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手下的武將,武力值都在80多徘徊,盡管在常人中已經相當突出,誰知道對麵會不會更生猛。“徐卿所欲言,如果不是十萬火急之事,暫且稍等,如今城外正在罵戰,想來敵軍大將也在耀武揚威,既如此,朕欲登城一觀。”徐鶴鳴雖然想匯報,但也沒著急到這份上,她看了看高大的城牆,若是胡人在皇帝登城後,突然射箭,那就糟糕了。陛下乃是萬金之軀,事關重大,絕不可在此有失。扶棺出陣畢竟是涉及城破,暫時也用不著,可要是從哪飛支冷箭過來,說不定真就要舉行國喪了。懷著這種心態,徐鶴鳴對著小皇帝興致勃勃的麵容,硬著頭皮進言:“臣以為,陛下宇內至尊,不可輕易身處險境。”雖然你誇我身份尊貴,這也阻止不了我要瞅瞅八王子。裴鈺在宮內的時候,已經試過了,看畫像,包括隻知道名字,完全無法觸發係統功能,他必須看見真人才行。哪怕離得遠,隻要能看到,也不妨礙他讀取數據,就是這種會更加消耗精力。連太後都攔不住他,更別提眼下都是臣子了。“朕必須登城,徐卿且放心,朕在射箭垛口處,暗中觀察一番即可。”裴鈺自嘲一笑,比劃了一下說:“徐卿勿要多想,以朕的身高,說不定連探出城牆的高度都夠不著。朕非徐卿,徐卿威武雄壯,與朕不同。”說到這,徐鶴鳴從彎腰回稟中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身量極高,已經習慣了這種高度。此時,她發現小皇帝站起來,也才到自己平常腰腹的位置。確實,這麽矮的話,皇帝總不會倒黴到,正巧被射進狹窄射箭垛口的敵方傷到吧?想到這裏,徐鶴鳴不如之前堅定,但仍有顧慮。裴鈺已經不想多解釋了,之前怕謝靈妙直言,他已經把對方留在宮裏,安排給她監視太後的任務,現在你個武將就別像文官一樣攔我了,萬一八王子走了,豈不是白跑一趟。“陛下……”“徐卿勿言,朕意已決。”這話撂出來,見皇帝態度確實無可轉圜,徐鶴鳴無奈:“臣遵旨,請陛下允許臣貼身保護,若有萬一,臣好護衛左右。”對此,裴鈺沒有什麽不情願的,就準備帶上看起來就很有安全感的徐鶴鳴。他此時身邊既有徐鶴鳴,又有禁軍常靜安,這兩張紫卡都是80多的武力,也是裴鈺打算收拾八王子的主力軍。至於黎羽,自然也帶上了,主要是怕對麵薩滿抽冷子給他來一下。常靜安更是寄托了他最大的希望,畢竟她精通射箭,最好一箭把八王子給射死,這是最方便的,要是運氣不好,嚇住他了,對方可不一定會再冒頭。柳雲庭旁觀一番徐鶴鳴的行為舉止,見皇帝想要上城牆,自然跟上:“臣亦欲為護衛陛下略盡綿薄之力,還望陛下恩準。”70的武力啊,算了,你的態度我喜歡,但是你的屬性不太高,剛收的紫卡別掛在這裏了,這可是難得的人才,幹事的都不會少了,偏門的可不好找,要是有點損傷,他都會很心疼,還沒怎麽使用呢。裴鈺對此自然不允:“柳愛卿,朕已有徐將軍、常將軍、黎演法保護,又有精兵護衛。柳愛卿且在此處等朕片刻,若是愛卿跟隨,有絲毫損傷,朕都會心痛不已。”沒錯,你屬性全麵又高,還會模仿字跡,哪怕是手受傷了,我都會很難受的,你出事了,誰給我炮製卷宗,給我改證據啊。裴鈺所言都是字字真心,柳雲庭自然聽出來了。他怔住了,陛下竟然如此愛重我,不舍得我受傷。