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莎像隻被喂飽的貓般懶洋洋的笑著對他說:……親愛的, 你真棒,我好滿足。


    盧修斯再次被打斷, 腦袋稍稍清醒了點,聞言慢半拍的反應道:……哦。幾秒鍾後, 他才明白過來納西莎的話是什麽意思,他像個不解的學生那樣結巴著問:……茜茜?他做了什麽?


    納西莎緩緩推開他,慢慢坐起來,細細的整理裙子,盧修斯就看著她把自己又嚴嚴實實的包起來,覺得自己就像已經係好餐巾拿起刀叉準備大快朵頤菜卻被端走的可憐人。


    納西莎整理好衣服,羞澀的看著盧修斯, 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親愛的, 你好厲害,這真是難得的體驗……


    盧修斯下意識地說:你喜歡就好。可他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麽。


    納西莎看了眼鍾表,立刻捧起臉來嬌呼道:天啊!都這麽晚了!她提起裙擺極快的站起來在屋子裏轉圈,我們要快些!晚餐要遲到了!她奔到梳妝鏡前查看自己的發髻是不是盤好了, 又重新塗了口紅, 在她離開前,依在門框上說:親愛的,請快一點,不要讓我們久等。


    盧修斯立刻挺直背說:當然。我一會兒就到。作為一個男主人,他應該比其他人遲上一點,這就像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見納西莎消失在門外,他撐著額頭苦思, 一會看看自己的手掌,一會捂著嘴。


    是他的手,還是他的舌頭讓納西莎快樂了?是他做得太用力了?是他的技術突然進步了?還是納西莎感覺變好了?


    或許他應該今天晚上再試一次。


    他站起來整整衣服走向餐廳。


    在餐廳裏,德拉科正好奇的問納西莎:爸爸呢?


    納西莎歎氣說:……不要問了,德拉科。一臉沉重。


    德拉科立刻緊張起來,小聲問:媽媽,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消息?


    納西莎隻搖頭不說話,在德拉科的一再追問下突然問:……我覺得他可能有什麽苦惱的事瞞著我。


    德拉科一怔,頓時開始結巴:……有、有嗎?


    你知道嗎?德拉科,他有什麽心事嗎?她擔憂的問。


    德拉科連連搖頭。


    此時盧修斯進來,兩人立刻一起轉頭微笑看他:你來了,親愛的。


    爸爸。德拉科站起來迎接自己的父親。


    盧修斯詢問的看著德拉科,可是他的兒子卻在躲避他的目光,這讓他立刻不安起來。作為納西莎的丈夫,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有多麽的聰明,而作為一個父親,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兒子有多麽的愚蠢。


    他不安的坐下,可納西莎的微笑沒有一點問題。


    忐忑不安的一餐結束後,德拉科告退回房間,他跟納西莎也回到了他們各自的臥室。


    盧修斯從櫃子裏他早就預備好的禮物中拿出一樣,來到納西莎的臥室。


    兩人共飲,聊天,在興致起來時又跳了兩曲舞,然後一起躺到床上。


    盧修斯撫摸著納西莎被酒液熏紅發燙的臉,輕聲問她:今天晚餐時你在跟德拉科聊什麽呢?


    納西莎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糊糊地說:……他說,貝比,古怪。


    盧修斯鬆了口氣,看起來是德拉科在得到他的意見後,還想從同為女人的納西莎這裏再證實一遍,他說:這沒什麽。貝比似乎對將要結婚的事感到不安,德拉科不太習慣處理這種事而已。


    納西莎沒有回答,盧修斯低頭一看,她像隻可愛的小貓一樣縮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他疼愛的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拉高被子:晚安,我的公主。


    第二天,盧修斯中午接到一封信後出去了。納西莎跟德拉科在午後的陽光下喝下午茶,她慈愛的看著德拉科說:親愛的,其實女孩子是很容易明白的。她們就像水晶一樣剔透無暇,你隻需要誇獎一下她們的發型或皮膚,她們就會開心了。


    德拉科警覺的望著納西莎:……母親,你為什麽會突然說這個?


    納西莎擺擺手說:哦,沒什麽。昨天晚上你爸爸對我說……不,他沒說什麽。親愛的,來嚐嚐小甜餅吧。


    德拉科深吸一口氣,果然,對父親來說,更重要的永遠都是母親。他沮喪的想,在父親的眼中,或許那不是一個秘密,而是他這個兒子的一點小心事,所以他需要跟母親一起討論,這很正常,他們是在關心他。


    德拉科釋懷之後,好奇的問納西莎:媽媽,女孩子在這個時候,都會那麽傻嗎?


