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軾軾……你要做什麽?”


    “噓……你不要說話……也不要動……像珟珟那樣乖乖地躺在這裏 ……”


    “唔……”


    嗜血如癡的鍾餘軾癡迷地用雙手摸了一把自己胸口的紅艷血痕後,竟然嫵媚地笑了起來:“你也許以為你完全了解我了,但是也許還不是。你知道鮮血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麽麽?我對它的癡迷就像普通人對毒品的癡狂一樣。每次看到這種紅色的媚藥,我就會不可抑製地想要……想要……一個身軀可以讓我的血液冷卻下來……現在的你剛好體溫在下降呢,嗬嗬……來讓我享用一下吧……”


    唰……


    一聲好似沉寂了百年而驚響的脫衣聲響起了。


    撲嗵……


    一具仿佛等待了幾世而橫臥的活屍倒下了。


    啵……


    一雙猶若幹涸了千古而潤澤的香唇貼合了。


    貫穿了季節,輝映了日月的長吻在血液的澆灌下詭異地進行著,唇齒之間全然都是血腥味道的盛珟在微微地掙紮了一下後,不禁開始兀自羨慕起了那些名為珟珟或是king的屍體們:真是沒有想到呀!長期jian屍的軾軾竟然可以練就出如斯銷魂的吻技來,那些屍體好幸福呀!


    花開花落之間,冶艷的血吻似乎已然要耗盡他們大腦中那凋殘的氧氣了。忽然,那扇隔絕世界的門被暴戾地敲響了!


    繼而“太陽”那暴戾的聲音傳來了:“剛才你到底在鬼叫什麽?又把我吵醒了!”


    鍾餘軾目光如電地看了一眼房門後,應到:“對不起了!我說夢話呢!你去繼續睡吧!”


    “我記得我說過,如果我再被人吵醒,絕對有人會流血吧?哼……你給我出來!”


    鍾餘軾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血痕遍布的身體,笑到:“已經有人在流血了呢!”


    他在如斯若無其事地自嘲過了一番後,終於是把柳初飛和盛珟全都藏了起來。隨後他打開房門,問到:“我出來了!你要怎麽樣?”


    “太陽”看了一眼鍾餘軾身上那有些絢麗過了頭的血痕,問到:“你在搞什麽呢?”


    “我在搞我自己呢,你有興趣麽?我可以教你一下怎麽自己搞自己哦!嗬嗬……你要不要學?”


    “變態……”


    “太陽”憤憤地推了鍾餘軾一把後,便躲瘟疫一般地離開了鍾餘軾的房間。


    鍾餘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剛想要關上房門,可是一隻諾大的手卻卡在了門與門框之間。


    “philip?你怎麽來了?”


    philip拿著12本透明的《哭泣的十字架》笑到:“我給你送這個來了。12種語言的正版透明書做好了。軾軾……你來看看吧!”


    “哦?這麽快就印好了?”


    來言去語之間,philip的身影已經是穿過了門fèng,穩穩地坐到了鍾餘軾的床榻之上,他懷抱著滿身血跡的鍾餘軾,好奇地問到:“才一會兒沒見而已,你身上這是怎麽了?”


    鍾餘軾靈眸微轉了一下,應到:“我有一些不為人知小愛好……嗬嗬……”


    “例如說?”


    “自虐!”


    “哦?難道你是m?”


    “差不多了!”


    聽到這麽讓人興致勃勃的答案,philip立時拍手叫好到:“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軾軾……其實我一直都是一個s呢!你以後不要自己玩了,我來陪你玩好了?你喜歡哪種玩法?是喜歡烙鐵?還是喜歡蟲咬?或者是皮帶?蠟燭?鞭子?夾子?針刺?捆綁?”


    隱秘在床下的盛珟,每聽到一次“軾軾”二字從philip的口中說出,全都會有一種“小宇宙”將要爆發的感覺。他在床下暗攥著拳頭隱怒到:“我原本隻是想救走軾軾就算了!但是……現在我一定要廢了你的基地和你那張yin嘴再走。哼……”


    一直在床單外晃悠的四條腿驟然消失了,盛珟盯著床單外那空蕩蕩的視野不禁暗自焦躁了起來:到底發生什麽了?


    當床上漸漸發出吱吱聲的時候,盛珟驚慌了:難道說philip要對軾軾做那種事情?不可以……不可以……軾軾是我一個人的!


    唰……床單驟地被掀起了一角,在這一霎,盛珟一度以為自己的行蹤可能被philip發現了。可是隨即philip的聲音卻讓他暴怒了。


    寂靜的房間之中,除了那吱吱響的床聲之外,便是philip那色慾充盈的yin聲:“軾軾……這種窒息的感覺很不錯吧?你有沒有聽過‘致命的高潮‘?從古至今,很多男性死刑犯在絞刑時往往會勃起並且射精呢。嗬嗬……這種窒息的快感可是所有小m的至愛哦!”