雖然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很有用的緣故,但是以帝王之尊,如此重視自己,這怎麽不讓柳雲庭內心觸動。酷吏也要有個好主人才是,不然縱攬史書,幹這一行的,可是沒有幾個能善始善終,大多數不是被皇帝丟出去平息眾臣憤怒,就是因為刀子不利後被放棄。幹著髒活累活,最後還要被獻祭,總而言之,柳雲庭已經有不得好死的覺悟了,這也是他自己選擇的路,沒有什麽可後悔的。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1不進控鶴衛,他又怎麽能繞過朝臣提拔的規律,這麽年輕就身居高位呢?他沒有顯赫家世,門第平常,也沒有出眾才華,有的就是狠得下心,以及這手活靈活現的描摹技法。這樣的才能,在控鶴衛裏才能得到最大的發揮。果不其然,自願加入這個臭名在外的組織後,因為能模仿字跡,寫的字甚至真假難辨,本人來了都認不出來,柳雲庭迅速脫穎而出。借此,他一步步往上爬,控鶴衛為皇室直屬,提拔晉升更多看皇帝意願,前朝沒有多少發揮餘地。柳雲庭憑借能力一路扶搖直上,二三十歲對於一個大臣來說,還是年輕人,他正是年富力強的好時候,政治生命還很長。皇帝如此看中自己,在眾人麵前,以後大家知道自己的分量,被問情報或者別的工作,應該也會更好開展了吧。不被眾人恐懼的控鶴衛,又怎麽是合格的指揮使呢。身為天子鷹犬,監察百官的爪牙,他應該自覺和百官保持距離,這樣對彼此都好。不然,即使皇帝沒有明言,分不清主子是誰,妄想得到百官承認的控鶴衛,隻會死的更快。做事要先分辨敵我,自己身為天子惡犬,如果連咬人都做不到,還和要監察對象混在一起,想想也知道,此乃取死之道。裴鈺見柳雲庭不吭聲了,也沒有考慮自己喜新厭舊的速度,之前一口一個徐愛卿,現在愛卿變成柳雲庭了,喊徐鶴鳴都是徐卿。害怕柳雲庭受傷,就把他留下,卻帶著其他臣子上去。看來是不擔心她們的安危。沒錯,裴鈺還真不怎麽擔心,80多的武力要還不行,他也沒招了,因為這已經是他手底下武力最強的排麵。至少這比他自己可憐巴巴的數據強多了,等局勢好一些,他打算找機會把自己的數值刷上去,怎麽著也得給npc表演一個屬性爆炸,來一個天降聖主,狠狠碾壓他們。什麽叫王霸並舉,我的數值是你的倍數,一個人可以吊打百官,堪稱天降猛人,隻要數值到位,體型不算問題,他還可以徒手表演擊碎城門,手撕敵人等等事跡。還能隨時搖個隕石,坑殺敵軍。不斷購買使用各種異象,招來火焰、風暴對敵,迎來一波又一波的震驚與崇拜。化腐朽為神奇,改變被認為不可耕種的地形,進一步開疆拓土,將不適宜人類生存的地方改造成新的家園,擴大自己的版圖領域,繼續往外延伸。帶著數不勝數的神跡,使得神秘跟隨著自己,貫穿他的整個遊戲體驗,盡情享受各種不可思議的目光和呆滯的神情。走到哪裏哪的敵人就投降到那兒,聽到他的名字,就會使敵人情不自禁的戰栗發抖,不敢與之作對,選擇逃竄千裏之外,遠遠避開,還被認為非常慶幸撿回一條小命,成為某種噩夢的代言詞,迫使誰也不敢冒頭與他作對,整個人就是行走的傳奇。如果有人頭鐵不相信,隻要他表演的神跡多了,不信也得信了。而且隨著時間流逝,這些事情傳播開來,他隻會獲得不斷暴漲的忠誠。別人老老實實玩宮鬥、政鬥,我要搞魔法,開外掛。