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雅子小姐的案子你有什麽想法嗎?”


    “鬆本雅子是誰?”


    禦手洗還在調節著他的吉他,頭也不抬的敷衍著。


    我隻能將案件又跟他重複了一遍,期間不止一次看見了禦手洗輕蔑的神色。


    “能有什麽想法。”禦手洗輕輕撥動了一下琴弦,“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鬆本雄仁有一處他兒女都不知道的地方,他把東西放在了那裏,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因為意外去世了。我已經在她麵前解釋過了。”


    “但是她分明解釋說不是這樣,”


    禦手洗潔沒聽我說完就飛快的反駁:“過於自大的相信外表不是一件好事,石岡君。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就像你,在我出國前也不會相信你還會想去相親。”


    我覺得臉突然就紅了,不知道他把話題扯到這個上麵是什麽意思。


    “她們要是真的想解決問題就應該找秘書和警察,而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找我求幫忙。”


    從禦手洗口中得到這個答案後就隻能放棄再接著詢問。


    如果說鬆本雅子小姐的案件本來應該是禦手洗潔回歸日本之旅的一個小小的插曲,那麽下麵一件更加神奇更加詭異的事情可以說是真正的開幕式。


    從很早之前開始,我和禦手洗除了都喜歡爵士樂這個愛好意外,還有著都喜歡一些詭異那件的共同愛好。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我隻是喜歡收集一些有關這個方麵的消息,而禦手洗則是有時間就熱衷於真正解決著一些案件。


    下麵我想描述的這個案件從一個很小的現象展開,是一個發生在禦手洗待在日本的這段時間裏的不起眼的小事件。


    那是在鬆本雅子第二次上門來找禦手洗之後,距離她第一次來已經過去有些時日了。但貌似在那之後有關資料的事情上一直沒有進展,所以無奈之下隻能再來諮詢禦手洗的建議。


    可惜雅子小姐來時候禦手洗不在,她隻能無功而返。


    就在那之後的第二天晚上,禦手洗在看著一本我叫不上來名字的英文書籍,而我選擇了打開收音機和往常一樣接聽一些消息。


    “下麵讓我們來接聽這位聽眾的來電。”


    “西荻經常發生火災?這是什麽消息?沒聽報紙上報導過啊。”


    “不是那種大型的火災啦,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情大舉報導。”


    “那是怎麽一回事?”


    “就在距離我家那邊很近的地方。啊,我住地方周圍是一圈別墅區哦。”


    “看來這位兄弟過得挺富足啊。”


    “一般般。”聽眾回答,“那那片別墅區有一塊地方不是那種聯排的別墅,是一棟棟獨立的並且擁有很大一片花園的住房。”


    “聽起來不錯啊,環境好嗎。”


    “環境一直很好,就算不是居住在那裏的人也會選擇傍晚去那裏散步呢。”


    “我大概了解了,那你說的火災是個什麽意思呢?”


    “就在我說的這片區域的一個角落,也許並不能稱作角落呢。你知道那種矮小的,用轉頭砌起的磚牆嗎?”


    “大概知道一點。”


    “我們這一片很大部分區域都是通過這種磚牆區分的,就在這種磚牆的轉角處經常發生火災。”


    “欸?是在這種地方嗎?不是住宅嗎?”


    “是啊,所以才說詭異啊。”聽眾說道,“一般這種拐角處什麽東西也沒有,應該不是什麽意外點燃的啊,但是據說每次燃盡後都能在現場找到一堆蠟燭啊廢報紙一類的易燃物呢。”


    “那就是有人故意放在哪裏的嘍。”


    “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但是很讓人迷惑呢,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這真是件神奇的事情呢。對了,你是不是提到過這種‘火災’發生過很多次啊。”


    “是啊,這一周來幾乎天天都發生呢。但是又沒聽說什麽人被燒,也沒聽說誰家的東西被偷了。啊,對了,這種小型的火災就發生在一個獨棟別墅附近哦,距離的很近呢。”


    “那那棟別墅的主人應該很生氣吧。”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一直聽說沒人住進去呢。”


    “謝謝這位聽眾的來電,讓我們收聽下一個電話。”


    我對這件事有一點點的好奇,於是就把禦手洗從書中叫了起來,想和他討論一下這件還算得上有趣的事情。


    “我沒聽,麻煩老師再重複一遍。”


    於是我又把二人的談話跟禦手洗重複了一遍,他也表示了一點相當的興趣。


    “沒有人受傷也沒有財物損失?”


    “對,聽說是除了起火之外什麽都沒發生。”


    “就是說有人專門從哪裏搬來了一堆助燃物放在個什麽都沒有的地點點燃,每天一次。”


    “沒錯,就是這樣。”我點點頭,“潔,有什麽想法麽?”


    “雖簡單的,有人想燒毀什麽東西吧。每天隻能收到一次,但是又不方便在家裏進行,所以選擇在這麽一個地方。”


    “但是聽剛才的人說被燒掉的隻有報紙啊。”


    “說不定報紙隻是摻雜在裏麵引人耳目。”禦手洗說道,“如果不想讓人知道的話。”


    “啊,好像是這樣。”我說道,“那麽燒東西的人應該就住在附近吧。”


    “也許不是。”禦手洗又提出了觀點反駁了他剛才的言論,“如果真的是為了燒毀重要文件這個目的,那燒東西的人怎麽想都會留在現場把留下來的燒毀物收集起來才算正常吧。”


    “也有道理。”


    “我說石岡君。”禦手洗一臉無奈的對著我嘆氣,“你不能總是附和我的說法。竹越君還在做警察嗎?”


    我想了想,前段時間在禦手洗在國外的時候還接到了竹越的請求,想讓我聯繫上禦手洗幫忙解決一樁案子的事。


    不過我還沒具體的開口就遭到了禦手洗的拒絕。


    竹越是我和禦手洗在占星術梅澤一案中認識的一位警官,是一位警察局老前輩的兒子。很是尊重禦手洗,後來諮詢過禦手洗不少問題同樣也幫了我們一些忙。


    雖然禦手洗也沒少在他麵前諷刺過日本的警察。


    “在。”我回答。


    “明天去問問他吧。”禦手洗為今天的解答畫上了句號,“他應該知道更多的消息。”


    “不過以他的性格這種小事件應該不情願插手吧。”


    我想起了竹越稍微有些自大的性格,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把禦手洗得罪了個通透。


    但是我沒有聽見禦手洗之後的任何回答,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開始發呆,也沒再接著看他的書。


    直到睡覺前又聽見他問了一句什麽,但是我沒有聽見,當我想再次追問的時候,禦手洗又拒絕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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