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鱗片被打裂了,我還在這上麵加了4級的防護魔法。”荷馬嘀咕道,“這個叫槍的東西太可怕了。”“我覺得還好啊。”塞西爾迅速把子彈卸出來,確定沒有任何子彈在裏麵才安心,“估計打一百發也沒法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荷馬巨大的腦袋降了下來,蛇類瞳孔就在塞西爾眼前,說道:“一個小孩子也可以使用槍,甚至小女孩,這實在太可怕了。”噢,從這個角度來說確實如此……這張巨大的臉令塞西爾想起了與法則相遇的那場噩夢,他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閉上眼睛深呼吸一次,再睜開眼發現荷馬已經變回了人型,指著槍道:“你趕緊再做一支,我要帶回去。”明知道沒有答案,塞西爾還是忍不住問道:“龍族會怎麽想?”荷馬歪著腦袋散發了一會兒萌感,道:“打不過就加入。”塞西爾:“……”龍族老爺們思想挺開放的啊!與此同時,安珀也迎來了特殊的“客人”。第219章 王與王安珀見到“客人”時在自個兒的臥室生悶氣,感覺格瑞特所有人都在和他作對,他的每一條命令每一句話都無人聽從他看得出來,這幫貨陽奉陰違,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真的很想殺些人以儆效尤,就像殺那個中年將軍的家族,“把格瑞特置於險地,引來大敵”這樣的罪名壓了上去,所有人都不該有異議吧?!至少安珀沒聽見,至於別人背地裏說了什麽,反正聽不見不是麽?聽不見的就當不存在!安珀以前的生活挺順利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出了社會後他感覺到了強烈的失落,曾經他是天之嬌子、別人家的孩子、父母的心頭肉和姐姐們的寶貝,畢業後隻是個985畢業生,他確實做好了準備麵對社會的毒打,但是毒打來得太快太急,光是找工作時的狂風暴雨就把他打懵了。就在這時他穿越了,某種程度穿越也是一種逃避吧,很幸運,這次逃避讓他擁有了無上的權力:一整個國家!這可是一個國家!這麽多人都臣服於我的腳下!……現在是有點小小困難但是問題不大,這麽大的國家不會說倒就倒的。抱著這樣的自我安慰,安珀依舊維持著花天酒地,每天與美女在皇宮深處飲酒作樂,反正他已經把命令安排下去了,“堅壁清野”、“儲存口糧”、“加強巡邏”,對方遠征而來必然是疲軍,這種措施不是理所當然的麽?小學生都知道。“不是打進城了不要來煩我!”安珀下了這樣的命令。然而,有一個人就這麽走了進來一聲不吭地在安珀對麵坐下,他呆呆地看著這個發光的人形,腦中第一反應:npc?不怪安珀會這麽想,塞西爾如果看見了也會這麽想,一個輪廓發光的人形真的太像遊戲npc了,這令他產生“難道這一切都是個遊戲”的想法。來人是位老者,有一張在中國人盡皆知的臉,蒼老而充滿了智慧,小眼睛笑眯眯的:“你不認識我?”“我應該認識嗎?”安珀突然意識到什麽,“你說的是中文?”“什麽你你你的!”農神沒好氣地道,“你這孫子怎麽一點禮貌也沒有?”“你他媽才孫子!”安珀勃然大怒,“你說誰是孫子?”“嘿,我無論從年齡還是身份上都能當你祖宗!”農神居然氣笑了,“怎麽?不服?知道我是誰啊在這裏放大話?”農神一拍桌麵,一波無形的衝擊波擴散開去把安珀撞得一歪,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老人,過了好久才小聲道:“你……您是哪位?”“我是你祖宗!”農神先罵了一句,隨即皺著眉頭沒好氣地道,“你這孫子比另一個差遠了,狂妄自大,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我是文明神,中華文明的農神!”文明神這個概念安珀是知道的,隻不過僅限於淺顯的了解,對於文明神能夠在兩個世界間穿梭的概念更是不知道。安珀像個傻子般呆了會兒,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你放什麽屁呢?什麽中華文明,我又不在地球上……怎麽著?人穿越之後神也穿越了?不是,等一下,這個世界有神地球又沒有神,扯淡呢!”農神在此刻已經做了決定,這貨無可救藥了,不過安珀的話引起了他的興趣:“怎麽?你不信地球上有神?”“有個屁啊,真有神這麽多年一點兒確實的記錄也沒有!”安珀斜著眼睛,一臉警惕地道,“你是哪個法師搞出來的法術?挺厲害的嘛,一點兒魔能也偵測不到。”“按地球的法則我們不能顯現啊,這裏又不是地球。”農神解釋道,“再說了,我都在你麵前了,說著中文,長著一張袁隆平的臉,這樣你都不信?”“不信!”安珀翻了個白眼,“正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才不信,中國人都是實用主義!”農神笑了起來:“講反了吧,中國人不信神是因為沒有親眼看見神,如果親見到了就會信,這才是中國人的實用主義啊!那我就勉為其難再問一遍,即使我在你麵前了你也不信?甚至不認為我是一個文明神?”“不信不信!”安珀不耐煩地道,“你說一百裏遍我也不會信的!你到底為什麽來的?有什麽目的?”“沒有目的。”農神嗬嗬一笑,站起身道,“那我走了,再見。”如同剪切一般,農神就這麽在安珀眼前消失了,他環顧四周,一切如常,仿佛什麽也沒發生般。“什麽鬼?”安珀小聲嘀咕道,“洛榭?不對,知道我底細啊,中央王國那個二椅子吧?”以上,就是塞西爾為什麽接到一封言辭激烈、語氣暴躁的信,通過獅鷲傳來,用中文寫成,沒有落名但是從內容上就能一眼分辨出是誰。“農神去格瑞特了?”塞西爾隻關注這一個重點,“臥槽,幹嘛不來我這兒?”“我這不是來了麽?”話音剛落,一把蒼老而慵懶的聲音就在角落響起,農神夾著小黑皮包慢悠悠地站出來,“還是你這孫子好一點,那貨怎麽那麽暴躁?”“呦,您來了?”塞西爾驚喜地道,“那咱們的神祖宗是不是也要來了?”“哪有那麽好的事。”農神歎了句,“我來是因為察覺到了什麽。”這話一說出來,塞西爾立時想到了那個噩夢,忙不迭地說了出來,農神一臉慈祥地聽完,道:“確實是科學法則。”“我就知道!”塞西爾一拍大腿,“它來幹什麽?”農神一瞪眼:“你傻啊!那些法師的例子在眼前你還上這個當?不要理會法則這玩意兒,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堅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路線去走,明白嗎?你越猜測法則的用意越是徒耗精力,隻會讓你陷入自我懷疑之中。”塞西爾糾結地道:“但是總覺得有什麽事惦記著,難受。”“想想別的,你現在就沒別的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