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優點放到另一個時空年輕的威克多.克魯姆身上,變成了引發老爺恐慌的罪魁禍首。就像前文中提到的那樣,小克魯姆跪下唱征服絕非胡思亂想! 【掃帚最終檢測結束以後早點回去吧。】找回理智的老爺更擔心海姆達爾的健康,曾擊中海姆達爾的那道死咒是老爺永難愈合的心病,直到今天偶爾還會半夜驚醒嚇出一身冷汗,眼下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他,實在寢食難安。 “比賽就在晚上,看完了就回去。”海姆達爾向組織保證接下來一定作息規律。 威克多點點頭,【看完以後立即回家,別逗留!】 “我已經同意隨亞瑟到陋屋拜訪,計劃會在陋屋住上幾天。” 老爺沉默了一下,【……你不記得了?】 “你是說比分?我記得那一屆保加利亞贏了。” 看來是真不記得了,老爺這寶貝遇到再大的挫折,緩衝時間過後就能心平氣和是因為在某方麵他其實心大,刪除鍵總是恰到好處地把不愉快的東西直接丟進垃圾桶,不占用資源。說的難聽是沒心沒肺忘性大——機智的選擇性忘記,說的好聽叫積極樂觀。 【你忘了決賽結束後露營地發生的暴力衝突?源於某個巫師恐怖組織的偷襲。】 海姆達爾目瞪口呆,他還真忘了! “也許這裏不會發生呢?我們的世界和這個世界並不是一模一樣……” 【我仔細比較過,那個世界的不同點基本都在我們身上,準確點說是以你為中心;食死徒的暴行與你不存在直接關聯,那是波特的任務,他是神秘人的死對頭,神秘人的走狗為了討好他們的主人,肯定死咬住波特不放,而不是別的什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老爺一針見血。 被認定為心寬好養活的法官閣下被老爺頭頭是道的分析震懾住了,生活中他倆基本不存在誰智商碾壓誰,大家的水平線相差無幾,今天成為局中人難得糊塗的海姆達爾活生生地被壓了,這種打通全身血脈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他突然好想親親自己男人! 奔4的老男人深情款款注視鏡子裏一枝花的40後,老爺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熱血沸騰,這麽長時間看得見吃不著,光通過相片記憶自己動手治標不治本,撓個癢癢比強迫清心寡欲更易反彈,老爺的大炮早就饑渴難耐了。 老爺不要臉地準備提議倆人幹脆對著鏡子來一發神馬的,海姆達爾轉眼瞧見不遠處坐在一口破鍋上不時向這邊看來的波特男孩,豆莢正坐在波特前方,一看便知男孩聰明地領會了黑貓擋路的真諦,等著海姆達爾與自家伴侶麵基結束。當然,波特男孩不知道肯尼先生在做什麽。 老爺的妄想還沒出口就無疾而終了,海姆達爾想了想,掛斷了“電話”,老爺的提醒讓他沒法不介意。因為摸不準食死徒是否真的會像另一個世界那樣發動夜晚突襲,他記得發生在自己世界的那次偷襲,突然出現的食死徒和空中的黑魔標記鬧得整個英國人心惶惶,許多巫師沒能逃過一劫。他不好自己跳出來沒憑沒據亂扣帽子,不說這個世界的英國魔法部搗糨糊的本領與自己世界的比肩,提前嚷嚷出來說不定還會刺激食死徒提前行動。 他們肯定有內應,魔法部裏潛伏的食死徒幹部不在少數。 給波特男孩提個醒總沒錯,自己大不了背上一個膽小怕事、杞人憂天的罵名。 法官閣下想得開,反正他不在這個世界討生活,口碑形象不用太顧慮。 法官閣下一邊開動腦筋想著如何恰如其分地讓波特男孩產生疑慮,一邊向男孩走去。 另一邊擱下鏡子的老爺轉身衝進米奧尼爾的實驗室,炸飛的實驗室大門讓倆孩子驚得一躍而起舉起魔杖,老爺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他瞄了眼倒地的門,揮揮魔杖,門板又安了回去。 “很抱歉,我不知道口令。”他氣定神閑的說。 米奧尼爾幹笑,實驗室每次換新口令他都會通知大爹和小爹,問題是他敢怒不敢言,隻好把這口鍋背下。 克萊爾恢複更快些,“是不是裏格那裏出了什麽事?”兒媳婦早就對騎士樓精神融會貫通,在克魯姆大老爺那裏,凡事開頭都是固定模式:一切以裏格的利益為出發點——接下來自由發揮。 