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秦戎好笑之餘對這個隻知道讀書的書生到是生出一絲別樣情緒,於是也脫了身上衣服和他一同浸進水池。秦戎是個極懂享受的人,當初他建這所園子,特意找人看過,引了地底溫泉做池,一年四季沐浴冬暖夏涼,真是皇帝也不如他會享受。季君陵泡在這溫熱的水中,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暢,外麵冰天雪地,此處卻泡得他熱得幾乎出汗。正在他舒服享受之時,秦戎移到他身邊,雙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你做什麽?」季君陵含糊著問。「我替季兄擦背。」「不用。」季君陵趴在池邊昏昏欲睡,秦戎卻不管他,雙手摟著他不往在他身上吃豆腐,從了後背一直摸到他的乳頭,又從他的肚臍一直摸到他腿間,摸得季君陵輕聲呻吟,身子扭動,「好,奇怪……」秦戎見他麵色泛紅,眼神幾乎滴下水來,知道他稍微情動,故意問他,「難受?」季君陵搖了搖頭,一臉迷茫,「不是難受,卻是從來沒有這樣過……」「你和我表妹難道不成行過雲雨之事?」秦戎從後身抱住他,輕輕含住他的耳朵,聽他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縮成一團。季君陵被他這樣一翻勾引,酒已醒了大半,「你說什麽?」秦戎伸手握住他腿間命脈,自己硬硬的堅挺抵在他臀縫之間不住上下摩擦,極盡勾引地問,「你娶了我表妹回去,難道隻是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什麽事也不做嗎?」季君陵心知不妙,手腳並用的往前掙紮,聲音裏帶著哭腔,「你騙我。」秦戎哪裏容他掙紮,一邊低頭吻他脖子一邊反問,「我哪裏騙你了?」「你說欣賞我的文才想我留下讀書,其實你是想,你是想……」季君陵被他又吻又咬渾身熱得幾乎快燒起來,心裏又恨又怨,也顧不得難聽脫口而出,「其實你是想占我便宜。」秦戎失笑出聲,「你還知道這是占便宜?我還以為你隻知道讀書,我們這樣抱在一起,你還會說我們這是朋友之情,兄弟之誼呢。」季君陵渾身被他摸得發軟,耳朵裏還聽他說著這樣的話,心裏直後悔,大罵秦戎卑鄙下流無恥,用這樣的手段騙他喝醉,還說什麽欣賞他的才華,搞了半天隻是為了這樣羞於啟齒的目的,隻好大聲地罵道:「你這禽獸不如的小人,你這混賬東西,你這死淫賊……」秦戎聽他罵得厲害,也不生氣,隻是用力的握住他未經人事的玉莖,放在手裏又是撫摸又是抽動,感覺它變得又熱又硬,季君陵的身子卻綿綿如同化在這池水中一般軟得不成形了,才慢悠悠的開口,「這雲雨巫山是人世間最美妙的事,你娶了我表妹卻不曾享受到。我們家向不虧待別人,這表妹沒盡到的份,讓我這表哥來替你補上吧。」說著將他在懷裏轉了個身,兩人麵對麵低下頭,吻住他罵個不停的紅唇,伸出舌頭舔吻他嘴唇。季君陵雖然嘴巴一天到晚胡說八道,但是卻還是小雛鳥一隻。哪裏能與閱人無數的秦戎相比,被他一番勾引撫弄,隻覺得整個人連魂魄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如今再被他銷魂舌吻,下麵一顫,一股白濁居然就這樣不爭氣的射了出來。秦戎知他幼嫩,但是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樣不經逗。心裏又是好笑又是歡喜,實在沒想到這樣迂腐的書生雖然有這樣一個淫亂的身子,這不是無意之間撿到寶了嗎?眼見季君陵瀉出初精之後,整個人軟趴趴地攀在自己身上輕聲喘息,這斷斷續續的聲音聽在耳朵裏隻覺得氣血上湧,甚至比他聽過的任何一個美人在床上的呻吟更讓人蝕骨。哪裏還忍得住,伸手輕輕沿著他臀縫輕輕探進手指。季君陵從小到大哪裏知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樂趣,隻覺得身體就軟軟的像浮雲一般越飄越高。突然身後被秦戎這樣刺入一隻手指,整個人如同從雲頂跌落下來,身體敏感的夾住入侵物,「你,你這又是幹什麽?」秦戎隻覺得手指探進的地方又熱又軟,緊緊地吸附輕輕顫動,要是探進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那熱得不行硬挺的話,這滋味的美妙,人世間哪裏還有詞可以形容?於是放柔聲音哄他,「自然是教你嚐一下比剛才更美妙的好事。」「我不要,你,你撥出去……」季君陵一張臉又紅又熱用力推他,見他不為所動,手指還在那裏動個不停,也顧不得麵子了,隻好放聲大叫,「非禮啊非禮!快來人啊,非禮!」外麵的小廝自然是聽到聲音,但是他們一向敬秦戎如同神一般,拿著他的話聖旨一樣的尊敬。哪裏敢進去救人?隻是筆直地站著,眼觀鼻,鼻觀心。連互相之間也不敢對望一眼,生怕被個多嘴多舌的告訴給秦戎知道,挨一頓好罵。季君陵不顧臉麵的叫了半天,非但沒有人來救他。身後反而被秦戎探進了三隻手指,又是抽插又是勾摸,漸漸的叫出來的聲音也變了,斷斷續續的聽得隻覺得勾人,哪裏還有半點拒絕的味道?秦戎得意地想著有水就是好,盡管季君陵是第一次,但是借著水的潤滑定能叫他嚐到這蝕骨銷魂的滋味。