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整齊,好似水軍淹沒而來。“說的那麽厲害,都誇出花來了,那怎麽不見她們去鑽研ed?”“既然這麽厲害,那不如去將ed一並攻克了吧。隻解救女同胞與水火,也不能不顧男同胞了吧?”“就是,女同胞們雖然有pms很辛苦、很難受,可到底也不是大影響。ed如果不能醫治,那可是影響人類繁衍的。”原本樂樂嗬嗬地粉絲們猛然被這一條接一條的彈幕一衝,一時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同雖然有病症但還需要人解釋一下pms是什麽一樣,乍然看到ed這個縮寫,也不是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它是什麽。直到有人在彈幕裏通俗易懂的發了兩個字。“陽尾。”為了和諧,還特意用了諧音字來躲避超管審核。一開始還有不少人在疑惑這是個什麽尾巴,然後念叨了即便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一張臉上完美呈現出什麽叫五彩斑斕的黑。“這些人的腦回路怎麽就這麽清奇呢?”“難不成是什麽機器人抓取關鍵詞?也不對,這機器人在評論區蹦我是見過,可機器人也會看直播了?難不成是誰家的人工智障成精了?”這人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在疑惑,還是在浪潮暗諷。倒是那一波人還在堅持發著自己的內容,這一看到還真有點機器人發布的樣子。畢竟水軍也沒傻到這種程度吧?照他們發的這內容,一條能賣五毛錢嗎?主要也是水軍是拿錢幹活的,但誰腦子不正常讓水軍來發這種東西?是真的腦殘還是錢多燒的慌?原本預想中的戰火根本沒有被挑起,直播間的觀眾基本都在看樂子,就連言茨也在上了鏈接後,撐著臉在那看。不時還看一下手腕上的表,一副“你們趕緊演,我時間要到了”的樣子。“不得不說,趕著下班的真實姿態了。”“我說,那些ed的,你們還有什麽說法趕緊著說吧,沒看人家主播著急下班啊。”這一條一出,頓時那一波人不少人換了話,畢竟他們都被叫了“那些ed的”了。“誰ed了?誰ed了?怎麽這麽胡說八道呢?我這是為了全人類的繁衍,不是說我ed了好嗎?我孩子都仨了。”不少人看著這一條彈幕,眼前浮現出一個人跳腳、炸毛、氣急敗壞地狂敲鍵盤的人的樣子。實在是,過於“急於自證清白”了。“那個,原來不是機器人嗎?還真的是真人在後麵啊?那怎麽就能發出這種言論呢?比那個說主播談論女性生理就是不知羞恥還要腦殘啊。”“就是,憑什麽研究出了抗pms藥劑就一定要去研究ed?”“研究出了抗pms藥劑,就是很厲害,不需要再研究ed來證明了好嘛!”一看對方不是機器人,哪怕觀眾們依舊以看待腦殘的眼光看他們,卻也還是回了幾句。可這些人就是不能回的,一旦給了,他們立馬就能“燦爛”起來。但這個時候,言茨說道:“今天的直播時間到了,咱們就到此結束吧,大家再見呀。”最後一個字還餘音繞耳,言茨的直播間已經黑了。觀眾們發出愉悅的笑聲,損還是言茨損啊,這不但是掐點下班,還掐著那些腦殘反攻的點呢,這會兒怕是得憋死他們。但讓觀眾們沒想到的是,這群腦殘在言茨這裏沒討到好,竟然還去了顧老師她們團隊的大眼萌賬號下留言。一瞬間,這些觀眾們來火了。有著如此功勳的老師們,還能叫這麽些東西汙了眼睛?他們現在就趕往戰場,保護我方老師。可讓觀眾們驚訝的是,人顧老師雖然年過花甲,可人很潮流、且剛。他們趕到的時候,顧老師冷硬的“不研”兩個大字正掛在首頁上。作者有話說:僅提一句,我考慮到了男女同體的可能,但是不想在文中寫顧老師:不研。我的課題還輪得到你們來做主了?沒有性別對立的意思,後麵會有解釋的第74章 怕什麽來什麽◎畢竟是求人辦事, 所以開始那些人說話還注意著用詞,比較和緩。可今天是女同胞的大日子, 顧老師還把自己的科研成果當孩子, 那可不得去直播間盯一下表現。也就見那些人在直播間發的言論看的一清二楚。什麽既然研究了pms,那怎麽能不研究ed,那不就是區別對待、性別歧視?現在竟然還鬧到她們團隊的賬號下來了。顧老師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還能慣著他們?那“不研”兩個字不僅僅是甩在他們臉上,更是要焊死在他們腦門上。但從他們幹的這個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們是什麽心性, 能任由顧老師這兩個字就將這件事情揭過去?可不得大鬧特鬧番, 別說, 還真給他們帶起了一波節奏到底多少人跟他們樣的想法不清楚, 但至少應和他們的那些人是都想看熱鬧的。顧老師的團隊研究了那麽久的pms, 這次可不得休息一番, 所以哪來的時間跟他們耗?再者說, 有這個時間,顧老師她們更願意待在實驗室。