在npc麵前狠狠裝一波大的,讓他們震驚、不可思議、膜拜、痛哭流涕的要抱大腿,哭著喊著要跟著自己混,聽到要和自己作對,就直接舉家投降。在史書上濃墨重彩,大書特書,反推草原,美美通關地圖,在全天下都留下自己的傳說故事。這就是裴鈺玩遊戲的初心,他相信,隻要自己威望值攢的高,不停撿人才,這個目標早晚都能實現。等著吧,朝堂上一群白綠混雜的小垃圾們,終究有一天,我要用大量的紫卡,橙卡等等高級卡,去逐漸取代這些沒能力還占據權位的廢物。哼哼,到時候,攻守之勢異也。再想輕輕鬆鬆混日子,那就不會如現在這樣簡單了。***垛口的高度,對於成年人來說,正好足以他們在此彎弓射箭,同時還能被城牆保護。裴鈺上了城牆才發現不對勁,果然他的身高根本就夠不著,眼前是厚實的石牆,外麵什麽也看不見。這就尷尬了,本來隻是猜測,誰知道玩家竟然真的會因為體型問題搞出這種事情。不等他開口要個凳子什麽的,隨行的黎羽,有眼色的說:“貧道會浮空術,如今城外有薩滿在,為了陛下安危,還請允許臣為您進行加持。”什麽加持,不就是害怕皇帝丟臉嗎。想想看,自己要麽被某個大臣抱孩子一樣抱起來,然後摟在懷裏往外看。要麽就是黎羽給自己施加法術。選擇很明顯了,裴鈺說:“還請黎演法為朕持咒。”精心控製後,裴鈺的頭正好和垛口持平,他從縫隙中往外看,就見城外黑壓壓一片全都是人,還有嘈雜的人嘶馬鳴聲。之前經過一些時日的高烈度攻城後,胡人抓的奴隸死了不少,現在再抓奴仆,就要跑遠了。八王子身邊就有謀臣建議,換種方式,看看能不能激將。八王子抱著試試不虧的心態同意了,現在單方麵罵戰正烈,看罵徐鶴鳴不起作用,已經升級到侮辱整個城防軍的祖宗十八代了。特意找來的軍中大嗓門聲音極大,即使隔了這麽遠,城牆上還能聽見。第26章 裴鈺心中覺得,徐鶴鳴居然能在這種程度侮辱下,仍然麵不改色,還能約束部眾,不隨意出城,已經證明她自控能力和禦下能力傑出了。因為如果下屬們群情洶洶,多人叫囂著出城,這種時候還能堅持自己的看法,也是一種能耐。一般這種情況,不是慫到不敢出去,就是自有打算,這些可能都是存在的。嗯,看了看她的數據麵板,紫色的很安心,如果是個白卡綠卡敢這樣,還沒有相關詞條特長,他一定會產生疑問,這麽搞想幹嘛,進而開始思考是不是在畏戰,當然,也有可能是實力不足,所以隻能打打防守戰。不過守城的有六萬,下麵才一萬多呢。至於現在,沒必要有疑問,高級卡牌就是高級卡牌,總之她有她的道理,那沒事了,數值黨就是這麽慕強。還沒到手的金卡、黃卡是他朝思暮想的,目前隻能夢裏想想。現在手裏稀少的橙卡是他還沒捂熱的小心肝,紫卡比較多就不那麽值錢了,屬於隨時可以被拋換的愛卿,見到新卡或者好用的特性,馬上就會升級為他的新寵。至於藍卡,什麽,你那麽普通,除非詞條很好,我為什麽要珍視你?綠卡,白卡,還是沒有特殊詞條的,他看了就殺心暗起。他此時突然能明白以前那些看起來很蠢的決定,是怎麽做出的了,當事人沒開掛。不知道誰靠譜,隻能憑借感覺、風評、了解的能力、性格等方麵參考,有時候再有人吹吹風,自己左右搖擺摸不清事情的時候,幹出什麽事都不奇怪。不像他現在,詞條和數值已經告訴他,就是這個人,信她沒問題。