    鍾餘軾的雙手在掙紮中,不斷地撩抓著那風雨飄搖的床單,趴在床下的盛珟看著那淩亂的床單不停地在自己的眼前翻飛,他的眼睛簡直要瞪出了血來。但是在鍾餘軾把他塞到床下的那一刻,他卻已經答應了他: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出來……


    第72章


    絞在鍾餘軾玉頸之上的繩索越發地深陷入肉了,而鍾餘軾的舌頭也漸漸地逃出了口腔。鼻腔中那逆湧的氣流越來越強猛地摧毀著鍾餘軾最後的理智,當他的眼睛險些爆裂而出之際,philip終於放鬆了繩索,繼而他又拽著繩索把鍾餘軾拖到了地上:“軾軾……現在我來遛遛你吧!嗬嗬……”


    “呼……呼……”鍾餘軾在湍急地大呼了幾口氧氣後,剛剛想要站起身來,他的肩膀卻被philip狠狠地踩在了地上,與此同時philip那yin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了:“我說了我現在是想要遛遛你,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我乖乖的軾軾狗……嗬嗬……”


    盛珟趴在床下,狠狠地抓著那不知痛癢的華貴地毯,當真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全都撕碎、毀滅……


    就在他剛剛想要跳出去之時,鍾餘軾卻把臉孔側貼到了地上對著他微微地笑了起來,那個溫和中卻帶有威嚴的的目光就似是一劑鎮定劑一般,在一個瞬間中冷卻了盛珟所有的狂躁沸血。盛珟不明所以地望著鍾餘軾那堅定的目光,自問到:軾軾到底要做什麽?他為什麽不讓我出去?如果我再不出去,他一定會被philip徹底糟蹋掉的……


    鍾餘軾那嫵媚的笑臉漸漸地遠離了地麵,他抬起頭跪趴在地上,緊緊地跟在philip的身後慢爬著。philip得意洋洋地拉著那根係在鍾餘軾脖子上的繩索笑到:“這樣的狗狗才夠乖,來到這邊小便一下。”


    鍾餘軾學著狗狗的樣子,抬了一下腿做了個樣子後,原本以為可以交差了,可是誰成想philip卻一腳踩到了他的腰上,他一邊脫扒著鍾餘軾方才開門前匆忙穿上的睡褲,一邊自語到:“狗狗穿著褲子太奇怪了,來!脫掉!”


    鍾餘軾很想要反抗一下,但是在這種腰肢被製的狀況下,他卻是絲毫沒有反手之力。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夠感覺到的便是那漸近皮肉的涼意和和衣衫剝離的縱橫摩擦感。


    philip在快意無限地剝落了鍾餘軾身上所有的蔽體之衣後,他又一次命令到:“軾軾狗,來小便一下。”


    鍾餘軾目露凶光地望了philip一眼後,便抬起一條腿蹭到了philip的腳邊,如他所願地暢意小便了起來,而且還把所有的小便產物全都悉數送給了philip。


    第二次被鍾餘軾用“聖水”洗禮的philip此時也不禁有些暴怒了起來,他用力地拉了一下繩索後,鍾餘軾撲嗵一聲便摔在了他的麵前。不過在philip還來不及說些什麽之際,鍾餘軾卻已經是翹起腦袋狠狠地咬在了philip的腿上,他一邊兇狠無比地咬著,一邊還詭譎地學著狗狗的暢快叫聲:“汪……汪……”


    伴隨著鍾餘軾那帶有調笑意味的“汪……汪……”聲,philip則是非常合拍地發出了“啊……啊……”的慘叫聲。


    一直藏在床下偷窺的盛珟,起初還在恨philip恨得牙癢,可是現在他卻開始有點同情起了philip那條可憐的腿,在這短短的幾分鍾之內,那兩條腿已然不知被鍾餘軾到底咬了多少口。


    不過就在盛珟偷笑之際,philip卻突然收緊了繩索,把鍾餘軾踢到了一邊,隨後他便一瘸一拐地走掉了:“野狗……”


    鍾餘軾媚意悵然地在地上滾了幾下後,便也鑽到了床下,他緊緊地抱著盛珟的身體,昵語到:“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嗬嗬……現在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他也沒有發現你來了,所以你可以安心地在這裏休養幾天再走了!”


    “什麽?還要在這裏休養幾天?”


    “當然!因為你中了蛇毒呀!身體代謝掉毒素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嗬嗬……”


    “這不會就是你不讓我出去的原因吧?”


    “這就是原因啊!你出去的話,是可以牽製住他沒錯,但是同時卻也不得不立刻離開這裏,那樣的話,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所以,你就安心地在這裏養著吧!”


    “安心?你讓我怎麽安心?你讓我每天都這樣看著你被那個變態淩辱、欺負麽?我寧可死在逃亡的路上,也不要忍受這種心靈的煎熬,我會瘋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麽?”


    “少安毋躁,讓你的血流速度減慢,然後我們一起去清洗一下傷口,如果感染了的話,可就要休息更多的時日了。嗬嗬……”


    麵對著鍾餘軾臉上那好似聖母瑪利亞一般溫和的笑容,盛珟有些啞口無言了起來。他隻得在鍾餘軾的牽引下來到了浴室:“我們一起清洗?”


    “嗯!一起!因為每個人總有自己清洗不到的地方,例如說你這柔滑的臀部……嗬嗬……”


    在鍾餘軾的笑容融化之前,他的手指已然是時淺時深地摸到了盛珟的臀邊。


    盛珟輕撫著鍾餘軾玉頸上的繩痕問到:“痛麽?”


    “嗬嗬……你想要知道?那你讓我遛遛你,你不就知道了?”


    盛珟有些泄氣地抱到了鍾餘軾的身上,自語到:“你不要顯得這樣若無其事好不好?你這樣隻會讓我內疚到想要去自殺的。”


    “你自殺可以,但是別在這裏自殺哦!等我們一起回去之後,你再自殺好不好?這樣,我在收藏你的屍體時會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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