離開了。


    “你要怎麽做?一拳頭讓他見太奶?”安潔湊上來問道而陳樹生則是一臉無語的說道。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難道在你們的眼裏我就是這麽暴力的一個人?”陳樹生很無奈,怎麽大家都對自己有著這樣的一個刻板印象啊。


    而麵對陳樹生的疑問句,觀察室內忽然保持了一種落針可聞的詭異寂靜當中就連最為好動活潑時不時也要磨牙玩的sop也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安靜,用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陳樹生。


    “……你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很受傷,那接下來如果你們不想看的話現在就出去等待結果就好。”陳樹生抬手指了指大門而眾人依然是默默的站著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嗯……”陳樹生默默的來到了簡緹婭的身旁。


    “我並沒有在開玩笑,接下來的場景並不是誰都可以接受的所以我在這裏在告訴你一聲,接下來如果你不出去的話,那就要一直將整個過程全都牢牢地記在腦子裏麵。”陳樹生的聲音不大,更是不帶有一絲一毫的起伏。


    “你之前的表現不錯,我這邊都收到了但從現在開始,一切就不再是小打小鬧了。”


    “你要見識到何為真正的殘酷,以及如何的使用。”


    簡緹婭的眼眸當中還有那份純真,亮而明的眼眸非常的好看……但這種眼眸是無法在戰場上生存的。


    這段時間的表現不錯……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後者是被眾人團團保護了起來。


    無論是安潔還是m4亦或是眾人,對於簡緹婭的看法都是下意識的將其當成需要保護的一個人,而大家也是這樣行動的。


    無論是安潔傳遞給自己的報告,還是m4那邊發來的消息大家對於簡緹婭的態度下意識都說包容保護的……這本來沒什麽錯的但就是不適合出現在這裏。


    “她的眼眸……依然很亮。”兩人就這直視著對方,陳樹生能夠看到簡緹婭的眼眸當中後者也能夠看到他的,


    這份光芒很好非常的漂亮隻要是個人都會喜歡的……但唯獨不適合出現在這裏。


    如果可以的話,陳樹生也不想要這份光被一點一點的消磨掉,但形式永遠比人要強,她不可能被別人保護一輩子,不可能永遠都不用麵對困難和危機,更何況現在的局麵還沒有的那麽的理想。


    那是戰爭啊,無論你想與不想都已經來到了麵前了……無論年齡,身份,性別隻要經曆了這一切眼眸當中的光便會消散了,會變得空洞宛如行屍走肉。


    當然,也可以選擇現在走出這扇門,自然會有其他的位置適合簡緹婭的……但前線的事情,也不需要再去操心了。


    選擇如何,就看後者了。


    “要留下來嗎?”陳樹生問道。


    “我……堅持我的選擇。”麵對陳樹生的目光簡緹婭本能的有些發怵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很好,我先去準備一下,你坐在這裏好好的看著吧。”


    ………………


    審訊室之內,隨著兩名審訊員的離開埃文諾維奇就這麽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如果計劃不錯的話。


    現在警局就應該直到他的老婆還有女兒就在街區的房子裏麵……那裏別說警察了就連外人都進不去,想要在裏麵將人給帶出來至少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至於,她們兩個的安危……不會有問題的,自己還很有用無論警員還有毒手都不會為這個傷害到自己。


    自己的價值還很高,隻要這次的事情結束了就一切都沒問題了,毒手會給自己送來源源不斷的極樂,她們兩個也不會有事。


    一切都沒問題的,一切都會按照對自己最為有利的方向上行動的。


    “呼……”想到這裏的埃文諾維奇抽了抽彼此,手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陣的抽搐,情緒上也產生了不小的的波動。


    很顯然,他出現了戒斷反應。


    “咳—!咳—!”埃文諾維奇強壓著自己的狀況畢竟他知道幕後的玻璃後邊絕對有一群人正時時刻刻的盯著他,他不能有其他的動作。


    哢嚓~!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被再次推開了但這次卻讓埃文諾維奇有些發愣,因為來的人身上沒有警服也不是便衣,看上去絕對跟警察不沾邊而且手頭上竟然還抱著一個電磁爐。


    “這是在搞什麽?”有過很多倍審訊經驗的埃文諾維奇有些懵了,作為在街區混過幾十年的老炮也作為在局子裏蹲過幾十次的老油條,他在審訊方麵的經驗可能比剛剛入行的菜鳥都要多。


    但眼下的場景他是真的沒有見過,一上來一不給他甩臉色二來也沒有甩資料摔證據……這些動作通通沒有,他就好像……被當成了一個無關的數學題一樣,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並不耽誤我進行其他的活動。


