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蘇爾下身又是一次火熱,一縱身又壓在了塞米爾身上。塞米爾嚇得渾身顫抖,烏黑的眼睛裏淚光閃閃,低聲地說:「陛下……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曼蘇爾把自己的欲望在他的腿間摩擦著,那堅挺的碩大讓塞米爾又驚又怕,哭著在他身下哀求。曼蘇爾看他的樣子,也確實再也承受不起了,但是他身上濃鬱的蜜香味又像毒藥一樣蠱惑著他。突然曼蘇爾哧哧地笑了起來,咬了一下塞米爾的鼻尖。「好,今天不做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塞米爾聽到前半句正鬆了口氣,聽了後半句心又高高吊了起來。這個異想天開的皇帝又想做什麽?他楚楚可憐地看著曼蘇爾,卻聽到他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喝你身體裏的蜜汁。」這句話讓塞米爾有五雷轟頂的感覺。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最後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可憐兮兮地小聲說:「……陛下,那裏……不幹淨……」曼蘇爾笑得色迷迷地回答:「你身上哪裏都是幹淨的。不僅幹淨,還非常非常甜美。」見身下的塞米爾紅唇顫動,不敢再說,臉色一沉,就往前頂了一下。塞米爾「啊」地叫了一聲,眼淚掉得像斷了線的珍珠,閉上眼睛,回答說:「陛下,我答應……」其實他答不答應都是一回事,曼蘇爾將他的雙腿再次擺成了一條直線,飽受蹂躪的花穴再次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下,像一張豔紅的小嘴,引誘人吻上去。曼蘇爾俯下頭,湊到花穴附近。越靠得近,那股香氣就越濃烈,一直刺激到感官的最深處。魔藥一樣的濃香。曼蘇爾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甜蜜的香氣一定是個惡魔。發瘋一樣地誘惑著他,誘惑著他在做這種他自己都不相信會對一個奴隸做出來的事情。他伸出舌頭,舔著花蕊附近的蜜汁。他的舌尖觸到花蕊的時候,感覺著那盛放的花蕊的翕動,誘惑著更深的探索。琥珀色的液體,晶瑩透亮,比他曾經嚐過的最甜的蜂蜜還要甜美。喝了幾口後,竟然覺得有點微微的醺然,像是喝多了酒之後的感覺。甜美到醉人的蜜液,竟然是那個地方分泌出來的……曼蘇爾近乎饑渴地吞盡了他身上每一滴蜜汁,如果裏麵沒有混雜著他自己jingye,他相信滋味會更加美妙。他輕輕撥開蓋住塞米爾臉的頭發,塞米爾還在哭,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恐懼。曼蘇爾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安慰地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你可以睡了。」塞米爾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他的臉就像是帶了露的玫瑰。曼蘇爾微笑著說:「你這麽美,我又怎麽忍心看你繼續哭下去呢?今天是你來到我的後宮的第一夜。以後還有很多夜晚,你都得陪我度過。所以,現在你應該睡一下,馬上又是明天了。」這番話,前半是天神,後半是魔鬼。麵前美麗的玫瑰上的露珠更多了,曼蘇爾歎了口氣,躺了下來,把他摟在懷裏。他努力克製自己不要再去撫摸他,否則他恐怕還是會控製不住自己。甜香繼續充斥在空氣裏,這種氣氛很適合相擁入眠。沒過一會,兩個人都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耳邊是清脆的鳥叫聲,房間依然彌漫著濃鬱的香氣。塞米爾睜開眼睛,發現隻有他一個人睡在床上,曼蘇爾已經不見了蹤影。他試著想坐起來,剛剛一動,酸痛得又一下子躺了下去。一個奴隸出現在門口。「陛下讓您沐浴更衣後,陪他一起用早餐。」塞米爾在軟軟的床上翻了個身,不想理他。他還想睡,昨天晚上確實太累了。那小奴隸大概是從沒碰到過不聽皇帝陛下命令的男寵,呆在那裏。直到瑪拉達走進來,對塞米爾說:「很少有奴隸能夠有跟陛下一同用餐的榮幸。」塞米爾背對著他,說:「那讓他把這份榮幸留給別人吧。告訴他,因為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我現在起不了床,要睡覺。」瑪拉達說:「如果陛下要你陪他,哪怕你爬也要爬去。如果你還不趕快起來沐浴,相信陛下今天就不止是抽你鞭子了。」塞米爾盯了一眼還在地上的鞭子,下身又覺得開始作痛了。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說:「叫人扶我起來。」