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道人站在那兩扇鐫刻有神秘繁複花紋的石門前,他的眼眸之中再度閃爍出幽綠色的光芒,仿佛在洞悉時察著這兩扇石門的秘密構造一樣。


    而薑衍也緊隨著剝皮道人的步伐,他並沒有過多的遠離剝皮道人,而是站在了那剝皮道人的身後,站在那盞憂慮的青銅古燈幽綠色光芒的照耀之下。


    對於薑衍來說,那幽綠色的光芒才是最為安全的光芒,雖然看起來有一些難受之感,但是在這種幽暗的空間之中,有一些燈光要比什麽都沒有更加的重要。


    那剝皮道人嚐試著用靈力化作了一隻手掌,然後朝著那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走去。


    那隻靈力畫作的手掌就如同能夠輕輕推開的手掌一樣代替了剝皮道人的手掌,隻是那靈力畫作的手掌,推到那兩扇緊鎖的石門之上,卻紋絲未動,剝皮道人忍不住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力道,薑衍如果能夠看到那剝皮道人的臉龐的話,必然能夠發現,那剝皮道人的整張臉都在微微的抽搐著,很顯然他已經將自己的力道用到了極致的樣子。


    但是很顯然,那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石所致的石門,紋絲未動,其中必然有著某種玄妙的力量在禁錮著,亦或者說單單以剝皮道人那手中所推動的力道,還無法將那兩扇石門徹底的推開。


    剝皮道人見狀,也不再勉強。


    隻見他手中的靈力消散,那隻用靈力化作的手掌也隨即消散不見。


    下一刻剝皮道人便眼眸閃爍,他開始動用期玄妙的法決,隻見一縷縷的風屬性靈力從剝皮道人的胸膛之中逸散而出,而後如同一縷縷遊動著的靈蛇一般,朝著前方遊動而去。


    剝皮道人想要操縱著那幾縷風屬性靈力從那石門的縫隙中鑽進去,去探知這兩扇石門的背後究竟有著什麽樣的存在。


    隻是剝皮道人的那數縷風屬性靈力在接觸到那兩扇石門之後,就像是受到了反震的力量一樣,無法再深入分毫。


    雖然那兩扇石門中間的縫隙看起來足夠容納那幾十縷風屬性的靈力鑽入其中,但是很顯然那其中必然有著某種庇佑的陣法在阻擋著靈力的匯入。


    剝皮道人見狀,隻見他的右掌猛地一握,將那數縷風屬性的靈力用重新地收歸到了自己的體內。


    “單單是這兩扇石門就如此的難以推開,實在是有些可怕。”薑衍的內心不由的思索起來。


    很顯然對於薑衍來說,這兩扇石門就像是用一整塊石頭所雕刻而成的那樣,任憑如何的推動都根本紋絲未動。


    這隻有一種解釋,這兩扇石門必然鐫刻著某種玄妙無比的陣法,才讓這兩扇石門就仿佛融為了一體一樣,根本無法打開。


    但是薑衍的嘴上卻並沒有說出來,畢竟薑衍知道,如果在這個時候將他內心之中所說的話講述出來的話,免不了那剝皮道人又將陷入到一種憤怒的狀態之中,而到那個時候薑衍所麵臨的局麵畢竟不太好受。


    歸根結底說起來,薑衍與那剝皮道人此刻仍舊是一種俘虜與被俘虜的關係,他們兩個人並不是朋友,也不是其他的什麽關係。


    如果讓剝皮道人陷入狂怒狀態之中的話。薑衍的處境將變得愈發的艱難起來。


    那剝皮道人青銅盔頭盔之中的臉龐雙眉微微皺起,顯得有一些緊張的樣子。


    剝皮道人不想讓自己就止步在第一步,如果他連這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都無法打開的話,那麽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將變做徒勞無功的事情。


    耗費如此多的資源,耗費如此多的時間,如果僅僅隻能夠站在那地宮之外看上一眼的話,對於剝皮道人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


    剝皮老人也有著自己的自負之意,畢竟他在如此多年的盜墓生涯之中不知想挖掘了多少別的宗門流派的古墓,以及那些極為強大的修士所埋葬著的墓葬。


    他在此得到了諸多的好處,也讓他的修為一路踏足到了煉天境巔峰的修為距離,那長天境的境界也隻不過是一步之遙,隻要踏足到掌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就相當於踏足到了天境三大境界中的第三大境界,也就是所謂的天境巔峰的存在,是在可以在昌鴻洲所開宗立派的強大存在。


