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上淌著血,應該是被花刺刺得不輕,頂端那朵玫瑰花浸在這血裏麵,卻似乎是開得更豔了。曼蘇爾笑著說:「我想喝的酒有沒有暖好?」一邊在他身邊坐了下去,塞米爾非常順從地把腿分得更開,曼蘇爾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聽著他發出的甜膩之極的鼻音,笑著說:「這次學聰明了。」他把緊緊嵌在花蕾裏的瓶塞拔了出來,跟著立即彎下腰,湊到花蕾旁邊,一股混著蜜香味的溫熱的酒液就流到了口裏。這滋味比起冰鎮的葡萄酒更香甜,那淡淡的花蜜的味道讓曼蘇爾記起了昨天夜裏的美味,完全舍不得放開,一口氣把他身體裏溫暖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比他平時的一飲而盡還要快。直到最後一滴酒液都喝進了嘴裏,又用力在他的甬道口吮吸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坐了起來。塞米爾叫不出聲,但發出的柔媚的鼻音同樣的迷人。長時間的酒液在體內的停留,最後這一次的痛快的舒爽會比高潮的時候還要享受。隻是曼蘇爾自己太過於享受了,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身上的葡萄全部落了下來,曼蘇爾也無心再計較了,順手拔出了插在他分身裏的玫瑰花。尖利的刺再次刮過敏感之極的傷口,塞米爾痛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這時候曼蘇爾又把他嘴裏的花取了出來,頓時淒慘的叫聲響在了整間房子裏。曼蘇爾一直等到他叫完,才聳了聳肩,說:「我親愛的塞米爾,如果今後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會知道這僅僅是最小的懲罰。下次見到我,不需要我再提醒你禮節吧?」塞米爾哭著點頭,他一時間說話都有些不靈便。「我明白……陛下……」曼蘇爾抱著他從玫瑰花裏起來,把他放在了一張墊著厚厚的錦鍛的椅子上。幾乎不等到吩咐,塞米爾已經主動地打開了雙腿,引得曼蘇爾一陣大笑。「我的寶貝,既然是你主動邀請我,那我就更不客氣了。」說著一扳他的雙腿,把那雙修長豐滿的大腿架到了自己肩頭上,雙手托起圓潤飽滿的臀部,向前一頂,早已堅挺火熱的欲望整個地埋進了柔軟濕潤的花穴裏。他雙手用力揉捏著那對豐嫩的臀瓣,感覺到它們在自己手裏極富彈性地彈跳扭動著。溫暖滾熱的內壁緊緊吸納著自己膨脹的欲望,綿綿密密地包裹著,一張一合地伸縮著,仿佛是有無數張小嘴在拚命吮吸,這種充滿彈力和火熱的刺激讓曼蘇爾更加瘋狂地挺入。塞米爾雙腿高高架在他脖子上的姿勢讓他們兩個人緊合得無比緊密,曼蘇爾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兩個人結合的部位,自己的分身每次猛烈地撞進那閉合的花蕾的時候,都會把花蕾猛地撕扯開來,露出裏麵鮮嫩的花心。他喘著氣對塞米爾說:「低下頭來,看一看你自己的那裏……」塞米爾一直閉著眼,嗓子裏低低地發出小貓一樣的呻吟聲,這時聽了他的話,茫然地低下頭一看,正巧是一次凶猛的插入,把花穴裏麵豔紅的媚肉都翻了出來,還帶出一溜蜜色的液體,灑在兩人結合的部位。他發出了一聲說不清是羞恥還是快樂的叫聲,叫聲還沒有停下,又被新一輪的進攻刺激得爆發出了更放浪的呻吟。隨著曼蘇爾進攻的速度不斷增快,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住了曼蘇爾的脖頸,足背也緊緊地繃了起來。他像一條美人蛇般,把曼蘇爾纏得越來越緊,到後來竟然讓曼蘇爾都有些無法呼吸了。曼蘇爾停了下來,掰開了他的雙腿,把這兩條蛇一般扭動著的美麗的長腿擱到了自己腰間。「親愛的,你這樣大概會把我給勒死的。放到這裏來,隨便你怎麽用力。」這句話一說完,他又開始進攻塞米爾的身體。狂風暴雨般的愛撫讓塞米爾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腰肢瘋狂地扭動著迎合著他的節奏。每次進入到他身體深處的時候,就是兩個人結合最緊密的時候,塞米爾這時就無意識地把自己早已繃緊得要爆炸的分身抵在曼蘇爾的小腹上磨擦,但這種磨擦還沒能緩解他的欲望的時候,兩人的身體又分開了一些,然後再次合攏,再分開……這連續不斷的刺激讓塞米爾接近崩潰,曼蘇爾的小腹上也被他分身上滲出的液體濡濕了一大片。