米奧尼爾也緊張起來了。 克魯姆老爺用十分平淡的口吻說:“把裏格轉換到另一個時空的轉換器是失敗品。” “是的,我承認這點。”米奧尼爾沒有分辯。 “你應該還記得那隻失敗品的特性?” “經過多方改良,不會再出現類似失誤!”米奧尼爾挺胸。 “我沒說這個,”老爺吩咐,“依照原來的特性複製一個相同的轉換器。” 米奧尼爾和克萊爾出神。 “我需要失敗品把我立即轉換到另一個時空,我要去接裏格!”如果可以,克魯姆大老爺一秒鍾都不想等。 第70章 踩錯點 一、 魁地奇世界杯決賽吸引全世界成千上萬的巫師匯聚英國,這支對於英國魔法部來說異常龐大的看球團的組成成分並不單純,不是所有巫師都奔著世界杯決賽去的,英國魔法部的安保力量經受著極大的考驗。英國魔法部提前考慮到這點,賽前向愛爾蘭、蘇格蘭、威爾士等地發布緊急求援調令,希望小夥伴們看在鄰裏和諧的份上幫把手,上述地區沒有拒絕。 不但如此,英國魔法部在決賽當天清晨,得到門鑰匙回收點已經超過7萬人接收量的匯報,立即快馬加鞭向英聯邦的成員國們相繼發送支援請求,響應者寥寥無幾。 英國和愛爾蘭魁地奇聯盟指揮部的負責人事後評價:“部長先生急功近利,決賽舉辦權申辦過程中把大家都得罪光了。愛爾蘭是決賽隊伍之一,姑且不論;蘇格蘭和威爾士願意調派幾個人手過來已經仁至義盡,其他國家不作響應也情有可原。” 可惜英國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不是個懂得自省的人,據悉就在得知英聯邦諸國袖手旁觀的當時,福吉部長砸了辦公桌上的墨水瓶,怒罵聲響徹整個樓層。 海姆達爾在露營地支起巫師帳篷後同時架構了自己的防禦體係,本世紀最可怕的巫師恐怖主義發起人正在暗中集結力量,醞釀反撲,不能對二十世紀末期的英國魔法界掉以輕心。他在前一天放出了新鮮出爐的小強間諜部隊——耳朵先生,一旦發現帳篷四周異常,耳朵先生們會立即把偷聽內容反饋回耳朵先生的帶頭大哥處,紅翅大蟑螂——江湖人稱“耳總”。 經由老爺的提醒,海姆達爾猛然間意識到單監視巫師帳篷四周起不到實質性作用,尤其在確定引起一部分巫師警覺的作戰計劃之後,他迅速調整耳朵先生的潛伏範圍,讓它們以最快的速度擴大擴散分布。 同樣忘了“世界杯決賽夜襲事件”這一遭的豆莢認為自己引以為傲的記憶力受到了挑戰,想要奮起一雪前恥。在海姆達爾放慢速度走向波特少年的路上,與其擦身而過的時候,豆莢貓抓緊時間告知想要擔負起方圓一百米的巡邏任務。 獲得海姆達爾的肯定後,豆莢沒有急著離開,因為波特男孩還在這裏,豆莢的當前任務是維護海姆達爾與波特男孩說話不被他人偷聽。豆莢分得清主次,經驗老道。 豆莢的外在形象得天獨厚,無需刻意偽裝,叫人防不勝防,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這隻看上去和普通家貓毫無二致的寵物,實質上是一隻另類魔法生物。 豆莢在火堆旁轉了一圈,看似漫無目的,其實在辨認某種氣味,就在海姆達爾與波特男孩麵對而坐的剛才,抓著一根爛木頭旗杆磨爪子的豆莢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氣味。起初以為是錯覺,因為她嚐試追蹤氣味時氣味消失了,緊接著沒過多久氣味又飄了過來,不濃烈,不鮮明,並不讓她懷念,卻印象深刻。 啊~~ 豆莢想起來了,好久不見的大糞兄——蒙頓格斯.弗萊奇。 是的,弗萊奇也來了,他當然不會錯過四年一次的魁地奇盛會。人多的地方機會也呈現井噴之勢,隻要在露營地或者決賽場邊得手幾次,下半年的生活費就有著落了。大糞兄是英國魔法部下屬的警察部隊黑名單上的人物,他除了是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的“老朋友”,禁止濫用魔法物品司、記憶注銷指揮部以及害蟲谘詢處等部門也對他持續關注。 蒙頓格斯.弗萊奇並非大奸大惡之徒,可他給上述部門出的難題與作惡多端的食死徒不遑多讓。 大糞兄曾經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生地不熟”的戴瑞克.肯尼擺了一道,人贓並獲不說,還因為前科累累數罪並罰被關進了巫師監獄。