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巴爾幹巫師狂歡節的發起者,同時也是世界巫師狂歡節的引領組織的負責人的話來說:“簡直就像一場災難。”    從灰溜溜的阿爾巴尼亞魔法部長那兒接了旗子的希臘魔法部長果斷地向巫師狂歡節倡導組織保證,這樣的情況絕不會在希臘重演。它隻會更盛大,更熱鬧,也更具有知名度。從目前的規模和參與人數來看,希臘基本實現了預期目標。    接下來就是本屆巴爾幹狂歡節的重頭戲之一,開幕儀式。希臘魔法部沒有采用往年那樣的表演形式做開幕,為了體現希臘巫師對狂歡節的推崇,更為了表現希臘巫師比“缺乏國際精神”的阿爾巴尼亞巫師熱情好客。魔法部長下了血本,請來兩支專業魁地奇球隊舉行一場練習賽,作為本屆狂歡節的開幕式。    現如今,國際魁地奇聯盟的停賽令還沒有全部解禁,各球隊正緊鑼密鼓地籌備新人新計劃,參賽的積極性不大,所以歐洲的巫師們很難看到具有專業水準的國際比賽。希臘魔法部為巴爾幹人民開創了契機。    開幕這天,巫師們爭先恐後地湧入希臘,地中海沿岸仿佛人口大交換般水泄不通,被愛琴海、愛奧尼亞海和地中海圍繞的巴爾幹最南端,金加隆匯聚成的黃金之河在大海之濱滾滾翻騰。    海姆達爾和德拉科來到特地為狂歡節搭建的臨時球場時,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場地內已經擠滿了近六成的觀眾。    自從去年年底怪病暴發以來,人們很少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坐在球場裏看比賽,尤其是怪病暴發的最初階段,大家都是躲在家裏聽廣播。而前一陣的魁地奇比賽就像意大利人閑暇之餘看的歌劇——演員們稍有不適就中斷演出,有些球賽剛比了五分鍾便無疾而終,更有甚者為了早點結束以故意輸球應付差事。    不管怎麽樣,那都已經過去,大家今天隻想著這場比賽,就兩支隊伍的來頭猜測不休。宣稱比賽當天才公布球隊名稱的希臘魔法部靠這個噱頭換來了不少關注。令人欣慰的是他們花大價錢請來的球隊肯定比那些濫竽充數的三流隊伍值得期待,更讓人放心的是希臘魔法部不會允許他們五分鍾內完成比賽。    海姆達爾和德拉科在靠西邊的看台上找到了卡羅和讓娜兩幫朋友,德拉科剛抱怨了一句巧克力蛋筒,位於北邊的巨大看板上滾動出現了由英語、羅馬尼亞語和希臘語組成的金黃色字幕。    球隊的名稱隨之出現。    帕拉斯金舵隊vs巴斯泰托火神隊    球場內大約靜默了將近十五秒,人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後,場內爆發出激烈的尖叫。大家興高采烈的討論兩支參賽隊伍孰強孰弱,各有什麽優勢,之前又獲得過哪些殊榮。巫師們各執一詞,各有各的支持對象。    “帕拉斯金舵?總部在西班牙瓦倫西亞的一支魁地奇隊伍。”卡羅·瓊斯先生很快報出這支球隊的來路。“往年的最好成績是總分榜第六,歐洲最好成績是第二,實力雄厚,不容小覷。”    讓娜想到什麽,說:“不就是維力·丹勒的新東家嗎?維力·丹勒今天會上場嗎?”    “我看不會。”德拉科說。“丹勒隻有關鍵性比賽才上場,美其名曰保存實力。今天隻是友情參演的練習賽,現場根本沒有一家專業的媒體,知名的魁地奇研究者一個都沒來,球場裏也沒有坐滿他的忠實追隨者,盡是些些吃吃喝喝小打小鬧,他願意下場才怪。”    “他不是要結婚了嗎?”耶爾說。