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嬌嬌她老爹在家裏圍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樊姨團團轉,她在外麵可瀟灑了。


    “小姐,啊,不,公子,你這是要去哪呀?”烏嬌嬌一個隨身的老媽子見烏嬌嬌帶著她在炎都拚命的到處轉,也不知道知道她搞什麽鬼,就直接問她。


    一身男裝的烏嬌嬌自顧自的看街市上那些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對那老媽子的話不理不睬。


    說實在的,烏嬌嬌真的不怎麽喜歡這個比她大了幾十歲足可做她奶奶的老丫頭。要不是她對自己老爹有過救命之人,她早就一腳把她踢開自己的身邊。她也不是沒有向烏派峒提出過換個婢女的要求,可烏派峒說別的什麽都可以答應她,就這事不能聽她的,烏嬌嬌是他唯一的心肝寶貝,整個盅毒教裏他真正相信的人就兩個,一個是樊綠,另一個就是跟在烏嬌嬌身後的這個老媽子,他當然不會把樊綠“讓”給烏嬌嬌,自已要用的嘛,保護、照顧烏嬌嬌的重擔就非那老媽子莫屬了,那老媽子人是老了點,人是一點不糊塗的,寶刀未老呀,在盅毒教裏就烏派峒能湊合著打贏她。


    過了好一會,烏嬌嬌才回過頭回答她問的問題。


    “你說什麽?說什麽來著。噢!沒什麽,我哪也不想去,炎都蠻漂亮的,我就想到處逛逛。”烏嬌嬌裝作漫不經心的回答,實則心裏一直在想著怎麽樣才能把這個煩死個人的老媽子擺脫掉。


    “哪,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想跑對不對?不用擔心啦,你沒看到我這幾天都挺乖的嗎,很快我就是大人了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任性,老是惹你和老爹生氣啦。”烏嬌嬌一臉無辜。


    “小姐,這話你是第二十一次和我說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叫我公子,你怎麽老記不住,說了要你多吃一些豬啊魚啊什麽腦髓你又不聽,就知道教訓我,說我不聽你的話,你還不是一樣不聽我的話,哎呀,你就放一百二十四個心啦,今天我不會再跑啦,再跑的我就是小狗,小貓,小雞小鴨的都行!”烏嬌嬌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想:哼,不信就不信唄。死老太婆,我咒你從現在開始拉一整天的肚子,拉得你腳抽筋,拉得你四肢無力,拉得你老眼昏花,拉得你……


    烏嬌嬌還沒想完呢,那老媽子就叫了起來:“公子,我肚子痛得厲害,你陪我去找間茅房解決一下才行。一定是早上吃錯了東西。”這老媽子嗓子本來就大,這會急的,她聲音又提高了,從她們兩身邊的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心想這老太婆八成是有神精病,不然哪會讓自己的主人陪她去上茅房,還是她家的公子!


    “媽呀,這麽邪門,我什麽時候變成了烏鴉嘴啦!”


    “行,行,剛剛我從那邊過來看到有間不錯的茅房,就去那吧。”看那老媽子不像是說著玩的,就很爽快的答應了她。這下過路人更加覺得這主仆兩是有病了,病得不輕還!


    到了茅房外麵,老媽子從懷裏拿出根可以兩頭套住手腕的繩一頭套在自己的手上,另一頭套住烏嬌嬌的手,矼當一下就鎖住了,然後放心放意的進了茅房。


    這可不是普通的繩子,是用一種特製的絲麻再經過老媽子自製的藥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後摞成的,那些刀啊劍的砍在上麵的話就像用豆腐去砸鐵塊一樣。那鎖也不是一般的鎖,裏麵是螺旋形與彈簧相結合的,想要用別的東西套開也是不可能的事。


    哪知烏嬌嬌竟笑了出來,“都什麽年代了,也不和我玩個新花樣,前些天那壇子陳年的女兒紅可不是白給你喝的,嘻嘻……。”


    她不慌不忙地從兜裏掏出個奇奇怪怪的鑰匙,瞅了瞅茅房,懾手懾腳的把鎖打開,取下繩子就要走人,突然想到每次老媽子上到半途中都會習慣性的拉一拉繩子,不是不相信她的繩子,似乎這樣更加放心些。她要是就這麽走了,等會老媽子就會發現,以她的輕功造就,很快就會把她捉回去。怎麽辦呢,烏嬌嬌嘟起小嘴。


