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少一聽,心裏一怔說道:「這麽說有人進來盜這老雜-種的墓了,可是船出來了人怎麽不見了。」


    大蟈蟈聽劉大少這麽一說,露出了一絲放鬆道:「這可能就是那幾個人的失誤了,可能是他們盜了棺槨太興奮了,以至於忘記了穩住船,所以船就從裏麵漂了出來,看樣子他們還在想辦法出來呢?大夥兒得趕快進去,不能讓他們盜走文物。」


    範德彪有不服氣說道:「你自己還不是幹盜墓的,現在怎麽連自己同行的好事都要破壞。」


    大蟈蟈憤怒的道:「你小子懂個屁,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做摸金這行了嗎?以前的摸金校尉摸金就隻是為了養家餬口,進到墓裏拿一兩件就走,現在摸金這行道**了,倒鬥的為了就個錢字,進到墓裏就算是值一毛錢的東西都要拿走,這簡直是他娘的強盜,老子不願意於這些人為伍所以才單幹的。」


    範德彪被大蟈蟈訓得無語了,跑到劉大少身邊道:「大少,幫我圓個場啊!」


    劉大少心想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對大蟈蟈道:「大蟈蟈,你就不要光顧著生氣了。大夥兒還是先看看他們的裝備如何,等下碰上麵了也好對付這點。」


    大蟈蟈『恩』了一聲,就招呼劉大少去把袋子弄開,劉大少跳上船仔細看了一下袋子,質量非常的好,劉大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開口在那裏,索性就不找了,抽出匕首就往袋子上割,可是割了半天才割出了點毛刺。第四十六章 tour劉大少暗罵:「這袋子還真他娘的結實,連匕首都弄不破,看來這幾個倒鬥的可不一般啊!」


    他見半天都沒把袋子弄開,索性抽出天師劍往袋子上輕輕這劃,隻聽見「刺啦」的一聲,袋子上就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劉大少用手把口子盡量弄大,發現裏麵有是一個袋子,不過這隻是個普通的口袋,這一來又讓劉大少有點小看他們了,他找了一會兒就找到了拉鏈,輕輕一下就拉開了拉鏈。


    劉大少小心翼翼的把袋子打開,害怕袋子裏會有什麽恐怖東西。在仔細的看了一下確定沒走危險,才大起膽子去抄袋子裏的東西了。


    不抄不知道一抄嚇一跳,原開袋子裏放的都是炸藥,還有兩個手提式噴火器,劉大少心想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還得了啊,稍微不注意就得上去跟太上老君湊一桌子麻將了。


    大蟈蟈問道:「兄弟,袋子裏麵有些什麽稀奇的玩意兒?」


    劉大少無奈的回答道:「沒什麽好東西,就幾包炸藥和兩個手提式噴火器,看開常用到的傢夥都在他們身上。」


    大蟈蟈聽劉大少這麽一說,一下子跳上船,一隻手抓住口袋,另一隻手在裏麵不停的亂抄,抄了一會兒停下來道:「這些個倒鬥還真他娘的精,必備的東西都隨身帶了。」


    劉大少把袋子旁的工兵鏟拿起來,看了看說道:「看來這裏的東西在這地方也就隻有這玩意還能派點用場,起碼還可以用來做一下船槳。」說罷,劉大少就用工兵鏟在水裏劃了兩下,感覺還挺順手的。


    範德彪聽到劉大少和大蟈蟈的對話,用力一拉繃帶給菜青蟲包紮好傷口,隻見菜青蟲咬牙皺眉疼得那個慘,範德彪看了看菜青蟲,說了聲對不起,轉向大夥兒道:「這下可壞了,現在大夥兒連他們的底都不知道了,萬一他們手上有幾把來福槍或者什麽衝鋒鎗,重機槍之類的,就大夥兒這幾把破手槍,等到碰上麵了,恐怕連對方張啥樣都還沒看清楚就挨梭子了。」


    說完範德彪就連忙去把菜青蟲的湯姆遜衝鋒鎗抱到懷中,說菜青蟲現在重傷,槍由他保管這樣好保護菜青蟲。


    劉大少對範德彪道:「來福槍、衝鋒鎗也虧你想的出來,你怎麽不說他們拿火箭筒啊!」


    範德彪沒有理會劉大少,隻顧著去研究槍去了,隻見他拉了兩下罵道:「娘的,沒子彈了。」


    大蟈蟈說道:「行了,行了,你們都上船來,管他們有什麽飛機大炮的,要是在晚點黃花菜都涼了。」


    大蟈蟈說完,就首先跳上了船站在了劉大少身邊,範德彪把菜青蟲扶起往船推,還一邊說道:「小子,你還真壯要是出去打群架,一打五絕對沒問題。」


    範德彪把菜青蟲弄上船後,自己也飛身跳了上來,範德彪這重量級人物上來了還得了,他一落在船上,整隻船就不挺的恍動,要不是大蟈蟈和菜青蟲手快船可能早就翻了。


    劉大少有點憤怒的道:「範德彪,你給劉大少輕點要是船翻了,有你好看的。」


    範德彪無奈地擺了擺手笑著道:「不好意思,意外,純屬意外。」他一擺說船有晃動了一下。


    劉大少一把抓住範德彪的手道:「行,行……胖爺你來船中間可以不。」


    聽劉大少說完範德彪就小心翼翼的慢慢向船身移,費了好大的力氣範德彪才移到。


    大蟈蟈見船穩住了,鬆開說道:「行了大夥兒進去吧。」


    說完大蟈蟈從背包裏抽出幾節鋼管接到一起,插進水裏把船掉了個頭。這些鋼管本來是配合洛陽鏟用的,現在看來用做撐船也挺管用的。


    由於有了礦燈,手電筒自然沒用了。劉大少隨手一扔,就打開背包看看還有沒有剩下吃的。


    可是一打開直接無語了,裏麵的壓縮餅幹已經被水泡成了槳糊,劉大少嘆了口氣把背包放到一邊默默的餓著。


    船行駛了一會兒,彎曲的河道開始變得直起來,寬度也變窄了大概隻有倆米左右。周圍的石壁人工開鑿過,上麵還雕刻這一些東西,由於長期處於水邊,石壁上早已布滿了青苔,所以石壁上到底雕刻的是什麽也看不清楚了。