裴鈺也樂於不去詢問,這樣還能叫徐鶴鳴更感動呢,瞧瞧我多麽相信你,你無論做什麽我都不懷疑,還一直支持你,始終站在你這邊,在這個時代背景下,這招可是絕殺,你要是有點良心,還不趕快感激涕零,願意為了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哼哼,npc的人心,攻略著就這麽容易。全靠曆史上,同行各種將領在外,主君胡亂指揮,以及臨陣換人等等不靠譜事跡襯托和他此刻的外在表現。他信任係統麵板的判定,專業的事交給擅長此道的人去做,他不必事事都抓,件件都管,大方向沒問題就行了,不然真的頂不住,那工作量太大了。就像是軍隊裏麵夥食怎麽安排,紮營怎麽辦,輪值交給誰排班,是否要設置口令,口令多久輪換一次,暗哨在哪待著,發現異常後怎麽發出警告裴鈺出於好奇,曾經看過一點兵書,然後他皺著眉頭把書給合上了。是的,他承認,要他去管理徐鶴鳴會更簡單一些,這些瑣碎雜事還是交給她算了。不累還輕鬆順便能裝一波的活動,他向來積極參與。幹了非常繁瑣,麻煩,並且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一點效果的事情,會很快的消耗他的部分耐心,他不是進遊戲裏麵打工的啊,他喜歡的是看npc替自己打工才對。他玩遊戲很簡單,就是為了爽嘛,所以玩家做什麽都不奇怪。至少對於這些臣子,他身為皇帝隻用打打嘴炮,就能把一個個高級卡牌感動的不輕,然後不僅賣力幹著活,還特別開心,都感覺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對他心悅誠服的,認為得到了肯定。而他呢,付出的不過是區區甜言蜜語罷了。這種話術,想都不用想,他隨便腦子裏就能蹦出來一大堆,看似深情似海,每個人都不重樣,其實全是套路,隻是他在針對性灌迷魂湯。可誰叫這些人就愛這套,再配上金銀賞賜,又有精神滿足,又有物質獎勵,這套組合拳簡直無往不勝。遊戲裏麵的金銀,他又帶不出去,自然沒什麽,該花就花,趕快轉化為實力和人心才是要緊的。前期正是積攢實力,預備不斷增加底蘊的時候。好方便後期發力,一旦威望值上了規模,那麽遊戲就會真正邁入他期待的正式環節了。想想看,曆史上的劉秀率領三千敢死隊,加上昆陽之戰中有隕石墜落這種奇景出現,就把王莽的四十多萬大軍打得落花流水。以三千對四十二萬,以弱勝強,居然還贏了,怪不得劉秀後來被戲稱為大魔法師,據說可以召喚隕石。這些是正史上的記錄,而在這個世界的背景中,還沒有類似離譜的事跡發生,因為捏合了多個朝代的部分元素,所以這裏沒有劉秀這個秀兒。既然這樣,這種神跡,他就不客氣的先來一個先河了,表演魔法碾壓戰爭,在本世界中,從他而起!你們簡單的人數對轟,或者各種陰謀詭計,陽謀對抗,都已經落時了。既然要玩家我出現在世界上,那麽他就要好好給這些npc開開眼,叫他們看看新時代的戰爭模式是什麽樣的。懷揣著這種人前顯聖,震驚天下的野望,裴鈺更加用力的瞪大眼睛,尋找自己的第一個目標。此時城外亂哄哄一片,人群分布的哪裏都有,隨意的坐在地上的,還有騎在馬背上溜達的,以及聚攏紮堆看起來正在聊天的,各種各樣的場麵看的人眼花繚亂,而且放眼望去,都是黑乎乎的頭頂,難以看見五官長相,就連衣服都模糊成大概的色塊,細節不太能辨認出來。