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殺小劇場]-郭嘉:想不到此間還有與嘉一樣迎風做浪的勇士。【鐵索連環】,【自掛閃電賣血】崔小頌:【被鐵索炸到瀕死求桃狀態】……誤會(咬牙)。荀:此乃驅虎吞狼之計……【啪嘰,殘血清零求桃】曹操:(抽嘴角)qaq魏國賣血流傷不起。第36章 能飲一杯無可當白米凝目細視,郭嘉已恢複往常的模樣, 舉止散漫, 閑適隨意, 好似前一刻那個陌生的先生隻是他的錯覺。或許是他看得有些久了, 引得郭嘉調轉目光, 向他挑眉詢問道:“在瞧什麽?”白米多盯了兩眼, 確定那黑得烏沉的眸中隻印有清風明月, 雲昊天, 不由小心問道:“先生可是心情不好?”“談不上好,倒也談不上不好。若是白兄能叫袁弟勻一壇酒給嘉,嘉定能忻愉酣暢。”白米無奈道:“白米隻怕先生喝高了, 又不知往哪個旮旯就地一躺,叫人找也找不得。”口中雖是抱怨, 白米還是帶著沉甸甸的藍色布袋去了“袁公子”的住所。崔頌聽聞白米的來意,默然無語了半晌:“哪裏來的仙宴佳肴,不過寡水一盞罷了。”白米有些懷疑,但見崔頌不像說謊的樣子,不免有些失望。他從懷中取出郭嘉托付的布袋,轉手交給崔頌。崔頌接過, 不解其意。“先生讓我以此物,向袁公子換一壇酒。”一聽到酒這個字, 崔頌在失語的同時竟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想到郭嘉喝酒時的狂放與無節製, 他覺得自己的肝有點疼:“郭兄又想喝酒了?”就是郭嘉全身長滿了乙醇脫氫酶(代謝酒精的物質), 也不夠他這牛飲的速度吧?崔頌很想一口回絕。怎奈早前在還未見識過郭嘉酒量的時候, 他已許諾將所有的酒贈予對方,且他和郭嘉雖然投緣,到底相識不久,不好在私事上多加幹涉,隻得按下不表,打開藍色布囊,取出裏麵的物什。一冊木牘與一卷帛書。郭嘉給他這個做什麽?崔頌展開帛書,隻見上麵的字體龍飛鳳舞,記載的是一篇類似於遊記的散文。該文深諳講故事之道,用詞詼諧而生動,情節精彩而引人入勝,將崔頌的胃口吊的十足,仿佛回到了高考結束的那個暑假在起點泡書的日子。他一口氣將全篇看完,然後在全文最後看見了郭嘉的落款。崔頌:……後麵還跟著一行小字但博君一笑,能飲一杯無?……郭大段子手挺會玩的啊?崔頌將帛書塞回布囊,打開木牘。木牘上麵是同樣的字跡,寫著關內關外各大外族的生活習性與特征。他仔細地閱讀了一遍,收好兩樣東西,將白米迎進屋。他找來一個巴掌大的酒瓶,取酒勺舀滿。而後以指沾墨,在竹板上留下同樣的五個字能飲一杯無?白米帶著酒瓶與竹板回去交差。郭嘉看到回書,將酒瓶往案上一擱,提筆去了院子,倚著大石台練字。過了幾天,白米來找崔頌,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驚悚:“先生竟然沒飲那壇酒。”崔頌也十分吃驚:“當真沒飲?”再一詢問,得知郭嘉這幾日都在石台上懸腕書寫,不僅戒了酒,連門也甚少邁出。崔頌心中納悶。郭嘉莫非終於意識到酗酒的害處,決心改正這一陋習潛心向學了?又聽白米接著說道:“我覺得,先生這幾日有些奇怪。”崔頌暗道,酒鬼不飲酒了,能不奇怪嗎。白米思索了許久,遲疑地接了句,“似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崔頌念著這四個字,想到自己也有數日未見郭嘉,便與白米同路,來到那塊大石台的所在。如白米所說,郭嘉跽坐於石台上方,提筆懸腕,落筆如飛,神色端肅,竟一點未曾注意到二人的到來。崔頌站著看了一會兒,見郭嘉專心行文,心無旁騖,便不做打擾,默然離開。之後兩天,郭嘉依然深居簡出,除了去馬寨的夥房領用夥食,幾乎沒怎麽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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