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森森的細鱗如繩索般在盛珟的大腿上盤繞著,濕滑的細絛時有時無地在盛珟的肌膚上敲打著。片刻之後,盛珟頭上的青筋突地跳躍了起來……


    他在心中默默地言語到:“等一下……等一下……你這是要往哪裏爬?啊……畜生……”


    股間的濕滑與脹滿感無時不刻地在提醒著盛珟一個殘酷的事實:這個調皮的毒物正在嚐試突破他身體中那最柔軟的城門……ju門。


    “你真是把我逼到了忍無可忍了……我和你拚了……”


    盛珟勃然一怒間,已然是以電光火石的速度脫掉了褲子捉起了毒物來。不過他的動作再快卻也快不過他胯間的那個小毒物。


    “啊……”


    措手不及間,這個紅艷艷的小毒物已然是驚慌失措地咬到了盛珟的左臀之上。盛珟忍著劇痛,抓住了毒物的“三寸”之後,便把它裝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塑料水瓶之中。


    盛珟氣喘籲籲地在背包中翻了一陣後,不禁暗自急到:“雙氧水沒有……高錳酸鉀也不可能有……鹽水和肥皂全都沒有,怎麽辦?”


    他一邊用力地向外擠壓著傷口處的血液,一邊用目光尋找起了容器來。最終他把目光定在了探照燈的塑料燈罩之上,他擰下燈罩匆忙地小解了一番後,便開始用尿液急切地清洗起了傷口。


    身為罪魁禍首的小毒物還在水瓶中虎視眈眈地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生物,盛珟則亦是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它:“如果我能活著離開這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助紂為虐的畜生的。哼……看我不把你燉湯喝的……”


    在如斯小發了一頓脾氣後,盛珟終於是背起了背包下到了幽黑的洞口之中,探照燈的橘色燈光在一瞬間便驚跑了一大堆驚慌的小動物和小昆蟲們。盛珟摒了一口呼吸,躲避開了那一堆結群而飛的小飛蟲後,終於在4、5米遠的前方看到了人工雕琢的痕跡。


    “嗬嗬……這就是通風口了吧?基地建在地下,換氣問題一定不好解決,所以才會需要這麽寬敞的通風口,不過也好,這樣一來我走起來就方便了!嗬嗬……”


    盛珟一邊對照著pda屏幕上的地圖尋找著正確的路徑,一邊則是馬不停蹄地在通風管道中疾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他那靈敏的鼻子忽然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那種隻有常年與屍為伍之人才有的藥味,那種獨特到讓人聞過就不會忘卻的味道不是來自軾軾又是來自何人呢?


    盛珟眉飛悅色地朝著一條細小的通風管道分支爬去了,當一絲冷光燈的瑩白映入到他的眼眸之中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盛珟透過眼前那縱橫交錯的鐵柵欄偷窺了一會兒鍾餘軾的美妙睡顏後,他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哐當……


    雕花精美的鐵柵欄被盛珟解職下崗了,他那靈巧的身體不消半刻便從通風管道中輾轉到了鍾餘軾的房間之中。


    他放下肩頭的背包,悄悄地走到了鍾餘軾的枕邊,他才剛剛想要伸手去撫一下眼前這張令他朝思暮想的玉樣容顏,但是指尖的塵土卻讓他的手臂噶然停在了半空。他怎麽忍心用這樣汙濁的雙手去碰觸自己心尖上的珍寶呢?


    當盛珟定在床前甜美地微笑之際,睡夢中的鍾餘軾忽然伸出手來抓抱起了自己身邊的盛珟:“呼……呼……珟珟,我好想你哦!不能抱著你睡覺,好寂寞呢!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盛珟麵部的肌肉在微微地痙攣了一番後,不禁微嗔到:“都落到這種處境了,竟然還在惦記著那個破屍體?他可不會千裏迢迢地跑到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來救你哦。看在我不辭勞苦地來救你的份上,你總該夢到我一下吧?”


    不知道是老天爺在這一刻開了眼?還是盛珟在這一刻走了鴻運?鍾餘軾竟然真的在睡夢中叫起了他的名字:“盛珟……盛珟……”


    盛珟拉著鍾餘軾的手指快意地應到:“我在!我在!我就在你的身邊呢!”


    “盛珟……幫我照顧好珟珟 和 king呀!呼……呼……”


    “什麽?”盛珟抹了一把他那被氣歪的鼻子怒到:“難道我是看停屍房的?我就隻有這個用途麽?”


    不過,他的怒氣並沒有持續很久便又被鍾餘軾的話語澆滅了:“盛珟……我能信任的人隻有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珟珟和king,他們是我最重要的珍寶,我把他們交給你了……呼……呼……”


    神交周公的鍾餘軾還在沉沉地睡著,盛珟的心則是在微微地醉著:“我是軾軾唯一信任的人麽?嗬嗬……當真是不容易呢!我總算在他的心理占有著一個特殊的位置了吧?”


    盛珟才輕輕地笑出了一點聲音,他的喉嚨便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梗塞感,須臾之後,他便不可抑製地嘔吐了起來,他嘔出的鮮血有如抽象派的噴繪一般淩亂地落到了鍾餘軾的臉上。


    在這一席香血的奇襲下,那嗜血如癡的鍾餘軾詭異地睜開了雙眼,他那雪亮的眸子靈動地閃了一下後,他立時驚到:“盛珟?你來了?你為什麽會吐血?發生什麽了?”


