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頭舔,你做得好我就替你搽藥。」他果然把清涼的藥膏倒在了手上,一觸到火熱發燙的臀部,塞米爾立即覺得疼痛減輕了。隻得伸出舌頭,口裏的空間本來就非常窄小了,勉力地在那插入口中的異物上吮吸和舔拭。曼蘇爾看著自己的碩大在豔麗的紅唇裏進進出出,攪動著口腔嬌嫩的四壁,一縷銀絲從塞米爾無法合攏的嘴裏慢慢地滑落了下來,又是妖冶又是yin靡。塞米爾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突然覺得口中的東西猛烈地抽動了幾下,一股溫熱卻微帶著膻腥味的液體流進了自己喉嚨裏。他覺得非常惡心,想後退,想推開,曼蘇爾卻托起了他的脖子,讓他的嘴更深地含進了自己的分身。一直到最後一滴jingye都流進了塞米爾咽喉裏,曼蘇爾才哈哈大笑著把他放開。塞米爾一脫開身,就開始幹嘔起來,曼蘇爾知道那是正常反應,也不在意,但看到塞米爾的樣子,似乎不把剛才的jingye吐出來不肯罷休似的,頓時心裏生起了一股火。「如果你敢吐出來,我今天晚上就再多射幾次在你嘴裏!」這句威嚇非常有效,塞米爾立即放棄了嘔吐的努力。曼蘇爾搖了搖身邊的小金鈴,幾名奴隸爬進來跪在了床前。「給我倒酒。還有……把他帶下去清洗。」見奴隸們要把塞米爾拖下去,又說,「算了,就在我麵前好了。」塞米爾臀上的痛已經減輕多了,那藥是很有效的。但是還是不敢坐,隻能跪在地毯上。一個奴隸用鐐銬把他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另外幾個就忙忙碌碌地在房間跟浴室之間來來回回。曼蘇爾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跟他說:「你應該不知道怎麽做吧?在回波斯的路上,因為急著趕路,並沒有給你做過。其實,你很幹淨,不僅是幹淨,甚至是甜美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奴隸。不過,這也是種有趣的玩法,我們一會就可以試試。」第四章從這天開始,每天晚上的「清洗」成了塞米爾最害怕的事。他從來不知道「清洗」原來是這樣子的,像挨鞭打時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一根冰冷的管子從他的後穴深深地插入,撐開了狹窄的甬道。當溫水注進來的時候,他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都僵硬了起來。曼蘇爾的手在他的小腹上輕輕地按摩著,幾乎是溫柔地說:「我知道,你現在覺得很羞恥。沒關係,慢慢來,你會習慣的。這也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希望每次都弄得鮮血淋淋嗎?這樣做之後,就不會痛的哦。」塞米爾覺得小腹慢慢鼓脹了起來,但注進的水還不肯停,他開始害怕自己的身體都會漲破。終於停止了,當管子被抽出來的時候,塞米爾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那種釋放的強烈的快感是從未經曆過的。快感還沒結束,另一根稍微粗大一些的管子又插了進來。再進入更多的水,再放掉……第三次的時候,曼蘇爾說:「收緊,不準讓流出來。」管子拔出來後,塞米爾努力地收緊了身體,那些不得不倒流回去的液體讓整個腸道都痙攣了起來,劇烈的絞痛得強烈的需要排泄的欲望讓他渾身都在激烈地顫抖。沒過多久,他身上就開始泛起一層妖豔的粉色,那種顏色讓曼蘇爾眼睛都開始放光。他從床上下來,手指試探地探入了塞米爾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用手指探索他的身體,以前,都是粗暴地頂進他的身體。那收縮著的通道感覺到有粗糙的手指侵入,卻不再抗拒,而是緊緊地吸住了他的手指,叫囂著不讓入侵者離開。曼蘇爾用手指輕輕刮著嬌嫩的內壁,稍稍的碰觸就令得內壁痙攣不已,塞米爾扭動著腰肢在他手裏不停地發出動人的喘息和呻吟。「這麽快就懂得留住我的手不放了?快鬆鬆,緊得我出不來。」塞米爾覺得非常羞恥和屈辱,但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曼蘇爾好不容易才把手指抽了出來,他拿到鼻端嗅了嗅,驚喜地說:「又是甜的。」他把手指伸到塞米爾嘴裏,說,「你自己嚐嚐。」塞米爾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嚐到那個最隱秘的地方的味道,但曼蘇爾的手指已經塞進了嘴裏,果然有一股很淡的甜香味,有一點點像蜂蜜。他一直聽曼蘇爾對這種味道大呼小叫,但他也並不清楚為什麽會有這種味道。