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響雲摔爛了自己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他扭著頭不想嚇壞水草更不想破壞自己昔日在孩子眼中完美的形象。哆哆嗦嗦地往下撕扯髒黑的白色t恤一角,想用布料蒙住自己滿是爛皰的臉:“小草,去給我看看那個變態是不是走遠了。”見此狀,水草知趣的故意避開廖響雲,悄悄的移動到大門口,然後趴在那豎起耳朵聽了半天,最後在確定了那個人走遠之後才又折返回來,彼時廖響雲已經蒙好了他那張臉。“小草,咱們拉鉤,等咱們出去後,你一定得替我保守這個秘密,”蒙麵大俠一樣的廖響雲打趣的笑著,伸手指指自己那張臉,他早就想通了想開了也想明白了,所有他經曆的這些都是他愛上遲騁的代價。他要跟遲騁白頭偕老。所以,比這更大的代價他都願意付出。他在不斷經曆磨難,不斷蛻變,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動不動就容易受到驚嚇需要做心理輔導的膽小鬼了……“這是咱們倆人的秘密。”“拉鉤。”“拉鉤!”“小草,你過來,咱倆分析分析,怎麽會是他?”“嗯,是他的話,之前在大大爺的私人島嶼上墜崖的事就有據可循了,但是他為什麽要害我?不,不對,他是把我們全部的人都算計在內了。”“不好——”廖響雲恍然大悟,“真真他——”“雲大娘你先別慌,事到如今咱們各安天命,他沒有立即殺掉咱們,就說明他也不會立即殺掉‘兔子精’,咱們還是有逃出生天的機會,隻要再忍一忍就全都過去了,我相信大大爺,相信二大爺,相信我父親,他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既然是他的話,你想想看,他都待在咱們身邊多少年了?沒有咱倆的時候就有他了,就因為是他,你大大爺也好還是二大爺也罷,誰都不會想到會是他,在這一點上他鑽了一個空子。”“所以你是說……父親他們無法尋來是嗎?都被他破解和阻斷了嗎?”“他是可以跟要錢不要命的雇傭兵媲美的職業保鏢,你覺著,基本的那些他能不會嗎?”“那要怎麽辦?”“怎麽辦——涼拌!”沉默著,廖響雲將目光落在了坐在草堆上玩耍嬉鬧的秉美人跟江山河,這倆個娃娃要怎麽辦才好……“哇——”一聲啼哭,突兀至極。“哇哇哇——”弟弟跟著姐姐一塊湊熱鬧。廖響雲氣結,剛還在心裏暗誇這倆孩子有靈氣兒,這後腳就這麽不給力。又到了吃飯的點兒,秉美人這才帶著弟弟嚎啕起來,哭的直打嗝,那個委屈樣兒,要廖響雲又急又氣又心疼。老辦法,水草跟廖響雲一人一個,掀開上衣奉獻一顆乳粒安撫這倆崽子。但是,畫餅充饑總是不能解決實際性的問題。這倆天麵具人一共就給他們送來了倆餐,都是冷飯冷菜甚至餿飯餿菜,這些,都還可以下咽。令廖響雲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時候麵具人給他們送來了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鮮牛奶,他高興至極,恨不得趴在麵具人的腳下匍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看來他的心還沒有完全被鬼吃了。他不解麵具人臉上的冷笑,讀不出他眼神裏輕蔑的真正含義,當他雀躍地伸手抓起勺子去舀那盆鮮牛奶的時候,他被那一湯匙緩慢蠕動的蛆蟲惡心的差點沒打翻了破瓷碗。“你——”廖響雲甩掉那惡心的東西,猛地仰起臉怒視著麵具人。