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此時正忙著,刑家寶不情不願地把他含進嘴裏,生澀地舔弄著,牙齒不時的磕磕碰碰。杜九不耐煩了,捏住他的下顎,自己動起腰來抽插,正漸入佳境之際,阿龍的聲音就響起來。聽他叫得這樣慌張,肯定是出了事情,即使杜九不想管,也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畢竟阿龍口口聲聲的在叫他,等同於把他給拖下水。憋著滿腔欲火,杜九踹倒了刑家寶,抬腳就跨出隔間。刑家寶方才被頂得眼睛發紅,現在又被踢了一腳,傻坐在地上,差點背過氣去。杜九的出現,讓場麵一下靜得詭異。他就那麽赤裸裸地走過來,手腳都戴著鐐銬,隨著身體的擺動,下身勃起的陽具一顫一顫的,上麵還沾滿亮晶晶的唾液。坦然又淫靡的姿態,讓所有人移不開眼睛,一道道的視線,就像鉤子似的,恨不得勾進杜九皮肉裏。阿龍被打得臉青鼻腫的,眼角都裂開了,他顫顫巍巍地爬起來,躲到了杜九身後。他不知道這些人是衝著誰來的,盯著他們幾天了,隻是到現在才有行動。原本想說些好話,讓杜九幫他擋一擋,擋不住多個人分擔下拳腳也是好的,但當他看到杜九的背麵,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杜九的身體已不像過去般瘦骨嶙峋,線條非常勻稱流暢,既不賁張也不過分瘦弱,筆挺的長腿,窄腰圓臀,肌肉緊致而削薄,挑不出一絲瑕疵來。鐐銬、鐵鏈、裸體、這三種東西結合起來,充滿了色欲的誘惑,能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其實這夥人是受到了獄長的指使,像過去那樣,想方設法折騰羞辱杜九,隻要不把人弄死,喜歡怎麽玩就怎麽玩。因為之前杜九一直沒鬆口,打死也不肯說出秘密,所以被他們蹂躪好幾次,甚至是輪奸過。杜九感受到他們如狼似虎的目光,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所以懶得廢話,直接就動起手來。他借力把手上的鐵鏈一甩,掃中了其中一人的鼻梁,血花噴湧,慘叫不斷。緊接著杜九抽身回轉,鎖鏈就套上了另一個人的脖子,他抬起膝蓋用力撞擊,雙手同時往後拉,骨頭被折斷的聲音清晰可聞。不過是眨下眼睛的功夫,他已經放倒了兩個人,對方都有了防備心,所以接下來是場惡仗。雙腳被銬著,為了節省力氣,杜九站在原地不動,別人的攻擊他能躲得開就躲,躲不開就硬捱。刑家寶也加入了戰鬥,阿龍也衝了上去,他們的用處不大,至少也能絆住對方兩個人。杜九是這場群架的勝利關鍵,他的行動不便,沒辦法靈活的使用拳腳,但隻要誰被他抓到了,就能打得那人毫無還手之力。以三敵六,雖然不容易,到底還是打贏了。阿龍蹲在地上喘氣,看著周圍倒得七橫八豎的敵人,心中可得瑟了。杜九的視線在衝涼房裏掃了一圈,確定再無威脅後,目光落到了刑家寶臉上。他一步步走過去,捏住了刑家寶的臉,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血漬,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繼續。”“啊?”刑家寶一時反應不過來,大眼睛眨了眨,明白了杜九的意思後,臉開始發紅。他慢慢地跪下去,套弄杜九的分身,待手中的器官發熱發硬,張嘴就含了進去。如果說剛才還是半逼半就,那麽他此時是百分百的心甘情願,他邊回想著以前別人伺候自己的方法,邊努力用嘴取悅對方。因為杜九打架的時候實在酷斃了,暴力又色情,彪悍而淫亂。刑家寶覺得自己這輩子算白活了,以前瞎了狗眼,看上的那些人有哪個比杜九,別說他讓去舔杜九的陽具,就算舔他的腳也是樂意。杜九漸漸有了快意,輕哼了聲,抬手撫摸他紮手的短發,像是鼓勵,又像漫不經心的把玩。刑家寶隻感覺到頭皮一陣陣的發麻,下身也硬了起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吹簫,就學會了深喉。聽到杜九的噝噝的抽氣聲後,刑家寶強忍住不適,再次賣力地吞下那根大家夥。阿龍已經維持石化狀態一段時間了,因為眼前的畫麵實在太震撼人心。周圍東倒西歪的人,地上斑駁的血跡,在這樣的場景裏上演激情戲碼,一個欲仙欲死,一個如癡如醉,怎麽能讓他不傻眼。竹竿男落跑了以後,擔心其他人認為他沒義氣,連說話也格外的小心,時時帶著討好的意味。