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滿臉茫然地聽著那陌生的東方語言,不禁躊躇到:“你們到地在說什麽?”


    鍾餘軾對著女護士微微地笑了一下:“我們沒有說什麽重要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應該離開了!嗬嗬……”


    “是呀……”女護士敗興而歸地正好了衣衫後,便扭動著她那碩大的臀部離開了。


    鍾餘軾坦然地穿好了自己的上衣,便目光如電地瞪起了柳初飛:“我隻知道你是心理醫生呢,什麽時候開始你又當藥劑師了?嗬嗬……我要拿什麽藥,自然有我的道理。”


    “哦?”柳初飛輕輕地吹了一下口哨後,便寸步不離地跟到了鍾餘軾的身後。鍾餘軾走到哪裏,他便如影隨形地緊跟其後。


    鍾餘軾望著近在眼前的房門,猶豫到:難道我回房間,他也要跟著麽?如果讓他看到了盛珟,會怎麽樣?他們兩個人是舊識吧?他應該不會把盛珟交到那些人的手裏吧?但是……現在怎麽看他也是philip陣營中的一員……怎麽辦?


    鍾餘軾才不過是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柳初飛便調笑地說到:“你是不是在猶豫什麽事情呢?在考慮怎麽矇混我吧?”


    “什麽?”鍾餘軾轉過身,把兩隻手抱在胸前問到:“你什麽意思?”


    柳初飛得意地仰了一下頭,快意地說到:“你可知道人類在向外界傳達信息的時候,單純的語言成分隻占7%,聲調占38%,另55%的信息都需要由非語言的體態語言來傳達,而且因為肢體語言通常是一個人下意識的舉動,所以它很少具有欺騙性。雖然你什麽都沒有和我說過,但是你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向我透露著你的心緒。嗬嗬……例如說你現在這種兩手抱於胸前的肢體語言,就是是一種‘防禦‘信息的表達。你在試圖防禦我對你內心的窺探,沒錯吧?而你剛才摸鼻子的那個動作則是說明你在猶豫著什麽事情。嗬嗬……在我的麵前,你想要隱藏什麽的話,可以說是天方夜譚,所以還是放棄吧!”


    鍾餘軾冷冷地望了一會兒柳初飛那自負而又得意的臉龐,笑到:“你能看出來的話,就盡情地看吧!哼……”說完這句話,鍾餘軾便腰肢大扭地跳起了舞蹈來,他就不相信這種亂七八糟的舞蹈還讓他再讀出什麽心聲來。


    終於,鍾餘軾來到了自己房門的麵前,他回頭瞅了柳初飛一眼後問到:“你要來和我一起睡?”


    “這個建議聽起來不錯呢!嗬嗬……”


    柳初飛詭秘地笑了一下,便搶在鍾餘軾的前麵,打開了那扇有些心虛的房門。


    鍾餘軾剛剛想要敲暈了這個多事的柳初飛,但是他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房間裏怎麽絲毫沒有盛珟的蹤影呢?剛才他明明就躺在床上的呀?難道是自己在做夢麽?也許自己真的在做夢吧?


    他一邊急切地環視著房間四周,一邊跟在柳初飛的身後走到了床邊。


    忽地,柳初飛麵露猙獰地轉過了身,他以電閃雷鳴的速度把鍾餘軾壓倒在了床上。他匆忙地捆住了鍾餘軾的雙手後,便開始坐在床腳喘起了粗氣來,繼而他從錢夾中拿出了一張照片,問到:“你可知道這個人是誰?”


    鍾餘軾粗略地看了一眼照片後,微笑到:“這個人是……柳……憑……欄……沒錯吧?”


    “沒錯!他是柳憑欄,他是我的雙胞胎弟弟。”柳初飛在憤憤地又翻了一遍錢夾後,便又拿出了一張屍照問到:“那麽這張照片你怎麽解釋呢?”


    鍾餘軾盯著那具熟悉的屍體,那間熟悉的房間驚到:“你進過我的家?”


    “嗬嗬……你怕了?你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當然也包括你對我弟弟屍體所做的一切。”


    “你要怎樣?”


    “我要要回我弟弟的屍體,同時我要把你對我弟弟屍體所做的事情全都報應在你的身上。哼哼……”


    話畢,柳初飛便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條黑色的鞭子來,他在啪啪山響地抽了幾鞭子後,笑到:“你從來也沒有想過你會有今天吧?”


    “有今天又如何?你想要做什麽請便……”


    “啪……啪……”


    柳初飛極盡全力地揮動了兩下鞭子,可是須臾之後,他並沒有聽到那動聽的悲鳴。他不可置信地問到:“你難道不知道痛麽?”


