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薑衍隻能夠選擇盡量低下自己的頭顱,看著地上的石板進行著行進。


    前方隻能夠看著剝皮道人不斷移動的雙腿來進行著移動,如果讓薑衍在這個時候進行引路的話,必然會因為長時間的盯著那些凶獸的雕像,而使自己陷入到某種困頓的狀態之中無法掙脫出來,最終導致薑衍的心神失守掉。


    而剝皮道人而似乎也知曉這座宏偉的宮僅僅是外牆之上的那些玄妙無比的雕塑就能夠足以震懾到薑衍的心神,所以也並沒有讓薑衍來代替他進行著前進,這一次他舉著那種青銅古燈主動的選擇向前不斷地進發。


    薑衍與剝皮道人沿著那段雕刻有各種凶獸懸塑的長牆行走了一段的距離,但是卻並沒有發現那地宮的大門所在的地方,這讓那剝皮道人不由的感覺到有一些詫異之色。


    按照道理來說,這座宏偉宮殿的地宮大門也應該正對著他們之前所進入的那兩扇宏偉無比的高聳的石門才對,畢竟這裏才是那個宏偉的宮殿主要的方位。


    但是很顯然這裏並不像是某種巨大的宮殿,而更像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存在所砌築而成的祭壇一樣。


    薑衍腦海之中甚至浮現出了這座宏偉的宮殿內部實際上是一種實心的錯覺。


    但是很顯然在如此之深的宮殿之內,挖掘出如此宏大的空間,並且在這片宏大的空間之中修築出這樣一座宏偉的地宮。絕對不僅僅隻是搭了一座石頭所砌成的建築,那其中畢竟別有洞天,還有著另外的玄機才對。


    “我說剝皮道人,我們不會連著宏偉宮殿的入口都找不到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就白來一趟。”薑衍的聲音在那鏽跡斑斑的鐵盔甲之中嗡嗡作響,顯得有些沉悶的樣子,甚至都有一些並不像是薑衍所能夠發出的聲音。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瞬間停下了腳步,而後一個腦瓜崩直接彈在了薑衍的鏽跡斑斑的頭盔之上。


    雖然那剝皮道人的腦瓜崩並沒有直接彈在鏽跡斑斑的頭盔之上,但是卻也讓那鏽跡斑斑的頭盔嗡鳴作響。


    其中所傳遞的那種震動的感覺,讓薑衍的頭疼頭顱就像是被罩在一口踏天鍾之中,然後敲響了聲音一樣,震的薑衍有些頭痛欲裂,甚至有一些天旋地轉之感。


    “臭小子,行有行規想幹我們這一行的,在這種地方絕對不能夠說這些喪氣的話,你這是助長他人威風而殺自己的氣焰,以後你可要記住,在幹這種事情的時候,千萬要讓自己保持足夠的信心才可以。”剝皮道人的聲音享受在薑衍的耳旁。


    但是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雖然剝皮道人看不到薑衍的臉龐,但是薑衍的臉龐此刻顯得極為難看的樣子。


    薑衍的內心之中也不由的想到,“誰和你是幹這一行的,我隻不過是被你俘虜過來的而已,我可不會幹這種勾當。”


    雖然薑衍的內心之中是這樣想的,但是薑衍的話語之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


    畢竟薑衍知曉,如果他再繼續說出這種如剝皮道人口中所說的助長他人威風而殺了自己氣焰話語的話,必然會遭受更多的腦瓜崩。


    那種力道薑衍可有些吃不消的樣子。


    剝皮道人又開始領著薑衍沿著那座宏偉的長牆繼續的行走起來,行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兩人便來到了這長牆的盡頭,也來到了這座城牆的一腳之處。


    但是很顯然,他們所麵對的這堵長牆並沒有任何地宮入口的痕跡,果皮道人神色嚴肅,他開始領著薑衍繼續沿著側麵的一堵長牆,繼續的行進起來。


    薑衍又看向那些外麵的長牆,那些長牆之上也可見刻有各種各樣的凶獸懸殊。


    那些凶獸懸塑的形態與薑衍之前所看到的並不太相像,但是也依舊充滿著可怕的雄性與威嚴,讓薑衍看過去不由的感到內心之中有一種震懾之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讓自己感覺到頗為的渺小,仿佛要成為這些妖獸口中的血食物一樣。


    這種感覺讓薑衍的內心還是感到頗為的難受。


    薑衍再一次體會到了自己修為的弱小,是一件多麽令人難受的事情。


    薑衍知道自己還是要盡快的提高自己的修為才可以,畢竟如果他修為足夠光的話,也不會被這剝皮道人擄到這種地方麵臨著各種生死危機的考驗。


    但是薑衍還是瘋狂地運轉起星辰古術,他也在這種地方借助了這樣的機會,借助了各種要素的可怕胸襟的壓迫來磨煉自己的心神,讓自己的心神變得更加的強大。


    薑衍也知道處在命玄境之中,最為重要的就是關於自己對於命魂的修煉。


    讓自己的命魂變得強大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也隻有他的命魂修為不斷地提升,不斷的突破,才有可能帶動著他整個修為的提升。