    這時正好從對麵跑過來一隻高大的狼狗,烏嬌嬌從小就喜歡和那些動物打交道,這會幾下幾下就把那狗哄了過來,然後迅速把繩子的另一端套在碩大的狗腿上。


    “兄弟,委屈一下咯,等會那老媽子出來的時候你可不要對他太凶,她會比你更凶的,嘿嘿……你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會用這招,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叫一代新人騙舊人,嘻嘻嘻……”烏嬌嬌得意了笑了笑,撥開腳步就與她們來的相反方向跑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嬌嬌小姐


    與車染等人揮手告別之後,加藤舞和雪眉兩人帶著屠非他們抵罡火國都城炎都,進城之後已到黃昏時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將天邊的雲層塗抹成絢爛的金色,然後變幻出無數的色彩,繽紛絢麗得使人難以置信。


    抬頭望望天,加藤舞知道已錯過了進宮的時間,便提議在城內最豪華的客棧裏住宿一宿。


    “哎,各位客官,辛苦了,歡迎光臨本店,請問是吃東西還是住店,有什麽需要盡管說。”


    “掌櫃的,來五間上房,要最大的。”


    “五間?小二,你過來下。”


    “客官,不好意思,上房是有,可是最大的已經有人付了定金……”掌櫃的一臉歉意,服務還是挺周到的。


    “什麽付了定金,怕我們沒錢付是不是,得,我給你多一倍的銀兩,我就要那間最大的客房。”雲妮的公主脾氣又上來了,沒等掌櫃的把話說完就大聲嚷嚷起來。


    “這個,根據本店的規矩……”


    “對方幾個人?”加藤舞禮貌的問了句。


    “好像就一個,是個年輕的公子,長得很是出眾,看上去像個有錢有勢人家的公子,客官你們就將就一下,怎麽說也是人家先定的,咱做生意的信用第一,您就不要讓小的為難了。”


    聽掌櫃的說對方隻有一個人,雲妮的火焰就更高,:“什麽規矩不規矩,今天我就要定這間最大的上房了,有錢有勢就了不起了,你就不怕惹火了我,我老公把你這個店都踏平。”


    要是以屠非三所前的脾氣,那反應和雲妮肯定是一樣的,現在他去沒心思去管這些小事,辛克,寒水國,罡火國什麽的就夠他煩的了,既然人家都付了定金了,雲妮這是無理取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便對掌櫃的說:“這個小妹從小嬌生慣養,脾氣差了點滴,本性還是善良的,你另外給我們開五間吧。”


    “是,是,客官稍等。”掌櫃的感激的看了一眼屠非。


    “這位公子說得有理,不像某些人,蠻橫無理。小姐,我還真為你擔心,以後嫁不嫁得出去怕都是個問題。”


    屠非正要對掌櫃的回句不用客氣,門個傳來一個柔聲細氣的說話聲,乍一看,實在是長得太英俊瀟灑了,一頭金黃色的直發高高的束在頭頂,臉頰的肌膚就如同白玉般發出光華,身型高挺筆直,隻比屠非略矮少許,搭配得恰到好年的五官,配上華麗高貴的服飾,整個人真可謂是玉樹臨風,濁世之中的佳公子、美少年。


    “你說什麽,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嫁不嫁得出去關你什麽事,你還娶不到呢。”雲妮沒好氣的回敬走進門來的美少年。


    “公子言重了,想必閣下就是付定金的那位公子,家妹年少無知,多有得罪還請閣下海函。”根據他說話的聲音以及他走路的步伐,屠非一眼就看出他是個假公子,沒準是個不安分的富家小姐偷偷跑出來溜達的。可看她長得那俏樣兒,屠非骨子的“狼”性因子冒了出來,就要出口的小姐又換成了公子,這公子是不會白叫的,好戲在後頭呢。


    “老……老哥,你怎麽幫外人說話。”屠非、王虎、王豹三個大老爺們帶著二十來個女人引人注目自是不用說了,十有**認為他們三個是人販子來著。為了不讓別人對其產生更多不好的想法,屠非讓他的老婆們暫時就都叫他哥。


    “妹子,哥這是為你好,做人就得講理,有理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我都教你多少遍了,不要再那麽任性,會吃虧的。聽哥的話,過來,給這位公子道個歉。”屠非對雲妮招招手。


