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的他沒問出來。我是不是調戲你了?我是不是輕薄你了?我是不是趁你不注意親蕭牧川突然抬頭,盯著李晏歡的嘴唇瞧。五殿下的嘴怎麽這麽紅,不會是叫他親成這樣的?“我”蕭牧川話還未出口,懷裏的星狼突然嗚咽一聲跳到地上,嗅著味兒往後頭屋裏跑去。“哎,星狼!別亂跑!”蕭牧川趕緊追上去,他不如星狼快,追到屋門口時,星狼已經叼了件東西跑出來。屋子裏站滿了人,豐年溯玉同雲升都在,大家就眼睜睜看著星狼從李晏歡的臥房裏把蕭牧川的衣裳叼了出來。偏偏雲升還傻乎乎問了一句:“二郎,這不是您的衣裳嗎?”作者有話說:雲升:二郎,這不是您的衣裳嗎?蕭牧川:會說話你就多說點來晚了來晚了,明天請假不更,要回老家嗷!14 第14章 嫖資蕭牧川的臉變得通紅。他敢給李晏歡送花椒,也敢給李晏歡送雲英糕,可現下這樣的情況,所有的明目張膽都如同不經世故的嫩芽一般,卷著青澀枝條不敢吱聲。他幹的事,跟他想的事,簡直一個在雲一個在泥,蕭二郎再放蕩不羈,也沒放浪到在李晏歡跟前做那種事……“五、五殿下。”他盡量穩住聲音,“我、我的衣裳?”李晏歡明亮的眸子望過去,“蕭二郎昨夜脫在我的馬車上,到蕭府時我忘了捎下去。”蕭牧川點點頭,盯著地上撕咬衣裳的星狼看,然後又想到一件事。他脫在馬車上的衣服怎會跑去李晏歡臥房?屋裏寂靜一片,雲升正要開口,被溯玉撞了一下,不解的望回去。“多謝五殿下昨夜帶我們二郎出來,二郎特意準備厚禮一份,五殿下笑納。”溯玉說著,將手裏的盒子捧上。李晏歡點點頭,豐年馬上過去接下。手中一空,溯玉趕緊彎腰把星狼抱起來,順手將蕭牧川的衣裳團了團,塞進雲升懷裏。李晏歡把目光從蕭牧川呆愣的臉上收回,“若無其他事,蕭二郎該回紫微書院了,我聽說今日還有小考。”恍惚的點點頭,蕭牧川想起今日確實是有小考,也不敢再厚著臉皮打問他昨天對人家做了什麽,便急匆匆告辭。等蕭牧川一行人跑沒影,李晏歡才輕輕擱下手裏的筷子,發出“哢噠”一聲,而後緩緩呼出一口氣,耳尖居然變得緋紅。豐年捧著盒子,正要呈上去,眼睛瞥過自家主子的耳朵,心裏一驚,定定看了半晌。“是什麽?”李晏歡問道。“什麽?”豐年先是一愣,而後回過神,連忙把盒子放在桌上,掀開上頭紅彤彤的布頭。滿滿的金錠子。耳尖的緋紅忽得消退下去,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麽,李晏歡擺擺手,“收起來罷。”豐年把金錠子擺進庫房時還在唏噓,蕭家說的厚禮,果然厚。這邊蕭牧川已經到了紫微書院,坐在座位上啃了一會兒手指甲,緊急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他昨日中了媚藥,是李晏歡把他從大靈山別院帶回城內,這一路要小半個時辰,他究竟對李晏歡做了什麽?能對李晏歡能做的事可太多,他也大概能猜到,說他是登徒浪子他認了,再當麵提起叫他低頭認罪他也認了,可……可李晏歡又為何要把他的裏衣放到自己臥房裏?蕭牧川一顆心髒撲騰跳,左突右衝得不到個回應。他左手抓住溯玉,右手抓住雲升,朝他倆問道。“昨日五殿下送我回來時,我還穿著衣裳麽?”雲升道:“穿著褲子呢,衣裳不是落在五殿下馬車上了?”“那我當時做什麽了?”溯玉道:“您緊抓著五殿下的手腕不放。”“那我同五殿下是不是已經……”溯玉跟雲升齊齊搖頭,“那不知道,我們回來時您已經那樣了。”蕭牧川使勁閉了閉眼睛,疲憊的揮揮手,示意他倆兩個出去,等溯玉走到門口時,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帶去五殿下府上的是什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