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零央伸手在瓊子華眉間點了一下。一開始那瓊子華眸中還有些不屑,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眸中便添滿了驚恐。瓊子華聲音有些顫抖道:“你做了什麽?”“你在害怕什麽?”零央蹲下身掐住瓊子華的脖子道,“你不是最看不起修為弱的修士嗎?那你就體驗一下沒有修為的感覺吧!”話音落下的同時,零央提起瓊子華的脖領將瓊子華扔出了房門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體驗一下沒有修為的感覺吧!”說完,零央冷哼一聲,轉身走入房間,揮手打了一道禁製。隨即,甩出幾個召水術,開始洗自己的手。亓硯卿看著零央洗了幾十遍之後才道:“你這手若是實在不想要的話,直接砍了。”聽到這話,零央咳嗽一聲,隨後湊到亓硯卿身邊道:“星天,我當真是沒有遇見這麽惡心的人,這行與天地之間,皆是由因果一說。那些凡人並未招惹他,卻無端死在他的手上。”聞言,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合上雙眸。他上一次遇到這麽不講道理之人還是紅煞仙姑,他現在甚至覺得這瓊子華的惡心要更在紅煞仙姑之上。“星天,那些凡人若是死在他的手上的話,怕是連輪回都沒有了。”說到這裏,零央轉眸盯著門道,“一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我下手太輕了。”亓硯卿伸手拍了拍零央的肩膀道:“他最是看不起修為弱的修士,他如今修為全廢,這對於他來說應當是最折磨的。”聽到這話,零央歎了口氣坐在亓硯卿的身旁道:“星天,我雖是不喜歡修士,也不喜歡凡人,但是,我沒有想要他們去死。”亓硯卿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掌。修行之路所為的便是守護。也隻有將這些惡心的人全部殺死,才算得上是守護吧!.“星天,星天,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正在亓硯卿盤膝打坐之後,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呼聲。亓硯卿睜開雙眼,就見零央一臉興奮地衝了進來。見此,亓硯卿有些疑惑地看向零央道:“發生何事了?”自從零央將瓊子華弄死之後,這一個月內都一直悶悶不樂,今日發生何事了,能讓零央如此?聽到這話,零央揮手打下一道禁製,眸中亮起一道精光道:“風司那邊開始動手了。”此話一出,亓硯卿雙眸也閃過一道亮光道:“風司做了什麽?”他這些時日也一直都在等著風司那邊的消息。零央笑了一聲道:“據聽說,前些時日有三個蒙麵人直接闖進了魔池的主城,這城中的邪魔道修士都在等著忘聆的動手,可那三個蒙麵人都將那忘聆的宮殿砸了,忘聆都沒有出來!”聞言,亓硯卿瞳孔微顫。對於修士來說,闖主城砸宮殿是極為羞辱之事,這忘聆竟然都不露麵?那麽這忘聆的情況應當的確不好,又或者來說,他不能露麵。“一開始那些邪魔道的人還是很猖狂,他們隻是覺得忘聆是一時閉關罷了。”零央道,“但是,那宮殿之火足足燒了七日都未見忘聆露麵,所以,這事才會傳出來。”“這忘聆所為的就是信仰之力,在如此情況之下,那忘聆都不出手,這信仰之力他怕是拿不到了。”亓硯卿雙眸微眯道。那所謂的聖天祭,一是為了主持祭祀之人,二是為了去祭祀朝拜之人。在發生如此之事後,那些已經成為他的信徒的修士應當還會舉行聖天祭,但是,這其他人可不一定會去了。隻要這忘聆因此有所慌張,那他定是會露出馬腳來。零央看了亓硯卿一眼道:“不過,我倒是有一點好奇,這三位蒙麵人哪裏來的?”亓硯卿咳嗽一聲,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三人應當便是風司、汀玄以及老師了。他一開始還以為風司要獨自去闖那主城,所以一直都在提心吊膽,但卻不想風司闖主城之時,還喊上汀玄和老師。“魔池主城出事,這段時日怕是要熱鬧了。”零央雙眼微眯道,“定是要小心才是。”話音落下的同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十分之重,似乎在告訴他們他來了一般。“小少爺,我……”零央雙手抱胸盯著房門道:“進來吧!”此話一出,那人才走進房門。亓硯卿起身道:“照西,有何事?”這自從被他家族的人帶走之後,這京照西一直都很忙碌,別說來見他,就連一個飛劍傳書都是沒有的。今日怎會特意來見他?“小少爺,這城中要亂了。”京照西目光灼灼地盯著亓硯卿道,“但是,這些事情與小少爺你無關,你不如尋處秘境避上一避。”聞言,亓硯卿瞳孔微顫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他能看出京照西眸中的擔憂,也能看出京照西此時是真的想要他離去。但就是因為這般,他才不明白。京照西上前一步道:“那些邪魔道的人已經瘋魔了,就在今日幾個魔池的邪魔道修士聯合在一起滅了一個城,而且,他們並未停下攻城的腳步。”“他們這是要做什麽!”亓硯卿眸中閃過一絲不解。從傳來的消息中能知曉風司他們並未暴露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就不會說是三個蒙麵修士,而是會說三個正道修士了。