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係統的無言,岑清心虛地解釋,“他就、就吃這一招啊!”可惜他念完,看到埃爾維斯沒反應,不免有些緊張,擔心埃爾維斯並不會真誠作答。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微妙的頓住了。岑清心裏又有些猶豫地想著……親一下不夠嗎,這個殺人魔是不是要的太多了呀……但下一瞬,他就在黑暗中失去了方向感,他被按著腰際一下子推到男人的懷中,幾乎是跌在了埃爾維斯腿上。臀部猛然撞到男人繃緊的肌肉,布料狠狠擦過他的皮膚,疼的岑清紅著眼尾“唔”了一聲,手臂卻在男人脖間勾地更緊。似乎有滾燙的東西,抵在他的雙腿間。岑清飛快眨著眼睫尖,神色驚茫又羞恥。“你……你幹嘛……?”男人胸口一震,自胸腔溢出喉音。“嗬。”臉頰被捏住,岑清對視上那雙在黑暗中反射出一點猩紅光點的眼眸。埃爾維斯垂著眼睫,在模糊的視野中感受少年忽然加快的心跳,不緊不慢地說,“我現在就想吃了你。”岑清心尖一跳!“這個問題稍後再談。”比少年體溫偏高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唇瓣。岑清心裏一空,有些拿不準埃爾維斯的意思,卻忽然被問道。“你的心跳好快,”磁性低啞的聲音意味不明地低喃,“不願意麽?”這誰會願意啊……!岑清心裏吐槽,這可是被吃掉誒。埃爾維斯環抱住他,將下巴抵在了岑清的頸側,高大的體型此時卻好像十分脆弱一般,垂著眼睫,聲音輕了些。指尖在岑清的脊骨上撫摸。言語混亂。“……我愛你。”“我是愛你的。”埃爾維斯閉上雙眼,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岑清。”他第一次念岑清的名字,而不是以一個他本身的欲望好像已經被他收入囊中的代稱。在刻板地呈現出書上說的“尊重”。後頸被男人的呼吸弄得有些癢。岑清一直一直被告白,幾乎有些免疫了,但還是被埃爾維斯忽然低落的、試圖在解釋什麽的低姿態給搞得有些心軟,不用想就開始安慰他。“嗯嗯,”他臉頰蹭在男人肩頭,“聽見了。”“……但我不知道,如何留住你。”岑清:“?”埃爾維斯的環抱越來越緊,低緩的音色也逐漸危險,胸膛內的心髒正在有力的、沉穩的震動,像是遊刃有餘的獵人,再緩緩收網震得岑清的手心發麻。好像,有點不對勁。他輕輕咬住下唇,想要離開男人的懷抱。卻被錮住死緊。“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可言。”埃爾維斯輕笑起來,“你知道麽?世界上每個人都是有一個完美的關係的,無論他們在悲痛中、亦或是興奮,他們都會想起那個人。”“我在‘她們’嘴裏也聽過不少次,每一次,她們都會哭著喊出來”媽媽……媽媽。媽媽!那是血濃於水的關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無人沾染的關係。是母與子的關係。保護與被保護,濡慕與憧憬。無論高興還是悲傷,世界上永遠有這麽一個人,包容你的任何情緒,寬容你的任何作為因為你們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埃爾維斯沒有說下去,但誰都能知道他說的什麽!無論是岑清還是正在觀察室內的警察,全都處於震驚中。這個殺人魔還真的戀母??然而埃爾維斯似乎是故意引起他們的情緒,當所有人的震驚達到他想要的臨界點,又忽然笑出聲來。“怎麽這麽驚訝。”他親昵地去親岑清的嘴唇。幾乎貼著他的唇縫,吸吻岑清的唇珠,柔聲喃喃,“這麽好騙?”作者有話說:不是戀母,是很純潔的……很變態的1v1關係。後麵會解釋第214章 39 劇情岑清完全沒意識到他在騙人,埃爾維斯說的時候明明語言十分真切。他是不是……羨慕……擁有那種關係的人?男人笑出聲的時候,他還是指尖微蜷,好像窺見了一個深深的傷疤一樣,心頭一下軟塌塌下去,不想繼續交談這個。隻是被呼吸黏熱糾纏間,岑清眼睫輕輕顫了顫,被親的發癢,舌尖舔了下唇珠,心裏好像悶著一股酸澀的,善意的擔憂。猶猶豫豫的問了出來。他們關係這麽好……唔,起碼也是親過的關係了,問一下可以嗎?他可以讓埃爾維斯不要這麽悲傷。岑清的腦子很遲鈍,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思緒是被人帶著走的,他隻是單純的,短暫的,想要伸出柔軟的觸角摸一下埃爾維斯。“不,”但男人的反應十分冷漠迅速,“我並不期待。”岑清呆呆地,去抱他的脖頸。“……哦。”他什麽都說不出來,心軟讓他有點後悔自己問出了聲,於是埃爾維斯的問話讓他格外看重,也愈加茫然。……岑清以為,埃爾維斯被黑暗弄得低落了。他開始胡言亂語。他談論一些岑清從未想過的,讓他有些難堪羞恥的話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甚至無法猜出你的性別。”那亮白的淋著雨水的脊背,埃爾維斯永遠也不會忘記。岑清抿著唇,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埃爾維斯每一句都說一些不明不白的話,好像在回答他的問題,卻總是無關痛癢。“……我無法對你下手,你太柔軟了,”他似乎是在回憶,“那麽輕……”“我還是想帶你走這感覺很不一樣。”“……”岑清都失語了,被念叨地幾乎犯困,眼睫悄悄落下。埃爾維斯說:“我想不到辦法……你真的很特殊,我想不到怎麽……讓你不那麽疼的,被我吃下去。”最後幾個字,他聲音很輕,岑清還是聽到了。眼瞳忽地睜大,聽到男人話中隱約夾雜著歎息。吃、吃下去?!“我不舍的為你打麻醉藥”歎息後是緊隨的安撫柔聲,“它會傷害你。”他輕咬著岑清的唇瓣,像是一個想要撕扯一塊鮮美的肉,卻又不想破壞它,因此而猶豫的野獸,周身的氣息瞬息萬變,岑清頭皮一下緊繃。“你為什麽一定要吃了我?”他將自己的嘴唇偏開,不解又艱難地問道。眼圈有些紅,“你都知道,我怕疼,你甚至還不給我打麻醉藥你就不能不吃我嗎?”委屈死了。岑清被他轉的有些思考困難。“你……”留下人的手段那麽多,怎麽就這個變態要吃人?他抿了下唇,口腔裏都是男人的味道,岑清不悅道,“你不要親我了。”“說這麽多你就是不回答我的問題,我要起來。”埃爾維斯壓著他的後腰,眉眼深暗下來。“……就是這樣,總是這樣。”“小貓。隻愛你留不住你。迷戀你隻會讓我得不到你。我為你不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