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別管他。”岑非魚以吻封住白馬的嘴,順手把窗闔上,“你不會以為二爺隻有這點能耐吧?” 白馬一低頭,見岑非魚胯間陽物仍挺立著,罵了句:“你這牲口!” 岑非魚雙手一左一右地掰開白馬的腿,讓他麵對自己,笑道:“你也硬了,你還想要呢。” 白馬常年練舞,筋骨柔軟,雙腿大敞著,後穴完全暴露在彼此眼前。他見到自己身體的反應,滿麵羞紅,想要將岑非魚踢開,卻又腰酸腿軟,還有那麽點舍不得,“放、放開我!” 岑非魚故意使壞,挺著腰,用陽物摩擦白馬的陽物,讓龜頭在白馬的穴口摩挲,自己則俯下身去,含住白馬的乳首,用舌尖輕輕地劃圈,慢慢吮吸,“當真要我放開你?你不要我了麽?” 岑非魚的雙眼是那樣的明亮,讓白馬沉入其中,無法自拔。 白馬徹底沒了力氣,向後躺倒在條幾上,反弓背脊挺起胸膛,邀請岑非魚更深入地品嚐自己。他用雙腿夾住岑非魚的腰,雙手抱住岑非魚的後頸,勉強仰起頭,道:“可是,有、有人在外麵,去看看麽?別……啊!別鬧!” 岑非魚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將白馬按在條幾上親吻,道:“溪雲在外坐鎮,誰敢造次?今兒是咱倆大喜的日子,別分心。你還要不要我?” 白馬的乳首被岑非魚含在嘴裏,陽物越來越腫脹,不自覺地用腿夾緊岑非魚的腰,不過片刻便放棄抵抗,什麽事都不願在想,隻想和對方在一起死了算了。他用下身磨蹭著岑非魚,道:“我要你,岑非魚。” 歸居院內,雀鳥驚飛,數十名訓練有素的黑衣刺客從天而降。 周望舒在正廳中打坐,忽而睜眼,目光如箭。 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分散開來,亮出手中長刀。刀映月光,反射出千萬片如雪花般的寒光。 周望舒一拍桌,提起望舒劍,飛身而起,直奔院內。 黑衣人見狀,默契地擺開陣勢,圍攻周望舒。 周望舒絲毫不為所動,奔至黑衣人中央,一眼看準了所有人的位置,抬起手,拔出劍。 隻見一道寒光閃過,血柱噴起數尺,五個人頭滾落在地。 而此時,周望舒甚至還沒有落地。 一道鮮血濺在窗扉上。 白馬一驚,下意識地要拉開窗戶,卻被岑非魚把頭扭了過來。 岑非魚在白馬下巴上輕輕一舔,道:“你該看那邊。”他說罷一個彈指,點亮了房中的燈燭。 白馬順著岑非魚的視線望去,見不遠處正擺著洗漱架,而架子上,懸著一麵大銅鏡。銅鏡白日裏才擦洗過,明晃晃的,將兩人緊緊糾纏的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白馬扭過頭,罵道:“你、你不要臉!把蠟燭……” “嗯?”岑非魚一個挺身,忽然將陽物插入白馬後穴,捏著白馬的下巴,強迫他看向銅鏡,“你咬得我那麽緊,誰才不要臉?” “唔!”白馬雙腿一軟,被岑非魚插得深入,頓覺渾身酥麻,完全無力抗拒。他像個布偶似的任由對方擺布,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岑非魚,“你、你個不要臉的,老流氓!唔!啊……別!你……” 岑非魚裝模作樣,準備將陽物抽出,聲音帶笑,磁性而沙啞,問:“乖孩子,不要了麽?” 這細微的摩擦激得白馬一陣顫抖,“別出去!別停……唔!你、你一定是……給我下蠱了……媽的!”白馬徹底不要臉了,反手摟住岑非魚,夾緊他的腰杆,整個人如蛇一般,纏上了對方的身體,“我怕你麽?老東西!嗯……” 岑非魚卻故意要戲耍白馬,半天隻動了兩下,同白馬玩著唇舌追逐的遊戲,道:“你才是給我下了蠱,讓我這樣喜歡你。” 