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說一對好基友的故事,肝和腎。    肝和膽也是藕斷絲連的,有個成語叫肝膽相照,可以看出這倆頗有jq。春季早晨起床後若覺得口苦,就是木有刷牙吃東西前就感覺嘴裏發苦,這是肝火旺盛的一種警示,因為膽汁是苦的,這時候要注意多吃點清涼解毒平肝火的蔬菜瓜果。今天主要說的是肝腎。    肝腎關係十分密切,一般說來肝不好的人腎會受影響,反之亦然,腎氣不足的人肝火肯定旺。它們的基情就在這裏體現。隻要肝腎達到陰陽平衡,才是健康的。    所以照顧肝腎兩邊下手都行,也就是你給肝小攻平了火氣,腎小受就不是弱受了;你給腎小受補足了腎氣,肝小攻的火氣就有地方舒發了。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平肝火有個非常管用的東西——馬齒莧,可以適當吃一些,降火氣的效果很好。    我們現代人十個有九個腎氣不足,其實跟我們的生活習慣有關,包括睡覺、吃飯、工作等等,這都會使得腎氣不足,也就是腎虛。很多人認為補腎是男人的活計,女人不需要補腎,其實不然,女人也需要補腎。    假如女人腎氣不足,最直接的反應就是麵部蒼老,長白頭發,還有就是腰板不直了,人顯得特別沒精神,如果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很有可能是腎氣不足造成的。    腎是一個隻能補不能泄的器官。推薦一個食療的方法,對補腎有益,而且是溫補。    就是吃糯米粉。糯米粉南方很常見,使用糯米粉做出來的東西軟糯,牙口不好的老年人也能吃。糯米吃多了不好消化,尤其是年紀大的人,但是糯米粉就沒這個顧慮了。    常常吃糯米粉的人就是常常在補腎,我們家隔壁的一位阿婆,天天吃糯米粉已經成習慣了,六十八歲,滿頭烏發,腰杆筆直,走路有風,人顯得特別精神。    由此看出糯米粉是好東西,建議經常食用,我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吃上一碗糯米粉糊糊,除非睡過頭。尤其是冬天,吃完一碗糯米粉糊糊再出門,不僅溫暖了腸胃,渾身暖呼呼,還補充了精力,感覺好極了。    大家也可以試試,我可以對沒有吃過的朋友說,一點都不難吃,做出來後有一股糯米的清香,喜歡吃甜的做的時候放點糖,不喜歡甜的就吃淡的,當粥吃,弄點醬菜啥的一塊喝,也很不錯。我是甜味派。    做法相當簡單,如果做一碗,就在鍋裏放一碗水,兩碗放兩碗水,以此類推。冷水下糯米粉,糯米粉的量根據自己來,我也說不準,喜歡吃厚的多放點,愛吃稀湯湯的就少放點。不過要記住冷水下糯米粉,然後攪勻。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接觸過那種需要冷水調的奶粉,我小時候吃的奶粉就是這種,需要先用涼水攪開了,再倒熱水,不然就結塊了。糯米粉也是這樣,別煮開了再放粉,冷水就放,攪拌均勻後開火。    火不要大,中小火的樣子,然後用勺攪拌,做這東西麻煩就麻煩在這裏,需要經常攪拌,不過也不要攪個不停,攪個不停水就不開了。經常攪拌兩下,所以人不能從火邊走開,要盯著,不然就沉在鍋底容易糊鍋。水開了以後把糖放下去,不愛吃甜這一步跳過。如果感覺火太大,可以適當調節一下,直到攪拌到糊狀,關火倒在碗裏。下麵就吃吧。    對了,會做韓式辣白菜的朋友想必對做糯米糊應該不陌生。    如果堅持每天吃一碗這樣的糯米糊,相信你生白頭發的時間會比不吃的人晚很多,現在當然看不出明顯的效果,關鍵是持之以恒。如果腎氣不足,吃段時間應該會有改善,人會感到精神很多。    糯米糊的做法還有很大的空間可以發揮,比如加點芝麻粉,做成芝麻糯米糊,再加點核桃粉,就成核桃芝麻糯米糊了,另外還可以加葛粉,做成葛粉糯米糊,加芡實粉就是芡實糯米粉。各種各樣經常換著吃,滿記甜品那價格可買不到這麽實誠的一碗。每天吃一碗,補了營養,又補了腎。    如果可以,全家一起吃,這道甜食老少皆宜。        第653章 讓人精分的埃羅老爺        第二天一大早——三天述職的第一天,海姆達爾六點半來到埃裏奧·埃羅下榻的巫師旅館,停留在由奧爾尼石柱撐起的穹頂大堂內,等待旅館服務員把他的老爺請下來。