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中間有一道淺淺的美麗的凹線,一直延伸到了腰臀之間,消失在他臀縫上方。當他向後仰起頭的時候,這道凹痕就特別明顯,非常惹眼和撩人。「聽說剛才我派人叫你來的時候,你不願意。」曼蘇爾在他腰上那個凹痕消失的地方輕輕地按壓著,手指開始往他緊合著的臀縫滑動。塞米爾咬著嘴唇強忍住呻吟,小聲回答:「我沒有不願意來,我隻是不願意那樣子被送進來。」曼蘇爾有點意外地揚了揚眉毛,這時候他還敢嘴硬。「我的美人,你應該知道這兩者是沒有區別的。凡是被寵幸的後宮的奴隸,都是這樣被送進來的。」塞米爾衝口而出:「我不是奴隸!你可以擄走我當成戰利品,關在你的後宮,用我的身體供你享樂,但我不是奴隸!」這句話大膽得讓曼蘇爾都怔住了,本來在他身上遊走撫摸的手也停下了。塞米爾知道這次闖了大禍,索性一口氣說了下去,要死就一起死吧。「我是呂底亞的祭司,這是從我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不是我自己選擇的。就算你是居魯士大帝,你也沒辦法抹煞我在神靈麵前發的誓言。你用武力攻占了呂底亞,燒毀了神殿,從我手上搶走了蓋吉斯戒指,讓我淪為你的男寵……你應該記得我當時說過的話,那個指環是不祥的東西,它依附權力又無限地擴大權力,你不會有好結果的。」曼蘇爾看著跪在腳邊的塞米爾,塞米爾的眼睛裏的神色,跟他在神殿被燒毀的時候無異。曼蘇爾在床邊坐了下來,沉默了很久,最後緩緩地說:「我相信你的話。權力依附權力,又再生出更強大的欲望,化成更強大的權力。可是,我迷戀這種感覺,就像是迷戀你的身體一樣。有的人喜歡美食,有的人喜歡金錢,有的人喜歡美人,而有的人迷戀權力。這是一種生存方式,作為祭司的你是永遠不會明白的。」「這也是很少能有神官能夠主宰權力的原因,因為他們已經把生命和情感供奉給神,他們已經忘卻了權力最原始和熱烈的滋味。就像是一杯毒酒,明明知道有劇毒,但是因為顏色的亮麗和酒味的香醇,還是忍不住要喝下去。或者說是一條毒蛇,明知道被咬了會死,但還是迷戀於它柔若無骨的姿態--」他瞟了一眼塞米爾裸露的蜜色肌膚,「就像你的身體。」「陛下,我請求你,你可以把我當成戰利品和俘虜,享受我的身體。我會順從你,為你奉獻我最美妙的一麵。我承認,隻要你不對我過份的粗暴,我甚至可以從中獲得快樂。」「這沒什麽好羞恥和隱瞞的,我學習的獻神之舞也是一樣的。可是,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奴隸,我接受不了你的這種安排。我永遠都不會是奴隸,不管你多麽希望都不行。我不是奴隸,不是那些以你的寵幸為活著的唯一目的卑微而毫無尊嚴的人,我請求你,陛下,給我一點特殊和不同的東西。」塞米爾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低頭,而是直視著曼蘇爾的眼睛。曼蘇爾並沒有打斷他的話,一直安安靜靜地聽著,隻是眼睛裏偶爾閃過幾絲難解的神情。一直等到塞米爾說完,曼蘇爾才開了口。他的聲音不大,低沉而明亮,像是金屬互擊的聲音。「我會給你特別的待遇,別的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不過,塞米爾,你說不管我多麽希望你都永遠不會是奴隸,我會等著看看。你說你不會是那些以等待我的寵幸為活著的奴隸,我就要慢慢剝奪你的驕傲,高貴和尊嚴,讓你最後心甘情願地匍伏在我腳下,不僅視我為皇帝,而且是你的主人。」塞米爾絕望地閉上眼睛,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曼蘇爾說:「我們也說得夠多了,多得我已經覺得厭煩了。」「主人跟奴隸之間沒有必要說那麽多,用行動表示就行了。過來,到我身邊來,用你的身體好好地取悅我。然後,我們再來考慮一下,用什麽方法來讓你從身到心都變成我腳下溫順的奴隸。」塞米爾不動,曼蘇爾的話讓他變成了一座象牙的雕像。年輕皇帝的固執和任性,幾乎可以讓他想見到以後黑暗的前景。眼前有著一雙鷹的眼睛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憐憫,不懂得理解,也不懂得寬恕。他知道和理解的,僅僅是占有和征服。曼蘇爾並不奇怪他的沉默。他朝一邊的奴隸做了個手勢,幾名奴隸就把塞米爾拉了起來,抬到了床上,讓他保持站立的姿勢。床角的四根金柱中央有一根金色的橫梁,上麵垂著黃金的鎖鏈,奴隸把塞米爾的手吊在橫梁的鎖鏈上。橫梁的高度並不夠高,塞米爾隻能彎下膝蓋跪在床上,才能勉強跪立著。曼蘇爾看著他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胸前的兩點紅暈也在輕輕顫動著,不由自主地挪到了他身前,側過頭去吻他。並沒有吻到柔軟而甜美的嘴唇。塞米爾一低頭,狠狠地對著他的咽喉咬了下去。