    船在狹小的河道行駛了一會兒,穿過一個山洞,前方的河道又變的寬了起來,這裏的石壁看上去又像是天然的了。


    這時,範德彪突然用手指著前方說:「快看前麵有東西。」


    聽範德彪這麽一說,劉大少趕忙向他指的方向看去,由於礦燈的射程有限,所以隻看到前方有個一個黑黑的影子,隻能看得出個大概,等到船慢慢的接近了才看清楚,原來那黑影就是一樽青銅人像。


    青銅人像大概有一米多高,是站在石壁上一個大概兩米高,半米寬的窟窿裏的。雙目緊閉右手拿劍,左手用劍指指著前方,盡管處於水邊兩千多年了,著青銅人像保存得還基本上算完好。


    範德彪說道:「怎麽有個這個鬼東西杵在這裏,看上去還怪嚇人的!」


    劉大少心裏也是覺得奇怪,於是打開手電筒去照照其它地方看還有沒有什麽東西,這一照才發現原來大夥兒旁邊有一條很窄的叉河道,隻有一米多寬,兩邊石壁上放著許多青銅人像,這些人像姿勢都不一樣,但有個共同點,就是這些青銅人像都是閉著眼睛的。


    看到這裏,劉大少連忙叫大蟈蟈過來研究一下,大蟈蟈往裏麵一看,也皺起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知道點這些青銅人像的材料和工藝。


    大蟈蟈正在給劉大少講青銅史的時候,範德彪驚訝道:「這裏有兩個死人。」


    聽範德彪這麽一說,劉大少和大蟈蟈連忙向範德彪的方向看去,通過手電筒的照射看見船旁邊,躺著兩具血淋淋的白骨,看樣子應該是被什麽東西把肉給啃光了,想必這兩人應該就是進來倒鬥的吧,沒想到會死在這裏,而且死的這麽慘。


    範德彪喜道:「嘿嘿。這下好了,這兩個人死在這裏了,免去了大夥兒不少麻煩。」


    「不是兩個。」大蟈蟈從屍體旁邊撈起三個背包道:「應該是三個,現在死了兩個另一個一定還活著,可是這兩個人怎麽這種死法。」


    範德彪說道:「現在不管這麽多,先看包裏裝的些什麽好東西。」


    說完就拿起一個包翻起來,他弄了半天臉一沉,說道:「這幾個倒鬥也太無聊了吧,裝備比大夥兒還差,就幾包餅幹和幾圈破繩子。」


    範德彪丟掉手裏的背包,又重新拿了一個翻起來,弄了半天落出了失望的神情。


    劉大少從範德彪手裏把背包拿過來,仔細看了一下就隻有幾包被泡成漿糊的壓縮餅幹,劉大少又翻了一下夾層在裏麵發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麵是三個外國人在河邊的合影,這應該就是坐這船的人。


    這時劉大少又心生疑問:「這外國人怎麽泡到大夥兒中國來倒鬥來了,這要是讓國家知道了,指定給抓起來突突掉。」


    劉大少把照片遞到大蟈蟈麵前說道:「大蟈蟈,這外國人怎麽跑到咱中國來倒鬥來了啊!」


    大蟈蟈接過照片仔細看了一下道:「他們不是來倒鬥,他們是法國tour探險隊的考古工作者。」


    劉大少有些不解問道:「此話怎講。」


    大蟈蟈用手電筒照著相片道:「你看看他們衣服上」


    劉大少定眼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的衣服的左胸前有「tour」三個英文字母。第四十七章 大賢良師大蟈蟈定了定,說道:「tour就是法國tour探險隊的表示,這支探險隊一直和中國有合作關係,前幾年我還和他們合作過,想必他們是到這裏考古的。」


    說罷他翻了這下另一個包,果然在裏麵有中國給他們的考古證明書。


    劉大少問道:「這三個外國佬,人生地不熟的怎麽不找個中國的導遊就跑到這來考古啊。」


    劉大少話還沒說完,菜青蟲突然噓了一聲:「聽,有聲音。」


    對於菜青蟲這種行為,劉大少早就見怪不怪了。但是每次他驚訝的製止大夥兒談話後,都會出現一些怪東西,劉大少連忙掏出手槍仔細的觀察著,身邊的範德彪,大蟈蟈等人也戒備著,就連蘇有貴這個嫩瓢子也抄起了工兵鏟。


    頓時四周安靜了下來,這時劉大少聽見放著許多青銅人像的河道那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聲音就像觸群在湧動,可是這個聲音聽起來比較結實。


    劉大少心想不好,可能有要遇到什麽可怕的東西了,快速的把手電筒指向了河道,大蟈蟈和範德彪也跟著劉大少把手電筒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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