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睛說:……接受全部的我!感覺到他捧著我的臉的手顫動了下, 我睜開眼睛緊緊盯著他臉上每一分表情說:不管是過去的,還是未來的。是好的還是壞的。是符合你期待的還是讓你失望的。你要全部接受。


    他看著我, 欣慰或者是其他什麽的歎了口氣,輕輕吻上來:我答應你。


    我讓他吻, 一會兒後說:很好。我的成績不能保證全優。


    他失笑:我猜到了。他托著我按到懷裏輕輕晃著說,我早猜到了。不過沒關係,我正在想辦法。


    我靠在他懷裏,有那麽一刹那想告訴他我的守護神的事,可是又壓下來了。


    不必告訴他,過去的事跟我現在的生活沒有關係,那影響不到現在的我。


    我這樣告訴自己, 放寬心坐在他懷中。


    八月時成績單送來, 捧著全優的成績單我鬆了口氣,媽媽和爸爸為我慶祝,舉辦了一個花園燒烤大會,請了周圍的鄰居大吃了一通。


    雖然也想邀請馬爾福家來, 不過我覺得他家跟這種路邊燒烤的氣氛不合適, 媽媽卻說:我覺得是時候讓他們接受我們的生活態度了。貝比,將真正的你給別人看並不可恥,如果對方不喜歡真實的你,那麽你也可以早點決定他是不是適合當你的朋友。


    這話聽著很對,可是做起來好像有些困難。再說最近我好像陷入了某種糾結的情緒中,漸漸長大後,我不能再騙自己我還是個孩子, 我已經越來越接近上一次人生結束時的年齡,這讓我越來越不安,好像有什麽事將要發生,而我必須做點什麽。


    我試探著找金妮,在雙麵鏡中,我慎重而嚴肅的問她:金妮,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不太喜歡現在的生活,仍然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去,你會不會覺得我不知好歹?


    金妮捧著個大芒果,聞言愣道:不、不知好歹?不對,你想回去?你想以前的親人和朋友嗎?


    我望天仔細想了想,堅定的搖頭說:一點也不想。現在的爸爸和媽媽多麽疼愛我啊,生活富裕,我再也不必起早貪黑的打工,天天為錢和生活操心,跟以前比,現在根本就是天堂!而朋友,說真的,以前還真沒交過什麽特別留戀的朋友,不管是戀人還是其他,他們留給我的印象都很單薄。


    金妮看起來也很迷茫,她又問:……那,你在那裏有很好的工作還是存了很多錢?你買了大房子?有個大公司?說著說著她雙眼發亮了,目光炙熱的盯著我!


    她似乎把我想得太偉大了。我離開前銀行存款剛一萬出頭,固定資產勉強可以算有一台筆記本電腦,已經用了快三年,過時很久了,還有一輛二手的電動車,大概不值一千塊吧。


    我扳著指頭告訴她後,她哧了聲:切!這算什麽!姑奶奶我過來的時候,銀行存款快四萬!其他的東西怎麽著也值個一兩萬的,不知道都便宜誰了!估計就是我那表妹!


    我嚇了一跳:你這麽有錢!難道她其實是個很有本事的白領嗎?


    好像回憶起過去也讓她不痛快了,沮喪地說:那都是我那做生意的爹媽給的,他們也隻會幹這個了。她趴到床上,過了會兒又一個跟頭翻起來,嚴肅的對我說:其實錢財乃身外之物。


    我向後倒在床上,無力地說:我不是可惜錢。我是可惜以前的人生啊!


    她瞪著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我,我解釋說:你看,上輩子我那麽年輕就那啥了,要是我能活個八九十歲的!我能……!我還真不敢誇口自己能多能幹。


    上的是三流大學,畢業後如果順利能在一兩年內找到工作,月工資能從一千起慢慢向上升,如果能在二十八歲前嫁人,三十歲前生孩子,四十五歲前還完貸款,七十歲前不要生什麽大病,八十歲時兒女能孝順點,我不多求,能無病無災的活到九十或一百歲,我這輩子也算可以了。


    也就是說,我求的隻是一個平凡的、健康的、沒有波瀾的人生。可就算這個就很難,至少我小時候沒能得到一個幸福的家庭。


    金妮聽我說完,沉默半天說:如果是我,當時的期望就是二十歲前,賺到比爹媽更多的錢,然後把他們打發我的那些臭錢都扔回到他們臉上!再痛痛快快地說:我沒你們也能過得很好!!然後再找個百依百順的丈夫,生個聽話聰明又漂亮的孩子就行了。


    她停了會兒說:可是我覺得當時我掛點的時候他們估計也沒太痛快。當時我好像隻有十六還是十七,想不起來了,高中吧。他們怎麽著也得安排我的後事啊,參加我的葬禮啊,還得給我買墓地啊。怎麽著也能惡心的他們幾天吃不下飯!她握著拳頭一揚,得意的笑著。


    我們的話題偏了,接下來我跟她義正言辭的譴責了以前的父母,想象他們在我們離開之後有多麽的後悔難過,越說越熱鬧,等合上鏡子準備睡覺之後,我發現其實我的問題根本沒解決。


    第二天,我又找德拉科,小心翼翼的問他:……你有沒有什麽沒完成的心願覺得很可惜的?