    美少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查獲的喜色,看屠非的眼神明顯友好了很多。“道歉就不必了,我這人雖然平時也不怎麽講道理,沒想到今天碰上個比我更不講理的人,算你狠。掌櫃的,這位公子人多,那間最大的客房就讓給他們。”


    “客官,您意下如何?”掌櫃的用征詢的語氣問屠非。


    “男子漢大丈夫,理當不拘泥於小節,看來公子也是性情中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先謝,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話,晚上可否一聚?我請閣下喝兩杯。”屠非知道新一輪的挑戰到來了。


    “悉從尊便。晚上見!”美少年留下這句話轉身出了客棧。


    雲妮可不高興了,那小子不就是長得還過得去嗎,老公憑什麽幫著他說話,晚上還要請他喝酒,他什麽意思嘛。氣歸氣,肚子咕咕的叫,吃了東西再說。“掌櫃的,你們這有什麽好吃的,全給我們上上來。”


    “客官稍等!”


    萬家燈火,月滿西樓。


    此客棧的主人應是個有詩情畫的人,客棧的周邊是一帶環形的湖泊,湖邊建有曲廊雅軒,屠非到達到美少年的房外,透過長廊向湖邊看去,曲廊雅軒中已有極盡雅性之士邀三五知己慢斟淺酌,看著那玉盤似的月華和粼粼的湖麵中閃亮的倒影交相輝映,迎著漫天的銀光,那情調真是美極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守時的,請進。”美少年開門請屠非進屋裏去。


    “哪裏,哪裏,見笑了。”屠非露出自認為最為迷人的微笑。


    “酒菜我都準備好了,今天晚上不醉不休。”美少年回以一笑。


    “都進了閣下的門,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兩人雙雙坐下,互道姓名之後開始狂飲,美少年用的是假名,屠非同樣裝做不知道,哪有個大姑娘的叫喬屋的。屠非心裏打著鼓,這小妞要是換回她的女裝一定是讓男人一看想犯罪的那種。


    本來以為會發生點什麽事,誰知喝到半路屠非就吐了個唏哩嘩啦,那美少年竟和無事一樣,見屠非醉了便攙扶著把他送了回去。


    屠非一覺睡到大天明,黎明剛剛籠罩大地,大地上一片清新而又寧靜,清紗似的薄霧還沒散盡。屠非下了樓趕去櫃台結帳,話還沒說出口,那掌櫃的就告訴他,他們住宿的以及所有的夥食都已經有人付過了,屠非問是誰,掌櫃回答他說就是昨天那名美少年,隨後又從櫃台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屠非說:“這信是那位公子要我交給你的。”


    屠非打開一看,上麵寫著:“土匪,你喝醉酒的樣子很可愛!我還會回來找你的。喬屋。”


    “我可愛?你才可愛呢,喬小姐!我等著你回來,哈哈……”


    都不知道明智皇帝怎麽會叫明智皇帝的,其人真是不可理喻。


    因為國內時不時的發生一些動亂,雖然隻是一些小小的動亂,並不能威脅到罡火國的政權,可明智皇帝還是放不下心,三天兩天的就去化妝出宮去視查民情,一旦發現有人有謀反的動機就抓了砍頭。


    屠非他們到炎都的這一天,明智皇帝正好又僑裝攜宮中太監總管出去逛悠,看到一戶人家正在搬運鐵器,明智皇帝心裏就來氣了,這不明擺著就是要製造武器謀反嗎,說著就要下令將其捆綁起來,還要誅其九族,一旁的太監總管雖然於心不忍,可也是敢怒不敢言,眼看一家上下幾十口人就要遭殃,受到災頂之災。


    “皇上。”加藤舞呼喊著就要下跪。


    “噓。小聲點,免禮,免禮,不要讓大夥都聽到了,我這可是微服私訪,不想驚動太多的人。你們怎麽回來了也不先通知寡人一聲,成何體統!事情都辦好了嗎?”