    納西莎微笑著抬頭:……哦,傻嗎?我想,可能吧。畢竟在幸福生活就要到來的時候,任何人都有傻一下的權利。


    德拉科點點頭,既然媽媽都這麽說,那就是對的了。


    納西莎放下茶杯:德拉科,我突然想起還有封信要寫,我先回房間了。


    當然,媽媽。德拉科驚訝的看著納西莎像陣風般離開,看來那封信真的很急。


    盧修斯踏著夜色回家,托托迎接他,問:要為您準備晚餐嗎?


    盧修斯說:好的,把晚餐送到我的房間來。他上樓,開門,進房間,脫外套。


    臥室的床上突然有聲音傳來,他好奇的走過去:……茜茜?是你嗎?


    臥室裏一片漆黑,他摸黑走了幾步,找到床頭燈,打開,一片金色的燈光下,他驚訝的看著躺在他床上的納西莎。


    她穿著他的男巫袍,拿著他的蛇頭杖,甚至戴上了他的胸針,她打扮的簡直像個男人。


    盧修斯手中的魔杖掉了,他突然想不起來怎麽說話了,他呆呆的站在那裏。


    納西莎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在燈光下幾乎是透明的冰藍色。


    盧修斯覺得自己被射中了。他看著她張開水紅的唇,輕聲念著他的名字。


    盧修斯,你為什麽不過來?


    他撲了上去。


    小精靈捧著晚餐站在門前,它苦惱的想到底要不要敲門。


    早晨,陽光灑遍大地,德拉科坐在餐桌前,納西莎坐在他對麵,而首座上盧修斯的位子卻是空的。


    德拉科不解的問:媽媽,爸爸呢?


    納西莎歎氣:……唉,我想他有心事瞞著我。


    而在盧修斯的臥室裏,重重垂下的帳幔下,他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下午一點他睜開眼睛時看到窗外西斜的太陽,不解極了。


    怎麽,太陽換了方向升起嗎?


    等他走出房門,下樓時看到德拉科,他的兒子驚訝的看著他:爸爸?你在家?


    他慢騰騰下著樓梯說:當然,我一直在書房。


    德拉科很緊張的跟在他身後,小聲問:最近又出事了嗎?媽媽和我都很擔心你。


    盧修斯看著他的兒子,半天才拍著他的肩說:……德拉科,有時我懷疑,你可能是個赫夫帕夫。


    德拉科迷茫的看著他的父親。


    ---番外完---


    我在霍格沃茲的學習進入了第六年,暑假結束後德拉科送我去搭霍格沃茲特快回學校,現在爸爸和媽媽已經默認比如像這樣的場合,他完全可以代替他們來照顧我。


    穿過水泥柱,他推著推車走在前麵,我發現他比之前更高了,接近六英尺五英寸,穿著龍皮靴子看起來瘦高瘦高的,配上他蒼白的臉色,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健康的貴族模樣。


    可是事實上在成績單發下來後,他以慶祝之名邀請我到馬爾福城堡遊玩時,我發現他的訓練仍然沒有結束,跟狼人、巨人等互搏的訓練項目隻多不少,有時甚至是肉搏,常常打得渾身傷。


    看過他那彪悍血腥的樣子,就會覺得眼前的他很有欺騙性。


    在站台上早就聚集了相當多的學生和他們的家長,我對他們的看過來的目光已經基本習慣了。根據納西莎的交待,現在我需要增加點良性的曝光率,讓更多的人認識到我跟馬爾福家的關係。


    我也常常跟納西莎去逛巫師的商店,或者跟德拉科去外麵吃個飯之類的。納西莎要求我時刻保持冷淡的矜持的微笑,她在鏡子前訓練了我兩天,簡單說來,就是幾乎看不見的微笑。切記不能笑得像撿了大錢,更不可以露出牙齒或牙齦。


    所以現在我就是一副麵具式的微笑,掛著這張臉跟德拉科走了一圈後停下來,兩人麵對麵站著,他臉上掛著冰冷的微笑,我也一副麵具笑法,力求在旁邊眼中塑造出一對極有教養的年輕戀人。


    事實上我正從牙縫裏擠著說:之前說的那個聖誕節要去德國旅行的事不是真的吧?這個旅行我也被點名了。


    他挑著嘴角輕蔑的微笑著,嘴上卻說:沒辦法,爸爸在德國有朋友的,我們要去拜訪他們。


    我可是記得盧修斯先生在德國的朋友好像是一個食死徒吧。當著盧修斯的麵不好問,我幹笑兩聲說:嗬嗬,沒什麽問題吧?


