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像是傳奇及全球?”


    “是的。”雷恩說道。“通常總統都不參加這項演習。理由是,我們不能冒著知道總統對於某種特定情況的反應的危險——沒錯,這是有點太過於小心,但這規則向來都是如此。反而國家安全顧問或其他資深的幕僚人員將代替總統的位置,並向他簡報進行的過程。福勒總統認為他對這種事情不須要煩心,而現在他的手下又開始作相同的蠢事。”雷恩此時怒火已經衝過了頭,甚至將“福勒總統”與“愚蠢的”兩個字眼動用在同一個句子裏。


    “我是覺得,這類演習真的有必要嗎?”古德烈問道。“就我個人的想法而言,這種演習已經不合時宜了。”


    “小古,你有汽車保險嗎?”雷恩問道。


    “當然有。”


    “那曾經發生過車禍嗎?”


    “沒有一次是我這邊的錯。”古德烈回答道。


    “那麽為什麽還要保險呢?”雷恩接著回答自己的問題:“因為這是保險,對不對?你並不預期也不想要有用來保險的時候,但因為你有可能需要它的時候,所以你花了錢——或者是時間,以今天這個例子來說——來獲得保險。”


    這位總統學者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少來了,這兩種事情不能混為一談。”


    “沒錯。以汽車來說,隻是你自己的小命及財產而已。”雷恩結束了這一次的說教。“好吧,長官,我今天剩下來的時間都不會在局裏了。”


    “你的意見和建議我已經記下來了,雷恩。我一有機會馬上會報告總統——哦,在你離開前,有關於新高山……”


    雷恩停住了腳步,然後瞪著凱伯特。“長官,古德烈先生的機密等級並不足以聽到這字眼,也不足以看那些檔案。”


    “我們現在又沒有討論這個案子的內容。樓下的那些工作人員什麽時候”——雷恩很高興與他沒有提到水星——“準備好進行,哦,修正的行動?我想改善資料的傳送。”


    “六周的時間。到那時候,我們必須用我們討論過的另一種方式進行。”


    中情局局長點頭同意。“非常好。白宮對這方麵相當重視,雷恩。你幹得相當好。”:


    “很高興聽到這一點,長官。明天見。”雷恩走出去。


    “新高山?”古德烈在房門關上後問道。“聽起來跟日本有關。”


    “抱歉,古德烈。你最好能越早忘掉這個字眼越好。”凱伯特剛剛提出這個字眼隻是提醒雷恩自己的立場,此時凱伯特心中已經開始在後悔了。


    “是的,長官。我可以問一個不相關的問題嗎?”


    “當然。”


    “雷恩真的有大家說得那麽好嗎?”


    凱伯特撚熄他的雪茄,使得古德烈鬆了一口氣。“他的記錄相當優秀。”


    “真的嗎?我曾經聽過這一點。你知道,我在這裏的原因就是檢視那些特別的、傑出的人物。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怎麽爬上這個位置的?雷恩在中情局裏算是一步登天的人物。我很想知道他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他之所以能步步高升,是因為他在作一些重大決定時,幾乎很少犯錯,而且他還做過一些我幾乎不敢相信的外勤工作。”凱伯特此時考慮一下才說道。“你絕對不能向任何透露這些話,古德烈博士。”


    “我了解,長官。我能看他的記錄及個人檔案嗎?”


    凱伯特的眉毛往上一揚。“他的一切記錄都是級機密的,如果讓你看的話,你不能在你的文章裏寫——”


    “對不起,我打斷你的話,但我知道這一點,長官。我所寫的一切都要經過安全審核。我已經簽過同意書了。了解真的能勝任情報工作的人物性格對我是相當重要的,而雷恩似乎是一個極佳的研究對象。我的意思是說,這就是為什麽白宮派我來這裏的原因。"古德烈指出。“我必須向白宮報告我在這裏的一切研究。”


    凱伯特沉默了一陣子。“那麽我想這應該沒有關係。”


    雷恩的座車抵達五角大廈的河岸入口處。有—名空軍的一星級少將在那裏等他,並帶他經過一處金屬探測器進入五角大廈。兩分鍾後,雷恩發已經在這個最醜陋的美國政府建築物內眾多地下房間之一。


    好,雷恩。”邦克從房間的另一角叫著他。


    “部長先生您好。”雷恩坐在國家安全顧問的位置上時點頭道。演習馬上開始。“是那裏出了問題呢?”


    “除了艾略特不肯賞臉露麵的問題外嗎?”國防部長笑道,然後轉為嚴肅地說道:“在東地中海地區發生一起攻擊我們巡洋艦的事件。相關的消息仍然十分模糊,但那艘船已經嚴重受損,並有可能沉沒。我們假設人員傷亡很嚴重。”


    “我們還知道些什麽?”雷恩問道,將心思擺在這演習上。他戴上一個彩色編號的名牌以表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在他椅子上方的天花板所掛的另一張明牌也有相同的作用。


    “所知不多。”邦克在一名海軍尉官進入這房間進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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