    “回稟皇上,人都帶來了,在這呢。”雪眉搶著說,手指向屠非站著的地方指去。


    “草民見過聖上。”屠非常禮性的給明智皇帝鞠了個躬,一看這架勢,屠非心裏就明白了幾分,他不想明智皇帝濫殺無辜,就對那皇帝老兒說:


    “我的事等會再和陛下說,皇上,請立刻把這兩個人也抓起來,馬上砍了頭。”屠非指著不遠處的一男一女,看起來那一男一女並不認識。


    “為什麽,他們沒有犯罪,寡人雖高為一國之君,也不能隨便的殺人奪人性命。”明智皇帝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無緣無故的,屠非怎麽要他然兩個與他無仇不怨的人陌生人。


    “哦,是這樣的,皇上你聽我說,我斷定他們兩個就要通奸。”屠非肯定的說道。


    “胡說,屠先生你雖然打仗厲害,可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看得出他們二人沒有任何的關係,甚至連認都不認識,怎麽會通奸,你就不要在這信口雌黃。”明智皇帝微微有些怒意,覺得屠非有些暴力傾向。


    “皇上你看到人家家裏在搬鐵器就斷定他們要製造武器謀反,舉一反三,我看他們兩個身上都有幹賊事的器具,所以確定他們兩個一定會通奸,請皇上三思,在他們兩通奸之前先將他們懲罰了。”屠非看上去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痞子樣。


    “寡人……”明智皇帝沒了語言,細一想,恍然大悟,決定不再追究那戶搬起鐵器的人家,隨後幾人一起回到宮中。


    罡火國皇宮的建造和擺設讓屠非納悶了好久,怎麽和他在書上看到的日本古代宮殿的建造是大同小議,更奇怪的是罡火國的臣民大多的姓氏都和日本相同,城市的名字也是一樣,隻有少數的和中國的百家姓裏或是城市的名字相同。


    屠非他們遠道而來,明智皇帝當然少不了款待一翻,用過餐之後就是商量怎麽抵擋寒水國來犯。


    以往最多不過是別人的口中聽說屠非怎麽怎麽的厲害,但從白天屠非阻止巧言阻止明智皇帝殺人起,明智皇帝對屠非就可以用五體投地來形容。完全沒了一個國君應有的語言舉止,倒是對屠非客客氣氣的,這人嘛,需要你的幫助時,讓他做什麽都可以,隻是一旦利用完了,嘿嘿,那也好辦,一腳把你踢了就是,再絕一點的就卡嚓一下。


    一個通宵的討論下來,守城策略都考慮得差不多了,這時,一個消息傳來:


    寒風病亡,辛克登基,成為寒水國五百年來第一任男皇帝。


    消息一傳來,有人歡喜,有人憂,寒玉得到消息之後是當場便氣暈了過去,寒風再錯,再壞,都是她的親姐姐呀,一手把她帶大,在公眾場合是對她嚴厲了點,可是在私下裏對她是嗬護有加,百般疼愛,絲毫不比一個為人母的做得差。


    寒風病亡,看她身體好得很呢,怎麽突然就會得病,還病亡了。屠非百思不得其解,在時間上也太巧合了,怎麽辛克一回去寒風就病亡,而且不出三天的時間辛克就登基,最讓人想不通的是寒水國那麽多的文武百官為什麽都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辛克,寒水國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


    “夫君,你在想玉兒她姐姐的事吧,其實事情很簡單,要不就是寒風切切實實是病亡了,可這好像不太可能,再不然就是被人暗害,辛克順利做了皇帝,事情就很明了了。這都是辛克一手謀劃的,而且很久以前他就開始準備,至於寒水的那些官員們,肯定是從的就收買加威脅,不從就殺。這樣一來,辛克自然而然的就順利當上他的皇帝,可是我有一種預感,寒風並沒有死。你說要是寒風真的死了的話,那她身邊的小雨點和奉純怎麽會都沒有一點消息呢,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寒風,這兩個人是一定不會的。說不定過些日子她們就會來找咱們呢。”屠非眉頭皺得老緊時,解夕不知打哪忽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嗯,你說得對,我們家夕兒就是聰明,我也是這麽想的,除了這個理由外別的就沒有比這更好的解釋,媽的,沒想到辛克這狗東西的野心如此之大,這麽絕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以後要是讓他做了這片大陸上的霸主那還了得,計劃生育這項工作是一定不用做了。”


    “計劃生育?什麽意思,老公,你就老是說出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兒來,讓你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嘛,你又不說,這不我又聽不懂,沒招了。”解夕也有耍點小賴的時候。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要是換了平時那是打情罵俏的好機會,這次不一樣,說的都是關於戰事的問題,解夕不愧是寒水加的才女,說得條條是道,句句是理,連屠非都不得不認輸三分。


    “屠先生,皇上讓我來告訴您一聲,古木國的皇帝亞曆和太子韋伯以及很多的皇宮貴族都被辛克一紙召書召去了寒水國,科洛蒂做了皇帝。”


    “消息來源是否可靠?”


