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痹謁樟和國際舞台上有效變革戰略的人,結束冷戰和開創國際關係民主化進程的“建築師”。


    2痹詮際舞台上進行有效活動,但在蘇聯常常遇到矛盾和過渡時期困難的總統,這些矛盾和困難給總統本人和國家穩定帶來了無數風險。


    3蔽蘖控製自己國家的勝利的世界領袖。


    全俄社會輿論研究中心1989—1990年的社會輿論調查乍一看確實反映了一種與西歐和美國調查結果相反的趨勢。這種趨勢顯示出國內居民對蘇共、政府和領導人信任的降低(表4)。


    表4:對於“您是否贊同米·謝·戈巴契夫的活動?”這一問題的回答情況——回答“我完全贊同”者(%)[35]


    《奔向自由》 第三部分 歐洲人和美國人評價的異同(4)


    月份


    年份


    贊同者比例


    10月


    1989


    52


    1月


    1990


    44


    5月


    1990


    39


    7月


    1990


    28


    8月


    1990


    23


    10月


    1990


    21


    1990年53%的受訪者認為“國家的實際權力每日遞減”。主張改變(政變不僅能清除混亂,而且會結束改革)的人數從1990年9月至12月增加了70%,占受訪者人數的三分之一[36]。


    社會輿論調查結果顯示了人們對改革結果的失望:43%的人說“對明天失去信心”,37%的人指出“民族關係出現危機”,29%的人認為“國家管理混亂無章”。隻有19%的受訪者提到“國際關係和世界對外政策的正常化”。對於“在米·謝·戈巴契夫執政之後您的生活變好、變壞還是沒有變化?”這一問題——7%的人回答他們的生活改善了,22%的人回答沒有變化,57%的人回答變壞了,14%的人說不好回答[37]。


    這些說明改革最後一年人們情緒的數據,現在被許多人看做社會輿論對整個改革時期的某種總結性評價。調查的結果和1985—1991年間對形勢的分析使我們可以得出結論,這種論斷至少是不完全和片麵的。


    首先不能忘記,直到1988年才開始對社會輿論進行大規模研究並將研究成果和討論情況在報刊上公布。研究立即發現,“80年代末社會輿論主要是大眾支持改革的因素”(尤·亞·列瓦達)[38]。塔·伊·紮斯拉夫斯卡婭也強調指出了這一點:在改革的第一階段(1985—1988年)社會輿論支持戈巴契夫和他所倡導的改革,因為“得到發展的公開性激發了人民對政治的興趣,提高了人們的社會積極性,使他們對社會的民主化產生了希望”[39]。


    1988年,根據全俄社會輿論研究中心的調查結果,55%的受訪者稱戈巴契夫為“年度男人”,處於第二位的羅·裏根(15%)與他有很大差距[40]。1989年12月87%的受訪者大體上贊同戈巴契夫的活動(55%——“完全”贊同,32%——“部分贊同”)[41]。


    蘇聯進行的社會輿論調查表明:社會準備進行改變,但熱情支持改革方針及其領導人的人感到,國內存在強大的反對變化的力量。這種反對的實質他們並不完全了解,但反對的力量壓製了他們,降低了他們對改革成功的信心,使他們產生了悲觀情緒。


    根據蘇聯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的資料,1987年16%的受訪者表示改革進行得相當成功;31%的受訪者認為改革進展緩慢、困難重重;32%的受訪者認為改革根本沒有進展;其餘的受訪者未作回答或表示不好回答[42]。在回答困難產生的原因時人們直言不諱地指出,反對民主化進程的根源存在於國家的管理製度中,這一製度從上到下都在隱蔽而頑固地反對改革方針;80%的受訪者說他們碰到過形式主義的事情,57%的受訪者認為公職人員不願意承擔解決現實問題的責任,47%的受訪者說公職人員冷漠和消極,34%的受訪者認為公職人員不是內行,42%的受訪者認為犯有形式主義錯誤的工作人員沒有受到處分[43]。


    盡管如此,根據全俄社會輿論研究中心的調查,1989年12月21%的受訪者“完全”相信改革能成功,44%的受訪者“不完全”相信(22%的受訪者不相信能成功,14%的受訪者表示不好回答)。同時超過半數的受訪者(52%)支持公開性和大眾傳媒觀點的多元化,42%的受訪者認為應當“迅速”改變,而35%的受訪者則希望“慢慢”改變。可見,當時絕大多數人(77%)都主張繼續進行民主改變並支持戈巴契夫。同時對戈巴契夫的高信任度(87%)與不斷降低的對蘇共的信任度(1989年完全信任蘇共的人占27%,部分信任的占25%,不信任的占24%)形成了鮮明的對比[44]。


    對“領導人”和“製度”信任度之間的這種差距使人想起西歐人社會輿論中的類似趨勢。因此對於改革的進一步發展來說根本問題是,蘇聯社會到底是什麽樣子,蘇聯社會有哪些利益群體,哪些群體從民主化得到好處,哪些團體受到損失,“得到好處者”和“受到損失者”在社會結構中占據什麽位置,能否消除他們利益不可避免的衝突。


    目光敏銳的分析人員一下子指出了這最後一個問題。1988年塔·伊·紮斯拉夫斯卡婭寫道:“我不同意一些作者的觀點,他們認為改革在同等程度上符合所有社會群體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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