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男人的聲音有些粘膩,摟著白月光的那雙大手有些不老實的來回摩挲起來。 “我對這種事情其實挺淡薄的,我想我也不太能滿足你,我們就半月一次吧,你可以找別人,但不許被我發現,要是被我發現我就作死你。” “……”查克兄直接頭上飛小鳥了,這都什麽跟神馬呀????啥玩意?他對做愛這種事情比較淡薄??????一月兩次??????可以允許找別人還不帶讓他發現的,發現了還要作?????這都神馬思想啊????? “小光……”男人試圖和妖精講道理,但是後來男人發現個情況,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講法製;你和他講法製,他和你講政治;你和他講政治,他和你講國情;你和他講國情,他和你講接軌;你和他講接軌,他和你講文化;你和他講文化,他和你講孔子;你和他講孔子,他和你講老子;你和他講老子,他給你裝孫子!唉,實屬無奈! 聽聽,聽聽,這妖精這會兒正和查克兄說的啥:“小克哥,為了你我浪費了我八年的青春,雖然是我不對,但是誰說青春隻對女人重要?所以我要折騰你八年彌補回來,征求下你的意見,我是周瑜你願意做我的黃蓋嗎?”妖精,你今年七老八十了嗎?虧你也好意思說。 “首先小光,你現在也很青春,我若沒記錯,你今年才二十三吧?嗯?生日過了嗎?二十二歲半?另外,我願意做你的黃蓋,你可勁折騰,我查克絕無怨言,最後,一月兩次我堅決不同意。” “屁,這回一次了!愛同意不同意。”就做你吃不到的酸葡萄,才不要被你吃光抹淨說我是酸葡萄,想把我藏在家裏做紅旗?沒門!!! “……”男人沉思著,怒目金剛銳利異常,片刻功夫,查克一臉了然道:“莫非你對強暴更有快感?” 啊噗!真是雞同鴨講,驢唇不對馬嘴,不過也以此看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怪不得騷包全靄與查克並稱黑道雙魅呢,原來在騷包這一塊都比較天賦異稟!!!! “小光,別走,要小克哥好好疼疼你。”男人臭不要臉的自白月光的背後伸手撈住他的細腰,順手‘啪’的一下子就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拍響了白月光的臀肉,惹得妖精即刻皺眉凶他。 男人有些窘,這些放肆的習慣都是男人平日裏對待他龐大正太後宮的手法,習慣了就成了自然,當下,更是有些心虛,隻是未在麵子上表現出來而已,他應該盡快遣散一些被他金屋藏嬌的製服少年。 “難道傳說都是真的?”白月光用審視的眸光瞄著麵前穩如泰山的男人,著實要男人一時間聽不出他這話裏還套著的那層含義。 “什麽傳說?”對於白月光誇大的表情男人的心咯噔一下,該不會是全靄對他的小光說了他龐大正太後宮的事情吧?砰砰砰,這種忐忑,男人已經許多年不曾有過了。 “你們這種身份的人都有變態的sm傾向?不在床上虐死個人就不舒坦的那種?”一黑一紅兩隻吊梢眼眨巴眨巴著,水靈靈的真他娘的誘人,有啊,怎麽沒有,可我不會虐你小光,小克哥舍不得。 裝的一副人模狗樣:“我沒有!”查克抱住白月光的大白腿,把臉貼在妖精的腰側上仰起臉來衝他回話,那樣子要多忠犬就有多忠犬,真是有失他黑道教父的範兒。 “那你幹嘛拍我屁股?”長發的妖精垂著頭死命瞪著暗自放下心來的查克:“tell me why?”喲,這一聲咆哮還挺像那麽回事,著操! “那你再拍回來,拍個狠的,往前麵拍。”查克的定力很強,雖然也騷卻騷的與眾不同,看他的麵色與神情,在聽他說話的聲音,你根本就看不出他對你已經產生了欲望,隻是他此刻牽起白月光往他前麵那一根上拍下時,唉……瀟灑的泄了底。 在指尖碰觸男人熱燙的陽物一瞬間,白月光如同摸上了燙手的山芋一般,立即抽離被男人桎梏的手,斜眼冷聲道:“小克哥,我有個不情之請。”妖精話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力,查克鬆開了他,饒有興趣的瞧著麵前的妖精,那雙眼,就像一隻盯住青蛙的蛇一樣殘佞。 “你認為我上你的希望有多大?反攻你的幾率有幾成?”在查克的麵前,即便是一絲不掛,白月光表現的也極為自然,他叉開腳大方的站在男人的麵前,一麵漫不經心的撥弄著自己的長發一麵懶洋洋的問道。 “此事依我來看……希望渺茫啊,幾率幾乎是負數!!!”哎呀,這廝真狠,都負數了,那是比零還下麵的一層。 “哦,唉?你說那我要強暴你呢?你會不會也更有快感?”白月光一屁股在床邊坐了下來,張開手臂自男人身側親密地抱住他的肩,歪著小腦瓜咯咯笑著問。 “小光,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我會要人壓,你便是這世界上那唯一的一個,懂嗎?”男人像逗弄自家養的波斯貓一般,曖昧的捏住白月光尖尖的下巴輕緩摩挲起來。 “我以為你會氣的把我牙齒打飛,咯咯。”懂,怎麽不懂?妖精本就會勾人兒,因為他最懂男人心。 “你的牙齒還是鑲在你的小嘴兒裏才漂亮小光……”這話怎麽聽都不止是字麵上這麽簡單。 “我怎麽聽著你說這小嘴兒意有所指?”妖精果然都是冰雪聰明的。 “所以小光,你不覺得把這根肉棒嵌入你下麵的小嘴兒會更漂亮嗎?”剛才全是鋪墊,這才是男人的重點,說來說去他就是想做愛! “嗯噠,同樣是‘棒子’,拿在孫悟空的手裏它就是金箍棒,送給阿基米德那就是撬起地球的杠杆,送給我可以跳舞,給你?你也就會拿它捅人!!!”喲,妖精開始玩眼神了,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隨即側身倒上床,伸手夠到自己的電話按開機:“剛才是嵐打來的電話嗎?你那是什麽態度,我們都是普通老百姓別用你殺人那套對我們。”妖精一麵嘟囔著一麵把電話給遲嵐回撥了過去。 “嵐寶寶,鼓搗貓寧啊~”嘖嘖嘖,美了,聽這蹄子的腔調就知道這妖精心情有多美。 不過電話那端的遲嵐沒有心情配合白月光,聽著口氣很急,應該是趕時間,遲嵐急道:“你丫的趕快享受你遲來的愛吧,葉子那出了點小事情,我現在正趕過去,應該沒太大事,介於你剛剛重拾舊愛,所以給你放大假,瘋吧那麵你也甭急著來,怎麽樣兄弟我夠哥們意思吧?” “嘖嘖嘖,嵐寶寶你真誤會我了,你瞧我像重色輕友的人嗎?”妖精一麵和電話裏的遲嵐貧嘴一麵沒好氣的用他那狐媚的眼睛衝查克翻著白眼,呼,初嚐性愛的滋味還不賴,這玩意真的和1號的技術掛鉤啊,除了有些脹痛感外,下麵的小洞一點都沒壞耶,嘻嘻。 “行了你,老子想八卦的時候你家男人一桶涼水澆到我腦袋上,我真趕時間不和你扯了,掛啦啊,你繼續你的甜蜜之旅吧。”遲嵐倒雷厲風行,說完也不等白月光在說什麽就當機立斷的終止了他們毫無營養的對話。 伸手攔了一輛車,遲嵐就鑽了進去衝著司機師傅說:“師傅,明珠大廈酒店。” 說來也巧,遲嵐前腳剛看著搬運工把他臥房裏那倆大床搬走將屋子打掃一遍,後腳就接到了初葉的電話,有些奇怪,葉子怎麽一個人跑酒店開房去了?對月光說是不急那不過是怕他擔憂,畢竟他剛和他的小克哥重逢,遲嵐他怎麽好意思叫他過來?換做是初葉也絕對不會的,誰也不容易,白月光的癡心等待可算感動天地,他和初葉是萬萬不能在人初嚐甜蜜之時就來打攪。 一雙眸子毫無焦距的落在車窗外,外麵一片煙飛雲動,日頭高懸,萬丈華光虛幻了這鋼筋水泥構造的城市,為其鍍了上一層金邊,園林清雅,八街九陌,花木扶疏,人群之中也是熙熙攘攘。 遲嵐有些心不在焉,心下也是狂跳不止,葉子到底何故一個人跑去酒店開房了?這不像他平日裏行事作風,隻怪昨晚自己光顧著與大王八小王八糾纏作鬧,完全把葉子忘到了九霄雲外,他是什麽時候離去的?他是一個人走的嗎?他也喝了酒……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後悔,遲嵐懊惱不已。 卷三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七年之癢 大約一刻鍾的車程,明珠大廈酒店的樓下,遲嵐付過車錢後開門下車,再一次踏入之時,著實有種久違感覺,條件反射的會勾起一些回憶,現在想想會甜蜜的笑出來,旋即立馬緊閉嘴巴,現在這種時刻不是該笑的時候。 步入金碧輝煌的電梯,按下數字鍵,很快,幾秒鍾便達到初葉所在的樓層,按著走廊裏的指示牌,遲嵐幾乎是在半分鍾之內就找到了初葉。 為他開門的是初葉,無精打采,裹著一條白色床單的初葉,遲嵐心下一驚,他不瞎,看得出那條白色床單下的身體是赤裸的,鋯石一般晶亮的眸子劃過狐疑,快速的重新打量一番,初葉的氣色看起來很差,一雙眼睛腫的快要眯成一條線。 想張嘴說點什麽可以緩解氣氛,可遲嵐想了想這種時候他開什麽國際玩笑都白扯,實在不適合。 “發生了什麽?”一張嘴,遲嵐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太過嚴肅正式的口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這麽開口和人說話了。 初葉什麽也沒說,轉身就往屋裏走,遲嵐隨手合上門,隨即跟著初葉走進臥房,一雙眼不停的來回掃視著,很整齊的房間,沒有什麽異味,再看那張大床,似乎也不像兩個人睡過覺,觀察之後,這要遲嵐多少有些安心些。 “阿嵐。”