之所以這麽快逃出生天,沒有多享受幾把攝魂怪之吻,全仰賴於他有個顧全大局而不得不縱虎歸山的好老板阿不思.鄧布利多教授。 在露營地發現大糞兄的蹤跡,豆莢一點都不奇怪,海姆達爾早就分析過大糞兄這次最多傷點皮毛,讓他徹底脫層皮不太可能。鳳凰社與神秘人的大戰還沒有拉開序幕,大家仍然處於相互觀望的膠著狀態,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鳳凰社目前離不開大糞兄,他們正處在厚積薄發、招兵買馬的關鍵時刻。 那麽問題來了。 弗萊奇不去露營地人擠人的核心區域“跑業務”,跑這偏僻的角落做什麽? 保護哈利.波特? 豆莢在心裏大笑三聲,待手腳靈活地竄進灌木叢核查對方的身份確是大糞兄後,豆莢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海姆達爾,彼時肯尼先生正和波特男孩侃大山,唬得從沒出國英吉利的救世主眼睛都直了。正要侃出大不列顛邁向歐陸的時候,接到豆莢的重要情報分享。他在心裏略沉吟片刻,讓豆莢撤回來不要打草驚蛇,轉手丟出紅翅耳總,帶頭大哥親自出馬。 弗萊奇的性格很容易看穿,他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豆莢的顧慮不是疑神疑鬼,也沒有冤枉他,他躲在灌木叢裏憋了一肚子壞水,想要借著肯尼先生駐紮在偏僻角落的地形優勢,報一箭之仇。 大糞兄偷偷觀察肯尼的帳篷快一天了,昨天中午通過同行兄弟的密報,確定了肯尼的具體露營位置,他沒有耽擱,下午就到地方安營紮寨伺機而動。昨天傍晚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偷襲機會,光線暗沉,黃昏時分,行人寥寥,肯尼絲毫不察,專注食材。扼腕的是羅多.巴格曼突然冒出來攪局,叫走了肯尼,一晚上沒回來,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返回。 讓準備一不做二不休幹脆直接偷襲的大糞兄更加抓狂的是,肯尼回來是回來了,隨行的還有救世主和一個小姑娘。大糞兄失意體前屈。確立計劃後他不敢睡覺,生怕錯失良機,熬成了兩隻熊貓眼,頭昏腦漲的狀態下仍堅挺地監視帳篷,腦子艱難的轉動,迷迷瞪瞪摸口袋想來一瓶藥水提神,肩膀被人一拍,他嚇得手一抖,舍不得喝的藥水全數奉獻給了英吉利大地。 來的人是大糞兄的一個同行,都說同行是冤家,但今天,這裏,大糞兄與他不是,大糞兄此行目的顯然不是和他們搶奪資源,而是為了解決私人恩怨的,所以同行們破天荒為他提供有效線索,不像從前那樣真真假假晃虛招。 “你怎麽還在這裏打轉?”同行留著八字胡,胡須不夠濃密,擱在四四方方的臉上帶出幾分喜感。 弗萊奇指著天發誓報仇雪恨的豪言壯語言猶在耳,眼看隔了一晚他還在這旮旯裏蹲著,那巫師帳篷的主人毫發無傷在遠處坐著,換句話說這麽長時間無半點進展。做他們這行難能可貴的是審時度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弗萊奇隻是在阿茲卡班轉了一圈,沒斷胳膊也沒斷腿,頂多嚇破了膽——不知內情的同行們普遍認為對方動了惻隱之心放他一馬,他怎麽就想不開咬著人家不放? 多大仇! 弗萊奇的表情是苦逼的內心是糾結的,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的真相他咬緊牙關不露分毫,擔心成為同行們的笑柄,雞鳴狗盜之輩也是有尊嚴的。阿茲卡班那幾天的生活體驗這輩子不想再記起,鄧布利多教授把他撈出來後對他發出了最高級別的警告,弗萊奇也掙紮過,向鄧布利多大吐苦水,潑對方的髒水,把對方描述成可與神秘人比肩的十惡不赦之徒。 弗萊奇平素表現太難取信於人,也或許他的告狀時機選的太微妙,鄧布利多教授非但沒有回應他的控訴,反而三言兩語把他繞暈,忘了控訴這碼事。實際上海姆達爾一和這個世界的隆梅爾搭上話後,隆梅爾就著手先發製人,不知道斯圖魯鬆主席和鄧布利多教授有過什麽樣的密談,雙方意見達成一致,弗萊奇告狀晚了不止一步。 海姆達爾能夠太太平平的在當下的英國生活,要感謝斯圖魯鬆主席的給力,如果鄧布利多教授對他產生疑慮,隻要一丁點懷疑,他就不可能和亞瑟心無旁騖的往來,亞瑟的毫不知情代表了鄧布利多教授對他這個人睜隻眼閉隻眼。 