    德拉科做出一副深情模樣攏了攏我的頭發,其實我們一向親密的時候都是在獨處的時候,從這一方麵看,他應該也是不喜歡當著外人的麵這樣做的,不過納西莎要求我們要適當的表現出我們的戀情,因為現在外麵有種說法,馬爾福家選擇我是因為要在食死徒倒台後站穩腳跟才選了個沒權沒勢的麻瓜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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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納西莎很隱晦的對我說過,如果我有美貌或才華上不管哪一方麵有過人之處,那這個謠言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但可惜的是我是一個絕對的赫夫帕夫,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中等。


    這其實也是你的優點。貝比。納西莎微笑著對我說,可是她再也沒說過我到底有什麽優點。


    不過我曾經偷聽到盧修斯對德拉科說過我的優點,他拍著德拉科的肩語重心長地說:德拉科,有一個平凡的、不如你的妻子是一種幸運,你以後就明白了。


    我想他的意思是這樣的妻子比較好管。


    不知道德拉科是怎麽想的。想到這裏,我拉了下他的袖子,他微笑著伏低身,我在他耳邊小聲問:德拉科,你有沒有覺得,我有時挺笨的?


    他的臉一僵,我在心裏說:啊哈,果然如此啊!


    他一臉溫柔的微笑著:怎麽會呢?在我眼中你是最棒的。


    我被他捧得一暈,到上車也沒回過神來,站在窗前衝著他微笑揮手,等車開遠了,我想起還沒找車廂呢,拖著行李滿列車轉。不一會兒就看到了赫夫帕夫的同學們,幾個人嘰嘰喳喳的把我拖進車廂後,開始審問我這個假期是不是都住在馬爾福的城堡啊,他家的城堡是不是建在沼澤裏大湖底高山頂密林中啊,是不是門前有能吃人的花壇院後養了毒龍啊,德拉科他們一家平常的飲料是不是都是處女的鮮血啊,等等等等。我開始努力辟謠,但下車後流言變成我被德拉科家騙了,以為他們家都是大好人。結果就連赫夫帕夫的巫師家庭的低年級學生都認為自己有義務為我掃盲,告訴我馬爾福家族險惡的真麵目。


    結果晚上我跟德拉科雙麵鏡聊天時很好奇的問他馬爾福城堡真的有地牢嗎?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有啊,不然你以為那些狼人怪獸都被關在哪裏啊?


    我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為他們一家辯護的話都白說了,更加好奇起來。又問:那,你見過吸血鬼嗎?我是說,那種很厲害的吸血鬼!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穿著黑色夜禮服,露出獠牙的男人。


    他狐疑的盯著我看了會兒,說:……我沒見過,你很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去問問爸爸回頭再告訴你。


    關於魔法世界的吸血鬼,我隻聽說過一兩個比較廢物的,他們出現在預言家日報上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吸毒過度,瘦小枯幹蒼白的像死人幹屍,完全沒有我想象中華麗強大的感覺。


    過了幾天,德拉科在我忘幹淨之後又提起了這個話題:你所說的強大的吸血鬼,是不是指的像該隱的孫子那樣的?


    我愣愣的點頭:大概吧,我也不清楚。不過書上說的吸血鬼都很強大。


    他鬆了口氣似地說: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麻瓜小說中的那種吸血鬼,基本上都不知道躺在哪裏的墳墓中睡覺呢。現在外麵流竄的吸血鬼早就沒有他們祖先的那份能耐了。就像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梅林一樣,雖然現在也有很多巫師,但並不是每個巫師都能比得上梅林。


    他好笑的看著我:雖然我不知道在你的印象中吸血鬼是什麽樣的,不過如果你願意,下一周的周末我可以請一位吸血鬼跟我們共進午餐,希望你到時能有個好胃口,因為他會在席上對著你的脖子流口水。


    我結巴著請他打消這個念頭。


    抱著幾本從圖書館借來的書,我從三樓走過,打算抄個近道回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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