    就算是不曾踏足到掌天境的領域之中,單單是煉天境巔峰的修為,在這昌鴻洲的一流門派之中,也可以獲得一席長老的位置。


    一如薑衍之前所見到的那個雲雨宗的長老一樣,那長老擁有著煉天境的修為,卻擁有著如此可怕的手段,能夠在舉手投足之間翻雲覆雨,擁有著無比可怕的威勢。


    剝皮道人眼眸閃爍,想要下意識的去摸索自己的山羊胡子,但是很顯然在那青銅頭盔麵具的覆蓋之下,他已然無法再觸摸到自己的山羊胡子。


    在這個時刻剝皮道人忍不住又打開了他的包裹。


    這一次他從他的包裹之中。取出了一個玉簡。


    那個玉簡的顏色薑衍並看不得太清楚,隻是在那幽綠色的光芒的照應之下,顯得有些散發出幽綠色光芒的樣子,像是用一塊碧綠色的玉石所製成的玉簡一樣。


    剝皮道人並沒有將那根玉劍貼在自己的眉心,而是直接將靈力灌注其中之間那枚玉劍突然傳出一陣清脆的哢嗒聲。


    下一刻,那玉簡中間便投射出諸多的光芒。


    那些光芒全部呈現著一種幽綠之色,就如同薑衍之前在現實世界中所見到的那種投影裝置一樣。


    那些幽綠色的光芒像是一道道光束一樣,在那兩扇石門之上不停地散失著,像是要將那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全部洞悉出其中的奧秘一樣。


    片刻之後,那根玉簡之上的幽綠色光芒便緩緩的消散不見,像是之前的一切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而那根玉簡展開的兩頭也瞬間合攏在了一起,重新的回歸了原貌。


    握著那枚在幽綠光芒映照之下呈現著綠色的玉簡,剝皮道人開始在那枚玉簡之上輕輕的揉搓起來。


    而伴隨著這剝皮道人的揉搓,他手指之上的風屬性靈力也在不斷地匯入其中。


    那些風屬性的靈力在進入玉簡之後,仿佛在其中得知了什麽信息之後,又重新的回歸到了剝皮道人的手指之中一樣。


    片刻之後,那剝皮道人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一樣,便將那枚玉簡緊緊的攥在了手中,而他體內的風屬性靈力也開始磅礴而出,瘋狂的匯入到他手中的那根玉簡之中。


    隻見那根玉簡開始瘋狂的變動起來,在薑衍的眼中那根玉簡就像是某種玄妙的變形器具一樣。


    片刻之後,那根玉簡便展開成了一張薄紙的厚度,麵積也擴大了許多。


    剝皮道人將那張變化成薄紙一般大小的玉簡推在了自己的身前,然後又將來跟青銅孤燈靠近了一些。


    下一刻,瘋狂的靈力湧動起來。隻見在那薄薄的薄如紙片的玉簡以與那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的中間,瞬間投影出了一處神秘的空間,而那兩束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的影像,也開始浮現在了兩者之間。


    薑衍驚奇地注意到那中間所投影出來的部分,有神秘花紋的石門並非單單掃描了外界的景象,而像是將內部的結構全部地都掃描了出來一樣。


    雖然那兩扇石門看起來隻像是嗯表麵鐫刻了一些花紋一樣,但實際上在那兩扇石門的內部更是鐫刻有無數神秘的符號以及諸多的繁瑣花紋,那些存在看起來都極為的玄妙,兩者共同構築起來這場看起來神秘莫測的石門。


    薑衍內心之中瞬間震動,他知曉這是剝皮道人動用玄妙的手段,將這兩扇石門的內部結構也通過,這已經化作薄如薄紙一般的玉簡所解析了出來。


    在看到那深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內部的圖案之後。剝皮道人不由得輕笑一聲,“這對於倒影我又有何用呢?這不是就將他們全部都解析出來了麽。”


    剝皮道人下一刻便直接走到那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之前,開始動用靈力深入到那兩扇石門的內部。


    而那兩扇石門內部也傳來陣陣哢嗒的聲音。


    薑衍透過那張已經化作薄紙一般的玉簡所投影,出來的篆刻有神秘花紋內部結構的圖案能夠看到那石門內部的景象在不停的變換著,看起來頗為的玄妙。


    江原知曉這是那剝皮道人在動用自己的靈力直接操控著石門內部的結構,以此來打開這扇全麵無比的石門。


    那石門中的每一個結構都是由特殊的陣法所鐫刻構築而成的,剝皮道人的每一次操作實際上都是在激活以及關閉某一種特殊的陣法,由此才能夠將那石門內部的結構進行著調換。


    伴隨著剝皮道人的不斷操作,那石門內部的響動也愈發的頻繁起來,薑衍也能夠看到那石門內部的結構,由剛開始的混亂開始變得井井有條起來,這也預示著那剝皮道人或許即將要打開這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


    片刻之後伴隨著兩扇石門的哢嗒一聲,那兩扇石門瞬間透露出來一抹縫隙,並且朝著內部緩緩地伸去。


    其中一陣可怕的陰冷寒氣從中瞬間的蕩漾了出來,讓薑衍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拿下年輕人,這也並沒有多難麽。”剝皮道人將那張薄如薄紙一般的玉簡瞬間恢複了原狀,而後又裝進了他的包裹之中,下一刻便笑著朝著那兩扇鐫刻有神秘花紋的石門緩緩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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