    他警覺的看著我:當然沒有,親愛的,我現在很幸福。


    我誠懇地說:我隻是想討論一下,你對你現在的生活滿意嗎?會不會覺得以前曾經錯過了很多機會,如果當時有另一個選擇,可能會更好。


    如果當時問我要不要跑到這裏來,我一定不要。上輩子的事如梗在喉,我不止一回的想象著如果我能繼續在那裏活下去,那一定也是一個完整的人生。我就像被人搶劫了七十年,然後什麽補償也沒有。


    我覺得虧,很虧。


    德拉科好像正在用餐,他歎了口氣擦了擦嘴扔掉餐巾說:貝比,你可能還沒有經曆過太多才會這樣想,不過我想你能夠明白。他擺擺手,似乎想笑又不敢笑:你隻是……。說著,他半掩著嘴笑起來。


    他想說什麽?


    他站起來轉身坐到沙發上,旁邊的小精靈為他送上茶,他又笑起來,半天才說:……我也是剛知道,不過想想也能明白。他看著我,突然認真地說:貝比,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我會愛你,愛我們的孩子。讓你過得像女王一樣富有,像公主一樣受盡寵愛。你不必擔心任何事,因為我會把你放在我們的城堡中,它會堅固得像亞瑟王的城堡一樣,你的生活中隻有玫瑰花、蜂蜜和紅茶。


    我在他的話中暈陶陶的,飄飄欲仙,等我回神,鏡中另一邊的他正端著茶喝。我奇怪的問他:你怎麽會知道我想聽什麽呢?雖然我覺得他可能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麽,不過他的話的確真的安慰了我。


    他說:那當然是因為我愛你。


    說謊。可是我就像坐在溫軟甜蜜的幸福裏。


    番外:令馬爾福家的男人們發愁的女人們


    合上雙麵鏡,德拉科想起最後貝比的笑臉,她好像沉浸在美夢中沉醉不醒。


    他端起茶杯卻忘了喝。一邊覺得她這麽容易哄、這麽容易滿足很有趣,讓他忍不住想發笑,又為自己能夠用甜言蜜語安慰她的不安而自豪。


    希望他在未來不會讓她失望,能夠給她想要的生活和幸福。


    盧修斯走進來,見德拉科坐在沙發上喝茶,問他:聽托托說你沒吃多少,怎麽了?是最近太忙了?


    德拉科連忙搖頭:沒有,父親。不過他昨天晚上喝的酒是有點多,到現在也不想吃東西。


    盧修斯坐在德拉科對麵,小精靈飛快的為他送來熱茶,他說:德拉科,你不必這樣拚命。生活應該是種享受,不管是你的野心或欲望都應該能帶給你快樂。他看著德拉科有些蒼白的臉說:你太蒼白了,會讓你媽媽為你擔心的。


    德拉科放下茶杯說:對不起,爸爸。他叫來托托,讓它為他準備點吃的。


    等他吃完一碗燕麥粥後,盧修斯才滿意的點頭,問:剛才是貝比在跟你聊天嗎?他語音未落,就看到德拉科在聽到貝比的名字時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盧修斯看著這樣的兒子,多少有點欣慰。他希望德拉科幸福,哪怕能夠給他幸福的這個人不是那麽完美,他也願意接受。


    他問:她說了什麽?他喜歡跟德拉科聊天,為了找個能讓他喜歡和放鬆的話題,他不介意對那個麻瓜女孩多了解一下,不管她有多麽愚蠢。


    德拉科欽佩的看著盧修斯,說:爸爸,謝謝你告訴我,女人會在結婚前緊張,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讓她放鬆下來。他攤手道,她擔心的事越來越奇怪,我覺得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麽不安。


    盧修斯笑:哦,這很正常。德拉科,女人是一種永遠不會知足的生物。就算已經得到了一百分的幸福,她們還是會期待能得到一百零一分的幸福。但萬幸的是她們同時也非常好哄,隻需要說幾句寵愛她們的話就可以了。他得意地說。


    德拉科好奇極了,他壓低聲音說:爸爸,你也曾經這樣對付過媽媽嗎?


    媽媽是不是也曾經像貝比一樣,在結婚前會不安,會胡思亂想,為根本不必要的事情擔憂?


