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鼬之哥哥,你可聽到了。是她故意要賴上你的,寺廟山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她的計謀。你可不能上當啊。”


    小乖一把拉住錢忖智,文靜的說:“他現在是我的人了,你說什麽也沒用,兩家的親事已經定下,他今生娶定我了。”


    “你,你這有心計的女人放開鼬之哥哥。”明珠郡主上前拆開二人。


    小乖在郡主上前時手便離開了錢忖智的手彎處,想要來個側身。


    這時錢忖智趁機攬住小乖腰身,一劍橫擋在郡主身前,擋住郡主的衝擊。


    “鼬之哥哥你為何攔住我?”明珠郡主見到錢忖智的手在小乖腰上,“鼬之哥哥你為什麽要抱她。”


    錢忖智對郡主說:“君子佩劍,以當飾,我佩劍是為防身,以及保護她。你若膽敢傷害她一分,我便還你兩分。我錢家人‘有債必還’的家訓,你是知道。”


    錢家家訓之一有債必還,錢債還錢,血債還血。


    明珠郡主悲戚,“你怎麽能信這女人?她不是你良配,性格不合,將來如何相處?娶妻當賢!”


    “嗯,我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小乖驚異一下就一句話?沒別的解釋?就這麽幹脆?


    小乖再次看向這位未來夫君,這未來夫君可是主意正得很!


    明珠郡主生氣的來,憋氣的回去,必定會找地方泄氣,想來會有人遭殃。


    小乖有扇子遮住嘴巴看著郡主離去的背影笑。


    “我娘說我爹是一樹桃花,淨是招惹蝴蝶。我看你是一朵桃花惹了一穀蝴蝶,走了這個來那個。”


    錢忖智也無奈,小的時候經常讀書身邊沒什麽朋友,同齡的男孩淘氣不願帶文弱的他玩,又因為他沒多少時間能玩。他對留在身邊的陪他的姐姐妹妹們很是珍惜,久而久之身邊就圍著許多姑娘。


    若不是錢忖智專注於讀書,早就情竇初開,婚約早早定。


    錢忖智身邊的姑娘都是含蓄的,不敢表露心態。情竅未開錢忖智,被小乖一說以身相許,他就紅鸞星動。


    這隻能說是小乖幸運,說明姻緣天定。


    “你該放手了吧?”小乖扯開錢忖智的手,向後挪動一步。


    身後地上有個小窩,小乖沒站好,身體晃動,被身後的嬤嬤給扶住。


    “怎麽樣?”


    小乖向前說:“爹爹,他欺負我。”


    錢忖智慌忙轉身,便見未來泰山與宣帝站在不遠處。單膝下跪,“拜見皇上。”


    小乖早在扯手時便見到爹爹一行,這才看清站在爹爹身邊的是誰。“叩見皇上。”


    “叩見皇上。”


    “都起來吧。”宣帝不介意被認出。


    “謝皇上。”


    正文 二九五、情報比金子重要


    錢忖智沒能在劉大人臉上找到絲毫徵兆,但憑直覺他認為自己不會好過。


    宣帝看向小乖,對上記憶裏那個將頭塞進父親懷裏將屁股翹對他的小娃娃。轉眼間小娃娃長這麽大了!


    “可惜朕沒有適齡皇子,不然你家娃娃該進皇宮居住。”


    “有機會,去信催子仁生一個女娃娃便可。”


    小乖低頭掩飾自己的笑,老爹真是疼她沒話說!


    宣帝微笑,“健康的提議不錯。”“鼬之選的地方不錯,一眼飽攬盡河灣風景。”


    “臣是偶然間發現。”


    “天色不早,皇上還是早點回宮為妙。”劉濤建議。


    “請皇上回宮。”禦前侍衛贊同。


    宣帝或許是累了,贊同回宮。


    劉濤上馬前吩咐嬤嬤,“送小姐回府。”


    “是,主子。”


    小乖與錢忖智目送皇帝離去。


    小乖扇子遮麵說:“我父親很小氣,你可要受到懲罰!”


    “這是應該的不是嗎?”


    錢忖智不知劉濤劉大人是個超級小心眼的人,這一個懲罰一罰就讓他三五月不能見小乖。


    隻能書信來往聊以寂寞!


    小乖回府與娘親說說岸堤上的事。


    秦素蘭笑說:“叫你學藝可不是叫你與人逞勇,鬥嘴角。不怕得罪人,也不要輕易得罪人。”


    “孩兒記著,若不是明珠郡主跋扈,有鼻眼看人,孩兒也不想得罪於她。”


    有些人天生是不能相處的,不如得罪了算了。


    況且也不算是得罪,隻是吵了個嘴角罷了,算不得事。


    “你父親可不是好說話的,你可要去哄哄,要是讓錢家大郎到甘肅去走一遭了解當地民情可就要吃好些苦頭。”


    小乖對娘親賣萌,“您會幫我的是不是?”


    “不可,你自個兒的事怎能讓其他人替代?”


    “娘親!”小乖不知怎麽開口說,為未來夫婿求情實在說不出口。“那就不說了,他隻是為了夫婿,將來的事如何難說。”


    “要不要說你自己決定便可。”


    夜裏秦素蘭給劉濤更衣時還是多說了兩句。


    “錢家大郎似乎與以往不同,一段時間不見成長了許多。”秦素蘭疑惑。


    “嗯,經歷的事多了人也就不同,是好是壞以後便得知。”對於這個未來女婿劉濤很滿意。


    因為滿意所以想打造,所以想多派點兒事與他,什麽事最難做就派什麽。免得精力過剩。


    “小乖說讓您別太狠,要您多練他一二。考驗他意誌是否堅定。”


    “嗯。”


    此過後三日,春花來找秦素蘭說事。


    “小潘已經八歲,樂班的人越發增多,不免有些想歪的,若是將小潘給帶壞可就不好。為防範未然得要將樂班搬出府,成立一個樂坊。


    一來她們養活自己,二來收集些消息。”


    秦素蘭眼睛閃爍,這個主意不錯。


    賺錢是次要,重要的事探聽消息。


    在掌權人眼裏情報比金子更重要。


    永樂二年開始劉濤就用他在戰場上十幾年積累的金子在南京安插人手,收集情報,這才讓他一次次脫線、升級。


    劉濤在情報上花費了無數金,才能走到今天。


    “你需要什麽?”


    春花說:“需要個八麵玲瓏的人,來主持大局,你知道我們的目標在雲南,北京還是少部分。”


    “人倒是有一個,但這樂坊的事還是讓潘江與我家大人定論。我多年未插手暗部的事,現在也不知誰管。


    今日給你介紹一個壞人,天生的女兒心卻用著男兒的軀身。”


    秦素蘭說的是亞青,亞青是個奇葩。女兒家該做的事他樣樣做出色,相處一個月大家都說他是走錯胎兒的靈魂。想必是得罪了黑白無常。


    “你說的可是院子裏那位?”


    “你也注意到了。”


    “這人與你院子裏的人不同,氣質上的不同。你院子裏的人都有一種服從性,心裏裝著自己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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