這個和那個好像長得差不多,跟複製粘貼一樣,而且他們有的還有胡子,這認人就更困難了,再加上本來也不知道耶律承啟長什麽樣子,裴鈺觀察一會兒不得不承認,算了,眼睛都看花了,還沒把人給找出來,選擇放棄後。他直接發問:“徐卿,耶律承啟今日來了嗎?”徐鶴鳴個子高看得遠,她對於八王子的相貌也很熟悉。這陣子為了叫陣,耶律承啟沒少在陣前走來走去,各種挑釁,因為他出現的地方,是在魏國弓箭射程之外,所以還算安全,也因此弓箭手在測算過距離,又進行嚐試之後,不得不承認,無法建功立業,徐鶴鳴見此不得不放棄了射殺大將的想法。此時聽到皇帝發問,連忙在尋找來人的時候,同時進行回答:“陛下,耶律承啟看起來雖然樣貌粗獷,但是實際上並不是沒有心機之輩,他雖然每次都會親自在陣前出現,鼓舞部下士氣,但是卻從不逾越雷池一步,已經從繳獲的魏國弓箭中,試探出了尋常的距離,因此每次都會在這之外站著,並不會受傷,其粗中有細,是個謹慎之人。”聽說這件事後,裴鈺轉頭先看了常靜安一眼,不知道離這麽遠,她射箭還能夠著嗎。常靜安不明所以的和他對視,然後遲疑的握緊了手裏的武器,向四周張望,想著難道是有什麽沒有注意到的危險在,陛下在暗示我什麽。裴鈺遇到和自己能經常心意相通的何允彥後,已經習慣了那種可以叫人絞盡腦汁猜中他的想法,然後挖空心思討好他的感覺。現在沒了這位好助手,他還有點不適應,看著常靜安麵上不動聲色,其實眼中略顯迷茫的樣子,他心想著看來不是誰都能當何允彥第二,這個狗腿子的地位一時半會兒還真沒人能代替。所以說,跟常靜安的默契明顯不如何允彥,後來想想他們倆的數據差異在哪,也能理解了。至少何允彥心眼子再多,也頂不住常靜安幾個拳頭下來,常靜安雖然沒他會揣摩人心,但這武力值鎮壓何允彥已經夠用了。這大概就是每個人擅長的都不一樣吧,而且何允彥的肉麻勁也有點叫人難評論,有時候,怎麽說呢,膩歪的慌。將這些雜思從念頭中甩出,裴鈺轉而去盯著徐鶴鳴,等著她給他一個結論。徐鶴鳴銳利的目光掃視過城外大軍,耶律承啟特征明顯,加上他為了顯示勇武,誇耀武功,經常走在前麵。耶律承啟頭上編成不同小股的辮子,胡子濃密,身上毛發旺盛,膚色黝黑,身形壯碩,十分孔武有力,包圍了魏國首都一事叫他精神昂揚,十分自得,不僅僅他是如此心態,那些跟隨而來的貴族們也多半如此,一個個笑得討好,聚攏在王子身側,不停的讚美吹捧著。“殿下,您功勳卓著,如今已經圍城這麽久,顯然魏國很快就要支撐不住,一路走來,破滅了幾座城池,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金銀珠寶堆積如山,就連馬車都根本拉不完的盛景呢。”“是啊,多虧了您勇武,這才能夠帶領大家成功破開城池,獲得的財富,那些魏國人真是富有,就算是看著不起眼,但是地窖、暗室中,都喜歡藏匿金銀。可笑的是,就算是機關重重,藏得再好又有什麽用處,被咱們抓住之後,還不是受不了拷打,老老實實交代吐口,甚至於親自帶著大家起出這些東西。”“之前想要得到美麗的絲綢、潔白的瓷器、上好的茶葉等等,還需要用不少牛羊牲畜、奴隸等等交換,如今這些都是無本買賣,隻要能夠搶到,就是我們的。會有這種好事,都是因為您的領導啊,相信殿下定然能夠帶領我們獲得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