    審訊開始,氣氛更加緊張。審訊官提出問題時,罪犯隻是冷笑一聲,仿佛對於審問不屑一顧……這才是他應該有的流程和氣氛才對,之前也確確實實是這樣。


    “換戰術了?”考慮到警方對他也有著一定的了解,一般的審訊方法可能沒什麽用所以這次是換打法了。


    但無論怎麽說,埃文諾維奇都不敢掉以輕心目光直直的鎖定在眼前之人的身上,而後者則是選擇了完全無視,知道將電磁爐拜訪好了之後才問上了一句。


    “我想請問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麽?”陳樹生冷不丁的問上一句而這一問則是打消了埃文諾維奇不少的緊張感。


    “什麽嘛……原來跟剛才的兩位沒有什麽大的區別,不過是徒有其表的人罷了。”埃文諾維奇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不少隨後立刻切換了自己的態度和嘴臉,將表情和態度維持在之前提出交易的時候,甚至還表現出來了一些不耐煩。


    “我剛剛說的很清楚……隻有我老婆孩子全都安全的時候,我才會說。”埃文諾維奇擺出來了一副因為你無視了我的要求,所以我很生氣和不耐煩的表情。


    當然,這沒什麽用畢竟後者真的在無視對方。


    “嗯……那麽下一個問題,你所作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麽?這一點能否告訴我?”陳樹生接著問道而後者則是有些把握不準陳樹生是什麽意思了。


    “怎麽回事……怎麽感覺這家夥完全是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埃文諾維奇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但這個時候人設還是需要維持的,畢竟玻璃後邊一定有人。


    “我說的很清楚,我是為了我妻女的安危,我不得已才這麽做的。”埃文諾維奇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樣啊……也就是換句話說你還是很在乎她們的,對嗎?”一直在低頭的陳樹生忽然抬了一下眼睛。


    僅僅隻看了埃文諾維奇一眼……僅僅隻有那麽一下。


    “這家夥……”埃文諾維奇瞬間感覺自己好像忽然變成了被盯上的獵物,自己的喉嚨已經被別人給預訂了。


    “我……我要是不在乎的話,怎麽可能會去製造炸彈,我不傻那種東西一不小心的話搞不好是我的命就沒了。”


    “這樣啊……那麽我在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否有過內疚的情緒,畢竟那麽多的人都因為你的炸彈被炸死了,那麽多的人身體被子彈所撕裂了這些消息你應該也是知道的,你有沒有過內疚?”陳樹生接著問道,同時開始給電磁爐加熱並到上了一些油。


    “這家夥到底是在搞些什麽?”埃文諾維奇徹底摸不準了而同樣的不僅僅隻是埃文諾維奇摸不準,觀察室內的眾人也是摸不準的。


    大家都不知道陳樹生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那毫不在乎的態度還有語氣眾人一時之間也說不準了。


    而隨著電磁爐的家人,上麵的油也開始逐漸的沸騰了……


    “嗯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們是不是還沒有給你吃中午飯?”看著溫度上來的熱油陳樹生忽然問道,而這一看和一問直接給埃文諾維奇嚇一跳。


    “這家夥不會是要對我做些什麽吧。”埃文諾維奇不由自主的想著但陳樹生卻是默默的站起聲隻留下來了一句話。


    “請稍等一下,我去拿點午飯,正好你也沒吃。”留下這句話之後陳樹生就離開了審訊室留下了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了的埃文諾維奇。


    “前輩倒地是……要做些什麽?怎麽不一上來就上大記憶恢複術?”簡緹婭都已經做好看到這位埃文諾維奇被陳樹生一拳糊在牆上的場景了,怎麽沒看到呢?


    “……有一種東西,叫做生不如死。”安潔默默的坐了下來,看了看簡緹婭之後默默的將一份嘔吐袋放在了桌子上,她相信接下來估計是能夠用得上。


    片刻過後,陳樹生重新回到了審訊室之內,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手裏麵拎著一個塑料袋子而手裏麵有著一片又一片被切好的肉以及一些調味料而另一隻手上則是拿著一個終端設備以及一個檔案袋裏麵不知道存放著些什麽東西。


    “咕……”不知道為什麽在陳樹生重新進入到審訊室當中之後,埃文諾維奇忽然沒有任何來由的感覺到自己的脊背發涼,好像發生了什麽特別恐怖的事情。


    “幹嘛一臉的緊張,我又不會在這裏麵下毒更何況玻璃後邊還有人看著,還有實時錄像我不可能做傷害你的事情。”陳樹生一臉的笑意,但這股笑意的背後卻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森羅地獄。