    “絕對可靠。”


    “勞煩大人,事情我知道了。我還有一些家事要和自家內人商量,你先下去,給我向聖上轉答一聲,午餐之後我會去麵見他。”


    當時屠非決定來罡火國是想辛克在古木國喪失一些兵力,現在這種想法落空,那麽就隻能從兩國的地形優勢來取決他的去向。對比之下,傀土國的地形要保險些,其守城是穀城,穀城與大原大金國鬼風城交界,兩城的分界線是鬼風峽,鬼風峽之所以叫鬼風峽,全是由於它的鬼異,易守難攻而得名。屠非當然不會笨到舍易取難。


    午餐過後,屠非就把想法和明智皇帝說了,明智皇帝看他心意已決,他也知道強留沒用,屠非還答應他會說服車辟和罡火和聯合起來共同抗敵。


    聽說屠非改變主意要次日就要起程去傀土國,加藤舞和雪眉兩人大為不解,當晚兩人相邀去屠非的住處,想要問個究竟。


    “屠淫賊,你怎麽搞的,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要幫我們罡水國的,現在又說要去傀土國,你安的是何心。”雪眉就是雪眉,一刻忍不住,心裏是怎麽想的就怎麽說了。


    屠非知道她現在的心思,也是自己有錯在先,聞而不答。


    “屠大哥,是什麽原因讓你改變主意,說出來隻要是合理我們姐妹都能接受。”加藤舞輕聲問道,一進門看到屠非那副好像死了老爹老娘的樣她就知道屠非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而且他也很為難。


    待兩人落坐後,屠非把前因後果清清楚楚的對兩姐妹說了,雪眉再也氣不起來,趕緊向屠非為她剛才的冒失而道歉;“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都怪我們姐妹兩一回家就隻顧和親人朋友樂嗬去了,沒有及時的掌握最新的消息,才會……你……你不會生氣吧!”


    屠非哪會和她計較這點子的小事,習以為常不說,這個時候也沒時間去和她計較嘛。“沒事,沒事,我是那麽小器的人嗎,你別放在心上,這件事我也有錯,考慮不夠周全,才會犯這樣的錯誤,不過你們放心,就是我去了傀土國,也會盡量兩頭兼顧,最好是能說服車辟讓傀土國與貴國聯合起來,一同抗敵。”


    “屠大哥說得有理,我們能幫你做些什麽嗎?”


    “嘿嘿,你們兩個要是真有心幫我忙的話就陪我喝兩杯。”


    “喝就喝,誰怕誰呀,不過,我先和你說明,要是喝醉了,你可不能占我們姐妹兩的便宜,若然這就是你最後一次喝酒。”屠非的為人她是信得過,可喝了酒的話,誰也保證不了他不會做壞事。


    “瞧瞧,瞧瞧,還沒開始喝呢,你就認輸啦,放心吧,隻要你不占我的便宜行了。”大原來每個女人都會有最可愛的一麵,比如說雪眉,屠非就覺得現在的雪眉最可愛。


    “開動啦,首先為雪眉你一直以來叫我屠淫賊叫得好幹一杯,希望從今以後你不會再叫我屠淫賊,因為這話聽上去確實不怎麽爽,當然也不排除你是說反話的可能,哈哈哈……幹……”


    加藤舞看屠非和雪眉玩得那麽高興,心裏有些嫉妒,見雪眉支持不下去了,走到屠非麵前,說:“屠大哥,你怎麽隻顧和師妹玩呀,都不理人家了,我不要,不要嘛,你陪我喝,我要你陪我喝。”


    加藤舞這麽一說,屠非是求之不得,拿起酒杯就和加藤舞碰起杯來,幾杯過後,加藤舞就懶得理屠非,自己給自己倒起酒來,喝一半,地上流一半,突然一個不小心,加藤舞腳下一滑,往屠非懷裏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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