他們四目交接,很快,廖響雲明白了他這是為他今天擅自掀掉麵具人的麵具而買的單。“這些東西有營養的很,在我們老家稱做一道菜,你可以選擇無視掉它們,用手——哦不!用嘴把它們一隻一隻地銜出去……”“我可以銜,那麽你是否能重新給三個孩子準備一些幹淨的食物過來?”“你在做夢嗎?你覺得你們是被我請來這裏度假的嗎?銜不銜隨你,要麽就這麽給他們喝,要麽你就用嘴銜出去,或者,你們可以繼續餓著,哈哈哈哈。”麵具人笑的猖狂,廖響雲與水草並不知情,他們吃不吃這一頓都無所謂,因為明兒就是麵具人送他們一塊上路的日子。麵具人在這裏安裝了數個針孔攝像頭,明天他要自拍自導一場血腥的現場殺人分屍的視頻發布到網絡上,他要用最完美的刀法向那些喜歡殺人分解屍體的“前輩”們致敬。他看過食人狂魔佐川一政的訪談錄,(世界上唯一一個被發現還能逍遙法外的食人魔),他覺得佐川一政簡直就是他的偶像。他把他愛慕的外國籍女同學用獵槍一槍爆頭,然後他掰開了那個女同學的雙腿,生吃了那個女人的  ,接著蠶食了女人的左乳,然後把他最喜歡的倆條大腿封存在冰櫃中,並且剖開肚子將女人的內髒全部挖出,再分門別類的放在餐盤中用塑封膜包好一並放入冰櫃中冷凍,每天拿出一些吃食。那一段視頻,麵具人反反複複看了幾百遍,他專研、他剖析,他覺著他會將殺人分屍這件事情做得更加富有藝術感,會把屍體吃的更津津有味。他準備了大量的福爾馬林,他想要把廖響雲生吞活剝,像扒貓皮一樣整個剝落,想把江小魚跟秉柒凜的一雙兒女製作成幹屍,想把水草製成埃及木乃伊,至於被他關在隔壁棟中的仁莫灣,他要突破gv界的世界吉尼斯紀錄的保持者,他要從雙龍入洞起拍,一直拍到仁莫灣被搞死。這些都不是重點,大戲全都在後頭,群p奸屍,獵犬奸屍,一切應有盡有,他想了那麽多個虐殺他們的方式,還有任真,他要生挖了那孩子的腎髒,他已經把他分拆了賣給器官販子了,哈哈哈哈哈。不不不!他在幻想中突然又來了靈感,他應該這麽做,他把那四個孩子全部解剖,掏出他們的內髒,然後重新組裝出一個完美的人類。具體的要怎麽做呢?對,割掉秉美人的腦袋縫合在任真的屍體上,然後把水草的四肢也嫁接到任真的屍體上,再把江山河的內髒全都替換過去,不不不不,這不行,太簡單了,應該再細致化一些,一雙眼睛一張嘴的精細嫁接,哈哈哈。麵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囚室去準備他明天需要用的所有工具,他要死,但不能死的默默無聞,他要死得轟轟烈烈,讓所有人都記得他生前所幹過的最瘋狂的事。“雲大娘,這很好吃……”是水草蹲在那裏,竟然舀了一勺子的加料牛奶在那喝的津津有味,“雖然看著它很惡心,但是的確很有營養,不怕的,小美人跟小江山才那麽一點大,就算給他們吃了他們也不明白吃的是什麽,你怕嗎?你怕我幫你挑出去。”廖響雲皺眉,他不但惡心還很恐懼,他怕這種東西,瞧著就麻癢人,所以除非有人在他不清醒的狀態下喂他那種東西,否則他不會去碰,就算餓死。所以,這種認知就是很大程度上接受龍師特殊訓練的水草與廖響雲這種公子哥的最大的區別。水草的基礎訓練就是求生意誌,隻要能夠活著,他們可以去喝自己的尿,喝自己的血,甚至喝所以生物的血生吃它們或者它們的肉。“雲大娘你喝一口吧,我已經幫你把‘小白’全都挑出去了。”水草舉著勺子裏幹淨的牛奶走過來,眉眼彎彎地問著廖響雲要不要喝上一口充饑,“餓著肚子我們跑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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