見季君陵越叫聲音越情色,秦戎低下頭吻住他胸口紅紅小點,果然聽他隻「嗯嗯啊啊」再說不出句完整話,於是不再忍耐撥出手指,抵入硬物,趁著季君陵沒有反應過來,一記猛插到了底。季君陵隻覺得一陣疼痛,身後如同打進了一個火熱的樁子,又是難受又是微癢,還有著羞於啟齒的舒爽,忍耐不住的眼淚疾落如雨,啞著嗓子痛罵,「你這死淫賊,非禮,非禮!」秦戎一邊用力動作一邊吻他臉上的淚水,故意說著下流話問他,「非禮什麽?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進還是非禮勿擾?」季君陵整個人被他整得昏昏沉沉的,從來沒有過的爽快占據了全部的思想,聖人的那些書此時他是一個字也記不起來,隻有敏感的身體放肆的想和這個凳徒子緊緊糾纏,不得已哭喊著,伸出雙腿緊緊的纏住秦戎,把頭深深的埋在他胸口和他同赴巫山。第四章身上的錦被淡淡輕香,雖然又輕又軟卻非常溫暖十分舒服。季君陵翻了個身,腰間和那他說不出口的地方一陣刺痛將他完全從睡夢之中驚醒,大大的睜開雙眼──不是做夢,昨天他真的被那個禽獸給、給欺負了!這個死淫賊連他這堂堂男子漢居然都、都、都敢欺負,真是無恥至極!鼓起勇氣轉過頭,果然秦戎大模大樣地睡在外床,一臉滿足的發出均勻的呼吸。整個人一軟,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走了。季君陵隻覺得又是羞憤又是傷心,覺得根本沒有臉再活下去。對秦戎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食其肉,生啖其血才解恨。隻是他碰到秦戎就沒有遇到過一件好事。第一次,休妻之後,日子過得三餐不濟,這回又被他占盡便宜。這個男人陰險狡猾臉皮厚到極點完全不要臉,自己一個堂堂讀書人哪裏比得上他卑鄙?人說防君子不防小人,他是完全鬥不過他呀!吃了這個啞巴虧,就算是女子為了名節也隻好咬著牙自己挺,何況他一個大男人說出去不是更加丟臉?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怨恨。季君陵強忍著渾身的疼痛撐起身體尋找衣物。昨天他明明記得是在水池裏被這禽獸占便宜怎麽跑到床上來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也看不到,頭一抬看到床頭放著一套秦戎要穿的新衣裳。心裏一動,輕手輕腳從秦戎身上爬了過去。也顧不得不合身一股腦穿在自己身上。回頭看見這秦獸還在睡覺,突然想起要給他一點教訓。於是拿起掛在床頭的一把劍,恨不得將這淫賊一劍刺死。但是他從來沒有殺過人,舉著寶劍心裏害怕,手顫得根本沒辦法下手。看到秦戎房間的外牆上掛著許多名家名畫,那無可散發的怨氣終於找到出口,於是拖著寶劍當那些畫是秦戎一樣的又是刺又是劃,價值連城的畫就這樣全都毀在他手裏。毀了牆上的畫之後,季君陵還不解氣。看到另一個房間裏放著巨大的衣櫃,於是又拖著酸痛的身子跑過去,用劍在他衣櫃裏亂砍一通。正砍得起勁,突然聽到睡房裏秦戎提高聲音在那裏叫人。他嚇得手一顫,劍就這樣掉在地上。然後連滾帶爬地從偏門溜了出去,一路上跌跌撞撞往後院跑。雖然有人看到他但是也都不阻攔,不一會兒季君陵逃出秦家,坐在門口急喘著氣。隻是短短的一天,他已經嚐到了這世上最無恥最卑鄙的苦頭,卻也嚐到了這個上最舒爽最銷魂的甜頭。秦戎這個小人對他而言已經成了世上最可怕的存在。他是怕了他,不敢再同他鬥了,隻希望能逃得遠遠的。反正他隻是心裏恨他以前對婉如不好,所以故意對他做這些屈辱的事來報複。想到這裏季君陵心裏又是生氣又是酸楚,幾乎要落下淚來。下了一夜的雪地上積雪頗厚,季君陵一腳深一腳淺的往自己家逃回去。心裏又害怕秦戎追過來;又擔心他會將昨天晚上的事四處宣揚,弄得人盡皆知;又後悔剛才沒有一劍殺了他;又想到自己毀了他的衣服財物,他現在隻怕要光著出洋相而高興得哈哈大笑。短短的一路他卻在心裏卻嚐盡了喜怒哀樂各式滋味,且翻來覆去輪流反複不停。等他好不容易回到家裏,眼前一切幾乎讓他昏過去。破舊的屋子因為年久失修,居然被壓塌一間。雖然家裏沒有什麽財物,可是現在連避風雪的牆都倒了,還讓他怎麽住下去?季君陵又是傷心又是難受。不過稍微覺得有些慶幸,如果不是他在秦家過夜,半夜三更隻怕命都沒有了。在倒塌的房子前麵哭了一會兒之後。季君陵強忍著悲傷收拾自己的東西。本來他被秦戎占盡便宜,羞辱得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是真的死亡近在咫尺,他又非常害怕。每次進去拿書的時候,聽到頭頂上屋梁被雪壓得「吱呀吱呀」作響,他就嚇得飛快逃竄出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非禮勿擾(歡喜冤家係列之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過無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過無痕並收藏非禮勿擾(歡喜冤家係列之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