曼蘇爾也是從未有過的激情,比昨天夜裏更加瘋狂,完全沒有注意到塞米爾的情況,直到兩人在一次激烈之極的交合之時,強烈的快感讓塞米爾噴射了出來,一股熱流噴到曼蘇爾身上。塞米爾全身猛烈地抽動了幾下,後穴裏也跟著激烈地痙攣起來,用力絞住曼蘇爾的分身,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讓他在瘋狂頂送了數十次之後,也噴射在了塞米爾身體裏。兩個人保持著交合的姿勢,汗液和jingye混在一起,誰都不想動一下。過了好一陣,曼蘇爾才挪了一下,還不肯從溫暖緊窒的身體裏出來。他一手扶著塞米爾嬌軟得支撐不住的腰肢,一手撩開因為剛才的瘋狂而散亂在臉上的濕透了的黑發,凝視著那雙醉了酒一般的水盈盈的眼睛。「舒服麽?說真話。」或許是因為他低沉而魅惑的嗓音,或許是因為他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塞米爾像是被催眠了一樣,身不由己地點了點頭。馬上又回過神來,把緋紅汗濕的臉埋進了曼蘇爾的頸窩裏。曼蘇爾笑了。這次的笑,是身心都愉悅到了極點的一種笑。「乖乖做我的奴隸,我會讓你一直這麽快樂--不,比現在更快樂。」塞米爾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但卻含著一線渴望和請求的調子。「可是,我……我不是奴隸。」曼蘇爾的眼睛,忽然變得很深很黑,黑得接近冷酷。他把塞米爾的臉從自己身上拉開,推遠了些,盯著他看。他眼睛裏剛才的火熱,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你現在已經是了。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以後不要讓我再重複。我已經重複得很厭倦了。明白了麽?」塞米爾低下頭。原來身體的快樂和美妙的結合隻是一瞬間而已。「明白了。」曼蘇爾又笑了起來,笑得很明亮,眼睛裏的冰也熔化了。「回房間去休息吧,我晚上還有宴會,你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宴會散了之後,我再來找你。回去記得把我送給你的戒指戴上,別再說你忘記了。」天啊,我還以為今天可以就這樣結束了。塞米爾沮喪地想。「是的,陛下。」「陛下,請您用餐。」瑪拉達指示著奴隸把一盤又一盤的食物和水果放到鑲金的餐桌上,香味撲鼻。曼蘇爾丟開手裏的紙卷,咕嘟嘟地吞下了一杯羊乳。他的吃相讓瑪拉達再次規勸:「陛下,您是偉大的居魯士大帝,您的疆土……」「噢,我親愛的瑪拉達。」曼蘇爾做了個怪相,抓起一把椰棗塞進嘴裏,「拜托你別在我吃飯的時候說這些,這又不是宴會上。」瑪拉達無可奈何地望著曼蘇爾,這位年輕的大帝的任性、放縱和不羈總是讓大臣們憂心忡忡。曼蘇爾繼續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邊問他:「現在幾點了?」「晚上九點了,陛下。」曼蘇爾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看來今天不到深夜是做不完這些事了。」說著歎了口氣,「我更喜歡在外麵打仗,也不願意來處理這些枯燥無味的東西。」「那是因為陛下您長期在外征戰,事務積壓得太多的緣故。」瑪拉達看著又滿滿喝了一杯酒的曼蘇爾,又加上了一句,「也讓您後宮的怨氣積壓得越來越多。」曼蘇爾一口酒全部噴了出來。他哈哈地笑了起來,笑得在椅子上幾乎岔氣。「親愛的瑪拉達,你究竟想說什麽?」「我想說的是,陛下,您這次回來之後,除了您帶回來的那位祭司,你從沒有寵幸過任何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已經說過,陛下,這樣會讓後宮的所有人嫉妒而瘋狂。今天,我在送給塞米爾的食物裏發現了一隻死掉的金絲雀。昨天晚上,他在花園裏散步的時候,有人對他亮出了一把匕首。」曼蘇爾挑起了濃黑的眉。「昨天晚上?那他怎麽沒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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