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簡直就是一朵阻礙它升職道路上的奇葩!忍無可忍的係統君不打算沉默了,為了不被投訴進而被主係統扣工資,它決定搶救一下。【試煉者01,您的熱度累計已達到三萬,是否開啟畫麵轉播整理功能。】給出提示,似乎是擔心禪院真司這個腦回路奇怪的家夥拒絕,係統君利落的給出了關於[畫麵轉播整理]功能的詳細介紹。真司發現自己報名的這個訓練營起名字的風格還真是簡單直白的厲害,【畫麵轉播整理】功能的作用就和它的名字一樣,分為[畫麵轉播]和[畫麵整理]兩部分。[畫麵轉播]可以以世界觀測者的視角為直播間的觀眾轉播一些試驗者周圍之外的事情,用以對試煉者編寫的劇情進行第三視角的補充,但試煉者本身是無法直接獲知這些“第三視角”下信息的。而如果說畫麵轉播是從橫向的層麵拓展了觀眾觀測的豐富性,那麽[畫麵整理]則是從縱向的時間維度提高了觀眾觀測的便利性,能以剪輯的形式將一段較大時間跨度中的事情呈現在觀眾的麵前,便利了試煉者施展本領的同時,減少無效的直播時長。這倒是個好東西,可愛的係統君啊,終於是憋不住了。多日來對係統的騷擾起到了滿意的效果,青年爽快地點頭應是:“這麽有趣的功能自然是要開啟嘛,嗯,我先去吃個早餐,在此期間,係統你幫我轉接禪院家的情況吧,兩個小時過去了,直人叔父應該是反應過來了才是。”但反應歸反應,對於家族至關重要的防禦結界出現了問題,作為合格的家主,禪院直人即使是再想殺死他這個叛徒,也不會將柄的精銳部隊派出來搜尋他,反而會選擇召回還在外麵的禪院咒術師,守衛主家的安全。一一推測出禪院家如今的現狀,青年褐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微乎其微的遺憾之色。可真想看看直人叔父和扇叔父現在臉上的表情呀。命令傳達下去,禪院真司便安心地享用起自己的早餐,明明隻是再普通不過的飯團和熱牛奶,他卻享用的仿佛是什麽百年老店中的拿手好菜,讓人看著便十分的有食欲,勾得坐在公園對麵長椅上寫生的小姐姐都忍不住去旁邊的便利店再買兩個金槍魚飯團,回家後充當自己和奶奶的午餐。直播屏幕就是在這個時候再度轉接到禪院真司這裏的。【哈哈哈哈哈,你們看到了嗎?禪院扇那表情,聽到真司叛逃之後狂喜到近乎癲狂,得知真司似乎對防禦結界下手後又一幅憤怒驚恐的表情,太好笑了,我已經做成表情包了,姐妹們需要自取[禪院扇扭曲臉.jpg]】【禪院直人那個表情也是……嘖嘖嘖,好恐怖哦,但是突然get到了中年老大叔的帥氣哎,嘿嘿嘿嘿,不過在知道真司對防禦結界下手後他反而沒有那麽生氣了?】【這是肯定的啊,依照禪院家的調查情況,真司當年在族學裏麵隻接觸過最基礎的結界術,而防禦結界涉及的古結界和複式結界都是藏書室中才有的機密內容,他才學了幾天啊?這種學習能力稱得上一句天才吧,而且還是咒術界會認可的那種天才。】【作為六眼陰影籠罩下的禪院之主,禪院直人才是禪院家承受了最大壓力的人吧,不過真司這隻他看好的苗子也跑了呢(幸災樂禍.jpg)】【哦哦哦,畫麵轉移了,等等,真司的眼睛變成褐色了哎,比起異色瞳更清澈幹淨,可惡,突然get到這家夥的外形了。】【前麵的,你是說這個禪院真司看上去終於像個好人了嗎?(狗頭)不過他這副打扮看上去真的巨乖哎,但是一想到他剛剛在禪院家做的事情,咦~怎麽感覺好扭曲的樣子。】【自信點,把感覺去掉,我現在就想知道他現在又打算幹什麽,繼禪院家之後的下一個受害者又是誰:)】受害者?不不不,明明是需要被他改造的對象!身為尋求光明的正義的夥伴,在宣告了和封建勢力禪院家的決裂以後,他的下一個目標便是尋找到誌同道合的、為自由與光明奮鬥的同伴!眼中笑意不散,漫步在公園櫻花樹下的黑發青年伸出手,接住一片在春風搖曳下落下枝頭的櫻花花瓣,輕聲許下自己的願望:“五條悟已經離開禪院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仍舊有為狙殺五條悟而來卻中途放棄的詛咒師逗留在奈良市內,這是很合理的。”