“大概在專心伺候有錢的未婚妻,人家肯定忙著噓寒問暖,力爭三好丈夫,沒功夫與民共樂。”    朋友們紛紛大笑。    海姆達爾忽然想到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沒有對朋友們提過關於維力·丹勒的那些鮮為人知的“秘密”,但隨著丹勒一步步的攀升,那些急於求成的做法正一點點向世人揭露他假仁假義的真實麵目,相信不久的將來,全天下都會了解正直善良的維力·丹勒骨子裏是個什麽貨色。    停了一段時間的廣播在人們的頭上響起,看樣子是準備兼職解說。這隻是巫師狂歡節的開幕儀式,是一種助興,並非正式比賽,不夠專業無可厚非。    【女士們,先生們,女士們的先生們,先生們的女士們,女士們的女士們,先生們的先生們,大家好,沒錯,又是我。狂歡節第一天的重頭戲即將拉開大幕,現場的觀眾朋友們已經看見場邊告示牌上的字幕了,下麵我代收音機前的聽眾們去瞧兩眼……】主播戲劇性的停頓了片刻,仿佛真的離席前往打探一般。【告訴大家一個意想不到的好消息,瞧瞧我看到了什麽,今天的比賽隊伍已經揭曉:由來自西班牙的新銳實力強隊帕拉斯金舵對戰德意誌老牌勁旅巴斯泰托火神。】“我已經看見收音機前的女士們,先生們,女士們的先生們,先生們的女士們,女士們的女士們,先生們的先生們驚訝的跳了起來。”耶爾把主播輕浮卻又不失詼諧的語調模仿得惟妙惟肖,那種輕浮恰如其分地吊胃口。    【聽眾朋友們,這場期待已久的比賽進入開賽前最後十五分鍾倒計時,場地內座無虛席,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而充實的笑容,去年同一時間在另外一個地方無聊得打瞌睡的巫師們肯定想象不出今年的盛況。】托多爾撇嘴,“他這麽說可犀利得有點過分了。”    阿爾巴尼亞的魔法部長若是坐在廣播前聽直播,不知作何感想。    “反正今年的主辦方是希臘,這位主播不用擔心因為對阿爾巴尼亞的含沙射影而被希臘電台炒魷魚。”海姆達爾說。    【現在我手上拿著一份新鮮出爐的首發陣容名單,你們絕對想象不出我看到了什麽,暫時保密,等會兒將為大家一一揭曉。】“我們能夠想象得到。”裏安在座位上輕輕搖了搖事先準備好的彩色小旗,為了不引人注意,隻是略略晃動。    比賽進入最後十分鍾倒計時階段,按國際賽事傳統,兩隊人馬要出來“見客”拉人氣了。    主播輕快的聲音適時響起。    【下麵有請來自西班牙瓦倫西亞的帕拉斯金舵隊,首先出場的是帕拉斯金舵的找球手馬裏亞諾·巴斯克——】場內觀眾們激烈的鼓掌,他們或許不是帕拉斯的球迷,但在一觸即發的現場氣氛帶動下,他們不會吝惜自己的鼓勵與掌聲。    帕拉斯金舵的球員在主播的介紹下輪番登場,讓人意外的是維力·丹勒作為帕拉斯的壓軸最後一個飛出了準備室。    丹勒的到來引發了全場第一個高潮,場內歡聲雷動。丹勒就像第一個衝過終點的短跑健將,在人們的歡呼聲中高舉雙手,渾身上下釋放著勝利者的自信。盡管比賽還沒有開始。如今人們對他不再陌生,他的名聲不再限於歐羅巴一隅,他的名字已經響遍整個歐亞大陸。可以這麽說,沒有怪病就沒有今天的維力·丹勒,他可能是世上為數不多的感激怪病暴發的人之一。    “他居然會來?!”卡羅大為吃驚。    “你應該這麽說,他居然敢來。”托多爾意味深長的開口。    “他應該不知道,”海姆達爾說。“就像我們來之前,都不知道比賽的另一方是誰,哪支球隊。據說兩支隊伍都不清楚本場對手是誰,就連聯係比賽的教練都不知道,這是希臘魔法部長的把戲,為了製造看點。”    “有一點可以肯定,”耶爾摸著下巴說。“巴斯泰托的出場排在帕拉斯金舵之後,說明在希臘巫師心中,巴斯泰托比帕拉斯分量重。”    海姆達爾認為他完全是粉絲心理主導,巴斯泰托無論被怎麽安排都能找出閃光點,不過海姆達爾並不反對他的說法,很高興地深以為然。    帕拉斯金舵亮相完畢,維力·丹勒作為帕拉斯的王牌,在掌聲和歡呼的包裹中心滿意足地暫時離場。    下麵輪到火神隊。    【下麵有請來自德國的老牌勁旅巴斯泰托火神隊的球員們,首先出場的是著名守門員,曾連續六年占據守門員實力排行榜第一的托寧·施密特————】人們明顯感到主播的聲線不自覺的微微顫動,人們的心不由自主的高懸。火神隊著名的花花大少,同時也是這隊中第一個出場的“老家夥”,在觀眾們震耳欲聾的歡呼中衝進場內,並開始迅速繞場。    “你們發現沒有,火神隊的出場資料都比較詳細。”萊昂別有深意的說。    “當然!”卡羅和耶爾幾乎異口同聲。    二人互看一眼,耶爾續道,“巴斯泰托在國際上屢獲殊榮的時候,帕拉斯還在西班牙的二線隊伍裏徘徊。巴斯泰托的隊員每一個都大有來頭,隨隨便便就能報出一串得獎信息。”    接下來的擊球手,追球手,每一個的出場都讓這個看似堅不可摧的臨時球場為之搖搖欲墜。    然後,最後,輪到真正的壓軸。    【現場的觀眾朋友們,收音機前的聽眾朋友們,下麵請讓我稍稍平複一下無比激動,無比喜悅,無比到……無比的心情,為各位請出巴斯泰托火神隊的找球手,威克多·克魯姆先生!】現場,包括收音機前的巫師們,起初以為自己聽錯了。威克多·克魯姆?怎麽可能?他不是在一個什麽風光迷人的地方修養嗎?至少球隊的教練一直是這麽對媒體透露的。人們以為他的健康狀況不容樂觀,或者說他離康複歸隊還有段時間。但是……怎麽可能……那是威克多·克魯姆啊!無數賽事,無數活動,無數的無數,競相邀請,舍他其誰的克魯姆!    這裏舉行的是一年一次的有些知名度的狂歡節,一場不收門票的練習賽,宗旨是娛樂,目的當然也是為了娛樂。    當人們懷著迷茫又懷疑的心情舉目望去,當身穿火神隊賽服的威克多·克魯姆出現在人們的眼中,收音機前變得如何不得而知,現場的觀眾都跳了起來。    海姆達爾坐在手舞足蹈的人群中,注視著在球場內飛行的火神隊找球手,身體不斷被失態的人們和他們的尖叫擠壓。    卡羅在喧囂中大喊道,“此時此刻您有何感想,斯圖魯鬆先生?”    “很驕傲。”海姆達爾說。    “太尋常了……”卡羅不滿的嘀咕,然後大叫,“來點帶勁的。”    “誰敢打他的主意……”    “什麽?大聲點!”    “誰敢打他的主意,我就讓誰成為碑文!”    周圍貌似安靜了那麽一秒。    “bon.”卡羅豎起大拇哥,把這句話記錄下來,準備刊登在下一期校刊上。    斯圖魯鬆室長:“……”    海姆達爾在鏡子前照了又照,擺了個好幾個自認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造型,洋洋得意地回頭,“怎麽樣?咱穿這身是不是顯得很有氣質?”    克魯姆老爺放下報紙,挑起一邊眉毛,貌似全神貫注地把斯圖魯鬆室長從頭到尾打量個遍,最後以不太確定的口吻說:“親愛的,我沒看出這件多了枚徽章刺繡的巫師袍和你之前那件有什麽區別。”    斯圖魯鬆室長轉回頭,對鏡子裏的自個兒擠擠眼睛,心情很好地決定原諒男朋友。雖然人家說了實話。    老爺又說:“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穿哪件衣服嗎?”    “哪件?”室長沒發覺話裏的陷阱。    “浴室裏那件。”    “浴室?浴室裏還穿什麽衣——”斯圖魯鬆室長終於反應過來了。    克魯姆老爺翹著二郎腿,看著鏡子裏的海姆達爾,慢慢笑了起來。    海姆達爾出門前與老爺吻別,被老爺抓住,“今晚穿浴室那件給我看看。”    斯圖魯鬆室長一臉的正氣凜然,“我要去幹正事,別跟我說這個,太不正經了!”一副嫌棄人家拖自個兒後腿的架勢。    老爺微笑著鬆手。    海姆達爾趁其不備,撲上去用力吧唧男朋友的嘴巴,並飛快地在人家身上蹭了兩下,囑咐道,“晚上穿好你那件浴室裝等我。”然後在老爺的哈哈大笑中衝出大門。    在走向國際巫師聯合會大樓的路上,彎去巫師簡易報亭,在捆紮著彩色氣球的藤編籃子裏翻了翻,把每一種印有“火神隊大敗金舵隊,火神隊老兵殘將不堪一擊的評價不攻自破”報道的報紙都拿了一份,投錢時破天荒的大方。    快速掃了一遍標題下方的扼要歸納,海姆達爾喜滋滋地收好報紙,轉身朝國際巫師聯合會大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上次說的麵粉水,看到有朋友留言說到熱水洗能去農藥,這個是沒錯的,使用熱的麵粉水浸泡蔬菜瓜果,去除農藥的效果更好,不過要注意浸泡時間不要超過15分鍾。另外還有淘米水也有跟麵粉水一樣的功效,如果不怕麻煩的話可以收集起來。我們家澆花的肥就是用淘米水漚的。    上次介紹的蜂蜜醋飲似乎得到了不少朋友的關注,那麽今天就說說蜂蜜吧。    不知道你們有木有發現,蜂蜜一般是不變質的,這裏說的當然是正宗的蜂蜜,不是那些假蜂蜜。蜂蜜裏含有天然的抑菌素,這種抑菌素可以成為家庭使用的消炎藥,塗抹在皮膚上不會產生化學藥物的副作用。    假如有燙傷燒傷,可以用蜂蜜塗在患處,它收斂傷口殺菌消炎,使傷口好得快,而且還不容易留下疤痕。    有兩個法子大家如果需要,可以試試。    蜂蜜+藕粉,可以治療濕疹,塗了之後不容易發癢或者流黃水,痊愈得也快。藕粉就是我們衝水吃的那種。    蜂蜜+板藍根,治療口腔潰瘍。板藍根就用普通的衝劑,和蜂蜜混合在一起,塗抹在患處,能夠幫助快速消腫。    蜂蜜還能外敷,成為能夠吃的美容品。    冬天嘴唇幹裂,或者不是冬天,嘴唇也幹燥的話,臨睡前把蜂蜜塗在嘴唇上,第二天起來就不幹了。    懷孕的女性一般不敢用化妝品,這時候就可以使用蜂蜜。    保濕麵膜:蜂蜜混合兩倍的純淨水;如果想要保濕效果更好,把純淨水換成牛奶;皮膚如果出油,把純淨水換成紅葡萄酒。經常使用紅葡萄酒蜂蜜敷臉,加快臉部新陳代謝的速度,讓你容光煥發,比那天花亂墜的煥膚化妝品可要真實多了。    很多食物和中藥粉末都可以混合蜂蜜,做成diy麵膜。不過要注意的是假如加了中藥粉,把中藥粉和蜂蜜混在一起,再混合純淨水之後,最好放在爐子上稍微煮一下,使中藥的藥性揮發出來,若是不加溫直接塗,幾乎沒什麽作用,因為出不來藥性。    有一個美白麵膜可以試試:茯苓+蜂蜜+牛奶,買回來的茯苓打成粉末,與蜂蜜、牛奶攪拌均勻,放在爐子上稍微加熱,不用煮時間太長,加熱完了以後,一半吃下去一半塗在臉上。    美白淡斑,真的是由內而外了,你身體也補了,臉上也補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試試。    另外還有很多中藥,大家可以自由發揮。