服務員告訴他,埃羅大法官昨晚取消了叫早服務。    “您能不能試著敲敲門?”海姆達爾說。    “不。”服務員果斷搖頭。“除非客人需要我們叫早,不然我們絕不會嚐試把他們從睡夢中叫醒。任何一種方式都不行。”說完以後小臉兒有點發白,極其生動的演繹。    海姆達爾無法,在服務員略帶同情的注視中沿著大理石堆砌起來的纖塵不染的大堂邊邊角角繞了一圈,其間掏出懷表看了八回。四十分鍾以後,埃羅大法官出現在猶如撒了金粉般閃閃發亮的大理石台階的頂端,有條不紊地逐級而下。    海姆達爾立刻迎了上去,“早上好,埃羅先生。”    埃羅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轉向總服務台。    “我房間的窗戶漏風。”埃羅說。    “您入住前我們都檢查過。”服務員的言下之意就是房間沒有問題。    “但是它漏風。”埃羅根本沒有費心去列舉細節。    服務員硬著頭皮笑道,“我讓人再去看看。”    “昨天晚上就看過了,顯然沒弄好,你應該再找個業務能力強的。”    “如果我們的服務沒有讓您滿意,請您原諒,埃羅先生。”服務員的嘴角弧度有些僵硬。    “希望晚上回來以後你不會再用同樣的表情麵對我。”埃羅遞給一旁的海姆達爾一個眼色,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了裝修氣派的旅館。    早飯在歸心似箭解決。    埃羅看著菜單說:“你吃什麽?我請客。”    “老板知道我要吃什麽,您不用管我。”海姆達爾說。    埃羅招手叫來老板。    二人的早點很快被端上桌。埃羅的早點十分精致,老頭一大早上就吃甜食,斯圖魯鬆室長看著那一塊塊綴著草莓、楊桃、獼猴桃和菠蘿的奶油蛋糕、貝殼麵包就滿嘴發甜。蛋糕邊上的咖啡倒是很香,勾得他嘴裏的哈喇子呈泛濫之勢。    海姆達爾用力嗅了嗅培根的香味,情不自禁地搓搓手,用叉子把烤的很有嚼勁的燕麥麵包撕扯開,熟練而果斷地剃掉生菜和番茄——就像一位技藝嫻熟的主刀醫師,一口麵包一口培根的往嘴裏塞,對擱到角落去的生菜和番茄視若無睹。    “你吃的是什麽?”埃羅看培根的眼神讓斯圖魯鬆室長深深覺得這人其實挺不禮貌。    “培根和麵包啊,難道您不知道?”海姆達爾的語氣情不自禁地帶上了點刻意,多少有點借題發揮,這老頭讓他浪費了四十來分鍾的青春,早知道就跟老爺多窩會兒了。    斯圖魯鬆室長小心眼地哼哼了兩下。    “不奇怪。”埃羅不慌不忙的說。“英國人隻有食物,沒有美味。”    海姆達爾往嘴裏塞培根的動作一頓,真刻薄!    “哦,錯了,你是冰島人。”埃羅喝了一口咖啡,挑剔地蹙起了眉心。“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我以為您會接著說,冰島人隻有食物,沒有美味。”    埃羅對他稚嫩的小挑釁不以為然,“我不了解冰島。”    海姆達爾老沒勁地低頭。    老板來到桌邊,鼓著腮幫子的斯圖魯鬆室長看清楚老板手中那杯冒著“綠光”的惡心玩意兒時,噎住了。他張大眼睛捶打胸口,老板當機立斷把杯子往前一送。斯圖魯鬆室長接過一飲而盡,在威爾士綠龍和玩命之間,他淚流滿麵地選擇了前者。    斯圖魯鬆室長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一臉憔悴地看向老板。    “克魯姆先生的囑咐。”老板笑容滿麵。    “您可以假裝製作過!我也可以假裝吃過!”這老板實誠得令人發指。    “我收了錢。”老板又道。    海姆達爾沒吱聲了。    老板對看熱鬧的埃羅法官略一點頭,微笑離去。    “克魯姆還管你吃喝?”埃羅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    “說明有個人願意為你花心思。”海姆達爾無意與他多談。    埃羅無聲一笑,沉默在二人之間破土彌漫。    門口傳來說笑聲,一群男女步入歸心似箭,有人拍了下埃羅的肩膀,並熱情地叫了他的名字。