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座宏偉宮殿的後方。薑衍與剝皮道人開始沿著那些猙獰無比的懸塑在那些凶獸懸塑的下方,開始緩緩的行走起來。


    薑衍隻感覺這裏所描繪的那些凶獸懸塑所釋放出來的凶性恐怕要比他之前所經曆所見到的那些凶獸懸塑等級還要更高,更加的威嚴,也更加的磅礴,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讓薑衍的內心感受到極大的震懾感。


    而薑衍此刻也有意無意地讓那些凶獸懸塑的凶性去壓迫他的命魂光團。


    而這裏所描繪的那些凶獸懸塑所釋放出來的可怕威壓,又讓薑衍的命魂光團修為精進了一些,薑衍此刻隻感覺他距離自己突破那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境界踏足到命玄境中期的修為境界隻有這一線之隔。


    隻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薑衍或許就能夠成功地踏足到命玄境中期的修為領域之中。


    是薑衍到時候破鏡的那一線,契機究竟是什麽?到目前為止薑衍也並沒有尋找出來。


    而古玄所贈與他的星辰古術之中所記載的法訣,也隻有薑衍自己突破到命玄境中期的修為領域之後,那些精彩的篇章才會呈現出來。


    到目前為止,那些精彩的篇章之中所記載著的事物全部都是模糊一片,就仿佛被迷霧所籠罩著一般。


    隻有薑衍自己破鏡之後才能夠繼續地進行深入的學習,以提高自己命魂光團的修為境界。


    眼下,在探知這座宏偉無比的地宮之時,薑衍也隻能依靠著自己命玄境初期的修為來進行探索。


    雖然薑衍知曉自己或許至少要踏足到天玄境後期的修為領域之中,才有資格真正的來到這座宏偉的宮殿之中進行著相應的探索,但是眼下的他被剝皮道人所脅迫著,也沒有太多的辦法,隻能夠隨波逐流對其中的地域進行探索。


    薑衍不知道這座宏偉宮殿的內部究竟埋葬著什麽樣的一位人物,這座宏偉宮殿的深處究竟有著什麽可怕無比的存在,但是眼下他說不得不去進行麵對。


    “或許這就是修煉界吧。”薑衍的內心之中緩緩的閃現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他在現實世界中經常聽到的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此刻薑衍甚至在修煉界之中更是有著一種這樣的感覺,那剝皮道人的修為領域不知道比薑衍高了多少。此刻脅迫著薑衍,薑衍更是沒有半點的辦法,隻能夠被那剝皮道人所脅迫著,成為剝皮道人探究前方究竟有沒有危險的探路石一樣的存在。


    正在薑衍漫無目的地思索之時,他與剝皮道人也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這座宏偉宮殿的中段。


    突然間,一個黑暗的角落出現在那前方的長牆之上,前方的長牆就像是突然斷掉,陷入到了黑暗之中一樣。


    但是更遠處那些凶獸懸殊卻並沒有消失,依舊存在著。


    “前方有一個入口。”剝皮道人的聲音雖然顯得有些平靜,但是卻仍舊難掩他話語之中所充滿的那股興奮之意。


    畢竟如果四周轉了一圈,都無法尋找到那座宏偉宮殿的入口的話,那麽他們這一趟就算是白來了。


    雖然剝皮道人的內心之中百分百可以肯定這座宏偉宮殿的內部絕對結構複雜,甚至埋藏著可怕的道人物。


    但是如果沒有明麵上的入口,單憑著外界的長牆,就想要斷定那宏偉宮殿的入口究竟在何方的話,還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剝皮道人也曾經遇到過一些地方,那些地方全部都是動用陣法隱匿了出入的入口,亦或者說幹脆地宮的入口,就是一種傳輸性的陣法,隻有成功地啟動,那傳送陣法才能夠進入到地宮真正的所在。


    那些地宮就像是唐家本部據點所存在的地方一樣,那種地方深埋在地下的深處,隻有兩個長生陣法聯通著兩界。


    如果無法正確地啟動傳送陣法的話,便永遠也無法發掘到那地宮真正所在的位置,一如唐家本部據點那樣。


    隻是眼下這座地宮的背麵竟然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入口,這就讓剝皮道人感到頗為的興奮,畢竟他不用再花費大量的手段與時間去尋找那地宮的真正入口所在。