“特殊與特殊相互吸引,同類的磁場相互契合,漫步在奈良市內的禪院真司偶然遇到了與詛咒師有著密切關係的人物,這是很合理的。”繼而,白皙的手指微微用力,白粉色的櫻花花瓣被碾壓揉碎,化為一抹淺淡的香氣,輕嗅指尖屬於植物的氣息,禪院真司抬起頭,任由散落的陽光將眼眸染成琥珀的色澤。好事,即將發生。不、準確地說是好事已經發生。也不知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還是今天實在是禪院真司的好運之日,近乎是在願望許下的不到半分鍾,站起身來的禪院真司忽然感到身後傳來異響。不是攻擊,是一場意外。片刻前在公園寫生的女孩帶著畫板和咖啡與他擦肩而過,但不知為何腳踝傳來刺刺的抽痛,失去重心的女孩不可避免地撞向了禪院真司。克製住迅速閃避的肉體本能,禪院真司如同一個突逢意外的普通人一樣勉強扶住了女孩,衣服卻不可避免地被女孩手中的咖啡畫上棕色潑墨畫。“啊啊啊!抱歉!”女孩驚慌極了,連忙要從隨身挎包中掏出紙巾擦拭,但已經浸入布料中的咖啡漬顯然是無法這樣簡單清理的,於是她的表情更加羞恥驚慌了。眼看女孩已經尷尬到快要暈過去,禪院真司善解人意道:“沒關係,你沒有摔著就好,這點汙漬等我在奈良旅遊完,可以回家自己洗的。”青年輕輕擺手,渾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浮現出淺淡的紅暈:“那個,請問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麽賣衣服的地方嗎?稍微便宜一點的,第一次第一個出門旅行,我帶的衣服有點少。”聽到青年的話,尾神江奈的羞愧簡直達到了一個頂峰。啊啊啊啊!她都幹了什麽?明明是人家好心扶住了她,避免她和地麵來個結結實實的親密接觸,結果反而要因為她的過失付出金錢購置新衣服?更別說這位好心的小哥還是來奈良旅遊的遊客!可惡,江奈,你可不能丟奈良的臉啊!本性有些社恐的尾神江奈無暇顧及自己此時為何突然情緒上頭,但是在極度的尷尬之下,被情緒支配了理智的她顧不了太多,主動叫住了準備離去的好心小哥:“那個……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我家換上我哥哥的衣服?明明是我的過錯什麽的卻還要您來買衣服什麽的實在是太冒犯您了!放心,我家距離這裏乘坐公交的話隻有一站路的。”一口氣說完這些,尾神江奈緩了緩,見青年做出思索狀,正準備提出自己的b方案,就見溫和的青年坦然地點點頭,雙眸含笑:“能不花錢的話,那就麻煩了?”哎哎?!就這樣答應身為陌生人的我了嗎?不過身為陌生人的我貿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才更奇怪吧?懷抱著這種糾結的心情,實際上已經對自己衝動行為感到後悔的尾神江奈帶著自稱姬野真司的青年返回了自己的家中。明明是陽光正好的早晨,尾神家卻被厚實的窗簾遮蓋得嚴嚴實實,推開家門的尾神江奈熟悉地打開燈,呼喊著自己唯一的親人:“婆婆,我回來了,婆婆?”“來了來了,叫鬼呢?”聽到女孩的聲音,滿頭銀發、身形佝僂的老者顫顫巍巍從臥室中走出,卻在見到尾神江奈身後青年的瞬間麵色驟然變得煞白。抓到了,還是那日出現在天橋上的大魚。跟在尾神江奈的身後,真司露出了和銀發婆婆截然相反的,滿足地微笑。第15章 姓氏為尾神、真名已不可考據,因而有了【尾神婆】這一代號,憑借著一手特殊的通靈之術,在島國的詛咒師群體中也是相當有名氣的。而她通靈之術的特殊性,體現在這一術式的上限取決於被通靈者實力的上限,在有著合適材料的情況下尾神婆甚至可以通靈出傳說中的特級咒術師。