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剝皮道人用眼眸的餘光看到薑衍將那副盔甲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顯得有些欣慰的樣子。


    而他也在包裹之中去繼續地翻找起來,片刻之後,他又取出了一副同樣鏽跡斑斑的青銅戰甲,然後嘀喱晃晃地摻在了自己的身上。


    剝皮道人在穿著好那副青銅戰甲之後,輕輕的活動著自己的身軀,然後將自己的靈力灌注其中。


    隻見那副鏽跡斑斑的青銅戰甲竟然閃爍出瑩瑩的綠光,那些綠光就像是一道道線條一樣,更像是一幅神秘無比的正文烙印在那戰甲之上一樣。


    剝皮道人對此顯得頗為的滿意,他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薑衍身上那顯得有些不合理的鏽鐵戰甲。


    薑衍也伴隨著那剝皮道人的動作活動著自己身上的鏽鐵戰甲,他身上的那副戰甲是由某種不知名的玄鐵所打造而成的,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的侵蝕,有一些戰甲片之上還出現了一些鏽坑,從中還能夠透露出薑衍內部所穿著的衣物。


    整個戰甲看起來就像是從那些廢品回收站之中所收回的古老的工藝嚐試品一樣,讓整個薑衍的形象顯得更加的有些頹廢。


    那句黑鐵戰甲之前不知曉是由什麽人所穿著的,體型很顯然要比堅強薑衍高大上許多,所以薑衍穿著那服鏽鐵戰甲顯得有些不合身的樣子,移動起來更是叮當叮叮當當的作響,在這片空間之中回響著薑衍那戰甲碰撞所發出來的震動之聲。


    “行了年輕人,這副戰甲顯得還有些合身的樣子不要有那麽多的要求,眼下有這種戰甲穿著就已經很不錯了。”剝皮道人用它穿著青銅戰甲手套的手拍了拍薑衍的肩膀,兩副戰甲之間發出陣陣的碰撞之聲。


    薑衍一副無奈的樣子,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撓撓自己的腦袋,但是它的整個頭顱都被那鏽跡斑斑的頭盔套在了頭上。


    薑衍隻得無奈地將那兩隻手錘在身體的兩側,畢竟這副袖跡斑斑的戰甲還顯得有些沉重的樣子。


    薑衍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之前他在那礦星之中神秘古墓之中伴隨著那無數跟星辰長槍所搭成的祭台塌陷之後,而墜落到的一片古戰場之上。


    大片古戰場之中有著諸多的修士,他們全部都身穿著星辰戰甲,看起來就像是一整支軍隊一樣。


    而他們身上的那些戰甲看起來品階都極為不凡的樣子,薑衍身上的這幅鏽鐵戰甲與那些星辰戰甲相比起來,簡直就連廢鐵都不如。


    隻是薑衍也不知道那些身著星辰戰甲的存在究竟都去了何方。


    薑衍知曉,如果他此刻身上能穿著這一副星辰戰甲的話,必然能夠讓他的性命得到更大的保障,能夠讓他的生命處在一種安全的保護狀態之中。


    而薑衍感覺自己身上所穿著的這副鏽鐵戰甲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或者說這副戰甲所能夠起到的作用頗為的有限,根本無法有效的保護薑衍的性命安全。


    畢竟那些盔甲雖然品級不高,但是那盔甲之上還有著一些鏽跡斑斑的大坑,隻見將薑衍的身軀所顯露出來。


    敵人若是用槍刺去的話,那盔甲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保護作用,隻能夠隻見的洞插在薑衍的身軀之上。


    薑衍原本想將政府鏽跡斑斑的戰甲脫下,他想到自己在那儲物戒指之中還有著幾夫收繳而來的不錯的戰甲。


    但是薑衍隨即又想到他那些儲物戒指之中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那剝皮道人一掃而空,此刻還處在那剝皮道人的手中。


    想到這裏,薑衍不由得恨得牙癢癢。忍不住想要與那剝皮道人展開戰鬥,但是薑衍知曉自己與那剝皮道人的修為現在還顯得頗為的懸殊。


    他現在如果動手的話,隻能夠是以卵擊石,飛蛾撲火,一切都需要忍耐。


    薑衍不由的運轉起星辰古術,將自己內心之中的那股怒火之意強行的壓製了下去。


    “小子不要看這副戰甲鏽跡斑斑破爛不看,但這可是我在一座古墓之中從一位死去的將軍身上手扒下來的。那個將軍生前恐怕也有著天境的修為,所以你身上這是一副貨真價實的天境戰甲,是一件難得的珍品。”剝皮道人看出了薑衍對他身上的那副鏽跡斑斑的戰甲顯然不滿意的樣子,便不由地向薑衍開解起來。


    “是這麽說的,但是我看你身上的這副戰甲倒是挺好的樣子,既然你說這幅鏽跡斑斑的戰甲來曆如此玄妙的樣子,那不如你我之間就此換上一換,你穿這幅鏽跡斑斑的戰甲,而女性身上的那幅青銅戰甲由我來穿如何?”剝皮道人雖然現在看不到薑衍的神情,但他能夠想到薑衍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能隱藏在宿舍裏班班的盔甲之中的臉龐,一定是一種帶著戲謔一般的笑容。