曼蘇爾一聲痛呼,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大膽,反手一個耳光將他的臉抽開,扭過臉去看自己的脖子,竟然已經鮮血淋淋。如果不是曼蘇爾反應很快,一定會硬生生咬下他一塊肉。雖然如此,也已經被咬得皮肉翻卷,血不斷地湧出來,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紅了。一旁的奴隸都嚇得尖叫起來,瑪拉達正準備要出去,聽到尖叫聲忙轉過身來。一看到曼蘇爾脖子上全部是血,嚇得目瞪口呆,衝上去叫:「陛下!」曼蘇爾眼睛充血地死死瞪著嘴唇上全是鮮血的塞米爾,怒喝道:「全部給我退下!」這一聲吼像炸雷一樣,就連瑪拉達都不敢再說,做了個手勢讓所有的奴隸退下了。他突然抓住那把美麗的黑發,用力將塞米爾的頭抵在堅硬的圓柱上,扯得從橫梁上垂下的黃金鎖鏈一陣叮叮鐺鐺地亂響。他也不管自己還在不停流血的傷口,隻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膨脹到堅硬無比。如果他再退得慢些,塞米爾大概不僅會咬掉他的皮肉,也恨不得咬斷他的血管。這種與死亡和鮮血擦身而過的刺激更加催長了他的欲望,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滿血跡的塞米爾就像是一把鑲著寶石的染著鮮血的鋒利匕首,強烈地刺激著他的感官。他死死地把塞米爾的頭按在圓柱上,一隻手掐住那柔美纖細的腰肢,毫無預警地衝了進去。後穴立即被撕裂了,塞米爾痛得在他手下瘋狂掙紮,他已經好久沒受過這樣粗暴的對待了。他掙紮得像一條瀕死的魚,但卻死命地咬緊了牙關不吭一聲,這種倔強讓曼蘇爾更怒火中燒,用力往前一頂,借著鮮血的潤滑,整個凶器全部沒入了被硬生生打開的甬道之內。他完全沒有停頓,雙手握住那堅實渾圓的臀瓣,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壓過來,用力頂到他身體裏最深的地方。他知道塞米爾一定會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沒有這麽粗暴地對待過他。但塞米爾的沉默激怒了他,不管他怎麽瘋狂地擠壓撞擊,塞米爾把嘴唇咬得鮮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聲。曼蘇爾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寧可把自己弄傷都不肯叫出來?好,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他真的憤怒了,按在塞米爾臀上的十個指頭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進了皮膚裏,他摳著細嫩的皮肉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擠壓,指甲摳出來的傷口一個個地慘不忍睹。塞米爾的下唇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他還是沒有發出聲音,隻是把自己的頭用力朝堅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發出的鈍響終於讓曼蘇爾注意到了,他抬頭一看,隻見塞米爾的額頭已經流出了血,這一驚非同小可,跟著湧上來的就是抑製不住的怒氣。他拉住塞米爾的頭發把他的臉仰著拉到了自己麵前,劈麵一個巴掌打得他眼前發花,狠狠地說:「你想撞死在這上麵?好,我讓你撞!」他對著門外叫,「來人!」門口守著的奴隸趕緊奔了進來,沒人看過曼蘇爾這樣暴怒過。曼蘇爾怒喝道:「給我把鞭子拿過來,拿那種,有藥的!」奴隸跪著去取鞭子,曼蘇爾一手摟住塞米爾的腰向後扳,一手抓緊他的頭發讓他不能撞到柱子上去。兩人身上都已經是血跡斑斑,卻都根本沒有注意。他的力量大得仿佛像是一支鋒利的長矛,對著甬道最深的地方狠力地刺著,既像要把他撕成兩半,又像是要把他活活釘死在那裏。完全被撕裂開的後穴和紅腫不堪的內壁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曼蘇爾再一次狠狠頂進他的身體的時候,一直不放地用力頂住,然後對著裏麵最柔嫩的部分使勁轉動和研磨,終於,塞米爾的叫聲響了起來,他疼得已經半失了知覺,再也無法自製了。他的淒慘的叫聲,聽在曼蘇爾耳裏卻像是最美妙的樂曲聲。聽到他的慘叫聲後,曼蘇爾從他身體裏出來,接過奴隸手裏的鞭子,對著塞米爾揮了過去。這一鞭打在了他左胸的紅櫻上,本來塞米爾的乳頭的紅腫就一直沒有消過,敏感得經受不起最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