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肝劇情收尾ing,下一章色一下……攻:老婆想離開副本必須和我色色。壞死了 _(:△」∠)_----本章參考:[1]高彥雋.解讀“反社會人格”[j].新民周刊,2017,(29):86-87.第212章 37 埃爾維斯精神高-潮燈光讓埃爾維斯的笑意越發深邃,神色詭譎。明明隔著一麵完全不會被看到的玻璃牆壁,但岑清還是產生了極其強烈的被窺視感。就好像......他真的正在被埃爾維斯盯著看。可是剛剛的女警員告訴他,沒有一個人告訴埃爾維斯他來了,也希望他不要進去。岑清下意識後退一步,想要問怎麽回事,卻發現身邊的警員麵容都半隱在黑暗中,而他們的目光,隱動著落在自己的身上。脊背寒毛微立。而在他心裏毛毛的感受逐漸擴散的時候,耳邊逐漸響起微末的雜音。“……警長兩天沒睡覺了,才沒有盯審訊。”“那就讓岑清在這裏看他嗎,裏麵那個殺人魔到底是怎麽知道他來的聞到氣息,騙誰呢!”“他還提到了八小時,難道他知道岑清會回來見他?”“......他連岑清要來這的時間都算計好了……我們上一個問題到哪了?”“正好問到關於岑清的……我有些擔心。”“接通了,警長說,他可以進去。”肩膀被誰拍了拍。岑清睫毛一顫,一下子和玻璃前方的自己的影像對上了眼睛。身旁站著的警員正在和誰傳達訊息,掛了電話後,共同交談著什麽,而岑清這會兒才回過神來,微微吃驚。“裏麵……?”他指了指,指尖和玻璃牆麵相抵。裏麵漆黑一片。“關燈了,”旁邊的女警員解釋,她皺著眉毛說,“警長說你可以進去見他,但是他不能看到你當然,你有拒絕的權利。”警方這邊自然是希望從岑清入手,觀察殺人魔對這個唯一放過的少年的態度。他們的一切交談都有警察通過觀察室的紅外線攝像頭看著,殺人魔手腳也被拴了起來,岑清離他遠點,應該不會穿出大亂子。給他帶了一個通訊設備,將岑清送到審訊室門口後。她開鎖前低聲道,“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飛快看了岑清一眼,她神色有些複雜,“他也想見你,你們將在裏麵獨處十分鍾。”“在不能確定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偽的時候,你盡量保持沉默,知道嗎?”“不要被他牽著走,離他遠點,站在門口就可以。”她細心告誡著。曾經就有一位心理醫生為一個反社會人格作心理輔導,結果被反向洗腦的案例,而少年又如此單純懵懂,極易被欺騙,因此她才會擔憂。岑清默默點頭。雖然這次隻有十分鍾,說不定下次可以爭取時間長一點。審訊室門口有專門的吸光材料,開關門不會看到是誰進來,尤其是在將一切燈光關閉的時候,埃爾維斯隻能聽到門栓被打開,腳步聲響起。他看不清來人。因此沒有什麽表情,俊美的麵容在紅外線攝像頭的畫麵中顯得漠然冷酷。裏麵兩道人影,一個像希臘雕塑般靜止不動,另一個則在門口悄咪.咪地扶著牆壁。在看到岑清試圖向前走動的時候。觀察室內,幾名警員心髒都提了起來,生怕他再往前就靠近了裏麵的殺人魔,連忙在對講機裏叮囑,“可以了,站在這裏就行!”耳朵裏的東西忽然發出聲音,岑清沒帶過這個,手忙腳亂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知道對哪個方向,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耳機設備再度傳來聲音,“你的左前方有兩張凳子,如果累了可以坐下,不要走得太靠前,大概兩米遠。”岑清乖乖地伸出手向前摸著空氣。就像在海水中撫摸藻類的美人魚一般,指尖展開,微微曲起,在空氣中浮動,微微彎腰摸到一個凳子的正麵,摸索著就要坐下。“這裏太黑了。”他輕聲和係統抱怨。係統:【因為怕埃爾維斯知道你進來太激動了。】誰知臀尖才剛碰到凳麵。