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算是見過這兩種怪物的威力了,況且東漢末年打仗,官兵的戰鬥力是捉襟見肘的,基本上隻要出現十分之一的傷亡,就會全部潰敗,所以用這兩種怪物擊退幾萬漢軍,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劉大少對這位張角非常好奇便問道:「這大賢良師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可以指揮這兩種東西?」


    大蟈蟈說道:「據說這大賢良師張角的法力全是從《太平清領書》三卷中所悟,但傳說畢竟是神忽其然的,這些蟲子之所以會聽他的指揮一定是這張角會某一種古老的控術,這張角本身就神秘的要命,對他的記載也屈指可數。」


    聽完大蟈蟈的講解,劉大少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道:「原來世間上真有控蟲術的存在。」


    突然間範德彪尖叫道:「前麵有光!」


    劉大少聽範德彪一說,馬上向前麵看去,隻見在離他們不遠處隱隱約約有紅、綠、藍三種光混合在一起從山洞裏透出來。


    劉大少拍了下範德彪,範德彪馬上意會到劉大少的意思,劉大少跟範德彪抄起工兵鏟合力把船劃到了發光處。


    來到光源才發現,河道兩邊有許多紅、綠、藍寶石、大家剛才看到的光就是這些寶石發出來的,劉大少仔細看了一下,這裏是一條大概一百多米的直河道,河道是人工開鑿的,河道的盡頭是圓形的山洞,一道石門從山洞頂部直插水底,左邊的一扇石門已被打開了,裏麵應該就是懸崖底部所在了。這裏的寶石看得劉大少頭暈目眩的,總覺得這些寶石不正常,大蟈蟈撿起一顆紅寶石說道:「這寶石不簡單,這是隕玉!」


    隕玉就是隕石裏的玉,隕石來到地球上還沒被燃燒完已經是很幸運了,有隕玉的就更幸運了,這隕玉就是無價之寶。難道張角要找的長生藥於這些寶石有關?


    範德彪見到這這寶石眼睛直放光,乘大蟈蟈沒注意就偷偷弄了幾顆,跑到劉大少身邊就往劉大少褲袋裏塞,由於劉大少褲袋裏有一個青銅編鍾,寶石根本塞不進去。範德彪見寶石比編鍾值錢,就把編鍾掏出來隨手一扔,就把寶石塞進劉大少的褲袋。


    編鍾被範德彪一下子扔進了水裏,隻聽青銅編鍾自發響了一聲,頓時前麵水麵突了起來,漸漸的突起來的水就流完了,一具女屍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附著在女屍身邊的水漸漸的流幹了,這才發現女屍是躺在一口玉棺裏麵,這玉棺通體透明裏麵的女屍看得非常清楚,女屍身穿白色綢緞,看樣式應該是漢朝時期的服裝,雙手交叉放在腹部手下壓著個黑色的盒子,由於玉棺的緣故盒子隻可以看出個大概,玉棺被周圍的三色隕玉發出的光照得陰森森的。


    玉棺就漂浮在空中並沒有什麽支撐也沒有繩索之類的吊掛著,劉大少不由得詐舌這太不可思議了,這麽大個玉棺怎麽可以就這麽漂浮在空中。


    大蟈蟈突然想到了編鍾,於是向範德彪扔編鍾的水麵看去,編鍾竟然沒有沉入水中,那編鍾漂浮在水麵還在不停的自發顫動著,弄得水麵產生一道又一道有規律的波紋。


    他頓時有了點頭緒,有些隕石會帶有一種奇怪的磁場,比如說會阻擋無線電信號這種代表例子就是百幕大三角;有些隕石就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輻射磁場遇到這種隕石的人多數都會死得很難看;還有一種隕石就能起到懸浮的奇怪磁場。


    看來大家現在遇到的就是第三種隕石,而這懸浮磁場要由青銅製品才能啟動,這懸浮磁場的作用物應該就是大夥兒麵前的玉棺。


    想到這,大蟈蟈把自己的推論和其他人敘述了一遍,劉大少自然不懂,隻有菜青蟲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唯一能解釋這種現象的就隻能是這個了。」


    範德彪聽完說道:「你門說青銅器是啟動這什懸浮磁場的,為什麽在大少袋子裏麵的時候不能啟動,非要拿出來才行?」


    聽範德彪這麽一說,大蟈蟈一下子又糊塗了,心裏也是覺得奇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菜青蟲拉了下劉大少的褲子道:「你這褲子能防靜電的,我想沒有靜電,這懸浮磁場也是啟動不了的。」


    劉大少不由得一楞,這菜青蟲不但倒鬥有一手,科學知識倒也懂得不少,都能當科學家了。看了下菜青蟲,他的臉色已從蒼白變得紅潤了,看來他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劉大少摸了摸自己的棉褲說道:「現在這個解釋應該是最好的了。」他話雖是這麽說,但是心中還是迷惑的不得了。


    大蟈蟈說道:「現在不說這個了,現去看看拿女屍手裏的盒子裏到底是什麽東西。」


    範德彪聽大蟈蟈說要去抄那女屍的盒子,拉了一下劉大少說道:「大少,快!咱們把船劃過去。」


    劉大少暗自道:「這範德彪見錢眼開,一定又是想去摸那女屍身上的寶貝了。」


    劉大少和範德彪用工兵鏟配合得很好,三下五除二就劃到了離玉棺十米遠的地方。


    大蟈蟈突然把手舉起來,讓劉大少和範德彪停下來,劉大少不解問道:「怎麽了?出岔子了嗎?」


    大蟈蟈死死的盯著玉棺說道:「我剛剛看到那女屍好像動了一下。」


    範德彪說道:「擦,你是不是眼花了啊?你都說是好像了。要不我們走近點觀察一下。」


    劉大少輕聲對範德彪說:「彪子,不要急。你不就想摸那玉棺裏的寶貝嗎?那寶貝都是死的,沒人動是不會自己張腳跑了的。要是那女屍真的有動靜,我們就這麽過去被她來上一口就完了,還是讓大蟈蟈仔細觀察一下為妙。」