幸好曼蘇爾用餐的房間離這裏不算遠,但是塞米爾走到那裏的時候,還是覺得腰酸背痛,渾身像要散架了似的。剛才躺在浴池裏的時候,溫暖的水簡直讓他不想起來了。但想起昨天挨鞭子的情形,再不情願也還是爬了出來。曼蘇爾正坐在寬敞的餐桌前,塞米爾這才明白為什麽自己慢吞吞地耽擱了這麽久的時間,他的早餐還沒有吃完。原來他的早餐時間,也就是處理國事的時間。他一邊往嘴裏塞吃的,一邊在看著手邊一堆厚厚的羊皮紙。幾個穿深色長袍的大臣躬身站在一旁,聽著他的吩咐。曼蘇爾一抬頭看到塞米爾站在門口,頓時笑逐顏開,一連聲地叫他進來。塞米爾看著他容光煥發的樣子,很有想給他一刀的衝動。但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慢吞吞地走到了餐桌前。幾個大臣都皺著眉頭看他,塞米爾一時間還沒意識到他們為什麽這麽看自己,瑪拉達已經跪了下來,在他身後低聲說:「快跪下,你麵前的是皇帝陛下。」塞米爾幾乎沒有思索,衝口而出:「那為什麽他們不跪?」他的聲音又響又清晰,曼蘇爾發出了一種表示驚訝的嘖嘖聲。「天哪,昨天晚上乖得像隻小貓,現在又開始揮爪子了。你應該知道為什麽的,因為他們是大臣,而且也是我的朋友,而你,隻是我後宮裏的奴隸。」說到這裏,他兩眼望天,悲哀地說,「天哪,我究竟還要把這句話重複多少次,才能讓你了解自己的位置?」塞米爾不說話了,慢慢在他麵前跪了下來,低下了頭。曼蘇爾卻又笑了,把他拉了起來,按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說:「好了,吃東西吧,你自從昨天到了宮殿之後,就沒有吃什麽,應該很餓了吧。」從進來之後,聞到桌上的香氣,塞米爾就偷偷地在咽口水。聽到曼蘇爾這麽說,點了點頭,開始吃起來。雖然餓,但他吃東西的樣子還是很文雅,比那位狼吞虎咽的皇帝陛下好看多了。曼蘇爾就回過頭,繼續跟大臣們談話,對大臣們眼中的驚異和不滿一概無視。本來,他叫塞米爾過來陪他吃飯,瑪拉達就表示了反對,但是,當然,反對無效。大臣們總算退了下去,曼蘇爾看了一眼正在吃水果的塞米爾,他纖細的手指裏拈著一粒大紅的椰棗,張開鮮豔的嘴唇,晶瑩得像是珍珠的牙齒輕輕咬住了那顆椰棗,大紅的汁液流了出來,讓曼蘇爾心裏猛地一動。昨天夜裏,他身體最隱秘和美妙的那個部位的顏色就是這種誘人的豔紅,而且從裏麵流出了像蜂蜜一樣清亮甜潤的汁液……大概是他的眼光太直愣愣,嘴角的笑太不懷好意,塞米爾一轉頭看到他的視線,拿著椰棗的手頓時僵在了嘴邊。「怎麽,不吃了?」曼蘇爾溫柔地問著,看著塞米爾迅速地低了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我吃飽了。」「才吃這一點怎麽行呢?」曼蘇爾笑著,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抱到了自己的懷裏。塞米爾全身僵硬地任他擺布著,直到他的嘴唇開始在自己的耳垂和脖子上輕輕摩擦,才開始顫抖了起來。等到曼蘇爾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他低低地驚叫了一聲,把脖子縮了起來,像隻怕癢的貓一樣蜷縮在了曼蘇爾的懷裏。曼蘇爾哪裏肯放過他,輕輕舔著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不出片刻那耳垂就一片緋紅,像是半透明的紅玉。「你穿過耳洞,為什麽不戴耳飾?嫌我給你的寶石不夠漂亮?」塞米爾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那個鑲藍寶石的黃金頸飾。「不是的,陛下。我不喜歡寶石,而且,作為祭司,除了在儀式的時候,是不能戴多餘的飾物的。」「可是你現在不是祭司,隻是我的奴隸和男寵。我喜歡看你佩戴寶石,最好是用黃金製成的飾品,黃金跟你的膚色很相配。」曼蘇爾親吻著他的臉頰和耳垂,輕輕地在他耳邊說。「我喜歡你戴美麗的紅寶石,因為跟你身體……那個地方的顏色很相似。」塞米爾頓時臉紅了,晶瑩的皮膚真像是紅寶石映著陽光的顏色。曼蘇爾拿了一顆椰棗,放進他的嘴裏,那豔麗的小嘴略微抗拒了一下便張開了,任他把椰棗放了進去。曼蘇爾又端起一杯酒喂他,塞米爾向後躲了一下,說:「我不喝酒。」他記住了曼蘇爾剛才的話,不準再提自己以前的身份。祭司是必須禁酒的,他們隻能夠把美酒獻給神靈。「以前不喝,但是現在得喝。我讓你喝,你就得乖乖的喝。」曼蘇爾說著,把酒杯硬塞到了他的嘴上就往裏倒,塞米爾咬著嘴唇不肯張開,琥珀色的酒順著他的嘴唇流了下來,一直淌到了脖子上。曼蘇爾的眼睛眯縫了起來,裏麵露出的光芒開始變得危險。「你真不喝?」塞米爾繼續閉著嘴。曼蘇爾把酒杯一扔,正要說話,忽然看到塞米爾的手上並沒有戴自己送給他那個藍寶石戒指,臉色一下子變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一樣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