正在想的時候,突然感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被塞在了身體裏,阻止了體內的水往外流出。「這是……什……什麽?」他結結巴巴地問,曼蘇爾回答:「酒壺的塞子。」塞米爾躺在一塊純白的波斯地毯上,雙手還是被反銬在背後。他在地毯上扭動著身子,但小腹的脹痛是沒辦法得到緩解的。更痛苦的是後穴裏一直在瘋狂地痙攣,拚命地嘶叫著希望有東西侵入,他隻得在地毯上用力摩擦著下身,但雪白的柔軟的長毛卻更刺激著敏感的神經,不出一會兒他雙腿間形狀秀氣的分身已經豎得高高,頂端滲出透明的粘稠的液體,一滴滴地滴在了雪白的地毯上,打濕了一大片。曼蘇爾一直盯著他看,這時候彎下腰去,竟然把他的分身含進了自己嘴裏,用舌尖輕輕舔了幾下柔嫩的頂端,滿意地歎了一口氣,含混不清地說道:「你的味道真的很好……」才吮吸了幾下,就覺得有一股熱流流進嘴裏,曼蘇爾吞了下去,他喜歡甜的東西。他拭了拭嘴角,笑著說:「真沒用,這麽快就射了。」塞米爾臉色緋紅,水汪汪的皮膚簡直像要掐得出水來。曼蘇爾忍不住去掐了兩把,水沒掐出來,掐出來了幾個鮮紅的血印子,忙住手了。塞米爾呻吟地叫著痛,眼睛卻嫵媚得仿佛滴得出水來,亮晶晶的向曼蘇爾哀求著。「陛下,請……請……饒了我……」曼蘇爾玩著他的頭發,烏黑的,帶著細細的卷,像絲一樣。並不長,隻到肩頭,現在被汗水打濕了,一縷一縷漂亮地貼在脖子上,像大片大片的烏黑的水草。「每次都是這一句。饒恕你什麽?你說清楚了,我就饒你。」塞米爾眼睛裏的水霧終於掉了出來,這一掉就不可收拾,整張臉都水盈盈的了。「請陛下……把我……我……把那……拿出來……」曼蘇爾笑笑,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說:「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麽嗎?我在想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身黑色的長袍,月亮一樣的臉龐,高貴而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時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得到這個美麗的祭司。我要把他變成我後宮裏的一個奴隸,最珍貴的絲綢和最名貴的寶石打扮出來的最美麗的奴隸,他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討好我,對我獻媚。」「你說,塞米爾,我什麽時候能等到?」塞米爾閉上眼睛,淚珠從濃密得像扇子一樣的睫毛上成串成串地掉下來。「現在,陛下。」手上的鐐銬解開了,後穴的瓶塞取掉了,被強行灌入身體的水也全部流了出來。塞米爾保持著原來跪著並抬高臀部的姿勢,濃黑的頭發蓋住了他的後腦。這是屈服的姿態,也是邀請的姿態。那殷紅一片的臀讓曼蘇爾再次撲了上去。他這次的進入很順暢,剛才的工作並沒有白費,不僅沒有再流血,而且甬道已經變得滑膩而柔軟,緊緊地包裹住進入的欲望,在每一次進出時都發出曖昧的粘連聲音。曼蘇爾並不著急,他緩慢地抽動著,欣賞著這具迷人的軀體。「塞米爾,你在想什麽?」我哪裏還能思考。塞米爾不得不回答說:「我在想……」突然被一個猛力的抽插的動作激得發出了一聲媚叫,喘息了好一會才說出後麵的話。「陛下……什麽時候能對我的身體厭倦……」「那麽,你恐怕要在短時間內失望了。你的身體對我像是座沒開發的寶藏。」曼蘇爾逐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塞米爾的腿開始在他身下踢動起來。曼蘇爾非常迷戀他腰肢扭動時那種既像迎合又像逃避的美妙動作,就像他的聲音,常常分不清楚是痛楚還是歡樂。已經開始變得熟悉的甜美香氣,濃鬱得足以讓他的嗅覺頓暫時停止。就像是不斷滲出芳香的花,突然間聞不到香氣,過了一會,香氣又撲鼻而來,比剛才仿佛而濃鬱。然後,再消失。「我沒有聞到過比這更挑逗的香味。難道你從來都不知道嗎?」曼蘇爾著迷地對著他說,又有點失望地加了一句,「為什麽每次都是這種姿勢?我希望你的雙腿能夠高高地舉到我的肩上……」他話還沒說完,本來是趴跪在他身下的塞米爾竟然真的就著這個姿勢把雙腿纏在了他的肩頭上。曼蘇爾從來沒想到一個人的身體可以柔韌到這種地步,簡直像是沒有骨頭可以隨意伸屈似的。他的欲望也隨著這美妙至極的姿勢攀到了高峰,濃鬱的香氣不再是撲鼻而來而幾乎是爆發在空間裏,滲入進了全身的皮膚。床頭所有的的蠟燭已經換過了,房間比先前更明亮了。曼蘇爾抱起塞米爾放在床上,奴隸們已經幫他洗浴幹淨,換上了一件純白的絲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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