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扇石門傳來沉重的摩擦的聲音,石門的後麵就好像還有人在推著那兩扇石門,有那個剝皮道人在相互的角力一樣。


    但那剝皮道人很顯然力道要更大一些,那兩扇雕刻有諸多華美還是繁複紋路的石門終於被緩緩的推開。


    兩扇石門之中展露出一條黑色的縫隙,那條黑色的縫隙伴隨著剝皮道人的推動而緩緩的展開著,像是有一張黑暗之中的巨口在不停的張大著自己的嘴巴一樣。


    這種感覺讓薑衍的內心不由的為之一震,就像是受到了某種震懾的感覺一樣。


    但是隨即薑衍心中也知曉,這種震懾的感覺完全就是來自那地宮深入某種未知的存在所,若有若無釋放出來的威壓,所以才會讓他的身軀感受到如此震懾的感覺。


    於是薑衍便趕忙運轉起星辰古術,去調動起自己內心之中關於魂力的法術。


    薑衍借助了那些法術去一遍一遍的磨礪著自己的身心,讓自己的心神變得更加的堅定,意誌變得更加的清明。


    伴隨著星辰古術之中關於那些心法的運轉,薑衍內心中那種震懾的感覺才逐漸的消退,讓薑衍又重新的回歸到了理智的狀態之中。


    薑衍不由的感歎在修煉界之中是多麽的可怕,而修為弱小又是充滿著一種何等的阻礙,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的難堪。


    薑衍又不由地觀察著剝皮道人,很顯剝皮道人並沒有受到相應的影響,而是一如既往地興奮地打開著那兩扇石門,像是其中有一種無限的寶藏在等待著他一樣。


    伴隨著石門被越推越大,那道縫隙也逐漸地寬廣起來,到最後擴大到了能夠容納,薑衍與剝皮道人一人側身通過的大小而退到這種程度的時候,剝皮道人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為什麽不把大門全部打開,而是僅僅打開一道縫隙呢?”薑衍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年輕人,這在石門後麵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機關誰也不想說,如果貿然將這兩扇石門全部打開的話,很有可能會引動未知的機關或者陣法,從而導致危險的降臨或者發生,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充滿危險性的事情,所以我不會冒這個險,隻要這兩扇石門打開之後能夠容納我一人,通過就可以了。”剝皮道人向薑衍解釋道。


    薑衍聽聞不疲道人的話語,然後眼眸閃爍,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趕忙對著那剝皮道人開口說道,“我說剝皮道人,既然我們這是修煉界充斥著各種各樣玄妙的陣法以及各種屬性的靈力修士能夠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那為什麽我們不能夠運轉瞬移術或者穿牆術之類的手段來直接進入這座地宮之中,而是要選擇如此原始的手段的與那尋常的普通人,想要盜墓的過程也沒有什麽兩樣,或者說我們隻要整出一個靈力化身,讓那靈力化身來代替你進入地宮之中不就可以了嗎?哪裏還用得著這麽麻煩,還用得著這麽的危險?”


    剝皮道人聽了薑衍的話語,又不由的笑了一聲,“理論上來說的確是可以的,但是這些手段早已經失傳了,要知道在最開始的時候那些修士進入埋葬修士陵墓的方法,的確是動用穿牆之術之類的手段所進入的。隻是到後麵那些修士在修建自己陵墓的時候,都會製作上各種各樣的傳送陣法,烙印在牆壁之上,隻要有修士通過穿牆瞬移等手段直接進入的話,反而會被那各種各樣的陣法所裹脅到一個極為危險的地方之中,甚至是死無葬身之地的可怕場所。”


    “但是這些修士陵墓的形式上來說,又保留著原先的形製就算是有修為低下的修士,或者說乃至於凡人來到這種地方,也絕無可能將這些修士的陵墓所打開,就算是進入陵墓之中,也絕對無法將那些珍藏的兵器,或者說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所帶走,他們沒有任何的危險,所以久而久之修士的陵墓就形成了如此的格局,也形成了如此的局麵。現在的修士在盜取那些萬年之前埋葬的陵墓的時候,往往都采用的是這種最為樸素的方式,就像是凡人盜取那些林木的過程一樣。”


    薑衍聽聞那剝皮道人的話語,這才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他猛然想到,如果是他的話,必然會選擇動用穿牆術之類的手段來進入那座陵墓之中,但這個三級修士陵墓的下滑必然會被傳送到一種未知的角落之中,從而導致自己陷入到危機,甚至丟掉性命。