埃羅站起來,臉上掛著比對方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欣喜。他們用法語親切地交談。“親切”這詞兒在這三天內將成為最不值錢的東西。海姆達爾悶頭啃燕麥麵包。    埃羅與那位來自葡萄牙的lord結束了寒暄,坐回座位,笑容還殘留在唇邊,熱切已從眼底撤離。葡萄牙威森加摩的大法官擁著漂亮的年輕女助手在一群人的陪同下,走到館子的另一頭就座。    “會不會是格林德沃?”埃羅說。    海姆達爾茫然地眨巴兩下眼睛,“……您是說迪呂波的事情嗎?”    “不是他還會有誰?”    海姆達爾慶幸自己還年輕,反應速度不算太糟糕,不然跟不上這位老爺的心血來潮。    “應該不是。”海姆達爾看著盤中那兩小堆蔬菜。    “不排除這個可能。”埃羅說。    “也許吧。”海姆達爾點頭。“不過依格林德沃的風格,肯定會弄得盡人皆知,而不是處心積慮地安排這一切,為的就是掩蓋線索,企圖騙過所有人。”    “你怎麽知道格林德沃什麽風格?”    “研究他的書不少。”海姆達爾氣定神閑。“在布魯日的巫師書店,一個金加隆能買到六本不同作者寫的《我眼中的格林德沃》,現在仍有不少格林德沃的‘老朋友’靠長篇累牘的‘我和他不可不說的xxxx’賺取稿費度日。”    埃羅不置可否,喝完最後一口咖啡,“今天的行程怎麽安排?”    “半個小時後有一個見麵會,和葡萄牙的大法官。”也就是剛才那位。    埃羅丟下手中的餐巾,“陪我出去轉轉。”    “您現在應該去會議廳。”    “不用。”    “但是葡萄牙——”    “沒什麽葡萄牙。”    海姆達爾站在屋簷下,不肯再多走一步。    埃羅投降道,“那是我和席爾瓦約定好的,趕在別人插足之前定個碰頭會,到時候我們倆都不到場也不會有人追究,因為與會者隻有我和他。整整三天都待在空氣稀薄的地下會議廳,圍著一張橢圓形的桌子相互爭論幾個世紀都沒得出結論的問題?謝謝,非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必了。”    海姆達爾張口結舌。    “所以沒有人會責備你玩忽職守。現在可以走了麽,斯圖魯鬆先生?”    “……yes,my lord。”    他們經過一家掛著鮮花吊籃的巧克力店,透過玻璃櫥窗,比利時威森加摩大法官斯蒂夫·範維特正在品嚐巧克力新品。範維特發現了他們,熱情地與他們招手。基於禮貌,海姆達爾停下,等他出來。    “看見沒有,偷懶的不止我一個。”埃羅小聲道。    這些大法官相互打掩護,采用大戰時期的手段對付自認為無聊繁瑣的會議。    “早上好,斯圖魯鬆。”範維特拎著裝滿巧克力的小盒興高采烈地來到二人麵前。    “早上好,範維特先生。”他對範維特並不陌生,這個鼻頭紅紅的大法官是國際威森加摩的常客,時常利用午休或下班後的餘暇時光約輪值首席辦公室的法官們吃飯,完全沒有“避嫌”的概念,似乎是個樂天派。    “這是給你的。”範維特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紙袋子,紙袋子上印著巧克力店的名稱。    “不……”海姆達爾連忙拒絕。    “拿著。”範維特法官不肯收回,海姆達爾隻好接下。    “謝謝您。”    範維特臉一轉,埃羅說:“我不要。”    “我沒說要給你。”範維特一副“你想得美”的表情。    埃羅順著街燈的杆子往上看了一眼。    “晚上有空嗎?”範維特說。    “我想回我自己的公寓睡覺,但是不行,要在這兒打轉三天。”埃羅貌似答非所問。    “我妻子想請你吃頓飯,既然你很高興的接受了,咱們就說定了。”範維特點點頭。    “你說話的風格真是十年如一日。”    範維特仿佛什麽都沒聽見,“晚上六點半來我家,你知道在哪兒,過點了不讓你進屋。”然後轉向偷著樂的海姆達爾。“你也來嗎?”    “不了,謝謝。”海姆達爾趕忙擺出殷勤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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