這樣強悍的術式自然也是有著其特殊的限製,通靈材料的難得啦、通靈所采用的活人祭品必須是和尾神婆有著感情羈絆的“親人”啦……以及、作為施術者主體的尾神婆自身的脆弱性。此時,恰恰便是如此。看著跟在“孫女”身後走進家中的黑發青年,尾神婆的瞳孔在驚懼之下猛然收縮,那日目睹傳說中六眼摧枯拉朽般幹掉十數位詛咒師的畫麵再度浮現於她的腦海中。在五條悟誕生之前,他們作為能力遠超常人的詛咒師,享受著的是何等的自由?但那位白發的神子啊,自出生起便注定要站在咒術界的頂點,成為籠罩在所有人頭頂的陰影。六眼的降生,打破了咒術師與咒靈實力的平衡,打破了詛咒師和咒術師們心照不宣的共識,徹底碾碎了詛咒師們的“自由”。因而,在有了那一個億的懸賞後,詛咒師們心照不宣地選擇聯合,隻為將那位尚且稚嫩的神之子抹殺在幼年之時。然而,那是何等的不講道理的強悍?即便已經過去一周,一想到那日年僅十歲的六眼抹殺圍剿他的詛咒師的場麵,尾神婆都會心底發寒,而且她很確信,六眼離開前,向著她和另一位詛咒師藏身的高架天橋所望的那一眼,絕對不是偶然。被發現了,下一個、下一個將要被殺死的人會是我嗎?尾神婆和同伴惴惴不安,同伴選擇當即離開奈良,前往遙遠的北海道暫避風頭,而尾神婆卻比他更加悲觀。憑借著五條家的實力,即便是逃到國外,也一定會被抓住的吧?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與其留下可疑的交通紀錄被官方的人追蹤,倒不如賭一把,就在這奈良隱藏下來,這裏畢竟是禪院家的地盤,五條悟不會在此地逗留太久。而事實證明尾神婆的決定是對的,除了半夜時分總會被那日恐怖血腥的一幕驚醒以外,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平靜。然後,在第九日的清晨,尾神婆在自己那個蠢得要死的孫女身後,見到了一張高頻率出現在自己午夜噩夢中的麵龐。那日跟在五條悟身後的禪院家青年。認出青年的身份,尾神婆顧不上尾神江奈這個有著特殊體質的上好祭品,以極其不符合她年齡的敏捷身手向著客廳的窗戶狂奔而去。“唉婆婆?”尾神江奈也被尾神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下一刻,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背著畫板的女孩腦子一昏,直挺挺地倒在了門口的玄關處。特地花費了“奇跡”換來的詛咒師情報,真司怎麽可能任由她跑掉呢?從他踏入房間和尾神婆的第一個對視起,陷阱便已經設下。眼看尾神婆已經直接破開客廳窗戶的玻璃,翻越後院的圍牆逃走,禪院真司慢悠悠地踏入這處布置得相當溫馨的獨居式二層住宅,走到窗前拉開了用於遮光的深色窗簾,迎入春日的陽光將客廳照亮。陽光流淌進他的眸子,意識到此地不用再隱藏自己頗為獨特的異色瞳孔,真司眨眨眼睛,取下褐色的美瞳,露出一雙旋轉著二輪勾玉的血紅瞳孔。寫輪眼幻術,用過的都說好!【哦哦哦哦!尾神這個姓氏,加上這個詛咒師的外形,是尾神婆哎!!那個涉穀戰的圓夢大師!】【哇哦,這麽早就遇到了涉穀戰才出現的詛咒師嗎?刺激啊,真司也是要對尾神婆做什麽?抓了她換取賞金嗎?】【嗬嗬,上麵的你太天真了吧,我賭十個五條悟單人流麻,詛咒師們就是真司的下一個背刺對象,而尾神婆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哇哢哢,是寫輪眼,我大■■■家族的寫輪眼果然強悍,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都就業廣泛!】【這個眼睛!我剛剛還在想真司為啥放任尾神婆逃走,原來是在進門的瞬間就對尾神婆釋放了幻術呀,嘖,裝得一手好逼(肯定.jpg),不過還是很帥的!】【話說,你們都不覺得奇怪了,真司獲得寫輪眼才不到一周吧,就能這麽熟練地使用幻術……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那種事情不重要啦,三天掌握結界術這種事情還不夠讓你們對這個家夥的學習能力有所了解嗎?