對麵的黑暗處就發出一聲輕笑,像是等到了美味獵物的獵手,發出的愉悅嗓音。“小貓,睡得好麽?”銀銬的鎖鏈聲響起,埃爾維斯手背撐著下巴,傾身靠向桌麵。胸膛被桌沿死死抵住,就像是被牢籠壓製住的野狼。而那雙緩緩展開的霧靄藍眼眸,也像兩個黑暗中唯一散發出光亮的鬼火熒光,就像是能找到他在哪裏似的,悠悠盯緊了他。炙熱的目光倏然落在了麵頰之上。岑清從聽到對麵發出低笑的瞬間就微微一僵,他從進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到被人盯著,還以為之前是埃爾維斯運氣好才隔著玻璃“看到”他,其實根本不知道他來了沒想到又是裝的。屁股都沒敢坐實,岑清揪住褲子,抿著唇沒敢發出聲音。拙劣的演技絲毫沒有將埃爾維斯騙過。或者說,因為少年在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溢出的微末鼻音,都像是一盤美味糕點的前菜般,讓埃爾維斯倍感期待。密封性極好的房間,甚至在少年一進門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嗅到那股熟悉特殊的香味掃在鼻尖了。唇角勾起溫柔的笑意。埃爾維斯眼眸微眯,喟歎般低語,任誰都能瞧出他對愛人一般的眷戀。“我好想你,親愛的……”而岑清則睜大了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一般,視線的方向微微下落,似乎在看某個向下的角度。是直播間,忽然爆發出一陣提醒。【老婆你看他!!你還什麽都沒說呢,他已經石更了!!!】【埃爾維斯,吾輩楷模。】【我老婆甚至什麽話還沒說呢,這麽黑的環境下,這npc隻是聽著老婆呼吸就石更了……】【那叫呼吸嗎,嬌嬌綿綿的,我以為寶貝在嬌.喘呢。】【勾引我為什麽還要勾引他,既生瑜何生亮!】因為緊張,岑清努力的屏氣凝神,卻因為他本身呼吸就比較短促細密,房間裏麵又十分安靜,導致進來之後聽起來極其清晰。岑清以為隻有自己能聽到。哪知道他悄咪.咪的進來,不僅連貓墊子踩在地麵上的聲音都很清楚,埃爾維斯甚至都幻想著岑清走來的步子,振奮到精神高-潮了。而那宛如對情人的囈語,低啞曖昧,摻雜著極端的貪婪情欲。為什麽聲音是這樣的、啞……他真的,像彈幕們說的那樣,隻是聽到自己走進來,就、就……羞赧的熱意席卷了少年。岑清微微睜大雙眼,雙手捂住嘴唇。如果埃爾維斯能看見不,哪怕他看不到,也能想象到岑清微紅的眼眶,羞恥的麵頰泛粉,連耳尖和脖頸都透出潤潤的緋色。他更加不敢發出絲毫聲音了。隻是顫著纖長的眼睫毛尖,垂著臉頰,膝蓋緊並著蜷縮在凳子上,試圖讓腦海裏的思緒快一點停下來。岑清坐立難安。而在觀察室內,一群警員同樣緊張地看著攝像頭裏審訊室的畫麵。少年來的十分湊巧,上一個問題,他們問的正是,“你是否想過將岑清的嘴唇啃噬下來”,埃爾維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如今岑清就坐在他眼前,甚至剛進去就被他發現了恐怕隻有黑暗中的岑清才以為自己隻是突然被發現的吧或許能引導埃爾維斯說出他內心的真實念頭。或者隻是說出幾個微末的詞語,他們都能推斷出這個殺人魔到底想做什麽。將岑清留到最後隻是因為喜歡他?警員們沒有這麽天真。但誰也沒想到,他們眼睜睜看著岑清剛坐在埃爾維斯麵前,埃爾維斯雙腿間的鼓包就忽然頂起,像是雨後春筍一樣高壯起來。而他的目光,則直勾勾地盯著和黑暗中岑清的方位。“!!!”“他他他……”一名警員臉色漲紅,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臥槽,變態啊!”哪有這樣的啊?人家受害者好心進去看你,你特麽的怎麽對人家bok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