    明明什麽都還沒有做,但卻足以繞過周圍的一切害怕了……甚至陳樹生每向前走上一步,埃文諾維奇就感覺自己的脊背就好像被人注入了液氮一般冰涼。


    “邊吃邊說吧,不過我可沒你手銬的鑰匙到時候就先給你煎好了放在一邊吧。”陳樹生一邊說著一邊用夾子從袋子裏麵夾出來一片又一片的肉片。


    肉片看著非常的油好像沒有經過清洗或者處理隻來的,有點像是屠宰場裏麵現殺的那種上麵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血。


    “嗯?”而就在這個時候,埃文諾維奇忽然發現了絲毫有那裏不太對勁,那肉的皮上麵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的藍色。


    “檢疫章?”有過屠宰場工作經驗的埃文諾維奇所想到的自然是這樣,不過好像液不太對,畢竟這種檢疫章隻是最開始檢查的時候會被印上去用來表示檢查通過,而在經過切割和清洗消毒之後這種檢疫章的痕跡往往都會非常的淺了,不會留下這麽深得印記的。


    隨著肉片被一點一點的放在了電磁爐上,肉在高溫的之下開始逐漸的產生一係列化學反應,裏麵的蛋白質在高溫之下開始重新排列組合,開始散發出來一些相當不錯的味道。


    但對於埃文諾維奇來說,此刻的他可沒有進食的欲望,即便陳樹生的廚藝水平相當的不錯但那種從脊背像是蜈蚣爬過一般的冰冷感覺卻是硬生生的壓抑住了食欲……


    甚至還有一些的……反胃。


    “你不餓嗎?”陳樹生忽然問道並將肉片翻了個麵。


    “我……”埃文諾維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用猶豫和沉默來應對。


    “那我就當作你還不餓吧……”陳樹生一邊說著一邊默默的將檔案袋裏麵的資料伸到了後者的麵前,“既然你不餓不打算吃的話,那麽就來談正事吧。”


    “這兩位是你的妻子還有女兒吧。”一份照片在埃文諾維奇的麵前被鋪開,照片的拍攝角度很一般看的出來拍攝者的手法並不是那麽的專業,但用來辨別卻已經是足夠用的了。


    “這……”埃文諾維奇隻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麵咯噔一下,這照片上的內容沒錯但問題是這是誰拍的?如果是生活照的話他可不記得自己的妻女什麽拍過這樣的合照。


    而且就從衣服打扮來說,這很顯然是最近甚至是剛剛拍攝的可……自己才提出條件有多久?


    連半小時都不到,他們就把人給救出來了?


    這絕對不可能……這,這應該是假的。


    “嗯,你懷疑照片的真實性對嗎?”陳樹生笑眯眯的問道,隨後看了看肉片發現火候意見差不多了,撒上一些調味料在稍微煎一會兒就可以直接吃了。


    “我——”


    但陳樹生並沒有給埃文諾維奇繼續狡辯或者說些其他的機會,從頭到尾在他的預訂計劃內容當中,埃文諾維奇這位瘋狂伊文先生所需要說的以及所需要說的……有且隻用一個。


    炸彈的一切信息,隻有狡辯以及這家夥有著怎樣的心路曆程陳樹生好不在乎。


    當然,現在的埃文諾維奇還不知道這一點……但馬上就會知道了。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還挺佩服你的,畢竟你一邊給別人為了一口粉將自己的老婆孩子拱手送人一邊又主動走出來自首,看著好像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而主動犧牲自己一樣還挺感動的……”


    “我都懷疑過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什麽的,當然並不排除你本事腦子就不太好使的幾率,畢竟嗑藥將自己腦子給磕壞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將自己給偽裝成為受害者一般,一下就將自己從幫派社區當中的地痞無賴給洗成了一個因為妻女生命安全被脅迫而不得已製造炸彈的受害者……將自己人設身份一下就轉變成為了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對了,你的身上應該在綁上一個退伍老兵的身份。”


    “雖然你一場戰鬥都沒有參加而且還有著多次的違規記錄……如果不是上次戰爭實在是缺人的話,部隊早就應該對你進行審判了。”


    “敗類……”


    觀察室的葉卡捷琳娜忍不住罵了一句,作為曆代參軍的一個家族葉卡捷琳娜自然將軍人士兵視為一種神聖的職業所以最為痛恨的自然也是類似埃文諾維奇這種的敗類和蛀蟲了。


    不過,從心裏麵討厭這種蛀蟲的可不隻有葉卡捷琳娜一個人。


    an94\\u0026ak-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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