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走開!快點消失!柳長澤一掌劈散了它。未等他歇一口氣,幻影突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繞著他不斷旋轉。“老師,不怪我麽?”“你如今還是喜歡男人麽?”“奏折我看了,文采斐然,引經據典,整頓稅收上雖有不少苛刻之舉,總歸是良策,莫要太激進便好。有句話我從未說過,但——”“長澤啊,你永遠是我最得意的門生。”……住口!住口!住口!柳長澤左劈右砍,試圖打消所有幻影,但是他雙全難敵四手,最後竟被千百萬幅雪夜圖給包圍在中間……然後霎那間,所有兩人對話都變成了最後一幕,太傅吐血在他懷中的場景……那血染紅了半個地板,也染紅了他的眼。太傅的身體好冰,在他懷裏逐漸失去所有溫度……柳長澤瘋狂咆哮,瘋了似的蹲了下來,然後雙手捂住臉不敢看,不敢聽……太傳沒有死!太傅沒有死!太傅沒有死!“長澤,我好冷啊……”“長澤,你摸摸看,我好冷啊……”……“太傅!”柳長澤半夜頓時,大喊出聲,然後他左右環看……太傅呢?他眼裏瞬間就紅了。太傅呢?“長澤,我好冷啊……”他耳邊響起這樣一句。是啊,太傅死了,死在他懷裏,鮮血一口一口的湧在他胸口上,溫度一點一點降成寒冰……“長澤,你摸摸看,我好冷啊……”柳長澤瞳孔血絲蔓布,額角青筋暴現,他突然從枕頭底下!枕頭底下,拔出了一把匕首!寒光乍現!他一把往自己手上割去,一刀一刀,皮肉綻開,他像是沒有痛覺一般,鮮血流了滿手,他悲戚的魔怔道:“我就來陪你,就來陪你,馬上就不冷了……”然後他又想起,“雪蓮,雪蓮,雪蓮能救你,你等我,你等等我,我馬上就能找到了!你等等我……”柳長澤發瘋似的往外闖,然後看到一個人。是太傳。沈是突然被人抱了個滿懷,“你怎麽醒了?鞋也不穿……”柳長澤不由分說的將他拖進最近的房間,而這間屋子正是仿太傅府造的……“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柳長澤瞳孔徹底渙散開,他直接堵住沈是的唇,嘴裏念道,“太傅,別怕,不冷了,不冷了,我給你暖暖,再也不冷了……”沈是聽到太傅,下意識排斥,正欲出口,突然感覺後背有些濕意,伸手一摸,才知是滿手的血……“長澤!你受傷了!”柳長澤卻古怪的笑了笑,“我們永遠不分離,永遠不分離……”“啊!”沈是痛呼出聲,柳長澤竟直接分開他雙腿,頂了進來……還好他體內還殘留著一些睡前的荒唐痕跡,不然這樣粗暴的進入,隻怕要疼死。柳長澤拚命的抽插,恨不得兩個囊袋也塞進去,徹底融為一體,沈是疼的抽泣,卻不敢胡亂掙紮,隻怕碰到他的傷口。“長澤,傷口,你別這樣……先看傷口!”柳長澤竟把他翻了過來,一把扯掉他身上狐裘,露出不著一物的美好身軀,推倒在冰涼的地板上,一手卡住他脖頸,一手握住他某物,讓他上身俯地,臀部高抬,呈出無法逃脫的承受姿勢。他冷聲到,“我不會給你機會再丟下我!”然後掰開他臀肉,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將紫黑的粗大某物重重撞了進去,一撞到底,沈是不住的顫抖,他便用寬大帶著繭的掌心上下擼動著沈是的莖身,前後節奏一致,將穴口抽插的白沫四起,紅豔至極……“唔……嗯……傷……”沈是說不出一句整話,看著他的傷口心疼的要死,又掙紮不開,幾番情緒交織,低低的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