    鍾餘軾摸了摸盛珟那微熱的額頭,又看了一眼他那還在滲著血的褲子後,不禁驚到:“到底發生什麽了?快讓我看看傷口……”


    鍾餘軾不由分說地便把盛珟放倒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他手腳利落地才脫下盛珟的褲子,便驚呆了:“兩個牙痕……這是毒蛇咬傷。你怎麽會被毒蛇咬到?你怎麽緊急處理的?”


    盛珟微笑著握住了鍾餘軾的手指答到:“我已經把大部分毒血擠出去了,並且也用尿液清洗過傷口了……所以應該不會死掉吧?”


    “嗯……緊急處理的話,已經算是做得漂亮了!所以,你才能支持到我這裏,但是你還是沒有把蛇毒完全清除,你到底是被那種蛇咬的?”


    盛珟用目光指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後說到:“我把它捉住了,在瓶子裏。”


    鍾餘軾皺著眉頭打開背包看了一眼那條吻鼻部為白色,通體血紅,且點綴了些許白色和黃白色斑紋,背部還裝點了一些黑色環紋的小毒物後,篤定地斷言到:“這mpropeltis pyomna,山王蛇……要解它的毒,需要血清的……”


    “血清?”


    “嗯!既然這條蛇,你是從這裏捉到的,那麽也就是說這裏一定會有解這種毒的血清,不然他們在這裏呆著會沒有安全保障的。你呆在這裏不要動,我去醫療室給你拿血清去!”


    “不要去,如果被他們發現我來了,我們就不能離開這裏了!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然後我們馬上離開!”


    鍾餘軾怒咬著銀牙,嗔到:“你活膩味了麽?你現在已經出現了齒齦出血,鼻衄,眼結膜下出血的症狀了,如果再不注射血清的話,你就會肺間質廣泛出血,溶血性黃疸,心髒出血引起心率不齊,傳導阻滯及心肌炎的改變。脈細數,血壓下降以致休克。你明白麽? ”


    “我不明白……我又不是醫生。嗬嗬……”


    鍾餘軾手指微抖地撫了撫盛珟那愈發慘白的麵容,命令到:“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躺好,減慢血液流動的速度。我去一趟醫療室,馬上就回來!”


    盛珟很想捉住鍾餘軾那顫抖不停的手指,但是現在的他卻是早已失去了握緊手指的力量。


    在燈火通明的走廊中,隱藏行蹤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鍾餘軾才剛剛走了5、6米,便已經是引起了守衛的注意:“軾軾先生,您要去哪裏?”


    “我的肋骨有些痛,我想要去拿一些止痛藥。”


    “哦!您回房間等著就可以了!一會兒,我會讓護士給您送過去的!”


    “不用麻煩護士了,我自己就是醫生,所以我知道應該拿哪種藥的。嗬嗬……”


    “哦?是這樣呀?”


    守衛亦步亦趨地跟在鍾餘軾的後麵,陪著他走到了醫療室中之後,便開始目不轉睛地審視起了他的行動。


    鍾餘軾飛速地用目光掃視了一番藥櫃後,終於在頂層的藥櫃中找到了盛珟需要的血清,他透過玻璃上的反光偷偷地看了一眼守衛後,不禁暗怒到:“他到底要看到什麽時候?怎麽樣才能讓他離開?”


    正當鍾餘軾兀自煩惱之際,值班的女護士風姿搖曳地飄到了鍾餘軾的麵前,她扭捏著腰身站到了鍾餘軾的身前,左腿一抬便纏到了鍾餘軾的腰上:“你的身體不舒服了麽?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鍾餘軾詭異地笑了一下後,便煽情萬分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好呀……剛好我自己看著很費力呢……”


    在這熱情如火的來言去語之間,這兩個人已然是慾火燎原地緊貼到了一起,鍾餘軾回頭望著守衛輕笑了一聲,問到:“我換藥,你也要看著麽?”


    守衛在尷尬地又瞅了兩眼後,便知趣地退出去了。


    鍾餘軾一邊任由著女護士的舌絛在自己的身體上奮力耕耘,一邊則是伸長了手臂偷偷地取下了一罐的血清和一個一次性注射器。


    他在把這些東西悄然地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後,他便開始麵露苦楚之色地叮嚀到:“你弄痛我的肋骨了,我要回去了……”


    “不要離開……我輕一點還不可以麽?難道你不喜歡我麽?”


    “其實,我不怎麽喜歡活人的……嗬嗬……”


    “什麽?”


    聽到這種詭異的回答,女護士不禁有些傻眼,就在她兀自發愣的時候,又一個東方男人的聲音響起了:“他沒有騙你,他確實不喜歡活人,他是一個戀屍癖呢!嗬嗬……”


    鍾餘軾目現驚色地回眸往了一眼這者,立時驚到:“柳初飛?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第70章


    通風口中送出的清風徐徐地吹過了柳初飛的耳鬢,當他額前的秀髮飄飛而起之時,鍾餘軾的目光和兩道犀利的目光接壤了。


    柳初飛滿目幽鬱之色地問到:“我聽守衛說你的身體不舒服了,所以順道過來看看你。嗬嗬……看來你是真的不舒服了呢?竟然連止痛藥和血清都分不清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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