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殿下不經逗弄,逗得狠了說不準要跟他翻臉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藥叫七番,分上番跟下番,上番無色無味,在酒中,下番香氣撲鼻,在脂粉中,上下番融合後共有七番,你剛剛挨過去的,是第一番。”李晏歡向蕭牧川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媚藥的特性,言下之意,蕭牧川今夜裏還要再挨六次情欲煎熬。“解也好解,隻消與人……”隻消與人交合,便可輕鬆解除藥性,七番本就是助興藥,蕭牧川不過服的有些多。話點到為止,李晏歡知道蕭牧川自然聽得懂,喊那個雲升回來的目的,大概也在於此。“多謝五殿下提醒,要不然我都不知道,長安城居然有這麽新鮮的東西。”他身體還有些燥熱,抬頭看了看李晏歡。院子裏沒點燈籠,隻有月光灑在兩人身上,蕭牧川看不清李晏歡的表情,但也能猜個大概。“方才在馬車上,我沒對五殿下做什麽無禮舉動吧?若是做了,五殿下明日再向我討回來,是殺是刮悉聽尊便。”“你無事便好。”李晏歡說完便如一尊石像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作者有話說:蕭牧川:就是說一直到這個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是攻13 第13章 雛兒雲升跟溯玉到小院時,蕭牧川剛開始經曆七番中的第二番,他將頭低到石桌下頭去,可手卻死死握著李晏歡的手腕不撒開。“二郎!二郎哪裏難受?”雲升年紀尚小,不懂他家主子這是怎麽了,隻知道一個勁的晃人。“別晃了,叫你晃得頭暈。”蕭牧川的喉嚨沙啞,聽在他自己耳朵裏居然有點像李晏歡的聲音。於是他吃吃笑起來,“溯玉,替我送送五殿下。”話雖這樣說,可他依舊不撒手。豐年見狀不對,閃身到李晏歡跟前,就要下手去掰開蕭牧川的手指頭,卻被李晏歡喊住。“豐年。”豐年停下。“無事。”他知道蕭牧川為何要以這種姿勢拽著他不放手了。目光往蕭牧川腹下瞥了一眼,李晏歡又往前邁一步,站得離蕭牧川更近些,擋住他們仨的目光,然後朝雲升道:“去屋裏給你主子拿件披風。”蕭牧川難耐的動了動雙腿,那裏濡濕一片,他不想讓李晏歡看見那些不該看的,便一直用袍子遮住,沒想到被李晏歡輕鬆識破。“五殿下果真是個貼心人。”蕭牧川放開李晏歡,上身卻更加低伏,好在雲升很快拿來了披風,蓋在他的腰腹上。“叫五殿下看到我這樣難堪的樣子,真是有些丟麵子。”李晏歡開解道:“這並不怪你。”“五殿下早些回吧,明日我要是還活著,親自登門道謝。”說完,蕭牧川強撐著站起來,扶著雲升的胳膊走進屋裏。李晏歡目送蕭牧川跟雲升進去,看著屋裏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晃來晃去,最後移開目光,帶著豐年離開。“雲升,雲升……”蕭牧川進了屋便一直叫喚道,“給我倒桶水來。”雲升快要哭出來,眼裏含著淚,握著蕭牧川的手不鬆開,“二郎,您這是怎麽了?您要水是做什麽?都燒成這樣了就別沐浴了。”蕭牧川叫喚的更起勁,“我要喝水!沐什麽浴!”早在蕭牧川進屋時,溯玉便去準備了涼水,端進來伺候蕭牧川喝了一碗,卻如杯水車薪。“再來點。”蕭牧川身子燒得難受,被折磨狠了,便在床上打著滾磨蹭。等第二番過去,溯玉皺著眉湊上來,“二郎,可要叫大夫?”蕭牧川雖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但好在能聽懂他說話,搖了搖頭,囈語一句:“叫什麽大夫,叫人知道了我蕭牧川還要不要顏麵。”現在這樣的情況還想著顧及自己的麵子。“那……”溯玉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不然去逢春停請個娘子過來?”“不行,不行……”蕭牧川連連搖頭,幹咽口水,“我還是個雛兒呢,我心裏頭有人的,我得留著跟我心裏頭那個……”聽他胡言亂語,溯玉紅了臉,叮囑雲升照顧人,自己出去把蕭府的大夫請了過來。“老先生,可有什麽辦法?”老大夫俯身查看了一下蕭牧川的情況,轉頭跟溯玉道:“藥勁上來了隻能生扛,我開些清心敗火的藥,能讓他好受點。”一聽要生扛過去,溯玉有些著急,“那二郎的身體,就是、就是那方麵,會不會有、有、有什麽影響?”若是因為這藥把身子搞壞,往後就隻能去太後跟前伺候了。老大夫衝溯玉眨眨眼,以手遮嘴小聲道:“適當,適當就好,他已經過了兩番了?那便是還有五番,這五番裏不要讓他全都泄出,控製好,隻泄兩次就沒問題,他還年輕,明天身子就能養過來。”說完便出去抓藥,留下溯玉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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