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不好男色,不過他旁邊這位冰塊臉可是聽聞好這一口,他還真是想見識見識平日裏如此有板有眼的男人上了床會是個什麽德行,獸性大發?成魔成狂?哈哈哈,還真是想見識見識。慵懶的抬起手衝著墨鷹做個請的手勢,墨鷹看也不看,伸手指著嶽明朗道:“就他吧。”嶽明朗極為意外,墨鷹為何會點他?雖然這是機會,但也不能貿然行事,眼珠轉轉,嶽明朗立馬賠笑臉表明他自己的身份立場,那意思他是經理不是坐台的少爺。不出所料,果然惹得灰狼手下罵茲茲,大黑子衝他吼道:“他媽的要你過來就過來,裝什麽緊裝?不識抬舉,快過來。”嶽明朗見這次時機才到,立馬有些怯懦的陪著笑臉走到了墨鷹的身邊坐下,完後其他兄弟也意思意思的點了幾個少爺,傑士邦居然落選,因為他爺們了。傑士邦出去之時用擔憂的眼神望望嶽明朗,嶽明朗示意他沒有事,然後傑士邦帶門離去,很快,包廂內的氣氛熱烈起來,後又叫來女客部的小姐陪灰狼。席間,灰狼和墨鷹基本沒說什麽正經的事情,但嶽明朗還是捕捉到幾個類似於社團暗語的詞句,吵吵鬧鬧了一個來小時,墨鷹一下沒碰他,仍是麵無表情冷的可以,不過卻在最後從衣懷裏掏出厚厚一疊錢親自打賞嶽明朗。這要灰狼心中暗笑墨鷹是個表裏不一的悶騷貨,明明相中了還放不開,操。墨鷹起身時對灰狼說:“就這樣,剩下的,後天出海再議。”這句話說的沒頭沒腦,嶽明朗不懂,但是灰狼懂。隨後,墨鷹帶著他的人離去,沒一會,包廂裏的鶯鶯燕燕全部散去被趕了出來,嶽明朗找個角落假裝查錢,卻在心中仔細回憶他們的每一個神色與對話,考慮著經過這次到底要他媽怎麽的才能接近灰狼。傑士邦從暗處拐來,還未等他開口喚嶽明朗,就見大黑子突然冒出來一把扯住正在查錢的嶽明朗,嶽明朗早有察覺卻佯裝驚慌失措,急忙賠笑臉道:“黑,黑哥,嗬嗬。”“這點小錢還隻得你查一查?”大黑子滿臉的鄙夷,就搞不懂了女人的倆大胸脯不喜歡,怎麽就喜歡捅男人的屁股?都特麽跟查克學的???他又道:“你小子走運,我看以後也甭在這裏賣笑了,我們老大點名要你陪剛才的墨老大出海,會做著點事情,把你家地址報給我,後天我會親自來接你,該準備的都準備了。”嶽明朗心中大喜,立即眉開眼笑的報出了他的地址,然後狗腿的送大黑子離去。轉眼,就到了約定的日子,果然,大黑子如約而至,這要嶽明朗懸著的一顆心落落回肚子中,他還以為大黑子不會來了。單身公寓的門外,大黑一把抓過嶽明朗的行李袋,扯開,看著裏麵形形色色性感調情的衣裝滿意的點點頭道:“嗯,不錯,果然上道。”對此,嶽明朗隻是莞爾一笑沒有言語,等到了碼頭的時候,大黑子忽然把嶽明朗行李袋裏的避孕套潤滑劑神馬的全部沒收,然後單獨給嶽明朗塞了一盒他們特殊準備的避孕套道:“記著,事後帶著用過的套子來領賞,要是你全能用了,額外還有錢拿。”嶽明朗無語,如此說來,根本不能來假的?不然事後哪裏搞裝著精液的避孕套去交差?男人眼神暗了暗,還是咬牙被搜過了身後上了遊艇。番外卷 萬0無疆 049登上賊船了遊艇是私人遊艇,奢華舒適,處處彰顯著主人的身份非凡,嶽明朗被安頓在了墨鷹的船艙內,還被要求換上了見鬼的丁字褲,外麵隻罩了一件透明的薄紗。門外有人把守,嶽明朗不敢輕舉妄動,他有些犯愁,待會到底要怎麽做?而墨鷹他們現在在會議室又在做著什麽?他想把事情搞清楚卻又無法從這裏脫身。他像一隻困獸,被人困在籠中,時間越久他越暈眩,媽的,他有暈船的症狀,急忙靠近舷窗向著船外望去,一望無際的海水令他越發的迷糊起來。於是,他借機開門出去,門外守衛的人立即攔住他,嶽明朗笑出所能展現出最淫蕩的笑容來說“這位大哥,我暈船,難受的緊,可不可以給我找點藥來?或者,或者一杯白開水。”說話間刻意暴露出一股子風塵味,那雙潤目惡心人的眨了眨,特意給兩位訓練有素的保鏢一個飛眼,惹得男人們一激靈,同時也把嶽明朗自己惡心夠嗆。其中一個保鏢與另外一個保鏢對視一眼,而後冷聲道:“請回去稍等。”說著,伸手衝嶽明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嶽明朗本想借機觀察一下船艙外的地形,看看主人艙是否與墨鷹同在一層,結果門外這倆冰塊臉一點機會沒給他,不過還好,他瞧見了在他艙室起向左延伸至第三個艙室門外也站了兩個保鏢,而那倆個保鏢如果嶽明朗沒有看錯的話,正是前日在流光溢彩包廂內跟在灰狼身側的下手,那麽?如此看來,那間就是灰狼的艙室了?不動聲色的收回探尋的目光,嶽明朗又笑了笑的退回船艙內,然後輕輕將門帶上。