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巡防營的人滿城搜捕,倒是抓到了幾個秦般若和夏江的人。”梅長蘇撥了撥炭火。


    “宮裏送來消息,幫小新離宮的小金死了。”淩陽冷聲道。


    “母妃那裏有小梨和有不少玥兒的暗探,而且我也與母親解釋了緣由,母親倒是比我還要堅定。”說著,靖王自嘲一笑。


    “夏冬和言候爺那邊已經同意幫助我們,宮羽也乘著這次機會離開了螺市街,到時候由我的人前去懸鏡司擾亂夏江的視線,再由藥王穀的人去救人。”


    淩陽聽著梅長蘇的計劃,皺起了眉頭,“被抓的人不是衛崢,隻是藥王穀的少穀主,這麽大動靜會不會有些太過了。”


    “若非如此大動幹戈,夏江又怎麽會上當。若是郡主擔心陛下的怒火,那到不必,因為這火,不會沖我們發。”


    “那衛崢此刻到底在何處?”靖王焦急的問道。


    “在藥王穀。”淩陽解釋道。


    “那懸鏡司抓到的人……”


    “我猜,那人是正真的素玄。”梅長蘇定定望著淩陽,開口道“隻是不知,郡主是用了什麽辦法,讓這個喜怒不定的少穀主答應這件絕對沒有任何好處的事。”


    一時間,屋內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淩陽身上,淩陽溫婉一笑,“這件事,無可奉告。”


    “淩陽,你……”


    “父親不用擔憂,”淩陽打斷了靖王的話,“隻是一些小交易,絕不違背道義的小交易。”


    靖王聽罷,眉頭愈加緊皺。


    “既然不需要父親出麵,那就讓父親去抓野人吧。因為冬季,西山又冒出了野人傷人一事,戚猛抓了這麽久的野人還沒有抓到,父親不妨去看看,快到初五了,若是傷到了夏冬大人,那麻煩就大了。”


    庭生聽到淩陽提到野人,身體一顫,這一動,自是沒有逃過梅長蘇的雙眼,“殿下不妨這幾日就住在巡防營,每日在城中巡視,在抽出時間去西山看看。救人一事,就交給蘇某吧。”


    通過密道,淩陽一行回到靖王府,書房中,靖王靜靜的與淩陽對視了半晌,什麽也沒有說,帶著列戰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靖王府,連經過行禮的玥側妃也沒有理會。


    玥側妃將藥碗遞給淩陽,“你又做了什麽,讓殿下氣成這樣。”


    淩陽喝完了藥,“不知道,他就沒有高興過。對了,庭生,這幾日有些亂,你就待在靖王府不要再出門了。”


    為了確保行動的萬無一失,梅長蘇這幾日都在部署營救‘衛崢’的計劃,並讓飛流給言豫津送了一封信,要求他初五那天帶紀王爺去宮羽處。


    初四晚,言侯爺給夏江寫了一封信,約明日上午寒鍾觀見麵,夏江知道言侯爺是故意把他引開,卻也將計就計,成敗隻在明日。


    ☆、騙


    靖王府,淩陽端坐在大殿主位,換防回來的一些忠於靖王的將士坐在下首,麵前擺著一些酒肉,仔細看去,李商和戚猛卻不再其中。


    “雖在年節,但父王依舊忙於巡防之事,諸位將軍來府賀歲也無暇顧及,隻好由淩陽代勞,還望諸位將軍不要生分。”說著,淩陽起身施禮。


    下座的幾位將軍自是不敢受這一禮,都紛紛起身側立還禮。站在前麵的一位將軍道:“近日金陵城內突入江湖宵小,巡防營忙碌也是為陛下精忠。隻是那野人到底是何身份,還得需要殿下親自前去。”


    淩陽示意大家坐下,然後開口道:“今日初五,野人再次出現,怕會傷到一些剛入京還不知其厲害的人,所以父王才會親自前去,也希望此去能一舉將野人抓獲。更何況靖王府地勢偏僻,除了陛下的賞賜,也無其他人往來,想來也是這個原因,父王也就順勢離府了。”


    幾位將軍麵麵相覷,一位將軍解釋道:“還望殿下和郡主恕罪,末將原是回京後便要前來拜會,不曾想到蘇先生派人來告知末將等務必今日前來。”


    “蘇先生?”淩陽一臉若有所思。


    “正是,末將等皆已知蘇先生乃祁王府舊人,更是不敢有一絲懈怠,所以便敢在明日離京前前來。”


    “原來是這樣,”淩陽笑出了聲。見眾人一臉迷惑,淩陽正色道:“諸位將軍今日之善舉,淩陽在此拜謝。諸位皆知當年梅林之火燒的是何等兇險,然而今日卻能助我父王一臂之力,這等忠義之舉,淩陽再次拜謝。”


    “郡主言重!”一位黑袍小將道:“我等皆知靖王殿下是何人,郡主是何人,更何況,殿下對我們早就坦陳肺腑。今日叫我們前來,也是怕我們受到衛崢一事的牽連吧。”


    “淩陽一直覺得梅林的活沒有滅,因為忠魂沒有滅。其實此番叫諸位將軍前來,也有淩陽的意思。還請諸位將軍回防後多加注意其他的動向。”


    “郡主是說……”


    “朝中隻怕會出亂子,而那些人又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還請大家多加小心。”淩陽皺眉道。


    大家點頭稱是,又是一番談論,淩陽不顧諸將的推辭,堅持送他們到王府門外。見眾人離開,自己獨自回了西雁居。


    懸鏡司外,一群蒙麵人正在和夏冬帶領的懸鏡司的人纏鬥,就在夏春等人覺得引誘計劃成功的時候,卻發現那些蒙麵人根本就不去懸鏡司的牢獄,隻在外圍都留,像是在拖住他們。夏春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派人乘勝追擊,恰巧這時夏江趕來,兩方人逐漸將戰火蔓延到街上。


    另一邊,蕭景琰在李商和庭生的幫助下終於捉到了野人,麵對被關在籠子裏不住嚎叫的野人,戚猛有些欣喜。眾人將籠子裝在馬車上,向城內趕去。一些百姓聽到捉到了野人,也不顧危險前來圍觀。就這樣,兩路人撞到了一起。蒙麵人迅速化作百姓,而夏江,夏冬等人也被靖王一行所阻。


    蕭景琰騎在馬上望著不遠處因為動武身形一絲狼狽的夏江。


    “夏首尊這又是去捉拿誰啊?”蕭景琰皮笑肉不笑,毫無下馬相讓的意思。


    “微臣奉旨捉拿反賊,還請殿下原諒。”夏江也毫無一絲麵對七珠親王的禮節。


    “夏首尊的意思是讓我退?”


    “微臣也是奉旨行事,還望殿下見諒。”


    “放肆!那個旨意讓你不顧百姓安危,此刻百姓眾多,馬車若是掉頭難免不會有人受傷,何況巡防營的將士在外受凍挨餓了好幾天,你讓他們退到哪去!”


    “殿下這是定要抗旨了嗎!”


    “夏首尊好大的官威啊!”隻聽後麵傳來一陣怒喝,夏江等人轉身看去,隻見淩陽一身華麗宮裝站在那。


    “拜見淩陽郡主。”


    “免了,我可不敢受夏首尊這一禮。” 說著,淩陽向蕭景琰走去,夏江連忙讓開,然後向她望去。隻見淩陽對已經下馬的蕭景琰說了些什麽,蕭景琰便讓巡防營的人驅散百姓,然後架馬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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