但是,過敏性皮膚,對酒精、中藥、蜂蜜等過敏的朋友,還是表試了。    任何食補都是一個細水長流的過程,有句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每次補充一點就行了,切忌突然大量使用,這樣反而會給身體造成負擔。就像前麵說的蜂蜜醋飲,每樣各一勺衝水喝一杯就夠了,千萬別把這個代替白開水大量飲用。所有的好東西過量了就變成有害了,醋吃多了刺激腸胃,蜂蜜吃多了誘發濕疹等皮膚病,別看人家可以治濕疹,吃多了給你整出濕疹。    過猶不及,切記切記。        第652章 述職周        監督調查辦公室的負責人拉巴特·法西審判員拿著一張卷成筒的羊皮紙來到位於國際威森加摩最南端的圓廳內,接到召集令趕來的16位見習審判員和審判員已經在這兒等了近二十分鍾。    “相信大家知道今天下午三點將要開始的一項活動,它六年舉行一次。”法西展開羊皮紙。“不過這次原因特殊,後拖了幾個月。你們走進這個房間之前可能已經從同事、上司那兒得了些消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沒錯,在接下去的三天時間內,你們將成為國際威森加摩的臉,平等、包容、理性、正義等等美德都要通過你們做出最直觀的展示,你們的任務就是服侍好那些老爺,保證他們在工作時間以外能享受到一絲熨帖愉悅。”    法西說到這裏停了一下,“假使下一屆任命沒有達到他或她期望的要求,以後他們回想起這段往事,會發現至少還有一樣不算太糟糕。”    海姆達爾和另15位同事很快從這話裏弄明白自己擔任的是什麽樣的角色,表麵是陪吃陪喝陪說的“三陪”向導,實則為iw的眼線。具體功能有待開發,能否派上用場還要打個問號。以上是斯圖魯鬆室長的解讀,不代表其他人也是這麽想。    因為大多數與他同處一室的“三陪”們都是那麽的躍躍欲試,眼裏迸射出的光芒好像恨不得立刻衝到人家國內替即將啟程的老爺們打包扛行李。而海姆達爾滿腦子想的是“屬於”他的那位lord,先前霍林沃斯曾給過暗示,稱盡量分派個平易近人的老爺給他。    所幸老爺們都知道三陪人數有限,如果有這方麵需求,需提前預定,也就是僅派發16份隨機禮品,先到先得。要不然單單他們16個,197個大法官拿尺子劃分都派不過來——假如真有197個。    197是應到人數,實到多少還有待觀察,時至今日不是所有國家都願意買iw的賬。那一部分人管這叫做: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他們建立起自己的堡壘,擁護自己的國王,形成自己的模式,總之什麽都是自己的,站在自認為安全的製高點,對國際事物冷眼觀望,對千百年來施行的某種程度的一體化持懷疑態度,對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不屑一顧。按希臘魔法部長的話來說:缺乏國際精神。    海姆達爾翻開記事小本,上麵有一個人名,與此同時,法西開始大聲叫在場人的姓名,並把他們各自的“服侍”對象一一念了出來。    輪到海姆達爾時,法西說:“斯圖魯鬆見習審判員,4點整請到天台的天馬臨時停靠站,你的接待對象是埃裏奧·埃羅大法官。”    啥?!海姆達爾驚訝地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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