    雖然剝皮道人學過了足夠多的符籙,以及那些各種各樣的法寶之類的存在。


    但是一旦遇上那些都用傳送陣法來進行連通兩界的地宮的話,單單是破解那地宮的真正所在,就幾乎要耗費掉剝皮道人身上所攜帶的所有資源。


    到那個時候撥皮道人也隻能夠铩羽而歸。


    畢竟想要探索一座這樣的宮殿,這樣一座宏偉的地宮,往往都需要數十個甚至上百個的修士,聯合起來進行探索。


    單單憑借著剝皮道人一個人的力量。還是顯得有些勢單力薄。


    隻是在修煉界之中這種挖掘其他修士的墓葬的行為。是一種最令所有的修士所不齒的行為。


    所以很少有組織或者個人會幹這樣的勾當,畢竟在修煉界中,修士們都往往講究循環因果報應不爽,像這樣的行為無疑會為自己沾染上巨大的因果,而導致自己的福報被大大的削減。


    對於那些注重冥冥之中因果關係的修士來說,這對於他們實在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也隻有像剝皮道人這樣才敢於幹這樣的勾當。


    那剝皮道人內心滿足根本不相信這些事情,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地進入到其他修士的墳墓之中,甚至是那些強大的一流宗門的先祖所埋葬的地方。


    雖然薑衍不知曉,但實際上剝皮道人口中所說的那種鼎鼎大名,如雷貫耳實際上是一種臭名昭著的氣勢。


    那些修士宗門聽聞剝皮道人的名號,都恨不得將剝皮道人八骨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因為他們所世代供奉的先祖的墓葬,都被那剝皮道人掃光過了一遍。


    他們在墓葬之中所陪葬的那些極為珍貴的法器亦或者是那些玄妙的金卷之類的存在,全部都被剝皮道人一掃而空。


    甚至就連那些最為基礎的油燈之類的存在都沒有絲毫的法力,隻是簡簡單單的一種既是用的器物,也被那些剝皮道人全部卷走。


    甚至於那些上供的畜生禽肉以及那些瓜果糕點之類的存在,也會被剝皮道人一並打包帶走,所以諸多的修士才會將他稱呼為剝皮道人。


    所以麵對上像這座神秘無比的宏偉宮殿的機會,剝皮道人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質疑,他必須要這座宏偉宮殿之中所有的器物全部都打包帶走,一並裝進他身上所背的這個巨大的包裹之中。


    對於剝皮道人個人而言,將任何的器物留在這片地域之中,都是對於他的這個職業以及他這一次的盜墓行為的一種褻瀆。


    隻是薑衍並不知道這些。他隻能夠感受到剝皮道人顯得異常的興奮,此刻如果薑衍能夠看到剝皮道人的雙眼的話,必然能夠看到剝皮道人的雙眼之中全部都冒著綠光,對於剝皮道人來說,他此刻已經處在了一種極為亢奮的狀態之中。


    剝皮道人按捺著自己瘋狂跳動的心髒,小心翼翼地朝著那片黑暗的角落走去。


    隻見越過那道黑暗的屏障,在剝皮道人手中青銅古燈的照耀之下。裏麵赫然是兩扇封著的石門。


    那石門距離這兩堵黑色的城牆還有著一定的距離,也正是因為這一段的距離,所以才讓那段城牆看起來像是被從中截斷了,陷入到了黑暗之中一樣。


    薑衍也跟隨著那剝皮道人的步伐,朝著前方緩緩走去。


    那裏赫然是一堵隻有著三四米高的樣子的兩扇石門。


    在青銅古燈幽綠色的光芒的照耀之下,那兩扇石門之上精美無比的花紋紛紛地呈現出來,上麵描繪著各種各樣的飛禽走獸,以及各種各樣玄妙無比的圖騰。


    隻是在這幽綠色光芒的照耀之下,顯得有一些詭異的樣子,薑衍甚至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某種地域的入口處的感覺一樣,這種感覺讓薑衍不由得有些發毛。


    但是那剝皮道人卻顯得激動異常的樣子。


    對於剝皮道人來說,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樣子,至於為什麽這座地宮的入口竟然位於這座宏偉宮殿的背麵,那剝皮道人也沒有進行過多的思考,也沒有來得及多想。


    剝皮道人隻知道他這一次,必然要收獲滿滿,甚至這一次的收獲要超過他前麵幾十次收入的總和。


    剝皮道人按捺不住自己內心中的激動之意,快步的走到那兩扇石門之前,而薑衍也不願意距離那剝皮道人太遠,便跟隨上了剝皮道人的步伐,站在了剝皮道人的身後。


    “美實在是太美了,單憑這兩扇石門,就不知道價值多少靈石,單單將這兩扇石門賣出去的話,也能夠為我換取巨量的財富。”剝皮道人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雙手,像是要觸摸那兩扇石門的樣子。


    但是剝皮道人最終還是暗暗壓下了自己內心中的衝動之意,沒有將自己的雙手伸出去。


    “我說剝皮道人,為什麽那外界巨大無比的石門是敞開著的,你不是說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但為什麽這兩扇石門又嚴絲合縫,像是從來都沒有打開過一樣呢?”薑衍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來疑惑之意,便開口問道。


    但是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也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曉。


    “不管怎麽說年輕人,進去看看就對了,這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剝皮道人雙眼盯著前方的那兩扇石門,頭也不回地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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