    剝皮道人朝著薑衍擺了擺手,示意薑衍跟上他的步伐。


    薑衍也沒有做過多的停頓,隻見那剝皮道人舉著那盞青銅古燈,側著身子走進了那道黑暗的縫隙之中。


    而薑衍也拖著那副鏽跡斑斑的鎧甲,趕忙跟上了不皮道人的步伐朝著那到黑暗的縫隙之中走去。


    薑衍不想離那青銅古燈太遠的距離,畢竟隻有那盞青銅古燈所釋放出來的光芒,才能夠讓那些暗淡的命魂光團去遠離這種地方,才能夠讓薑衍的靈魂光團不至於受到某種可怕的影響,而導致自己陷入到一種絕望的狀態之中。


    薑衍知曉一個修士的靈力不單單是最重要的,那些修士的魂力也同樣重要。


    隻有把持修士的魂力處在一個極高的修為狀態之中,才能夠讓自己的精神變得堅定,而不像是像在這樣一樣,在進入這座修士陵墓之後,被各種各樣的局麵所震懾到自己的內心。


    修煉心法也同樣的作用,薑衍仿佛已經感覺自己逐漸的觸摸到了命玄境的真諦一樣。


    進入那道黑暗的縫隙之後,薑衍隻看著那剝皮道人站在他的身前,而那盞青銅古燈還在釋放出微弱的幽綠色光芒,將周圍的景象緩緩的照亮。


    薑衍這才看到這裏的地上鋪滿著某種神秘的石磚,那些石磚之上同樣鐫刻著各種各樣繁複的花紋,看起來極為的精美,而且充斥著某種玄妙的韻律,讓薑衍不知不覺中仿佛有種要沉浸在其中的感覺一樣。


    但是下一刻那剝皮道人仿佛注意到了薑衍的狀態,便趕忙推了一把薑衍,薑衍這才從那種恍惚的狀態之中回過了神來。


    “小子進了這種地方,就算是真正的進入到了這座地宮之中,不該看的東西千萬不要看,不該摸的東西千萬不要摸,要始終保持自己的清明之意,不要讓自己迷失了心性,否則的話,一旦你沉浸在那種狀態之中,就算是神仙也很難將你從那種狀態之中所拉出來。”剝皮道人再度動用神識向薑衍傳遞著他的話語。


    薑衍也不由的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也明白剝皮道人的意思。


    他隻是用雙眼盯著剝皮道人肩上扛著那盞青銅古燈,不再去四處地打量著一切,以免自己被那些周圍的事物所影響到自己的心性,從而導致自己陷入到某種沉寂的狀態之中。


    那剝皮道人站定在原地,他沒有再向前邁出一步。


    對於剝皮道人來說,還不知道這周圍究竟存在著什麽樣的危險很有可能邁錯一步,地麵之上那些繁複花紋就會瞬間組成組合成一種玄妙的陣紋,然後導致可怕的災難降臨在這片地獄之中。


    剝皮道人又開始打開了他的包裹,在那包裹之中去繼續地翻找起來。


    薑衍原以為那剝皮道人會將之前掃視那兩扇石門的玉簡拿出來重新畫作薄片來掃視前方的地域,但是剝皮道人取出來的卻並不如薑衍所想象的那個樣子。


    隻見剝皮道人手中所取出的物件,赫然是一個類似於口哨之類的存在。


    這一點讓薑衍不由的為之一怔,他從來不曾想到剝皮道人竟然會取出這樣的一件東西。


    下一刻,剝皮道人便將那類似於口哨之類的存在放在了自己的身前而後,他的身軀中湧現出一縷縷的風屬性靈力,那些風屬性靈力開始灌注在那枚口哨之類的法器之中,而那枚口哨法器所釋放出來的並不是滾滾的音波,而是一種肉眼可見的波紋,朝著四周彌漫而去。


    薑衍神色一震,他猛然發現那枚口哨法器似乎極為的契合剝皮道人所修煉的風屬性靈力,那枚口哨法器就像是專門為剝皮道人所打造出來的一樣,極為的玄妙。


    薑衍忽然之間意識到這口哨法器似乎也並不是把剝皮道人所用來戰鬥的法器,是那剝皮道人所專門用來進行盜墓的法器。


    雖然到目前為止,薑衍還不知曉剝皮道人所取出的這枚口哨法器究竟有什麽樣的作用?


    但是很顯然,剝皮道人既然敢在進入這座真正的地宮之後,將這枚口哨法器拿出來,就足以證明這枚口哨法器擁有著足夠多的力量,能夠幫助剝皮道人去探究這座墓葬的結構,也能夠幫助剝皮道人去進行更好的盜墓活動,所以才顯得如此的重要。


    薑衍隻在那些幽綠色的光芒之中看到那些聲波在朝著遠方不停的發射而去,最終消失不見。


    而那剝皮道人還在源源不斷的推動著這枚口哨法器,動用風屬性靈力不停的灌注在其中,就像是在激活著什麽屬性一樣。


    對於薑衍來說,他也隻有站立在原地去等待著那剝皮道人進行著下一步的探知,才能夠決定接下來應該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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