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大糖)蛇與獅子的共舞——鳳凰的守護
哈利波特：傲嬌的馬爾福大小姐 作者：Luis沒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們應該談談，魂器—”
果然，德拉科幽幽輕歎，說出了讓哈利眉宇心緒都是緊繃的字詞。
哈利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徑自走到爐架旁的矮櫃。
撥弄了矮櫃上頭的留聲機，隨意揀選了唱盤，
也不管德拉科困惑不解的視線，看著唱盤緩緩周轉，擺上針頭。
啪擦啪擦的靜電聲，牽引出提琴悠揚的顫音，滑潤的樂聲帶著朦朧入耳。
哈利踏到沙發前，左手背在身後，向前欠下身的同時，伸出了右手。
“冒昧打擾，親愛的馬爾福小姐。”
“我有這個榮幸，邀請馬爾福小姐共舞嗎？”
德拉科小嘴輕啟，驚疑困惑的模樣，牽起他心頭的笑意。
“always.”
柔聲嬌笑的應允，把兩人帶回了四年級時的光陰。
卻也刺痛了回憶。
德拉科眨著朦朧雙眼，但她隱忍的淚光，卻像詛咒似地，
紮進了哈利的內心，哽咽了他的喉頭。
——
就這麽在樂聲流瀉中，翩然起舞。
與四年級的生澀相比，哈利的舞步沉穩許多。
也讓德拉科放心地，任哈利緩緩牽引。
隻覺得他炙熱的左手貼在後腰，熨暖了自己的身子，
高溫橫陳，像被烈日曬得消融般乏力酸軟。
不自覺地，將身子傾前，嗅聞到哈利身上，總是能讓自己放下心來的氣味。
抬起頭，無辜的銀灰瞳孔，渴求著翠綠的雙眸回望。
在哈利無盡溫柔憐寵的視線中，淚珠散成霧水，氤朦朧。
腦海裏千頭萬緒，始終環繞在魂器的話題，與哈利的身世上打轉。
鑽入心底，竄上喉頭，脫口而出時，卻是讓德拉科也意外的坦誠。
坦誠了自己內心的恐懼憂慮的原因。
“會來找你們，是…是…”
“是它給我的任務...”
然後，在哈利釋然的眼神與自信裏，再也支持不住地泛下淚來。
任他愛憐難舍地緊摟著自己。
任自己的脆弱任性地倚賴他結實的胸口。
也任自己終於埋不住的秘密，和著難止的淚水，染濕哈利的衣襟。
輕盈的弦樂，漸漸地，成了啜泣的伴奏。
兩人卻始終依偎著，舞步也未曾止歇。
彷徨，泣訴中的黑暗，也攔不住兩人共舞。
琴聲流瀉，哈利應該扶在德拉科腰際左掌緩緩向上，安撫著德拉科的背脊。
“我知道。在魔法部的大戰裏就猜到了。”
“羅道夫斯和貝拉，他們不敢攻擊你，不是嗎？”
看著哈利，德拉科驚愕地停下舞步，雙手撐上他的胸前，掙脫了懷抱。
在樂音止歇的刹那，看著他眼裏的安慰憐惜。
聽他湊上耳畔低語。
“記得嗎？我說過，我不怕他。”
“因為有你。而且，我相信你。”
德拉科愣了愣，心緒揪扯的同時，耳畔惱人的男人啼哭漸響。
這一次，卻不知怎的，似乎夾帶了回憶裏，艾博夫人生前的呢喃。
眼前驀地一黑，渾身冷得刺骨。
幽暗裏，一道如自己鏡像般的身影，
踏著優雅的步伐，盈盈走來。
踏過的步履間，散出漆黑萎死的孤挺花枝。
直到那個“自己”近在眉睫，才發現她始終閉著雙眼。
“德拉科.馬爾福。”
——
壁爐中，火舌啃食著燃木，傳來劈啪的柔和聲響，帶著微淡的熏香。
德拉科掙紮著睜開眼，意識還有些朦朧。
想試著回想，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卻發現頭顱深處，傳來被什麽鋒銳的利刃鑽刺而過的劇疼。
猛地眨起了眼，眼角因為痛楚逼出了淚花。
努力側過身，發現手腳輕飄飄地，似乎不屬於自己。
發現周遭被抱枕環繞，身上裹著毛毯。
撐著上身，坐直了後，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在營帳裏。
皺起了眉，回想起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是與哈利共舞時，坦承了自己的任務。
然後，想起了，險些被某個看似自己的存在侵占心神———
—————
在那聲“德拉科·馬爾福”後，血瞳的“自己”迫近身邊，
突然張開了利爪般的手掌，緊緊箝住了自己的氣息。
湊上耳畔，帶著不屬於自己的猖狂與霸道，發出蛇鳴般的低語。
“你是……”
接著，在德拉科錯愕之中，眼前的“她”突然變成一隻漆黑的巨蛇，牢牢纏上自己。
粘膩光滑的鱗甲勒實了胸口，擠壓著心肺，似乎想碾碎肋骨。
蛇尾也一圈圈地繞住脖子，逼得自己難以呼吸。
痛苦得幾乎要失去神識，卻同時，被喚醒了對哈利的情緒。
驚惶中，似乎可以見著意識之外，
哈利翠綠的雙眼，仿佛隔了扇窗般，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己。
柔情百轉的難舍心思喚醒了抵抗。
唯恐意識渙散之後，“她”會有什麽加害哈利的舉止。
咬緊了唇，在令人窒息的捆縛，與幾乎碾碎骨頭的蠻力中掙紮。
卻又看著蛇信輕吐。
“德拉科?馬爾福。”
巨蛇發出伏地魔膽戰心驚的呢喃。
但這隻是更加深了必須打起精神，護住哈利的意識。
還沒能有所動作，意識的黑暗裏，突然竄出了一圈淡藍色的柔和火環。
不知怎的，火環繚繞的光彩，吸引了巨蛇的注意。
仿佛那是更迫切的敵人似的。
巨蛇快速地鬆開了自己，跳落地麵。
麵對著火環，仰起前身，張開足以一口咬斷自己頭顱的大口，朝著火環嘶嘯。
就這麽僵持了片刻，火環的光芒突然變得淡紫，火勢有些波動。
巨蛇猛地向前撲擊，紫色的烈焰裏，也倏地衝出銀色的光影，直竄入黑蟒的口中。
不到片刻，貫體而出。
黑蛇痛苦地扭動著龐然的身子，化成煙霧消散的同時，又響起了男人的哭聲。
銀色的光影，卻在德拉科身前停了下來。
這才看出，原來，拯救自己的，是再熟悉不過的鳳凰守護神。
看著鳳凰高高飛起，盤旋幾圈後，
撲進回歸藍色的柔焰，將火環染上淡紫的光澤。
隨後，火環沒入黑暗，自己也就此斷了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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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音止歇的刹那，看著他眼裏的安慰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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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你。而且，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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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能有所動作，意識的黑暗裏，突然竄出了一圈淡藍色的柔和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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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火環，仰起前身，張開足以一口咬斷自己頭顱的大口，朝著火環嘶嘯。
就這麽僵持了片刻，火環的光芒突然變得淡紫，火勢有些波動。
巨蛇猛地向前撲擊，紫色的烈焰裏，也倏地衝出銀色的光影，直竄入黑蟒的口中。
不到片刻，貫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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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光影，卻在德拉科身前停了下來。
這才看出，原來，拯救自己的，是再熟悉不過的鳳凰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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