    “門都沒有小子,我看跟我待久了,你都有些分不清大小王了走吧,你身上有副戰甲穿就不錯了,哪來的那麽多要求,如果真是遇上那些強大的無法抵抗的存在,就算是你身上穿著這衣服由黃金由玉石所打造成的戰甲也根本無濟於事,會在頃刻之間被人所麵殺掉的,讓你穿上這具戰甲,隻不過是增加一些心理安慰而已,讓你不要顯得那樣的恐懼。”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也值得無奈的歎息一聲,他的一切也隻能夠委曲求全,隻能夠按照那剝皮道人所說的話語來辦。


    剝皮道人在穿著好那服青銅戰甲之後。便帶著薑衍一同朝著那座宏偉的地宮宮殿走去。


    而薑衍的內心也不由得輕輕跳動起來。


    薑衍不知曉前方究竟會麵臨著什麽樣的一種境況,但是薑衍知曉這一次的前進絕對要比他之前與駱莊幾人潛入到唐家所在的地方,潛入唐家本部據點所在之地顯得更加的危險,也更加的充滿諸多變數。


    薑衍與那剝皮道人兩個人叮鈴咣當的走到了那座宏偉宮殿的正前方。


    此時此刻薑衍才愈發的覺得前方這座宏偉的宮殿顯得更加的神秘,更加的充斥著無盡的威嚴。


    之前薑衍遠遠的看去那些城牆之上各種妖獸的懸塑造像就顯得極為的猙獰駭人,給人以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而在此薑衍更是站在了那些懸塑妖獸的下方,那些猙獰的凶獸,一個個或是睜著雙翅或是張武著自己的巨爪,露出自己凶惡的獠牙。薑衍甚至在那些懸塑之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氣息,那種流淌著的神秘的氣息就像是那些妖獸生前真正的威壓所流轉出來的那種感覺一樣,讓薑衍有些難以承受之感。


    “年輕人,你現在體會到你身上所穿戴的那幅戰甲的重要性了吧,你以為那副戰甲隻是一副破銅爛鐵,但實際上他卻能夠幫助你抵抗諸多的威壓,讓你能夠在這些凶獸的威壓麵前承受下來,不至於陷入到那種癲狂的狀態之中,否則的話,離你隻有緊緊著命玄境的修為根本承受不住,會在頃刻之間陷入到癲狂絕望的狀態之中,也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種迷失自己內心的狀態。”剝皮道人的聲音在薑衍的腦海之中響起。


    此時此刻那剝皮道人並沒有隻見動用言語對江嚴肅說著什麽,而是選擇動用神識去向薑衍進行著傳音。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這才發覺雖然那些凶獸的威壓都極為的恐怖,但是卻讓它受到的影響很有限,就像是他的身軀外圍有著一層玄妙無比的屏障一樣,而那種屏障可以幫助薑衍去隔絕相應的壓迫感。不至於讓他徹底地被那種凶獸的威嚴所震懾到。


    薑衍不知曉那些懸塑所雕刻的凶獸,生前究竟都是什麽樣的修為,但是薑衍知曉那些凶獸的修為都絕對要遠遠的超過於他,很有可能都踏足到了天階以上的修為領域,所以才會有著如此恐怖的威壓。


    薑衍在這個時候才開始重新的打量起自己身上所穿著的那幅鏽跡斑斑的玄鐵戰甲。


    那玄鐵戰甲似乎在若有若無的釋放著一種玄妙的波動,那種玄妙的波動,就像是有著一層天然的屏障環繞在了薑衍的身軀外圍一樣,為薑衍提供著相應的庇佑。不至於讓薑衍受到外界的影響。


    薑衍不由得心神一動,他莫名的有些感慨,這副鏽跡斑斑的戰甲竟然還有著如此的作用,並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樣,根本就是一副毫無用處的已經廢棄掉的盔甲。


    薑衍正是借助著那付玄鐵戰甲的威能才能夠在這可怕而猙獰的城牆之前站立下來,而不至於瞬間暈倒在地。


    薑衍知曉,這裏是隻有強者才能夠駐足的地方,以他這樣的修為想要在這裏長時間的存在下去的話,如果沒有這幅看起來鏽跡斑斑其貌不揚的戰甲,他斷然無法長久的在這裏留存下去,這副戰甲對於薑衍來說還是一種頗為重要的存在。


    但是薑衍仍舊不能夠一直注視著那些凶獸的雙眼。


    畢竟那些凶獸的雙眼之中,都充斥著一股可怕的凶猛。


    那種凶猛極為的恐怖,幾乎能夠震懾到薑衍的心神,薑衍在這一刻再次的感覺到了自己修為的渺小。


    他知曉自己恐怕隻有至少處在天玄境後期的修為領域之中,即將觸摸到天境門檻之時,才有資格真正的站在這裏,才有資格與那些凶獸的雙眼進行著對視,即使這些凶獸僅僅是一尊尊的雕像而非真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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