白馬欲火中燒,幾乎要被岑非魚弄哭了,把臉埋在岑非魚頸間,低聲道:“二叔,給我吧,我想要你。” 岑非魚眼中瞬間串起兩股火苗,深深插入白馬體內,不斷地親吻他,掰著他的下頜,讓他同自己一道望向銅鏡,一麵說:“看那邊,你在被二叔幹呢。二叔幹得你舒服麽?” 白馬眼角滴下因欲望刺激而產生的淚珠,看見鏡中自己同岑非魚緊緊相連,對方深深地插入自己,一下下地猛烈撞擊,止不住地心動,捧著岑非魚的臉頰,回吻他,道:“這下……你可……唔……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二叔。” 岑非魚柔聲道:“乖了,二叔一輩子疼你。” 院中,周望舒一步殺一人,劍光如幽冥鬼火,縈繞在刺客身邊。 鮮血噴湧,雪地被染得鮮紅。 最後一名刺客的腦袋,滾落在周望舒腳下。 周望舒振劍撣落血珠,收劍入鞘。 此刻,萬籟俱寂,建鄴城中的百姓們,合家團聚。周望舒的麵前,卻隻有茫茫白雪,唯一尚帶著些餘熱的,便是此刻死後不斷流出的鮮紅刺目的血液。 周望舒微微側目,望著遠處明黃色的窗扉上,兩個糾纏在一起、不斷律動的人影。他人生中頭一次,不是感覺到迷惘,而是忽然從內心深處生出一股寂寥與悲哀。 周望舒仰天冥思,止不住地想:天地悠悠,情為何物?第86章 前夕 白馬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聞見從窗縫裏鑽進屋的飯香,才本能地爬起床。昨夜,他同岑非魚初嚐雲雨,不知節製,一夜過後,腰酸腿軟,不留神便摔倒在床邊。 “老狐狸精!”白馬爬起來,視線不經意地掠過床下,發現床底放著一口奇怪的紅木箱子,箱子不大,蓋上沒有灰塵,應當是剛放進去不久,“他還能藏什麽東西?” 白馬好奇心旺盛,當即把箱子拉出來,打開一看,裏麵竟裝了一整箱的書。他撿起最上頭的一本書,隨手翻了兩頁,看不懂字,隻能認出扉頁上的圖畫,是兩個男人在打架,“莫不是什麽武功秘笈?” 他又翻了兩頁,看不出個所以然,隻覺得奇怪極了,自言自語道:“見過藏私房錢的,沒見過藏私房秘笈的。可是,岑非魚若是新得了什麽好東西,斷不會藏著不給我看。莫非這是什麽歪門邪道?我得找個人來看看。” 白馬把書往床上一放,才發現床單和被子都已換了新的,屏風上掛著件嶄新的朱紅長袍,和岑非魚愛穿的那件形製一模一樣,隻是尺寸更小,當是為自己量體而裁的。 “可他並沒有量過我的體長。”白馬咕噥道,漸漸臉紅起來,腦袋裏翻來覆去,都是昨夜的情景。他用力抖抖腦袋,甩得頭上銅鈴叮當響,推開窗戶,想要吹吹冷風去火起。 庭院中,麵色煞白的陸簡正獨自鏟雪。 白馬隨口問:“陸大哥,他們欺負你?” “別別別!我可當不起少爺這樣稱呼。”陸簡扔掉掃帚,一步蹦到窗前,極神秘地問,“你們,到底是做什麽的?”他兩眼一瞪,表情極為誇張地比劃起來,“老子清早醒來準備逃跑,不!是準備告辭。誰想一走出廂房,謔?滿地人頭!我是個好山匪,謀財害命的勾當可從沒做過,前次實在是色迷心竅,呸!前次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我上有……” 白馬從來不喜多管閑事。他打量著陸簡,看這人身材勁瘦,是個有武藝的,又見他相貌英俊、雙目有神,不像普通山匪,再加上知道他是白馬軍的後人,實在不忍見他被埋沒,故而下定心思,要把陸簡從土匪窩裏拉出來。他打斷陸簡,問:“你識字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