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澤點頭,替他盛了碗蟹粥。沈是奇怪道:“怎麽今日還有粥?”“陽澄湖新送來的,你從前身子虛不能吃,而今倒對這些饞的緊,我便讓人留了。”沈是聽完更是連吃了兩碗。柳長澤問道,“今日很疲憊嗎?比平時吃的多了些……”沈是搖頭,眼睛亮亮的說,“同有趣的人聊天,一點也不累。”“嗬,有趣的人。”沈是善於察言觀色,立即不適道:“你這聲怎麽陰陽怪氣的……”柳長澤卻突然站了起來。沈是不解。隻見他俯身同沈是鼻尖相對,然後舔去了他嘴角一粒白飯,問道,“都聊了什麽?”沈是動了動肩膀,直覺氣氛不對,他猶豫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柳長澤撬開他唇縫,暗啞著聲道,“是啊,我嫉妒快瘋了。”沈是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柳長澤卻越吻越凶,將他抱離了桌子,放到了床榻上。好不容易抽出一個空隙,沈是輕喘著說:“心肝,我沒有……”柳長澤伸著一根食指按他唇上。沈是還想再說,卻見柳長澤俯身向下,而後竟然,竟然含住了他……沈是腦袋炸開了一團煙花,半天不能轉動。柳長澤緩緩吞吐起來,那薄薄的唇被撐成一條平線,眼睛因不適應泛起了潮紅,甚至盈了點水光,唯剩下那鋒利的劍眉還殘留著一絲尊嚴……沈是嗚咽出聲,瘋狂掙紮,“長澤……不要……你放開我……”柳長澤力氣大,錮著讓他掙紮不開,而後動作越發激烈起來,沈是經受不住的閉上了眼,這是天底下至尊至貴的人,大齊唯一的侯爺,他最疼惜的人啊……“長澤……髒啊……”那人卻絲毫不理會,直教他猛烈抽搐,玷汙了他皎月般的臉。柳長澤靜靜的看了他一會,然後吻著他眼睛說,“睜開,看著我。”沈是難受的掐在他手臂上,緩緩睜開通紅淚光的眼,悲痛欲絕道:“你為何如此自賤!”柳長澤抱著他,安撫的拍著他背脊,堅定道:“阿是,我願為你做任何事。”沈是恨恨的咬在他肩頭。柳長澤揉著他鬆散的長發,聲音低磁道:“今日給我罷……”沈是沉默了一會。柳長澤心漸寒,手方抬起來,便被沈是按了下去,而後移至某處……柳長澤張了張口,還未出聲,便被沈是推到在床上。然後沈是解開了他衣帶……沈是憐愛的吻過柳長澤的眉宇、眼睛、鼻梁、嘴唇,尤其在他嘴角通紅處多番流連,然後用貝齒咬開他衣襟上的同心結,一顆一顆,沈是解到最後一顆……忽然渾身發熱,躁動難耐……他甩了甩頭,腳趾蜷緊抵著柳長澤摩挲,但始終難耐那股癢意,咬著的下唇發白,他說,“長澤,我難受……”柳長澤眯了眼,手從他下擺伸了進去,一碰到,沈是便如枝頭遭風吹動的弱骨朵兒,不住顫動。柳長澤喉結一緊,翻身壓住了他,沈是受不得這舉動竟出了哭腔,嘴唇微微張開著喘息……柳長澤眼神晦暗,忽將二指按著沈是的唇撥弄起來,攪的他雙目含淚,眉眼飛紅,沈是難耐的低吟,忽而他瞳孔睜大,竟覺某處沿著腿根流出什麽……柳長澤抽出濡濕的雙指,探向了他潮濕難耐的穴口。沈是來不及抵觸,便被饑渴至極的欲望給淹沒,不夠,仍是不夠,他不住的搖晃著腰肢,發出低低的哀求之聲,“長澤……”柳長澤知那處已熟透,便將他修長勻稱的雙腿抬起,壓向他頭頂,逼他腰肢離開床榻,逼他看著自己是如何一點一點的打開他的身體,直到全根沒入,再無一絲縫隙……沈是連著攀頂兩次,渾身抽搐不已,他才從瘋狂的情潮中恢複了點思緒,咬著柳長澤的胸口罵道,“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柳長澤猛地一撞,用行動告訴了他。沈是羞憤難當,想起自己苦苦哀求的淫蕩模樣,幾欲死去,他推打著柳長澤罵道,“逆徒!混賬!……啊!唔……孽障……”柳長澤的動作隨著咒罵不減消停,反而愈加凶猛,他抬起沈是一隻腿搭在自己肩上,更加疾風驟雨的占有他……隔日清晨,沈是雙眼紅腫,幾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柳長澤派人去向藏瑜書舍請假,說是沈先生和夫人新婚燕爾,難舍難分,這幾日無法授課……坊間便流傳了起來,一時便有人道沈先生師德敗壞,一時又有人稱沈先生性情中人,總之,拜師學道者少了半餘……沈是一睜眼便死死的瞪著柳長澤,抓著枕頭便往他身上砸,他罵雖凶,但聲音幾不可聞,“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居然給我下藥!我今日便打死你個不知羞恥的逆徒!”沈是突然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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