“前段時間有三位前輩發現邪魔道不對,所以特意去攻城,因而發覺,那忘聆早已死了,現在的忘聆乃是千令將,這千令將是曾經兩麵蠱的人。”京照西眸中染著熊熊怒火道,“那千令將早已控製了邪魔道的修士,如今被發現,於是惱羞成怒所以才開始的攻城!”說到這裏,京照西看向亓硯卿道:“小少爺,我知曉你不是我們名古戰場的人,這是我們名古戰場和兩麵蠱的糾紛,你完全沒有必要摻入其中。”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地震。隨即,笑了笑道:“我雖不是名古戰場的修士,但你怎知我與那兩麵蠱無仇?”“小少爺,此行危險,你當真沒有必要冒這個險。”京照西眸中閃過一抹亓硯卿看不懂的情緒道,“我們與那兩麵蠱乃是死仇,所以,在遇上那千令將才會如此,但是你……”“你這混小子說什麽話!”零央上前一步摟住京照西的肩膀道,“我們又不是傻子,若是與那兩麵蠱無仇的話,怎麽可能留在此處?”京照西有些猶豫道:“我們死戰是因為這是我們生存的地方,是為了對付兩麵蠱,也是為了保護,但是,對於你們來說這裏隻不過是曆練之地,你們……”聽到這話,亓硯卿上前一步道:“京照西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我們若是想要離去的話,自然會離去的,你也說了我們此行是為了曆練,若是遇到危險就退去,那算是什麽曆練?”此話一出,京照西笑了笑道:“好,之前我們就曾經一起守過城,如今不過在守一次城罷了!”.亓硯卿站在城牆之上,抬眸看向遠處。隻見離他們約是百丈之外的地方有上萬位修士,而他們頭頂的黃沙當中也隱藏著幾位大能。這時,就見一位老者行至城牆前道:“邪魔道那邊有七位大乘修士,九百二十七位合體修士,三千二百六十一位分神修士,而剩餘修士全部都是元嬰。而如今我們城中坐鎮五位大乘修士,八百九十二為合體修士,四千九百六十二未分神修士,二千六百五十二位元嬰修士,剩餘都是在元嬰以下。”此話一出,亓硯卿呼吸微頓。這邪魔道修士的境界除卻分神修士之外,人數都要在他們之上,所以,他們每人都至少攔住三到四個同境界的修士,這才能讓其他人騰出手去幫人。正在這時,就見他們頭頂隱在黃沙當中的修士,一同出手朝著城牆拍下。就在他們拍下的瞬間,護城禁製瞬間升起,直接將整座城護在其中。老者轉過身看向城內諸人道:“爾等可願參戰,若是不願的話,現在可離城。”在這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見一個身著白衣盔甲的人,高舉手中重劍道:“戰!戰!戰!”伴隨著人的呼聲,城中靜了一瞬,隨即齊聲喊道:“戰!戰!”亓硯卿看著眼前的一幕,情緒不禁也有些翻騰。見此,老者大笑一聲道:“此城之中盡是天驕,天驕何懼如此!”說罷,老者掏出一柄旗插於城頭之上道:“旗在城在,宵小之輩豈敢造次!”話音落下的同時,老者直接躍出城門朝著天空之上拍去,而伴隨著他身影地躍出,又見兩道人影緊隨其後。見此,京照西道:“小少爺,你可還記得之前守城之時的禁製嗎?此禁製與之前的一樣,若是被傷,定要在第一時間返回禁製當中。”伴隨著京照西話音的落下,無數修士已經到了城牆他們這禁製雖是護城禁製,但也撐不住上萬人進攻。在他們到城牆前的一刻,城中的有幾十位修士同時躍了下去,將那些人擋在其外。但是,在麵對邪魔道的大軍之時,幾十位修士甚至連一刻都沒有撐過,便直接身消道亡,甚至連元嬰都盡數散去。看到這一幕,亓硯卿眸中染上一絲怒火,邪魔道,邪魔道!就在這時,就見那身著白色盔甲的修士重劍揮出,在他重劍揮出的瞬間,那些邪魔道的陣營直接被斷開。見此,幾位修士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跳下去開始直接與那些邪魔道修士死戰。京照西看到這一幕,轉身道:“不能讓這些邪魔道聚在一起,單一作戰的話,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聞言,亓硯卿垂眸看向城下的邪魔道修士,直接躍了下去。他倒是要領教一下,這些邪魔道修士的實力究竟如何!亓硯卿在落下的瞬間,直接喚出無數菌絲抽了出去,而那些被他菌絲碰到的邪魔道修士都是痛苦無比。見到這一幕,亓硯卿直接甩出幾張符,在符碰那些邪魔道修士的瞬間,直接發出幾聲爆炸之聲。亓硯卿眉頭微挑,看來那樂商送他的符正好能派上用場。這裏的邪魔道實在是太多了,他不可肆無忌憚地使用真氣,不然真氣耗盡之時,就是他的死期。就在這時,亓硯卿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破空聲,他猛地回身拍出一掌正好與一個邪魔道修士對上。在看清身後之人究竟是誰後,亓硯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若是看得不錯的話,這糾纏他的修士乃是一位分神修士。這對付他一個元嬰一成的,竟然能派出分神修士,這還當真是看得起他!第75章 守護我腳下的城那邪魔道修士不屑地笑了一聲, 直接衝著亓硯卿拍下。在那人靠近的瞬間,亓硯卿直接一擊鏡花水月,在那人呆滯的一刻, 直接將毒氣匯聚與手掌拍向那修士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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