投訴無門的弗萊奇最終決定親自出馬,他見識過肯尼的犀利,不敢正麵硬碰硬,除了偷襲別無他法。鳳凰社的成員不可能幫他,視死如歸的他們和膽小怕事的他不是一路;同行們不落井下石他就謝天謝地謝梅林了,思來想去越發瞻前顧後、束手束腳。 再繼續耽擱下去,下屆世界杯都要來啦!!! “你為什麽不偽裝一下?就這麽跳出去對方認不出你?難道你想把他……”八字胡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弗萊奇就像被打通了渾身筋脈,那一臉的恍然大悟讓人牙根發癢,八字胡看在他兩隻眼睛下掛的黑影的份上,良心發現原諒他忘記上線的智商。 “你想怎麽偷襲?”八字胡好奇的問。 梅林在上,弗萊奇膽子比針尖還小,激勵自己來埋伏已經是一種進步了,讓他出手偷襲一個強大巫師,說實在的,跟天方夜譚沒什麽兩樣,同行們都不看好他的報複,隔了一晚上還沒放棄本身是一個奇跡了。 “趁天黑要他命!”頂著一雙熊貓眼的弗萊奇豪邁握拳。 “今晚就是決賽,你要在觀眾席上偷襲?你確定?”八字胡就像看蛇精病一樣。 在觀眾席上動手根本就是不想活了,目標太大了,他們早就摸清了場地內的構造,360度無死角燈火通明,你隻要敢站起來把魔杖對準某個人,保證當場被保安射成靶子。 弗萊奇無言以對。 八字胡拍拍他的肩膀,“我給你出個主意。” 離開牛角尖後的弗萊奇的智商還是比較可靠的,呆滯的眼神很快變得深邃。 “你先別忙著懷疑我是不是不安好心,先聽聽我的想法?”八字胡不驕不躁,非常淡定。 弗萊奇斜眼瞅瞅他,默默點頭。 二、 海姆達爾嘀咕了一聲“辛苦了”,若無其事地收好完成偷聽任務安全歸隊的耳總。篝火爆出輕微的劈啪聲,架在火上的鍋子開始往上頂蓋子,滾燙的水溢出縫隙,澆在柴火上帶起縷縷濃煙。 身後20米開外,堅持不肯回去睡回籠覺的哈利和剛剛睡醒的赫敏,經過海姆達爾的指點,參照筆記研究一把家用飛天掃帚。這把掃帚由海姆達爾提供,是巫師帳篷的配套設施之一。海姆達爾的巫師帳篷比韋斯萊家使用的要考究些,值錢的不是空間大小,而是帳篷裏五髒俱全。帳篷出自斯圖魯鬆主席的手筆,各項考慮麵麵俱到。 哈利和赫敏分別睡在一個獨立的空間,休息時互不幹擾,再加上隔音隔光等堪稱完美,他們倆睡得時間不長,但質量都很不錯。這會兒倆年輕人已經精神抖擻,對海姆達爾布置的學習任務十分投入。 背對著倆孩子的法官閣下正在煮湯,經過老爺這些年的言傳身教,至少亂燉大雜燴的味道不會讓人喪失吃飯功能,總算有個拿得出手的絕活。何況現在條件有限,一鍋燉最省事,在外麵就不要瞎講究了。 豆莢不開心,說好的巧克力火鍋沒著落了,海姆達爾扛不住撒潑打滾的黑貓,把巧克力掰碎擺了一小碟。又有著落的豆莢自得其樂,過段時間回來叼上一塊,再出去巡邏。 “替我看著點,別讓那倆孩子發現,”海姆達爾叫住又要出去巡邏的豆莢,小聲囑咐,“我要和斯圖魯鬆主席通話。” 叼著巧克力的豆莢慢條斯理地躍上用幾根長木隨意搭起來的“瞭望塔”,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眼觀六路。 “視頻電話”很快就通了。 “您是不是早就料到我會在決賽前與您通話?”海姆達爾說出自己猜測。 鏡子那頭年輕的斯圖魯鬆主席彎了彎嘴角,【我還知道你為什麽與我聯絡。】 海姆達爾比了個“您請繼續”的手勢。 【咱們長話短說。我知道蒙頓格斯.弗萊奇被放出來了,也知道他現在正在監視你,計劃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哇哦!” 隆梅爾又道,【我還知道神秘人的走狗們可能會在決賽之夜上演恐怖襲擊,你想提前引起魔法部和鳳凰社的警覺,盡可能避免傷亡。】 “您其實擁有卡珊德拉的血統對吧?我想那麽問,但是我知道這不可能。”海姆達爾心悅誠服。“您是怎麽知道的?” 【你的父親還記得這次恐怖襲擊,他也不確定我們這是否會發生,他擔心你的安危,所以告訴我了,我們倆一直保持聯係,他想了解你在這裏的情況。】 “爸爸就是愛操心。”嘴上這麽埋怨,表情可誠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