    範德彪聽劉大少這麽說,連忙道:「我範德彪可不是什麽貪生怕死的人,但為了了安全起見,還是讓他好生觀察一下吧!」


    範德彪剛一說完大蟈蟈突然道:「不好。」


    劉大少一聽,就肯定是出事了。於是連忙向玉棺看去。


    這一看,把劉大少驚呆了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額頭直冒冷汗。


    那女屍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頭轉向了自己這邊,隻見女屍臉白得無法形容,紅色的瞳孔正陰森森地盯著大家,劉大少直勾勾的盯著女屍那感覺比當年盯著朱由校屍體的感覺還要不慡。


    大蟈蟈、菜青蟲倆人此時正在背包裏抄著東西、看上去非常緊張,不一會隻見他門三人都抄出一條項鍊帶上,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枚摸金符。


    劉大少心裏暗罵道:「娘的,你幾個老土夫子算是有護身符了,咱們其他人有個鳥啊,等下那女粽子得找咱幾個開蒜了。」


    想到這,劉大少雙腳就開始不聽使喚不停的抖了起來。


    轉頭一看,那女屍已經自己坐了起來,眼睛變得血紅,直勾勾的看這大家。


    劉大少倒吸了一口涼氣,對大蟈蟈說道:「這是個千年粽子,要不要抄個四九年的蹄子。」


    大蟈蟈說道:「什麽四九年五零年的,黑驢蹄子不都一樣嗎?」


    現在不是多想的時侯,劉大少拿起背包,取出一個黑驢蹄子死死的握在手上,就等大蟈蟈吩咐。


    劉大少一看大蟈蟈也是雙腿發抖,這時範德彪掄起工兵鏟說道:「娘的,衝過去和他拚了。」說罷就用工兵鏟左右劃動,一會就到了玉棺旁邊。


    女粽子好像知道範德彪是來收拾她的,猛的一下從玉棺裏跳出來。落在了船上,女粽子落在劉大少麵前,一雙血紅的眼睛跟劉大少對視著,這一下子差點沒把他嚇背過氣去,劉大少直勾勾的看著那雙血紅的眼睛,那瞳孔非常的空幽。


    到了這份上,也沒好說的了。劉大少咬咬牙,拿起黑驢蹄子就向女粽子亂砸,也不知道這黑驢蹄子到底有沒有用。


    「往她嘴塞!」大蟈蟈在一邊吼道。


    劉大少一看大蟈蟈正在玉棺裏抱著盒子,正緊張的看著自己。


    他剛才沒怎會聽懂大蟈蟈的話,頓了下才理解。正當劉大少抄起黑驢蹄子往女粽子嘴裏塞的時候,誰知那女粽子一伸手就把劉大少給打飛了出去,頓時讓他產生了一種想吐血的感覺。剛想吐血,一下子落在水裏。到喉嚨的血又給吞了回去。


    大蟈蟈見劉大少被打飛了出去,抄起工兵鏟用力砍在了女粽子的腿上,盡管那女粽子腿如何堅硬,被大蟈蟈這一下子折騰的,也弄得跪在了船上。


    菜青蟲見女粽子跪了下來,趕忙用一隻手捆住女粽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壓住她的天靈蓋,這樣一來女粽子想站起來就難了。


    大蟈蟈見機會來了,抄起黑驢蹄子塞進了女粽子的嘴裏,可是根本不管用,女粽子用手一下子就插在了大蟈蟈的大腿上,頓時一股鮮紅的血就順著褲子流了下來,大蟈蟈疼得直接單膝跪在了船上。


    菜青蟲眉頭一皺,對著劉大少吼道:「把編鍾收起來。」


    劉大少聽了先是一楞,往旁邊一看,青銅編鍾正在自己旁邊不停的顫動著,當下大駭,連忙伸手拿起編鍾就塞到了自己的褲袋裏。


    編鍾剛塞回去,聽見範德彪「嗷」的一聲,他所在的玉棺一下子就掉進了水,而那女粽子全身抖了下就沒動靜了。菜青蟲見勢,按在女粽子天靈蓋上的手一旋轉,就把女粽子的頭扭了個一百八十度,一鬆手那女粽子便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大蟈蟈見女粽子解決了,看上去有一種如去重負,也就無力的躺在了船上。


    那女屍軟下去後,頓時就跟氣球被戳了個洞一樣幹癟了,成了一副名副其實的幹粽子。


    突然感覺一陣涼意襲來,弄得劉大少全身上下不由得顫動了一下,剛掉到水裏由於太緊張了,沒有去感覺溫度的變化。現在恢復了平靜,才注意到這河裏的水寒得刺骨。


    他暗自道:「這河水還真他媽的涼,要是多待一會兒,我指定要被凍殘廢了,不行,我得快點上船去。」想到這裏,全身一哆嗦又打了寒顫。


    但見劉大少雙手伸直,用自由式的方式迅速的遊到了船邊,雙手按住船邊,一用力就跳上了船,來到船上即刻就有一股暖流沖了過來,劉大少覺得這水裏跟水上的溫差也太大了吧,簡直一個是南極一個是非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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