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祭司跟皇帝一樣高貴,他一時間接受不了奴隸和男寵的身份是理所當然的。他反而笑起來,在塞米爾已經挺直的分身上揉弄起來,「你生氣了?因為我說出了事實?我的美人,你知道麽,你的模樣比我後宮裏最懂得伺候人的奴隸還要誘惑。你的身體比他們還要敏感。我真不明白……」他說著說著,忽然用力掰開手下那豐豔的臀瓣,猛地一用力,早已勃起的分身便大半埋入了塞米爾身體裏。塞米爾慘叫起來,聲音幾乎要把黑暗的神殿撕裂。這時候曼蘇爾相信他確實是初夜了,他的身體緊窒得讓他感到窒息。「很疼嗎?很疼吧?處女是要見血的,我也要看到你的血染在我的披風上。然後……我會帶出去給這座城裏的人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王,向我屈膝跪下了。他們的祭司……被我占有了……」他一邊說,動作也沒有停止。他停不下來,因為感覺太美妙了,塞米爾的身體帶給他一種浸在溫泉裏的濕熱感,而且是帶著濃鬱的花香的溫泉,柔和的水一樣的感覺,擠壓和按揉著自己插進他身體的那一部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覺得塞米爾的叫聲沒有最初那麽淒慘了,漸漸變成了一種近於呻吟和痛楚之間的聲音。因為最初叫得太大聲,聲音有些沙啞,卻更出奇地魅惑。曼蘇爾覺得奇怪,他原以為塞米爾會一直痛得死去活來。伸指在他後穴裏醮了醮,除了血,還混雜著一些別的液體。最奇怪的是,湊近鼻端的時候,手指上竟然也染上了塞米爾身上那股蜜一般甜膩的香味,那是波斯後宮裏最珍貴的精油也比不上的香氣。如果說香氣也是有顏色的,那麽這種顏色一定是介於粉紅和大紅之間的玫瑰花瓣的顏色,甜蜜,華美,幽幽地彌漫著yin糜的味道。曼蘇爾的手也沒閑著,在他分身的前端揉捏著。當他達到高潮時,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那股濃鬱而甜膩的香氣。那股香氣簡直是媚藥,比波斯後宮最強烈的春藥還令人瘋狂。曼蘇爾哈哈大笑起來,從塞米爾的身體裏出來。「我的神啊,我這次得到了個寶物!你這個身體是用什麽做的?花蜜還是麝香?」他三下兩下穿好衣服,解開塞米爾身上的鎖鏈,用披風裹住他,向神殿外走去。塞米爾眼裏隻看見白色的披風上那醒目的血跡,知道這個肆無忌憚的皇帝會帶著自己這樣招搖過市甚至去炫耀一番,哀叫道:「不……」曼蘇爾笑得更開心,尤其是看到塞米爾腿間鮮紅的血跡的時候。他不是有處女癖的人,雖然曆代的皇帝中有不少。但是看到懷裏這個美麗絕倫的祭司在自己身下流血的時候,那種快感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地停住了腳步,又轉向祭壇走去。他把懷裏的人再次放到祭壇上,然後掰開了他的雙腿,分得很開。塞米爾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又想玩什麽花樣。曼蘇爾從手指上摘下紋章戒指,用有圖章的那一麵對著燭火上烤了起來。那枚戒指是純金的,鑲著套在一顆很大的紅寶石,像血滴一樣。烤了一會,他哧哧地發出了聲音。塞米爾一聲驚叫,他已經知道這位異想天開的皇帝想做什麽了。「別動,小心燒傷了你漂亮的臉。我不會烙在你明顯的地方,放心好了。」接近溫柔的哄勸並沒讓塞米爾安心,他見過奴隸被烙上記號的時候的慘狀,一個勁地朝後退,卻被曼爾爾用力按住了腰,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黃金的紋章戒指燒得火紅,的哧哧地冒著熱氣,還沒接觸到皮膚便已經感覺到灼熱了。「不,不,不……」塞米爾的叫聲聽在曼蘇爾耳朵裏像是音樂,他笑了起來。「你不是已經承認是我的奴隸了?既然是,那就得像普通的奴隸那樣,烙上一個屬於我的記號。」食  說到這裏,他突然把黃金戒指使勁按上塞米爾大腿內側接近根部的地方。塞米爾又慘叫起來,這次還沒叫出聲就被曼蘇爾伸手指上捂住了嘴。「不要叫了,這裏的神靈都快被你全部叫出來。「看了。」他看著塞米爾眼睛裏逐漸彌漫出一層水霧,而且這水霧越來越濃,就低下頭去檢查他身上那個烙印。非常清楚的一個記號,把本來完美的肌膚硬生生燙出了一塊小小的疤痕,曼蘇爾看著又有點後悔了。