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青銅人像麵部的青銅正在一片一片的往下掉,隨著青銅人像的麵部銅片掉落才發現,原來這青銅人像是空心的,青銅人像的麵部頓時就出現了個下窟窿,窟窿裏麵不時有紅色的東西往水裏掉,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


    隻聽「咚」的一聲,劉大少身邊那座青銅人像麵部的銅片掉了下來,不一會兒裏麵就有一個紅色的東西爬了出來,定眼一看,原來那紅色的東西是一個蟲子。


    這蟲子有小孩拳頭般大小,周身血紅,樣子像平時常見的甲殼蟲,不過這蟲子的背殼是全封閉的,頭很像觸的頭,在紅色的甲殼下麵有一對鋒利的爪子,看上去絕對不會輸給觸的爪子。


    見到這蟲子,菜青蟲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恐懼的表情,前麵都經歷了不少厲害的東西,劉大少現在並沒有感到多少恐懼感,可是見菜青蟲臉差的慘白,也不敢掉以輕心,立馬在把槍口隊準紅色的蟲子戒備了起來。


    大蟈蟈見菜青蟲被嚇成這樣,連忙問到:「這是什麽東西?怎麽藏在這青銅人像裏麵?」


    聽大蟈蟈這麽說劉大少暗自道:「這東西連大蟈蟈都不知道是什麽,難道是太古時期的蟲子?」


    菜青蟲說道:「這東西叫「炙昺」是吃肉為生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遇上它們都得變成一堆白骨。」


    聽菜青蟲說完,劉大少心想,看來這兩個tour探險隊員就是被「炙昺」給解決的。想到這裏,劉大少心裏一怔說道:「不好,大夥兒的快點離開這裏,不然大夥兒都得交代在「炙昺」的摧殘下了。」


    話剛說完,隻見大量的『炙昺』向大夥兒遊了過來,頓時前邊的河道變成一片血紅色。


    大蟈蟈也是個手腳快的人,劉大少才剛剛反應過來,他已經把鋼管船杆往水裏一插,船抖動了一下,就迅速的往前麵漂了過去,劉大少跟範德彪也沒敢怠慢,掄起工兵鏟,你左我右用的劃了起來。


    劉大少和範德彪用力的揮動著工兵鏟,大蟈蟈則用鋼管船杆導航,在彎曲的河道裏這一隻小船飛快的飄動著。


    可是不管他們的速度多麽的快,都敵不過『炙昺』的速度,『炙昺』在水裏比魚還遊得快,一會兒就追上了他們,還有幾隻跳上了船頭。


    『炙昺』被船的礦燈一照紅得發亮,劉大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開始不聽使喚直發抖。


    還是範德彪膽子大,見到『炙昺』跳上了船頭,掄起工兵鏟就狠命的砸,幾下子功夫船頭的幾隻『炙昺』就被範德彪拍成燒餅了。


    範德彪還沒來的急得意,隻見十幾隻『炙昺』又跳上了船,範德彪掄去工兵鏟又準備去拍,可剛剛把鏟子舉起,突然有一隻『炙昺』撲向範德彪,範德彪見『炙昺』撲了過去,甚是被嚇了一跳,猛的一下就往後倒。


    劉大少見事不妙,抽出天師劍往前一插,就把『炙昺』給串在了劍上。


    範德彪由於倒得太用力下子倒到了船尾,頓時船頭就翹了起來,隻見劉大少一下跳到船頭把桃木劍插進了船頭,劍上得『炙昺』被死死的釘在了船上,一下子船又平衡了。


    隻見劉大少單膝跪在船頭,一手壓著桃木劍,另一隻手做了個劍指,用劍指在劍鋒上一劃,頓時一股鮮紅得血就從中指流了出來,他把劍指按在眉心口中不知道叨念這什麽,聽上去應該是咒語之類的。


    一會兒,船頭的『炙昺』向見鬼似的跳會水中,水中的『炙昺』也迅速退到離船一米遠的地方。


    蘇有貴跟範德彪眼見機會來了,連忙拿起工兵鏟就瘋狂的劃起來。


    『炙昺』不敢靠近船,但還是尾追著大傢夥兒,突然『炙昺』有開始向船發動了攻擊,不斷的向船上跳。


    劉大少見此情景,為之一震。臉上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眼睛一閉就倒在了船上,頓時就有兩隻『炙昺』跳到了劉大少身上,正當『炙昺』伸出爪子準備動劉大少的時候,隻見劉大少伸出雙手用中指和食指一隻手夾住一隻,一用力兩隻『炙昺』就被夾碎了,弄碎『炙昺』後又倒在了船上。


    大蟈蟈吼道:「把他拉過來。」


    大蟈蟈說完,蘇有貴和範德彪抓住劉大少的肩膀,一用力就把劉大少拽到了身邊,隻見劉大少臉色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倒。


    大蟈蟈見劉大少被蘇有貴跟範德彪拉了過來,跳到船中間,舉起手提式噴火器按下閥口,頓時一大股火焰從氣口噴射了出去,這時範德彪才記起那口袋裏的兩個手提式噴火器,轉身也拿起一個,囑咐蘇有貴幫劉大少止血,跳到大蟈蟈旁邊就用力按下閥口。


    這噴火器的火力及其的猛,噴得『炙昺』直往後退,菜青蟲見勢拿起「鋼管船杆」就撐起船了。


    不一會兒大家就擺脫了『炙昺』的追擊,大蟈蟈拿起手提式噴火器仔細看了一下,原來是高含氧量的,難怪火力會那麽的猛。


    旁邊的範德彪把手提式噴火器放到一邊,經過一翻惡戰,再加上本來都沒吃多少東西,早已沒氣沒力了,想想剛才真是生死之間吶,要不是這探險隊員留下的噴火器,可能自己這行人就得交代在這裏了,想到這還挺感激他們的。