很快的,紛雜的腳步聲自門外傳來,之後房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墨鷹和他的兩個手下,這要嶽明朗極為意外和尷尬,接下來要做什麽?他不是不知道。還有?怎麽會與他的兩個手下一同進來?難道是…………?????多人的?嶽明朗頓時心驚肉跳。“聽說你暈船?”墨鷹冷冷的開口,開始往下脫他的西裝外套。嶽明朗的腦子處在極度緊繃和失靈的狀態,迫使他都忘記了要如何回答墨鷹的問題,忽然間,一個眼神傳來,嶽明朗適才反應過來,這船是灰狼的船,船上的一切都在灰狼的掌控中,他到是不敢監控墨鷹,但是很有可能竊聽,回轉心思,嶽明朗可以做作道:“是啊,頭暈的很。”“治療暈船最好的辦法不是吃藥,而是……………”這話要墨鷹說的極為情色,隻要大腦不缺線都會聽出男人話中之意。嶽明朗怔然,他是來取證的,而且眼前的男人是敵是友他都還沒有搞清楚呢,身子忽然被男人的大手撈起,竟而輾轉著被按壓在舷窗上,而後便是一記重重的舌吻灌了下來。“唔~”嶽明朗吃痛的瞪大眼睛,不是他想發出如此誘人的音調,而是男人忽然用膝蓋插進他的雙腿間,且用曲起的腿蓋骨頂住了他脆弱的胯間。驚詫,因為入目的男人不是墨鷹,竟然是跟著墨鷹進來的保鏢,而這保鏢竟該死的是程遠??????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腦子根本來不及繼續思考下去,身體就完全陷入被搔出的欲望裏來。想要掙脫程遠的桎梏,可又不能,因為嶽明朗完全搞不清楚現狀,麵前的三個男人到底是敵是友。身上的薄紗被扯裂,那起不到絲毫遮羞作用的丁字褲被程遠壞心眼的提拉起來,恰好卡在足已折磨死人的部位,要嶽明朗難耐至極。被程遠從舷窗旁拉離按在柔軟的大床上,頭與胸部被牢固地桎梏住,與床麵緊緊相連,屁股卻被提了起來,雙腿被人自身後往兩麵岔開,完美的呈現出令自己羞恥令男人瘋狂的姿態來。啪嗒,那盒大黑子特別給他準備的避孕套被另外一個保鏢從他的旅行袋裏翻出來丟在嶽明朗的麵前,墨鷹的話響起:“叫,叫出來,我喜歡聽。”潤目一暗,嶽明朗會意了墨鷹的眼神,他們與他應是一路的人,腦子裏又忽然想到了黑吃黑的說辭,可是………來不及在多想,程遠的手指已經探入他的身體粗魯起來。“啊~”叫出來?嶽明朗愣了愣後便認命似的由著程遠為所欲為,而他也順著身體本能反應的高高低低吟唱起來,被程遠上好過別人…………被男人壓著要人欣賞自然不會自豪,雖然嶽明朗玩的開,可那隻局限於他來主導的時候,此刻,他真的就像一個出賣靈魂的男妓,大張腿被程遠進出著,而墨鷹與另外的保鏢則優哉遊哉的下著棋,時不時的來上兩句下流猥瑣的話,如果真被人監聽,會使得對方以為他們在4p,而墨鷹始終都很從容,要人不禁想到,莫非這個男人真正與人上床的時候也是如此沉著冷靜?“在張開點。”沉思著落棋子的墨鷹在那旁忽然開口。嶽明朗又是一愣,這樣的氣氛真的好奇怪,要他無法投入反而更覺羞恥,另外的保鏢則來了句含住它。接著,就是程遠在他體內的一頓橫衝直撞,連帶著那要人血液沸騰的急促喘息,嶽明朗無法全身而退,隻能配合著將這出戲演完,將那盒套子灌滿精華。三個鍾頭後,有人來敲門,說是派對開始請墨鷹上去,墨鷹留下了包括程遠在內的其中一個保鏢繼續‘玩弄’嶽明朗,自己則一身清爽的開門離去。猛地,程遠將嶽明朗從床上抓起來按在浴室的玻璃門上,然後另外一名保鏢則沾水在玻璃上寫了幾個字,言簡意賅:從舷窗爬出去。被程遠繼續折騰的嶽明朗有些神緒迷亂,好一會才將從舷窗爬出去的意思理解,而身體就在此時劇烈的上下顛蕩起來,程遠的呼吸也越發的激烈起來,當嶽明朗以為自己會被程遠頂穿的時候,男人全身顫了起來,隨即一股子熱液噴進了他的體內,嶽明朗皺皺眉頭,對上了程遠那雙失神的眸子,這一瞬,說不清的感覺翻湧而來。程遠的身子放鬆著壓在了嶽明朗的身體上,男人與他耳鬢廝磨,之後輕聲道:“快去快回,一切小心。”嶽明朗身子一顫,然後被程遠拉了起來,另外的保鏢丟給他一件套頭的睡袍,嶽明朗快速的套在身上,不顧身子被壓榨的不適,掀開舷窗靈巧的翻出窗外,程遠與那名保安要繼續做戲為嶽明朗爭取時間。大家相信嶽明朗的伸手,翻出舷窗後嶽明朗一把抓上圍欄,將身體倒吊在船身上,下麵甲板上活動的人他看的一清二楚,隻要這個時候有人抬頭望來,那麽嶽明朗勢必會暴露無遺,所以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移到一個窗口後的舷窗前,在從那裏翻進灰狼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