比起這個,我倒是對尾神江奈更有興趣,小姐姐邀請真司來自己家的時候,反應好可愛啊~】【這麽可愛的小姐姐,禪院真司你就讓人家暈倒在冰冷冷的玄關地麵上?真有你的。】反客為主坐在尾神宅客廳的沙發上,真司一邊細細感受著留有自己咒力標記的尾神婆在幻術影響下的逃跑軌跡,一邊半眯著眼對彈幕上的信息進行篩選。涉穀戰?看樣子似乎是將來會發生在涉穀地戰鬥呢,根據尾神婆毫不猶豫選擇逃跑的反應來看,在經曆了九日前五條悟對詛咒師們碾壓式的屠殺之後,她已經被五條悟嚇破了膽……能讓她主動參與一場具有一定規模的戰鬥,隻能是在五條悟因為某種原因被限製了活動之後吧。這世界上居然還有能夠禁錮五條悟的東西嗎?好想要!推斷出這一信息,本想用幻術欺騙尾神婆圍著尾神宅蛙跳個百十來圈,消磨消磨這位資深詛咒師精力的禪院真司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費過多時間了。命令下達,以寫輪眼為媒介釋放的幻境當即被改變,約莫三分鍾後,滿頭銀發的幹瘦老者一臉輕鬆得意重返了尾神宅,小跑跨過玄關處的尾神江奈,停在禪院真司的身前。“那家夥應該是禪院家的新人,呼、呼,還好五條悟沒一起來,可惜江奈那好材料……奈良是不能待了……接下來去二郎他們那裏吧……”尾神婆氣喘籲籲,後怕地拍拍胸口,額頭也泛出極度驚恐下產生的虛汗,在她的意識中,她已經遠遠地逃離了尾神宅,準備取出藏在另一個地方的應急資金逃去別的城市。就在這時,腦子中仿佛有濃厚的霧氣被擦去,眼前的地鐵站、人群和取票裝置紛紛化為虛無,呈現在她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熟悉,坐在自家沙發上的青年更是長著一張她化成灰也不會忘記的麵龐。如果說,在這一刻之前,尾神婆對眼前青年的恐懼更多的來自於他是和六眼神子同行之人,那麽在經曆過這一糟兒了以後,尾神婆對他本人的驚懼同樣達到了頂峰。明明上一刻已經確信自己逃出生天,可是下一秒才發現自己原來早就被牢牢地束縛在捕食者的囚籠之中,那些自由、那些得意、那些劫後餘生的喜悅……都不過是敵人出於惡趣味給予可憐獵物的恩賜罷了。這種狡猾的惡劣,和六眼冷漠的平靜一樣,都叫尾神婆在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更叫她無力崩潰的是,即便是意識清醒了,身體之中仿佛有什麽陰冷之物遊走,將她的意識與肉體隔離開來,肉體不再是承載她靈魂的容器,而是禁錮精神的囚籠。似乎是看出了尾神婆的不知所措,一向尊老愛幼的真司貼心的解釋道:“放心吧,隻是一些結界術運用上的小花招而已,唔……也不算是小花招吧,最起碼整個咒術界我還沒有見到其他人使用,不過原理很簡單哦,隻不過是對[帳]的小小變動而已。”說到這兒,倚靠在沙發上的青年姿態依舊慵懶,隻是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些,像是一個隱晦炫耀自己崽崽考了好成績的新手爸爸,語氣中滿滿都是欣慰和驕傲:“畢竟[帳]已經是非常成熟的術式了,我就在想啊,如果能將隻需要一點點咒力就能發動的帳,在敵人的身體中張開會怎麽樣呢?單向通行隻進不出的排它特質和能欺騙五感感知的功能在人體中生效的話會出現怎樣叫人驚喜的結果呢?”說到最後,青年終於是稍微坐直身體,雙手合攏放在翹起的膝蓋上,微微歪頭,語氣誠懇:“恭喜你,尾神女士,你是第一個嚐試者,驗證了活下來的可能性。”將[帳]在人體之內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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