一就像那個因為出門逛街,難免會吸到二手煙而選擇經期就待在實驗室的老師樣。隻是顧老師的不回應, 在某些人眼裏就成了心虛, 耀武揚威地好一番賣弄,還揚言顧老師她們要是真的有本事, 早就來跟他們辯駁了。簡直不知氣笑了多少人。顧老師懶得管這些,但是顧老師門生遍地,桃李天下,可看不得這些什麽都不懂的人叫囂。“還叫顧老師辯駁你?你懂顧老師的專業嗎?你要是真的懂, 你就知道顧老師身上有多少榮耀。”“有蹦的這個時間, 多看看書吧。且不說專業不同吧, 就說關於ed的研究, 你知道全球有多少做這方麵研究的嗎?”“根據調查數據,每年全球投入研究ed的經費是投資研究pms的經費的五倍。要說性別歧視,到底是誰在歧視誰?”知道內情的人,本是不想跟這些人計較的,畢竟腦殘的話那是連當個樂子看的意義都沒有。可是這些人越發的離譜了。不提內情,簡直是什麽都不知道還不會去百度下,就敢出來瞎比比不說,人家老師大度的不跟他計較了,他還上趕著碰瓷了。“你就看到人家顧老師出成果了,就隨隨便便開口叫她去研究ed,人家顧老師研究什麽項目得聽你的?就算叫人家老師聽你的,那你給經費嗎?”“真是離大譜,什麽人都敢在學術問題上指手畫腳了嗎?”“研究沒成果要被罵空耗經費,這研究有了成果,還要被罵為什麽不去研究另項?這是什麽邏輯?哎,不是,我錯了,我應該問一下,你還有腦子嗎?”“動不動就性別歧視,動不動就男權女權,怎麽的,你們要搞出次世界大戰,而且不是國家與國家的,而是男女之間的是嗎?”被全網追著罵,這些人倒是不敢再冒頭了。可是別提道歉不道歉的事兒,他們裝死了番後,可能是鬱結於心,又去找到那些研究ed的科研所,紛紛譴責他們的辦事不力。研究這麽多年,經費花出去那麽多,結果什麽成果都沒有。知道消息的某一批科研所,查閱了來龍去脈之後:“……”有一句mmp一定要講!!本來好好的慶祝同行研究有所突破都是相關專業的、做研究的,四舍五入的是同行了怎麽結果瞬間壓力倍增?而且他們花的也是自己的經費,怎麽就戳了這些人的肺管子了?那研究沒有結果,是他們不想嗎?那不還是這個事情本身很艱難!ed的成因千奇百怪好嗎!但是他們也實在是不好吵吵嚷嚷,雖然mmp一直堵在他們的喉間,最後也隻能當看不見這些腦子不好的家夥發出的留言。網友也屬實沒想到最終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始終給這麽群人眼神的,倒是太過看得起他們了。言茨也就看到各方人馬前來保護我方顧老師團隊,看到那些家夥毫無招架之力之後,就沒再管這些。他們又要考試了,所以他不但暫停了去研究所的事兒,還請了假,缺席了兩次直播。等考完試出來,是又一周的周四下午,不等後頭同樣考完試的甲子清幾人喊言茨,就見他鑽進輛車裏,油門一響,就飛快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裏。他們幾個也是敢遇上,準備去慶祝一下考試結束,難得看到言茨,可不得也喊上他。“要是看他邊上沒有人,又是自己上的車,我都以為他被綁架了。”左邊的同學道。右邊的同學接著道:“那車唰的下開到他麵前堵著,車門嘩的一下被拉開,我真的都覺得下秒要衝出十幾二十個人來把言茨團團圍住。”甲子清心底也頗同意那形似綁架的說法,但最終說的卻是:“你可真敢想,那不也就是個七座商務,還十幾二十個人,那不等他們到學校來,路上就得被交警抓。”他們本就是開玩笑,所以自然被懟了也不生氣。約不上言茨,也不妨礙他們笑嘻嘻地互相打趣著,接著去慶祝。而他們口中被“綁架”的主人公,此刻還真就坐在兩個人高馬大的大漢中間,頗有幾分小雞崽兒的架勢。他的個頭也不矮,可架不住身邊兩人太過高大健壯。駕駛座與副駕駛座裏,如既往地是柳鈞和趙爵兩人。言茨揉了揉額角,道:“其實,也不必你們來接我的。”反正都是柳鈞和趙爵他們送他去,何必要他們跑一趟?“還是要的,領導對這件事情很重視,而你,對於我們來說也很重要。”開口這人坐在右前座,是來的四人中最纖細斯文的一個了,架著金絲邊眼鏡,一邊跟言茨說話,一邊還在看手裏的資料。別看是七座大車,但是後座的三人座,如果是這三個大漢來坐,是真的擠不下。也就是言茨能過來擠一擠。聽他這麽說,言茨不免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下巴道:“其實我也幫不上多大的忙。”甚至說,就連言璋能夠幫的忙都有限。當時知道這個消息時,言璋就明說了,這一切得靠他們自己熬過去。但最終上頭還是決定,把事情推辭兩天,等言茨考完試了來幫著他們盯著點。“你多少是有經驗的。”這位少校說道,還給言茨一個溫和的笑容,不知道是想安慰言茨還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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