怎麽知道壓根就沒人把這事放在心上,阿龍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刑家寶的眼裏隻有某個人,杜九更不用提了,不冷不熱的懶性子。又到了周末,是個萬裏無雲的晴天。用不著去工地幹活,囚犯們都無所事事的閑散起來,吃過午飯後要麽聚集在食堂聊天,要麽兩兩三三的在操場曬太陽,杜九獨自活動,找了塊僻靜的遮蔭處,翹手靠著鐵絲網懶洋洋地打瞌睡。他所處的位置是邊角,被建築物給遮擋住了,身旁是一扇上了鎖的小鐵門,鮮少會有人從這裏進出。刑家寶找了很久才找到杜九,見到他立刻兩眼放光,像隻大型犬類湊上去搖尾巴。“九爺,怎麽一個人呆在這呢?不無聊嗎?”杜九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如果不是因為坐在地上懶得站起來,早一腳踹開擾人清靜的刺蝟頭了。刑家寶開始撒嬌賣萌:“九爺,九爺,九爺,我嘴巴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別那麽冷淡嘛,要不我說個笑話給你聽好不好?”吵死人了,杜九一腳蹬到他小腿上。刑家寶吃痛,哎喲一聲,故意跌到杜九的懷裏,趴在了他的胸口上。杜九睜開眼,就看到他眼巴巴地望著自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又不知被誰給修理了。刑家寶其實並不難看,濃眉大眼的,睫毛又卷又翹,笑起來會有酒窩,露出滿口的白牙,是個活力充沛生機勃勃的大孩子。杜九知道不給他點反應,這家夥就會鬧騰個沒完,打都打不走,所以索性拍了拍他的腦門。刑家寶像討到了糖似的,樂得扭來扭去,圈住他的腰,一個勁地在他懷裏磨蹭。杜九下顎被他衝天的頭發紮得癢癢的,輕笑了一聲。刑家寶扭得更來勁了,簡直想伸出舌頭,把杜九從頭到腳舔個遍,然後一口吞進肚子裏。就在此時,杜九的身體僵住了。刑家寶察覺到了異樣,尚且來不及發問,突然,他們身側的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接著,有好些人跨過了鐵門,帶頭的是監獄長,跟在他身後清一色都是獄警,腰間別著警棍。刑家寶還賴在杜九懷裏,姿勢曖昧,兩人同時抬起頭。杜九把注意力放在最後一個跨過鐵門的人身上,是他從未見過的生麵孔。下巴尖尖的瓜子臉,帽簷底下冷冷的丹鳳眼,比馮濤的小情兒更像女人,而且還要美麗得多。但第一眼看上去,絕對不會把他錯認成女人,因為這家夥身上帶著股英氣,即使身邊都是穿著同樣製服的人,亦顯出了鶴立雞群的感覺。這人也在看著他們,眼神像冰刀一樣凜厲。有意思,杜九挑挑眉毛,對這個人產生了興趣,刑家寶依偎在他懷裏,不輕不重地哼了聲。“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麽?”監獄長問。刑家寶十分囂張地回答:“曬曬太陽,捉捉虱子,看看走狗。”“獄長大人。”那個生麵孔的獄警邁向前,一把拔出了警棍,指著刑家寶的鼻子說:“請允許我教會他什麽是禮貌。”杜九裏裏外外的仔細打量他,得出結論,此人非比尋常。他穿著剪裁流暢的黑色製服,身姿英挺,兩端的肩膀形成水平線,胸前排列泛著銀光的紐扣,線條筆挺的長褲,套進了褐色的長筒皮靴。雖然渾身上下嚴嚴實實,妥妥帖帖,連一絲皺褶也找不到。還有穩健的步伐,拔棍時利落的動作,堅定而冷硬的眼神,都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證據,這樣的人卻來到一座鳥不生蛋的孤島當獄警,實在耐人尋味。他雖然看上去嚴肅而不可侵犯,但如果是膽子夠大的人,則會有另一番想象,比如將他的製服撕開,打破他端莊的形象,讓他冷豔的麵孔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監獄長一點頭,他手中的警棍便揮了下來。杜九抬手抓住硬梆梆的警棍,咧嘴,破天荒地露出笑容:“第一次見麵就動粗,這可不太好。”第十一章:非禮【捉蟲】因為反抗了權威,所以杜九和刑家寶被關在了暗無天日的密室裏,名曰,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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