「別哭了,別哭了,你要是嫌難看這個,以後我找個人替你刺點什麽上去遮住送就是。」你,他見塞米爾眼睛裏還是一片模糊,繼續哄著說:「你看我臉上,也是一道疤痕,後來我也刺了隻蠍子上去,沒想到人人都說挺酷的。」塞米爾隻想說當那個跟這作是個是完全不一樣的,你那是有趣,我這是侮辱。嘴被按住又開不了口,身子一輕又被披風裹住抱了起來。「走,我們去看看你以前的皇帝。他們現在應該在皇宮門口等著迎接我了。」第二章神殿離皇宮很近,塞米爾很遠便看到皇宮燈火通明,宮門前密密麻麻地站回了兩排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最前麵的是克羅索斯和他的皇後。克羅索斯在一天之內像是老了十年,本來挺拔的軀體都佝僂下來,躬著腰等候著。他身後的都是皇族的男男女女,後麵是一群奴隸捧著各種各樣的珍寶。曼蘇爾的不少部下都站在一側,對著這條隊伍裏的人指指點點。神啊,讓我現在就死了吧。塞米爾心裏這麽想,不過曼蘇爾的步子遠比神靈的耳朵來得快。他來到了那垂頭喪氣的隊伍前,隨手抓起一把寶石,又扔回去。「這些我不感興趣。好吧,既然你們很有誠意,你們還可以繼續留在皇宮裏。我會派軍隊駐紮在這裏--從今以後,你們要每年向波斯進貢。明白了麽?」噢,這比可以想象的最好的結果還要好。克羅索斯想著,恭敬地鞠躬禮。,「偉大的居魯士大帝,您的仁慈與寬厚,我們將會……」曼蘇爾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了他的歌功頌德。「你們抬起頭來看看。」塞米爾隻想把自己的臉藏起來,但那頭烏黑的頭發和裸露的脖子上的黃金飾物出賣了他。」克羅索斯發出一聲驚呼:「塞米爾?!」他後麵的人齊刷刷地抬見塞起頭看,塞米爾幾乎要哭了出來,曼蘇爾扳住他的臉,用力扭向了外麵。皇室的人大約都熟悉塞米爾。他們的驚詫是米看到他被曼蘇爾抱在懷裏,而且顯然是一絲不掛。還有披風上顯眼的血跡,簡直是在昭告天下……而曼蘇爾的部下也發出了高低不齊的驚呼聲,一個個眼睛直爾一愣副愣地盯著塞米爾轉,從他的臉,看到他蜜色的脖子,漆黑的頭發,一直看到他露在披風外的纖細柔美的腳踝。曼蘇爾手下一個大將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暴笑。「我敬愛的陛下,您的手腳簡直比我們這一支軍隊加起來還要快!」跟著一陣陣哄笑接著爆發出來,曼蘇爾也跟著笑,正想說話,懷裏的塞米爾忽然用力地向他臉上想哭的表情搧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全場都打安靜了。塞米爾瞪著他,說:「我,從沒見過這麽無恥的王!」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曼蘇爾用曼空著的一隻手摸了摸臉蘇爾頰,微笑著說:「那是因為你確實見得不夠多。」見塞米爾氣得渾身發抖,輕輕地問他,「你是不是希望我當著這裏的所有人,把光著身子的你扔到中央讓大家欣賞?別忘了,你還沒洗過澡哦1」塞米爾噎住了,曼蘇爾轉向克羅索斯,問他:「有何感想?」克羅索斯的頭垂得更低了,聲音也更低了。「您是勝利者,您有權得到您希望和想擁有的一切。」曼蘇爾說:「我還有一樣東西沒得到。」克羅索斯並不笨。他回答:「陛下,那枚戒指,必須是祭司自願交給您。否則,你大概隻能砍下他的手指頭。」曼蘇爾說:「我已經注意到了,那個銀色的指環是用一種很巧妙的方式扣在他手指上的。正因為如此,我沒有用暴力去搶奪。」又加  他微笑著問克羅索斯,「告訴我,我應該怎樣作,才能得到這枚珍貴的戒指?」克羅索斯看了塞米爾一眼。他歎了口氣。「塞米爾,取下來吧。」塞米爾不說話。曼蘇爾笑著說:「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他自願交出來。」了一句  他望著一長列的隊伍,問,「我想,他是貴族吧?請告訴我,哪些是他的親屬?」說完這句話,他感到懷裏的塞米爾明顯地顫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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