    薑衍此刻已經觸摸到了命玄境中期的門檻,但是卻始終不得要領,不知道突破的契機究竟是什麽。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薑衍還是有著相應的感觸。


    他知道越是這種能夠讓修士的命魂光團感受到緊張與危機的時刻,就越是能夠激發命魂光團的潛力,讓自己的命魂光團修為得到不斷地提高,也隻有這樣的話才能夠讓自己的修為去不斷的精進。


    薑衍眼眸閃爍,他努力的迫使自己朝著那些凶獸的雙眼望去,直到那種可怕的凶性壓迫在他有一些心神即將失守的時候,薑衍就趕忙又閉上自己的雙眼,隻顧著跟隨著那剝皮道人的腳步不斷地前進著,而不讓自己去進行過多的思考。


    不知不覺之間,薑衍又朝著前方前進了一段的距離。


    而在這種時刻,薑衍甚至感覺自己的命魂光團的修為似乎精進了一些,這讓薑衍感到極為的震驚。


    要知道薑衍在之前的過程中,雖然吞噬了足夠多的還魂花的花瓣。讓自己的滅魂光團之中所儲備的魂力達到了一種頂峰的狀態,卻仍舊無法突破那層桎梏,打破那層屏障,讓他成功地踏足到命玄境中期的修為領域之中。


    但是在這短短的一段前進的距離之中,僅僅是與那些凶獸對視了幾眼,就讓薑衍的滅魂光團仿佛打破了桎梏一樣,有提升了一些細小的進步。


    雖然那種提升顯得有一些微不足道,但是卻讓薑衍喜出望外。


    畢竟那種提升是在他原本已經止步不前的過程之中,再度提升了許多,這一點令薑衍感到頗為的欣喜。


    薑衍知曉或許破鏡的機會就蘊藏在這一次的探索之旅中,隻要他能夠找到合適的方法,找到合適的機緣,哪怕他就能夠打破桎梏,踏足到命玄境中期的修為領域之中。


    在走到這堵長牆的盡頭之後,那剝皮道人仍舊沒有尋找到地宮的入口。這樣剝皮道人神色也顯得愈發的難看起來。


    “難道說這地宮的入口在這座宏偉宮殿的背麵不成?這樣的格局布局很明顯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剝皮道人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這座宏偉宮殿的布局讓剝皮道人感到有些困惑之意,無法讓剝皮道人去真正的想象出來這座宏偉的宮殿為何是一種如此怪異的布局。


    “我說剝皮道人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找到是宏偉地宮入口的話,那我們不如打道回府的了,不要在這裏浪費過多的時間,我看就算是以你的修為來說,想要探知這個宏偉的地宮也是蚍蜉撼樹的樣子。”薑衍繼續向那剝皮道人打著退堂鼓,很顯然薑衍並不願意跟隨著剝皮道人一直向前進發去探知座宏偉地宮的內部,究竟埋葬著哪位小人物,畢竟對於薑衍來說,他的小命顯得更加的重要。


    “年輕人你要有信心,這種地方對於我來說,想要真正的進行一番探究的話,實際上並不難,你要知曉我在道上的名號,那可是鼎鼎大名如雷貫耳,那個幹盜墓行當的不知曉我剝皮道人的存在,大膽的跟著我幹就完事了,年輕人好處少不了你的。”剝皮道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青銅手套與自己胸前的青銅胸甲,發出錚錚的嗡鳴聲,就像是有兩柄青銅劍在相互碰撞著一樣。


    薑衍隻得無奈地跟隨著剝皮道人一同朝著在宏偉宮殿的後方走去。


    這座宏偉宮殿的後方赫然,也是由無數的凶獸懸塑所組成的一朵黑色的長牆。


    此時此刻,那剝皮道人之前所動用的在空中爆散出來的無數閃爍著盈盈光亮的細微晶體已然幾乎微弱到微不可察的地步。


    那些散發著光芒的晶體幾乎全部都消失殆盡,而黑暗也仿佛要重新降臨,再度籠罩這片大地一樣。


    對於這片地宮以及那座宏偉的宮殿來說,黑暗似乎才是這片地域的主旋律,而方才的光明隻不過是曇花一現的事物一樣。


    或許千百年來,這裏隻有很少的時間或者說極為短暫的時間被光芒所籠罩過,剩餘的時間卻仍舊陷入到那種黑暗的境地之中,無人踏足,無人知曉,無人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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