    範德彪的視線移向了船頭的桃木劍,剛剛兩股火焰都噴在了上麵,怎麽看上去這劍沒有絲毫的損傷,心裏好奇就跑去想拔出來看一下。


    這時劉大少已經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喃喃道:「不能拔,一拔船就要翻了。」


    聽劉大少說完,範德彪想了想,要不是他用劍插在船上,這船早給自己給壓翻了,頓了頓,還是不拔為妙。


    木船在山洞中緩慢的行駛著,範德彪拿著『鋼管船杆』往水裏胡亂插著,還不停的往水裏瞄也不知道在找什麽,劉大少現在算是給餓癱了,再加上留了血,直接躺在船上數起了『星星』,大蟈蟈獨自坐在船尾,點著根香菸,也不抽。像是在思考什麽問題,劉大少見他想得那麽入神就沒去打擾他。


    蘇有貴和菜青蟲都睡著了,菜青蟲還在不停地說夢話,他說的什麽大致都聽不懂,不過聽口音應該是上海話,隱約聽的懂幾個字,什麽鬼啊妖怪的,一邊吼額頭還一邊冒冷汗,看上去應該是在做噩夢。


    現在劉大少不想理會那麽多,隻想靜靜的睡一覺。剛把眼睛閉上,右臂從就傳了一陣陣的疼痛。劉大少想到這一路下來又是爬山又是下水的,可能是傷口裂開了或是發炎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快點處理,要不然這右臂得廢了。


    劉大少拿起背包,就把藥盒取了出來,幸運的是藥盒是防水的,所以裏麵的藥品依然可用,劉大少先吃了一顆止痛藥,然後把右臂上的紗布取下,傷口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大礙,上了點消炎的藥就重新包上了紗布。


    就當劉大少準備安心的休息下時,範德彪突然尖叫道:「有魚,這水裏有魚,這下不得餓肚子了。」


    聽到範德彪說有魚,劉大少即刻興奮了起來,沒有半點睡意,衝到範德彪身邊道:「在哪裏?他娘的魚在哪裏!」


    範德彪把手電筒指著水麵道:「你看這裏。」


    劉大少順著範德彪的手看下去,果然有很幾條手掌大的鯽魚在水裏遊動著,劉大少心想,這鯽魚不是長江的特產嗎?怎麽跑這裏來了?難道這河道是和長江相通的?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弄兩條鯽魚上來,隻要能填飽肚子生吃都可以。


    劉大少拍了下範德彪的肩膀說道:「彪子,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了,這幾條魚就是咱們的命根,現在就隻有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快想辦法把它們弄上來。」


    範德彪對劉大少說道:「你這不廢話嗎?」說完就伸手去捉魚。


    範德彪的手剛碰到水麵,那魚一機靈就散開了,範德彪及其氣憤的罵了一聲娘,又繼續伸手去捉魚,這次也跟剛剛一樣,剛一碰到水麵,魚就跑了。範德彪有點惱怒,拿起手槍對準水裏的鯽魚就準備開槍。


    劉大少拉住範德彪的手製止道:「殺雞焉用牛刀?看我的表現。」


    說完輪起工兵鏟就往水裏猛的一拍,頓時兩三條巴掌大的鯽魚就蹦出了水麵,範德彪見魚被劉大少拍出了水麵,也拿起一把工兵鏟向魚砍去,這一下子正中鯽魚的下懷,三條鯽魚被拍到牆上撞了一下,掉進水裏就直翻白,劉大少一看有點驚訝,這範德彪身手還挺靈活,範德彪見魚是真的沒反抗的餘地了,就用工兵鏟快速的把鯽魚撈了起來。


    這捉魚的技巧是劉大少小時候跟爺爺學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大用場。


    範德彪拿起一條鯽魚,用匕首把鱗片刮掉就往嘴裏塞,劉大少噁心道:「範德彪,你他娘的還真的生吃啊?我們這不是有火嗎?起碼也得把它考熟了在吃啊。」


    範德彪說道:「我靠,老子餓瘋了沒想那麽多,謝謝你的提醒。」說巴就把手提式噴火器的噴火量調到最小,按下閥門就往鯽魚身上噴。


    一會兒功夫,三條鯽魚就被烤成了金黃色,範德彪拿起一隻就啃了起來,一大口咬下去,隻見範德彪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劉大少便問道:「怎麽了,難吃啊?」


    範德彪吐了口唾沫說道:「娘的,咬的太急了啃到苦膽了。」


    聽範德彪這麽一說,劉大少有點哭笑不得,暗自在一邊偷笑。


    劉大少拿起一條分成兩半,給了大蟈蟈一半自己一半,他先嚐了點味道還不錯,就不顧一切的咬了起來,一下子半條魚就下肚了。


    劉大少把蘇有貴,胡北康,菜青蟲叫醒,給了他們一人半條魚,菜青蟲看上去恢復得差不多了,基本脫離了危險期。


    劉大少想起菜青蟲剛剛說的夢話,就問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菜青蟲回答道:「是張角,觸和炙昺都是他的產物,張角就是三國時期最為傳奇性的巫師,這墓應該就是他的了。」


    菜青蟲說完,大蟈蟈拍了一下船說道:「張角!就是那位隻身一人擊敗黃埔嵩,朱儁四萬精銳漢軍的大賢良師?」第四十八章 神乎其技的古代科學菜青蟲點了點頭道:「對!就是他,擊敗漢軍的不是他一人,而是他手上的那些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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