倆人對坐一會兒,終是初葉耐不住的先開了口,遲嵐立即迎上初葉的目光等待著他的下文,初葉還是低著頭,他看起來有些猶豫有些緊張,蒼白的唇嚅了嚅還是沒有抬頭,卻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我,我有些不記得了,我,我今天起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躺在床上,身邊沒有人。”說道此處,初葉停下了,然後又是一陣沉默,又過一會,初葉才又開口:“我想了一上午,很仔細的想了一上午,那個人好像就是那天抗走小葵的男人……”初葉低著頭,突兀的他抬了起來,有些激動的瞧著遲嵐問道:“你說發生什麽事情我會不穿衣服啊?我,我想不起來了,我就記得他扶著我進了電梯,然後上了床,剩下的我都不記得了,怎麽辦啊阿嵐,我是不是……嗬嗬,這下真被雷說中了,他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一天一夜都沒打,嗬嗬。” “葉子,不管發生了什麽這都不是你的錯,你和雷畢竟結了婚,磕磕絆絆吵吵鬧鬧這很正常,我相信,關鍵時刻他會為你站出來遮風擋雨的,別糾結於此,他會諒解你,況且也隻是你的猜測而已。” “是啊,結了婚不就該忠誠嗎?我沒說他,是我心裏過意不去,我知道,我不像你們那麽灑脫,有點像女人,可我沒辦法,人與人的性格都是天生的,我灑脫不起來,我偶爾也會覺得不平衡,他都有在外麵胡搞,我其實是知道的,可我一想他總歸是對我最好的,電視劇都演審美疲勞呢,我當然都懂,別說是我初葉,就算是明星,模特,大帥哥整天老對著也會膩的,我自己安慰我自己,他出去找別人就是緩解一下我們之間的審美疲勞,等他折騰夠了,他會自己回來的,我還是挺傷心,我怕你們笑話一直沒和你們說,阿嵐,你根本不懂,我其實寧可他找個男人動心也不要他去找妓女動性,你不懂的,這對我的打擊很大,我懦弱,從不說什麽,可我介懷,我隻要一想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被人占去了我心裏就不平,若是那人真的愛他,我也不說什麽了,我不歧視她們的職業,可我隻要想著那些女人還會陪很多很多的人睡覺,我就覺得惡心,我初葉都淪落到與妓女搶男人的地步了,嗬嗬,我隻是害怕,他是不是不再愛男人了?不然,他怎麽老是會去找女人玩?嗬嗬嗬。” “他找女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遲嵐是知道的,夫妻之間也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合,大差不差也沒人說些什麽,隻有那些真的無法挽回的愛情才會最終走入墳墓,他難以相信,初葉與雷厲的平和隻是一個表象,掀開這層表象,下麵已經千瘡百孔了嗎?他要是沒記錯,初葉也才和雷厲結婚一年多啊,三百五十六天又多出了幾十天,這份愛就走到盡頭了嗎? “阿嵐?嗬嗬。”初葉笑了,笑的很苦澀:“七年之癢是真的吧,我倆雖然還算新婚,可我們之前已經在一起六年了啊,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異性戀裏不也是?處了六年結婚,結果結婚沒多久就離婚了,其實與其這樣折騰,都不如像那些利人利己的,處了六年直接就分了,還結什麽婚再離婚啊??嗬嗬,我已經被他睡了七年了,你說他會不厭倦我嗎?我就一個他,他卻有很多個我,嗬嗬。” “葉子……”有些心酸,此情此景,難免不要遲嵐影射到自己的愛情上,不不不,自己的愛情不會這樣的,這正是三人行的好處,三個人是彼此的調味劑,可以穿插著來,不會單一,是的,一定是這樣的,嗬嗬。 “都說我幸福,其實最不幸福的就是我……”劈啪劈啪,初葉淚流不止卻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無聲的抽噎。 “葉子,那你的意思是?”遲嵐知道若是一個人在做了某種決定的情況下來詢問你的意見,你若答的與他的決定一樣,他會認為他做的對極了,你若答的與他不一樣,也不會改變他的初衷反而徒添他鬧心,如此,就不如要他自己抉擇,作為朋友,無論他做了什麽決定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墨鷹帶他來此,不過是一個導火索,他與雷厲之間存在著根本性的問題,如果沒有昨日墨鷹帶他來開房,終也會在其他的什麽事情上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