    德拉科的問題讓盧修斯回憶起在他向納西莎求婚後的事,他懷念的微笑著,慢悠悠地說:當時,你的媽媽還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她離開家去過的最遠的地方是霍格沃茲,她見過的最多的人是跟她一樣幼稚的女生,她嚴肅認真的像談論國家大事一樣為一些無聊的事操心。他搖頭歎息,她那時候可真傻。


    德拉科無法想象,他的媽媽也會有傻的時候。可是想想現在的貝比,她也是一個一本正經發傻的姑娘。


    他覺得在這一刻,他跟盧修斯站在了一樣高的位置上。


    父子兩人相視而笑。


    盧修斯站起來,走到酒櫃前說:來,讓我們幹一杯。他取出兩隻水晶杯,倒上他珍藏的美酒,遞給德拉科一杯後,兩人輕輕碰了一下,互敬,品嚐美酒。


    他們喝著酒,在愉快的氣氛中交談。似乎在這一刻,他們有了很多共同的話題可以交流。時間漸漸過去,盧修斯看了眼鍾表,站起來說:你的媽媽快要回來了,就讓我們的小聚會告一段落吧。他對著兒子眨眨眼。


    德拉科像是跟父親分享了個小秘密似的也眨眨眼,兩人分別回房間換衣服準備吃晚餐。


    納西莎走進家門時,小精靈托托立刻衝上來迎接它的女主人,它捧著納西莎手中的東西,把腰低低的彎下來說:尊敬的女主人,歡迎您回家。


    納西莎向樓梯走去,問道:托托,我們家的兩位先生呢?他們今天過得愉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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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精靈托托答道:盧修斯老爺和德拉科少爺今天下午過得非常愉快。午餐時德拉科少爺跟貝比小姐通話,之後與盧修斯老爺在客廳中閑聊,然後品嚐美酒直到四點鍾。現在他們都在各自的房間中等待您的歸來。


    納西莎腳下不停,回到她的房間,在她沒有吩咐的時候,小精靈不敢自作主張的離開,它捧著東西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坐在梳妝鏡前取下外出時的首飾,然後走進更衣室換衣服。


    納西莎脫下外套,換上晚裝,很有興趣地說:哦?這麽說他們這一下午過得倒是很充實。她走出更衣室,在鏡前重新選擇珠寶佩戴,說:我倒從來不知道,他們父子兩人有這麽多的話題可聊。


    小精靈謹慎的保持著沉默。


    納西莎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微笑著,她說:托托,告訴我們家的兩位先生,晚餐在七點。


    托托躬身應道:是的,夫人,托托立刻去準備。它瞬間消失。


    一分鍾後,盧修斯敲響納西莎的房門,他走進來看著坐在沙發上舉著書看的她說:親愛的,我很想你。


    納西莎仰起臉讓他甜蜜的親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笑著說:你的嘴可真甜,總會把我騙住。


    盧修斯突然覺得背後有點冷,他假笑了下,坐在納西莎身旁,手臂搭在她肩後說:親愛的,我在你的麵前永遠沒有謊言。


    納西莎湊近他,盧修斯立刻迎上去熱情的吻她,等他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正壓著納西莎倒在沙發上,而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他看了眼鍾表,離晚餐還有四十分鍾。他遲疑的看了眼正攬著他的脖子的納西莎,吃不準她是希望他繼續,還是停下,他微抬了抬腰,立刻發現自己的腰下像是被條蛇纏緊似的動彈不得,他明白了,伏下身去纏綿的親吻著他的女王。


    納西莎讓他吻了一分鍾後,一臉嬌弱的喘著氣說:……快停下,我們要遲到了。


    盧修斯下意識的看了眼鍾表,好像指針動都沒動。他又抬了抬腰,發現自己仍是被緊緊鎖住的,他明白了,再次伏下身,急迫地說:我的女王!請拯救你的騎士吧!


    納西莎讓他的手摸到胸口,卻突然側身一偏,兩手虛掩著胸說:……不要這樣,我們真的要來不急了。


    盧修斯又怔了下,他遲疑的停了手,詢問的看著納西莎。


    納西莎嫵媚的、嬌俏的嗔了他一眼。


    他明白了,試探著去拉納西莎掩在胸口的雙手,果然,那雙手完全沒有用力就被他拉開了。


    她的花樣可真多啊。盧修斯滿足的歎氣,呼吸卻急促起來。他覺得自己有些激動了。


    他再次伏下身,壓住納西莎的兩隻手,咬住她領口前的扣子慢慢解開,看到她胸前的肌膚染上一片嫣紅,他等不及扣子完全解開就立刻埋首進那柔軟芳香的胸部中。


    多麽嫩滑、多麽溫暖!他的舌頭要不夠用了,一隻手握住納西莎的兩隻手腕,空出一隻手拔開她胸前的衣服,一口氣脫到腰間,他的手遊走在她的後背,他的手也要不夠用了。盧修斯幾乎想把整個人都貼上去。


    嗯……啊……納西莎順著他的手勁扭動著腰貼著他蠕動,她豐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和那溫暖的大腿。


    盧修斯大腦已經罷工,他隻想狠狠壓著身下的這條折磨了他一輩子的美女蛇狠狠的來上一場!


    納西莎貼在他的耳邊苦悶的呻吟著求饒:啊……嗯……你放開我啊……


    盧修斯粗喘著抬高她的大腿擠進去,撩起巫師袍下擺就要進入,納西莎突然抱著他在他耳邊長長的軟軟的叫了聲,然後全身癱軟的倒下。


    盧修斯不明白她的腿為什麽突然鬆了,他隻好費力的再把她的腰抬高架到腰上,再準備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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