    鍾餘軾嫵媚地笑到:“我鞭屍的時候,屍體可是從來都不穿衣服的,這樣隔靴搔癢,當然不會痛了,嗬嗬……”


    “好呀!你竟然這樣不要臉麽?還是說你是暴露狂?既然你提出這種要求,我會滿足你的。”


    嘶啦……


    鍾餘軾的衣衫被撕開了,柳初飛把這些碎衣隨意地往地上一扔,便開始繼續鞭打了起來。他望著那些紅潤的血痕,笑到:“賤人……你叫兩聲讓我聽聽呀!你叫呀……”


    鍾餘軾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硬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不過是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聲音,這種有如屍體一般的沉靜,直讓柳初飛覺得索然無味。他大汗淋漓地拋開了鞭子,便把一個電動按摩棒戳到了鍾餘軾的口中。他一隻手捏開了鍾餘軾的下頜,一隻手則是把按摩棒深深地抵到了鍾餘軾的咽喉之中,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終於讓鍾餘軾的身體扭動了起來。


    柳初飛在肆意地戳了半刻後,終於把這個潤滿了鍾餘軾唾液與血水的按摩棒蹭到了他的後庭。


    柳初飛若有似無地用按摩棒在鍾餘軾的後庭ju花上畫著圓圈,他一邊不緩不急地轉動著按摩棒,一邊用言語戲虐到:“你知道自己的爛穴長什麽樣子麽?我可以告訴你哦……嗬嗬……不過是等它爛了之後,我才會告訴你。你說我插幾支棒棒才可以把它撐爛呢?是一支?還是兩支?或者說是三支?哼哼”


    第71章


    鍾餘軾仰望著天花板上那瑰麗的花紋,風輕雲淡地笑了笑,說到:“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無論你往我的身體裏插什麽東西,或者是插多少東西,能引起的也就不過是括約肌痙攣或撕裂而已,更甚者無非是脆弱的肛管壁被撕裂。嗬嗬……如果你可以有幸插到結腸向上大約20厘米處直轉向左的位置,那麽也不過就是結腸穿孔而已,如果感染了的話,也不過就是腹膜炎。嗬嗬……對了,日後我可能還會大便失禁。倒是我會把那些可愛的大便都送給你的。嗬嗬……”


    恍惚之中,柳初飛隻覺得自己的頭上簡直要冒出些許的青煙來,自己眼前的這個生物真的是人類麽?雖然早就知道他有心理問題,但是讓人想不到的卻是,他的心理問題竟然是越來越嚴重了。此一刻,柳初飛拿著那個無辜的按摩棒當真是戳下去也不是,不戳下去也不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在給鍾餘軾帶來羞辱?還是帶來快感?


    最終,柳初飛終於握緊了手中的按摩棒,他到要看看當這些東西切實插到鍾餘軾的身體之中時會發生什麽?


    “啊……”


    一聲悽厲的呼叫聲響起了,鍾餘軾的目光定住了。他笑意盎然地盯著柳初飛身後的盛珟問候到:“你果然是藏在床下麵了?”


    盛珟在緊張地鎖牢了房門後,便把這個剛剛被他打暈的柳醫生捆到了椅子上。他步履蹣跚地倒在了鍾餘軾的腳邊,氣喘籲籲地說到:“我怕有人跟著你進來,所以就藏到床下了。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跟著你進來的人竟然會是柳初飛……雖然我已經知道他也是擁有12門徒id的人,但是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裏出現……嗬嗬……”


    盛珟努力地喘勻了他那紊亂的氣息,便費力地爬到了鍾餘軾的手邊幫他解起了繩子來,當他讓鍾餘軾的雙手重獲自由之際,他一頭便倒在了鍾餘軾的耳邊,他細聲地叮嚀到:“軾軾……你沒有必要為了讓我拿到血清,就做出這樣的犧牲……嗚……”


    鍾餘軾伸手撫了撫盛珟那泄氣的髮絲,安慰到:“嗬嗬……我是一名法醫,首先是一名醫生,我是不會忘記‘希波克拉底誓言‘的。 盡我的所能,謹守為病人謀利益的道德原則,並杜絕一切墮落及害人的行為;我將保護我的病人遠離傷害和不公正。我將保證工作的神聖和聖潔,對所有病人一視同仁,為他們謀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剛才那一刻,你是我的病人呢……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把血清交到你的手裏,所以就隻能借柳醫生的手嘍!嗬嗬……幸虧激將法對他有效呢!他如果沒有撕掉我的衣服並扔到地上,我可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鍾餘軾的耳鬢漸漸地濕潤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念叨到:現在流淌到我耳朵裏的應該是那種成分為水和氯化鈉的液體吧?


    盛珟心痛萬分地摸了摸鍾餘軾那紅痕斑斕的胸膛,不禁嗚咽到:“你知道麽?剛剛我在床下自己注射血清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無法相信竟然有人會忍心在你這美麗的身體上留下這些傷痕……嗚……軾軾……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有!我曾經調查過你的,而柳初飛手裏的屍體照片則是我照的……如果我沒有調查過你的話,你就不會遭遇到今天的這種事情了……軾軾……我對不起你!”


    “哦?”


    一瞬間,一股黑艷的湧泉似乎流徹了鍾餘軾的心扉,他冷暗地笑了一下,問到:“你已經進過我的家了?那麽說你已經看到林妲和柳憑欄嘍?”


    “是的……”


    “你在看過之後,還是喜歡我?還是會為了我跑到這種地方來?而且現在……還敢在這種狀況下和我實話實說,告訴我你曾經調查過我?嗬嗬……”


    “軾軾……你在笑什麽?”


    “我在笑你是第一個恪守諾言的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欺騙我,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嗬嗬……盛珟……你以後也會這樣對我麽?”


    “隻會比現在更好!”


    鍾餘軾愛撫了兩下盛珟那慘白的麵容,叮嚀到:“現在的你好美呢……像屍體一樣的顏色好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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